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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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还有一个和村里人不同的地方,别的人都下地干农活,王寡妇却从来不去地里干那些脏活,她每天把自己打扮的高高兴兴,地里的活都是雇邻村的小伙子来干。当时在老家的时候,村里大人都看不起王寡妇,可是女孩子下地干活的时候,只要大人不在,却是都羡慕王寡妇的,也羡慕王寡妇屋里经常出现的白脸男人,他们的样子比村里的男人斯文多了,说话也不像庄稼汉那样粗鲁。
“先给大哥送去。”小巢脆生生地发出命令。
表面的平静无法掩盖一场寂静发生的风暴,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74 火烧中的秘密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九卷74火烧中的秘密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九卷74火烧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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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少年立即把一个火烧拿了过来,范见这才想起来,脸面有钱,他立即拉住鲁原:“钱在里面。”那么多人围着面袋,范见有些不放心,悄悄地提醒着。
鲁原好像没有听到范见的话,把火烧递给范见,对着小巢他们那边说“怎么就拿一个过来,老二的呢?”
“嘿嘿,二哥,长高了,不认识了。”下伙子嘻嘻笑。
“打开那个袋子,里面有咸菜。”范见看着鲁原说,对里面藏的钱仍旧不放心。自己从书包里把美丽给的钱,拿了出来,现在想想,范见仍旧觉得不好意思,那个时间的确没有见过钱,现在,一顿饭钱就比那天看到的钱多出来很多。可是,价值的确是不同的,物价不同,对钱的概念也不同,那个时候,妈妈每天嘴里唠叨着省钱,和小贩讲价钱省下来一毛钱能高兴好几天。现在妈妈还喜欢讲价钱吗?范见感到迷茫,母亲现在什么样子一时间在脑子里已经很模糊。
“真的有咸菜呀,来,来,来,谁身上有刀子借我用用。”美丽高兴不已。整理着面袋里的东西。突然间,听到尖利的一声呼哨,鲁原一把抓起范见,带他跑了几步,躲在防空洞后面,趴了下来,看着外面。
范见的心脏“咚咚”跳着,用口型询问鲁原,“怎么回事。”
鲁原继续观察着外面的情况,示意范见别出声。
过了一会,听到一声狗叫,刚才消失的人再次一切照常走了出来。范见已经快到达心里极限,他不能想像着,鲁原将来一直要过着这样的日子,那个日子没有期限,也可能就是一生,他将在不断逃亡和被追捕中渡过。
范见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小巢的手上拿到了那个玩具鸭子,“大哥,鸭子在这里,”她朝鲁原说。“哎呀,这是什么?”小巢的手上已经拿着范见的红色书皮,在月光下,那个书皮就像电影里的特写一样,在范见的眼里变得很大。范见有些心跳。
小巢已经把钱拿在手上,一张一张数着,“大哥,是二百块钱。”余下的人早已经拿着火烧和咸菜找地方啃着。
小巢把钱递了上来。鲁原冷冷地看着钱。没有伸手接。
突然,伸出拳头在范见的肩膀上又砸了一下,“兄弟,”他咬紧牙关,鲁原点头,“好兄弟,”鲁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记住,我鲁原是要饭的,是强盗,是杀人犯,可是,我不是贼,这些钱我不能要。”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偷的。”范见赶紧解释,“真的,真的不是我偷的,是我攒的。”范见急中生智,怕鲁原追问钱的来历,赶忙撒谎:“你不知道,我加亲戚多,过年给的压岁钱,我都攒起来……”鲁原像要看到范见的心里去,范见心慌起来,停住口。
“你今天回家了?”鲁原再次警觉起来。
“没有啊?”范见不知道鲁原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没回家,钱怎么拿出来的?”鲁原追问。
范见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过年的压岁钱是每年都会收到的,他早都拿去买了零食了,从来没有攒过,可是,压岁钱根本就没有十块钱这么多的,一块钱,两块钱,五块钱已经是很多了。
“啊,我早就叫我妈去镇上储蓄所换成了整钱,一直放在我书包里。”这钱放在书包里已经很长时间事实,范见这个没有撒谎。
“瞎说,以前我也翻过你的书包,从来没有发现有这么多钱。”鲁原仍旧不相信钱的来源,他一直告诉手下的人,不许去偷钱,可以拣东西,可以要饭,甚至可以去抢,但是偷不行,他说不出来道理,得到的道理都是从抢来的小收音机听评书得到的。他喜欢听三国,最喜欢听水浒,喜欢水浒里的林冲,武松还有替天行道的口号。
平日里,范见上学的时候,鲁原经常躺在山坡上看着云彩,心里想着宋朝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有时候也想女人,他喜欢潘金莲,虽然潘金莲是和人偷情,可是,武大郎也的确太差,鲁原对武大完全没有同情心,平时,在街上也许是见到的弱者太多了,他喜欢强者,不想当弱者,他的身体正在强壮,再也不想当弱者。鲁原一直把自己当成男子汉,长了这么大,他心里一直最惦记的就是范见,他内心里唯一的兄弟。自觉不自觉的,他就想去看他,看着他下学后,背着书包从校门口走出来……鲁原从来没有流露过,自己几乎从来没有过像样的家庭生活,去范见家的时候,他总是偷偷地观察着,范见和母亲说话的神态,他也很想那样和一个女人说话。叫一声:“妈,饿死了,还不吃饭?”
“别解释,别解释,把钱拿走。”鲁原拒绝了范见。
范见转身就走,“我走了,你看着办吧,不要就扔了呗。”他实在想不出来怎么继续说了。
鲁原突然间笑了:“霍霍,小巢,把钱收起来,我兄弟攒的压岁钱。大家都记住了,看清楚我兄弟的样子,这一生,只要是看到我兄弟就得叫一声二哥,他要是有难,啥也别说,干。”鲁原交待的时候,口气严厉。
“听到没有。”他看着七七八八的人。
“听到。”小要饭也严肃起来,答应着鲁原。
在月光下,鲁原虽然衣衫褴褛,却是英姿飒爽,范见觉得鲁原很威风,那一刻也梦想着将来也建立自己的帝国,手下有一些听话的兄弟。
鲁原搂着范见的肩膀,拍了几下,不再说话。范见说:“你住在下水道?”他说话的时候甚至没有想到自己说出来的是什么,就像有神相助一样的。
鲁原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出卖了自己,他笑了一下,“是啊,挺暖和的。吼吼。”既然已经被识破了,鲁原不再掩饰。
听到鲁原的话,范见十分难过,一下子想去去南山挖玩具鸭子的时候,那样荒凉的一个地方,鲁原和那么多人,住了很长时间,而且还有小巢这样的女孩,太惨了,但是他知道鲁原是坚强的,最讨厌别人同情。
范见也想不到一场灾难已经逼进自己,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75 范爸爸用皮带抽打范见…176 父子谈判
175范爸爸用皮带抽打范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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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火烧是范见一生中记忆深刻的,从那以后范见看见火烧以后便会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在灰蒙蒙的天色下,范见偷偷在门外徘徊,门是从里面插上的,我不敢敲门进屋,只好绕到后窗,用一个书皮把窗户扒拉开,进了屋子。没等他站稳,就看见一双眼睛,父亲的眼睛红丝累累,正在看着他。
折腾了这么一晚上,回到家的安全感迅速消失掉,范见用袖口擦了一下脸,讪笑着看父亲,知道这顿打是免不掉的,夜不归宿是学生最恶劣的品行。
范爸爸的确是在屋子里生生地等了一夜,从昨天晚饭过后,范爸爸和范妈妈没见范见,就已经着急。
天黑以后,范妈妈就说,“我出去找找吧?这孩子去哪里了?”
范爸爸说:“不去,你敢去,我打死你。”范见爸爸的用意很清楚,他不让去和范妈妈的顾虑是一样的,怕别人联想一家三口被市刑警队询问的事情,这个事情在小镇已经家喻户晓。小镇很小,爬过来一条陌生虫子都会被关注,死活要弄个明白,到底那条虫子是从哪里来的。
范妈妈心里不踏实,想不出来范见能去哪里,要是和鲁原见面,她是担心的。鲁原现在正在被通缉,被调查,可是万一,范见没和鲁原在一起,那就更担心,更加失控,范妈妈想不出来原因,越是这样就越是担心。
范见一阻拦就凄凄哀哀哭了起来,范爸爸小声地说:“闭嘴,不许哭,想叫邻居知道你嚎丧啊?”范爸爸火大,唯一能发泄的就是和范妈妈。
范见妈妈用抹布擦干眼泪,哀求着范爸爸:“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家里太闷不透气。”
范爸爸虎着脸,点点头:“你换衣服吧,我带你去外面走走。”
小镇的黄昏人不多,范爸爸和范妈妈挨着身走着,遇到熟人就打个招呼,范妈妈却越走越心烦,忍不住靠在范爸爸身上,好像做贼了一样,“你说这孩子能上哪里去?我怎么没看着?”范妈妈声音发抖。
“别往我身上靠,叫人看见不好看。”范爸爸制止范妈妈。
“我腿软了,害怕。”范妈妈说了实话。
范爸爸虎着脸,把一只手插到范妈妈的胳膊上搀扶着,“赶紧回家。”
“不行,我不回家,范见还没找到呢。”范家有个习惯,叫孩子从来不叫小名,从来都是带着姓氏的。
“走,咱先回家,他要是这个时候不回家,不可能在大街上这么溜达,会吧,也许他已经到家了。”范爸爸这次口气温和下来。
表面上范爸爸经常装得冷酷无情,内心里对自己的独子也是呵护有加,无奈平时工作忙,没有时间照顾范见,有一天,他是突然发现范家已经不是那个在膝下打转转的小孩子,而是一个有独立主张的少年。长期以来父子间很少说话,也形成了习惯,可是,随着范见的长大,范爸爸对他的情感需求多了起来,他有时候很想和范见说说话,说点男人的话题,可是,范见却是什么事情也不和他说。
鲁原的这次事情也是,当事情发生了以后,他是很希望从范见哪里得到一点消息的,可是范见对他却只字不提,这叫范爸爸心里怪别扭的,又恼又心疼,感觉失控,好像所有人都和他作对一样的,农民不听话,招灾了,粮食局是去帮助他们的,他们却把天灾的怒火发泄到他们几个干部身上,把他们打伤。
范见不听话,交了一个不良的朋友,平时在家里看到鲁原,范爸爸谈不上讨厌,唯一不能认可的就是他是一个流浪儿,在他们家规规矩矩的,他不能保证在外面有哪些习惯,严格地说,在家中看到鲁原,范爸爸一直是戒备的。如果真的是鲁原去替自己解气的话,范爸爸觉得,是应该感谢的,可是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他听公安说,去殴打农民的那些人,显然是有准备的,打人的手段残忍无情,好像练过,到最后都没有人看清楚他们的脸,他们说,那次行动属于黑社会性质的,很严重。
对范妈妈,范爸爸也是有责怪的,平日里,范爸爸看到范妈妈对鲁原也很好,他的心里是不爽的,一直没有责令他们停止和鲁原的交往,也是因为他内心的恻隐之心。家中多了一个人,气氛好了,自己的媳妇高兴了,必定是好事情,他是因为这些原因,一再没有把鲁原来家里的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