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当才子-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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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张清韵身边那几个长得还算不错的丫鬟。功夫不负有心人,快到承天门的时候,张大少爷终于看到张清韵脸罩面纱,手里牵着小邢沅,正在人群的背后默默的注视着自己。
“清韵。”张大少爷大喜过望,拍马向那边走了几步,正要和张清韵打招呼,那边张清韵扭头就走,抛给张大少爷一个害羞的背影。张大少爷又有些失望,刚打算放弃时,面前的人群前端却传来一个依稀熟悉的少女声音,“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在辽东打了一点小胜仗,本姑娘就会怕你!”
“咦?”张大少爷惊讶的低头一看,却见身材高挑的马湘菱穿着一身四川少数民族服装,手扶腰刀板着俏脸,正在对着自己怒目而视,旁边还有她的嫂子,大明仅有的两个女将军之一的张凤仪。张大少爷暗叫自己和马湘菱还真是八字不合,苦笑着说道:“马姑娘,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而已。对了,你们怎么到京城来了?”
“安奢之乱平定了,安邦彦和奢崇明两个贼酋都已经被我们川黔军队斩首。”张凤仪这次对张大少爷的态度明显要好上许多,笑着解释道:“婆婆派我们进京报捷和献上首级,皇上下旨,要招婆婆她们进京接受封赏,我们就留了下来。”说到这,张凤仪又补充道:“对了,我的相公马祥麟将军也进京了,现在正在紫禁城里,张大人你到午门献俘时,就可以见到他了。”
“皇上召秦总兵进京?那白杆兵来不来京城?”张大少爷下意识的追问道。张凤仪茫然摇头,奇怪的答道:“外军不许进京城,这点张大人你不知道吗?皇上只是宣我们白杆兵的主要将领进京,没有宣召军队进京啊?”
“哦,那就好。”张大少爷长舒一口气,暗骂自己的恶劣性格真是越来越多疑了,怎么会下意识的联想到明熹宗以封赏为进口召白杆兵进京对付阉党?以朱由校对魏忠贤的感情,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张大少爷又赶紧找借口说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来我还想瞻仰一下大明第一军白杆兵的雄姿,看来只能等以后了。”
“是吗?张大人你如果想欣赏白杆兵的军威,那有的是机会啊。”张凤仪神秘的抿嘴偷笑,又笑道:“张大人,你还是快进承天门吧,千万别耽搁了午门献俘的时辰。”
“多谢张将军提醒,改天一定登门拜访。”张大少爷答应,这才又拍马追上队伍,临走的时候,张大少爷又回头偷看了一眼马湘菱,发现她穿着相对紧身的少数民族衣服后,前凸后翘的标准模特身材更是显露无遗,两条修长玉腿更是诱人,张大少爷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说上次如果真的看到她美人出浴的模样,那可就太好了。而马湘菱也是偷看了一眼张大少爷,四目相撞,马湘菱赶紧又移开目光,一张俏脸早已经涨得通红。张大少爷嘿嘿偷笑,心道:“凶娘们,害羞起来的时候,还真有些漂亮。”
午时正,张大少爷的队伍准时踏入承天门,往午门的方向一看,一千五百锦衣卫已经列队午门两侧,腰挎绣春刀,手执鹰嘴戈,肃然长立,旁边则是朝服羽冠的文武百官,也是抱圭肃立,龙袍金冠的明熹宗则高坐在城楼之上,王体乾与魏忠贤侍立两旁。在这样庄严肃穆的气氛中,张大少爷也难得收起嬉皮笑脸,将队伍领到金水桥旁,让两百多辆建奴囚车一字排开,再步行过桥,在城楼前双膝跪倒,大声奏道:“臣张好古,奉旨镇守锦州,征讨反逆建奴,赖皇上洪福,得军中死力,幸不辱使命。锦州一役,杀敌两万余,沈阳之战,斩建奴六万余,获首级四千五百,擒贼酋贼将家小两百余人,现献于午门,请皇上发落!”
“传旨,将努儿哈赤第十五子多尔衮、第十六子费扬果,凌迟处死!”明熹宗平时里看上去比较软弱,真正动起手来却也算得上心狠手辣,直接就下旨把努儿哈赤的两个儿子凌迟处死,断了部分官员妄图利用努儿哈赤儿子议和的心思,明熹宗又喝道:“努儿哈赤妻妾九人,尽皆腰斩!其余建奴家小,交三法司议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大少爷带头,文武百官一起跪地唱颂。呼喊声中,田尔耕大手一挥,数十名锦衣卫出列,将努儿哈赤的九个妻妾和两个儿子押下囚车,拖上午门前的刑台,早已侯命在场的刑部刽子手立即动手,先是把多尔衮和费扬果剥去囚衣,捆上刑架,又将努儿哈赤的九个老婆推上铡刀,依次腰斩,然后才抽出牛耳尖刀,开始一点一点的切割多尔衮和费扬果裸露出来的肌肉。期间,血肉飞溅,肠肾同流,被齐腰铡成两截的努儿哈赤老婆惨叫不绝,再混杂着多尔衮和费扬果的怒骂惨叫,场面惨不忍睹,看得在场的明熹宗、魏忠贤和文武百官等人心惊肉跳,不少人干脆闭上眼睛,只有张大少爷仿若不觉,对此视若无睹,也让那些怀疑张大少爷杀敌数目真假的御史言官心中发颤,心说不愧是在建奴伪都搞过屠城的魔头,就凭他这份镇定,看来他报上来的杀敌数目绝对不假。
努儿哈赤的九个老婆先后都被砍了,剩下的多尔衮和费扬果要割三天才让他们死,明熹宗也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走到城楼边上,王体乾赶紧跟上来,展开黄封圣旨念道:“大明天威浩荡,建奴小丑,跳梁作乱,自取诛戮!”张大少爷和在场的文武百官异口同声复述,又高声唱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把多尔衮和费扬果割了三百刀后,两个半大建奴被暂且收监,献俘仪式正式结束。明熹宗又下令乾清宫摆宴,犒赏三军,照例又是三呼万岁后,张大少爷就在一大群官员的簇拥下赶往乾清宫腐败了,期间文武百官纷纷逢迎阿谀自不用说,张大少爷的拜把子兄弟刘若宰和余煌也迎上来,和张大少爷拥抱流泪,庆祝兄弟久别重逢。张大少爷瞟见刘若宰和余煌都换上了五品官服,当然少不得恭喜两位兄长高升,余煌则不好意思的说道:“这都是全托三弟的福啊,三弟你的锦州大捷战报送到京城,皇上和九千岁一高兴,就给我们都升了官,说我们照顾你的家眷有功,其实这那算什么功劳啊?”
“二哥,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照顾兄弟我的父母,难道不是功劳吗?”张大少爷笑着纠正道。余煌和刘若宰也笑,正要再和张大少爷说些什么,旁边的徐光启和薄珏却冲了上来,一起拉着张大少爷的手大叫道:“张大人,你这次凯旋而归,我们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庆祝,就送你一个好消息吧。”
“什么好消息?莫非是膛线枪造出来了?”张大少爷眨动奸诈三角眼问道。徐光启苦笑点头,答道:“张大人果然料事如神,不过我们只是造出了膛线枪管和米尼弹,你说的火石燧发部分,我们还没造出来。”薄珏则欢喜叫道:“张大人,膛线枪管和米尼弹造出来以后,我们先造了几支火绳膛线枪试验,结果一试之下,膛线枪的射程果然远了好几倍,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张大人,你可千万要告诉我们。”
“等改天吧,改天我去欣赏你们的火绳膛线枪的时候,再给你们详细解释。”张大少爷笑着答应。徐光启和薄珏欢喜点头,本来还打算和张大少爷说些什么,可是在场的文武官员实在太多了,其中张大少爷的熟人也不少,才眨个眼功夫,大红人张大少爷就被张瑞图一伙人拉了过去,等到和张瑞图这些会试坐师说完后,队伍已经走进了乾清宫大殿。到了宴会开始的时候,明熹宗又下旨让众臣尽情吃喝庆祝,张大少爷马上又成了众人敬酒的焦点,几十杯酒灌下来,酒量颇宏的张大少爷也开始晕头转向了,自然也再没心思去考虑什么国事家事天下事,扯开肚皮就两个字,吃,喝。
欢声笑语中,喝得晕晕乎乎的张大少爷忽然被人拉了几下,张大少爷回头细看时,却见是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崔呈秀,崔呈秀向旁边努努嘴,奸笑道:“张兄弟,快看冯铨那边。”张大少爷晕晕乎乎的扭头一看,发现冯铨领着一伙户部官员单独坐在一个角落,正在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与周围的热闹景象形成鲜明对比,张大少爷也是奸笑问道:“怎么?冯铨知道我递上去的名单了?”
“当然知道了,否则冯老狗会这样?”同样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崔呈秀奸笑说道:“张兄弟,咱们俩过去给冯铨敬酒如何?”
“好主意,走。”张大少爷已经听说过冯铨建议魏忠贤宰掉自己全家,有了机会让冯铨难受,又怎么会放弃?当下张大少爷和崔呈秀这对狼狈为奸的阉党走狗联手,一个拿杯一个提壶,摇摇晃晃的向另一个阉党走狗冯铨走了过去,那边正无比郁闷的冯铨偷眼看到张大少爷和崔呈秀过来,知道这两个王八羔子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赶紧借口尿遁开溜,留下一大帮子的户部官员招呼张大少爷和崔呈秀。张大少爷也是存心想气冯铨,追上去大声叫道:“冯大人,别走啊,下官这次凯旋归来,和那么多人都喝了庆功酒,就是还没机会和你一起喝。怎么着?我们大明军队打建奴打了大胜仗,难道冯大人你不高兴?”
“张大人说笑了,辽东大捷,下官那敢不高兴?只是一直没机会和张大人喝一杯。”冯铨不得不哭丧着脸停下脚步,肚子里则大操张大少爷的祖宗十八代。可是就在张大少爷即将走到冯铨面前时,头晕脑胀的张大少爷脚底一滑,整个人摔到旁边一个户部官员背上,手里满满的一壶酒也洒到那个官员的乌纱帽上,那户部官员勃然大怒,吸气脊背一拱,张大少爷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撞到,退后两步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哎哟妈呀!”
“大胆!”崔呈秀也是大怒,一边去扶张大少爷,一边冲那户部官员吼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故意把张大人撞倒,你活腻味了?”
“崔大人勿怪,是张大人自己站不稳摔倒的。”那看似文弱的户部官员站起来,指着自己被酒淋得湿漉漉的官帽,恼怒的说道:“张大人还把下官的帽子也给淋湿了,这可是朝廷赐的乌纱帽。”
这时候,发现这边情况不对的明熹宗和魏忠贤等人也走了过来,看到刚刚为朝廷立下盖世奇功的张大少爷竟然一个小小的户部六品官撞倒,明熹宗不由气得七窍生烟,怒喝道:“张爱卿是朕的功臣,朕还没来得及封赏他,你就敢羞辱于他?来人,把这个户部主事的帽子摘了,官服扒了,推出午门廷杖二十,革职为民,永不录用。”
“皇上,冤枉啊。”那户部官员大声喊冤,“是张大人先撞的微臣,然后又摔倒的,微臣并没有羞辱于他啊。”
“少罗嗦,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还想耍赖?”同样愤怒的还有张大少爷的干爹魏忠贤,大喝着命令锦衣卫把那户部官员拖出去廷杖,而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和张大少爷的关系同样不错,一挥手,两个锦衣卫就冲了上来,把那户部官员的乌纱帽扯去,拖去就走。也是直到此刻,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张大少爷才向崔呈秀问道:“崔大哥,这家伙是冯铨的人。”
“不是。”崔呈秀摇头,低声答道:“他叫……,虽然是户部主事,但冯铨刚当上户部尚书没几天,还没把他拉……”
“皇上,魏公公,请息怒。”崔呈秀的话还没说完,张大少爷就已经大叫大嚷着冲了过去,一把拉住那个户部官员,回头向明熹宗和魏忠贤跪下,磕头说道:“皇上,九千岁,刚才确实是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