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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代嫁贵妻-第226章

小说: 代嫁贵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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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那样普通的女子,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便是她自讨苦吃!”

他话音未落,九雅怒得一巴掌就掴了上去,只听“啪”地一声,寒子鸦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个正着。

“混蛋!世界怎么还有你这样的混蛋!雨蝶不是普通女子,普通女子也不会对你这样普通的男人有此要求!如果你打主意这样待她,就算雨蝶答应嫁给你,我也不允许,我养她,我养她一辈子,你这样的男人配不上她,你去死吧!”

她气得无以复加,耳边似乎还在回荡着雨蝶昨天在街头压抑的哭声,女子若是没有爱,怎会心甘情愿献出自己?雨蝶满怀着希望与这个男人好,结果这个男人却给不了她想要的,身怀有孕,她该有多伤心?可是她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提过一句,抱怨过一声,多么坚强的女子,寒子鸦居然说她不好?真是有眼无珠的东西。

寒子鸦十指一根根收紧,眼里喷着火,咬牙切齿道:“今次我看在少爷的面子上,便不计较这一巴掌,只是请少奶奶把事分清楚,我只是寒子鸦,并不是少爷,雨蝶看得来就嫁,看不来她可自便!”

他掠过她大步离开,九雅只觉这男人打一巴掌还不解恨,平日看他嘻嘻哈哈,还以为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居然是这么个混蛋。雨蝶和他好之前,就没有深入了解一下吗?可怜的雨蝶,表面柔弱,却是心高气傲得很,这样的寒子鸦,她真的会嫁吗?

她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生闷气,连饭也不想吃,傅誉进来,她也没理。傅誉一脸沉重,满腹心事的坐在饭桌着,没注意到她的不悦,只是沉声道:“娘子,事情果然有些不妙,刚才大鱼他们回来禀报,这新宜看上去一派死沉平静,可是四周城门都看守得很紧。就连黄大人派往卢邑的人也被人莫名在城外五里地杀了,这事真的透着不寻常。”

九雅这才从烦闷中强自脱离出来,给他倒了一杯茶,吃惊道:“黄大人派往卢邑的人被杀?那可是羽林军,皇上的人,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连等事也干得出来?”

傅誉握着茶杯,“九雅,你觉没觉得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事?”

“就是二哥,那晚我明明把他杀大哥的事说了出来,而且爹也看了二嫂记的那个本子,完全可以确认二哥的恶行,结果,恰巧在爹要对二哥质问的时候,那位齐通大人就来了。然后爹就被请进了皇宫,接着就是二哥被释放,爹也没再针对此事问他一句。二哥反而还能被派到这边来……”

九雅蹙着眉,“你的意思是说,二哥有皇上相帮,然后皇上又压制了爹,让爹无法再对二哥有所责问,这是怎么回事?”

傅誉点头,“看来我们果然是中了狗皇帝的计,华太医说我们无法与那人斗,定然就是指皇上。我们一进入新宜,就已经入了别人的瓮。”

九雅想了想,道:“依我看,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不是有人连羽林军都敢杀么?若是皇上的意思,断没有阻止黄大人前去探听齐王消息的道理,所以我觉得,这里面应该还渗染了另一股势力,正在混水摸鱼。”

傅誉一笑,“这皇廷之中,希望齐王败北死在卢邑的,就只有一个太子,你是说,是太子在混水摸鱼?”

九雅也笑了,“相公最聪明,这里面的关窍自然比我更清楚。既然有这两股势力存在,如果他们不让我们出城,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不如,我们也跟着来个混水摸鱼,你看怎么样?”

傅誉一拍她脑袋,“果然只有宋九雅才能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谈笑风生,其实我一直在等着你一脸害怕的样子小鸟依人的撒娇,相公,我怕……”

九雅啐了他一口,“去你的!我才不怕呢。为了引我们来,那些人不拿这里的老百姓当人看,相公,你倒是可以趁此机会把这里的人心收住,必要时,当众揭穿那些上位者的阴谋,倒可以让他们倒戈相向。”

“娘子与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这一次那狗皇帝居然利用我二哥想来灭我,我这次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相公想怎么做?”

傅誉闲闲一笑,“我现在还不能太做肯定,不过致迟明天,最多不超过后天,这城里就会多几个贵客,娘子到时候只管拭目以待吧。”幸好他有所防备,不然,这一次还真要落入狗皇帝的套里。

九雅见他不说了,便也不再追问,两人说了会话,又吃了晚饭,傅誉就去找寒子鸦了。九雅正准备自己收了碗筷,秀彩走进来道:“少奶奶,可有看到雨蝶?”

“你也没看到她么?我回来的时候饭菜是刚摆好的样子,我还以为她去上茅房了,到现在都没见,会不是去附近和哪个聊天忘了时间?”九雅没以为然道。

秀彩奇怪道:“我们才来,又不认识人,她和哪个聊天聊这么长时间?”

九雅也是惊异了起来,把碗筷朝桌上一放,急声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们两个分头找找。”

秀彩本来也是累到不行,听她这么一说也是着急起来,跑出门就开始喊,“雨蝶……雨蝶……”

九雅先就跑到小厨房,由于担心雨蝶的饮食,九雅特意让张大人腾了这间带厨房的小院,所以吃食都是自己在安排。她一进厨房,就看到灶台上一片凌乱,锅铲扔在地上,还有一根折断了的木棒,地上还有血迹,她顿时腿一软,大叫道:“秀彩,快叫姑爷过来。”

正在四下呼唤的秀彩闻声就闯到正在议事的地方,那边的人早已听到九雅的叫声,傅誉以为出了什么事,当先就扑了进来,一看她只是焦急地站在了那里,顿时松了口气道:“怎么啦?”

九雅望向跟着他进来的寒子鸦,怒声道:“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雨蝶了,厨房里又这么乱,还有血迹,肯定是雨蝶出了事。”

寒子鸦脸一紧,急步过来查看地上的血迹,用手指一抹,嗅了嗅,“时间不长,就在我们回来之前……”

九雅心内巨震,“你确定是雨蝶的血?”

寒子鸦脸色黯沉,“我们都出去后,这院子里就留她一人,少奶奶回来之前,我们都不在,除了是她的血,还能是谁?”

后面的大鱼也是吃惊,“难道是有人潜进我们院子里,将雨蝶掳走了?”

傅誉面色骤沉,“这可是在驿馆内,出了这等事,自然要去问张大人,是谁,居然敢掳我的人?”

他立即出面去和张大人交涉,寒子鸦仍在厨房内查找着蛛丝蚂迹。

李韵提着灯笼在外面查探,最后在东边的一座矮墙边捡到一支凤头金簪,金凤口中衔着两串圆润的黑珍珠,寒子鸦一把将那金簪抢在手里,“这是我送给雨蝶的,看来雨蝶确实被人掳走了。”

李韵提灯细看着矮墙上的印迹,“而且掳走她的人体魄较粗实,轻功却又很好,朝东边逃走,对了,这东边院子里住着谁?都是白天,看他们有没有看见女子被掳走。”

九雅低呼道:“东边住着傅长亭,难道是他?”

寒子鸦腰一提,就要掠过去找人,九雅拉住他,“别鲁莽,傅长亭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待我们想个万全之策后再去。”

寒子鸦眼里黑气连转,他也是看过闻采荷那个小册子的,自然知道傅长亭是个什么东西。若是一个丫头,就算真的被他掳去怎么了,谁又能拿他怎么样?想到雨蝶腹中还有孩子,他心里没来由的就一阵抽痛,雨蝶,你千万不要出什么事,不然,一定要将傅长亭碎尸万段!

九雅带着秀彩和寒子鸦走到东院,只见到中间一间厢房里有灯光,走进去,就见傅长亭撩着长袍坐在太师椅上,双脚搁在桌上,边打着节拍边闭眼在哼戏曲。

“二哥真是好闲情怡致,一个人哼哼唱唱,倒是悠然自得。”九雅进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傅长亭。他一身藏青色宽袖大袍,头发随意的挽着,圆脸宽胖,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傅长亭听到她声音,停了曲子,慢慢睁开细长的眼,嘿嘿笑道:“原来是三弟媳啊,这天都黑了,不知有何贵干啊?”

他收了腿,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二哥正一个人无聊着,是不是怕二哥寂寞,来陪我啊?”

寒子鸦一听他语带猥琐,再也忍不住下去,竖眉斥道:“二爷,请你说话放尊重点,现在和你说话的,可是有品极的县主!”

傅长亭动了动眉毛,斜眼看他,“哦?县主啊,哦,是了,我差点忘了,我们傅家还出了个县主。是我怠慢了,不知县主大驾光临有何事啊?要不要小民跪下来参拜啊。”

他这样说,脸上分明带着轻蔑地笑,寒子鸦气得就要去揍人,九雅暗拉住他,绕过桌子,慢慢走到傅长亭面前,笑微微道:“参拜倒不必,只是想问二哥有没有看到我院子里的丫头,如果二哥有看见的话,希望二哥能给我们说一下她的去处。”

傅长亭两眼望天,“你的丫头,我怎么看得到?我一天到晚都在屋子里睡觉,哪里会留眼睛看你的丫头?”

“哦?是吗?”九雅不着痕迹的用大袖一拂桌上茶杯,那茶水立即就倒下来倒在了傅长亭衣袖上,傅长亭跳了起来,不耐道:“你干什么?”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来给你看看有没有烫伤……”九雅装作为他擦水渍去掩他已经湿了的袍袖,傅长亭连步退开,“算了,懒得理你们,请便!”

他转身就进了里屋,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九雅立即带着他们离开,回到院子里,李韵已站在门口,他摇头道:“我刚才已经仔细看了他休息的地方,雨蝶没在里面。”

九雅冷笑道:“就算雨蝶没在他屋子里,可是我敢肯定,他绝对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秀彩问道:“少奶奶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没看到他穿的那个大袖袍子么?他身形本就胖,我们什么时候看他穿过这等袍袖的衣服,分明是他想掩饰什么。我刚才把水泼在他袖子,见他左手腕上绑了纱布,定然是受了伤。此伤他如此掩饰,不欲让我们知道,难道还不能肯定雨蝶出事与他有关?”

寒子鸦听得目眦欲裂,咬牙道:“傅长亭!”

大鱼这时过来道:“刚才问了监视傅长亭的人,他们远远的,看见一个身形像傅长亭的出去,他们以为是他,便追跟了过去,可是转了两圈,发现根本不是,等他们转回来,就没见了傅长亭的人。他们在外河找到他的时候,就见他抱着手腕痛哼着往回跑。他们被傅长亭用了调虎离山之计,也无法知道雨蝶是否是他掳走。”

“是么?就说他狡猾得很,居然知道有人监视他。”傅誉此时进来,吩咐寒子鸦道:“现在我们无凭无据,也无法问他。你再派人四下找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寒子鸦早已领命而去,此时,他已不知心中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胸口闷胀,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由于人是在驿馆内失踪,张大人脱不了干系,他也连夜派了上百人四处搜寻,整整找了一夜,根本就没找到雨蝶,一个大活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九雅等着消息,急得一夜没未睡,当一个又一个没有找到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她再也坐不住了,也跟着要出去寻找,傅誉一把将她拉住,“娘子,别着急,交给他们去找,一定会找到的。”

九雅眼里的泪一涌而出,“相公,我哪里会不着急?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把她一个人留在驿馆里,她也不会出这种事,她现在身怀有孕,相公,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傅誉给她擦着泪水,哄道:“一定会找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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