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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118章

小说: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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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别动手,歇会。”美丽扭着腰绕到后面,揭开盖在火烧上的白面被,香喷喷的发面香窜到范见的鼻子里,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不往吃的东西上看。饥肠辘辘,美丽把整筐的火烧搬过来,跟范见招手,“傻站着干什么,进来呀。”说着,店门拉开了一条缝。
    范见挤进去。继续揉着鼻子。美丽看了他一眼:“别说,你还挺白净的。”美丽火辣辣的眼睛盯着范见,挑逗的看着范见,范见只是觉得一股气流冲了过来,赶忙躲到一边,美丽说,“瞪着眼睛做什么?快接过去。”她把大火烧筐放到范见手上,压得范见一踉跄,他根本没想到一堆火烧会如此沉重,而美丽却好像并不在乎这个重量。
    美丽是用两个腾空的面袋,装了慢慢的火烧,范见悄悄地把刚刚取来的鲁原的财富,塞到火烧中间,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来母亲的钱,准备付火烧钱,美丽夹了一下眼睛,软乎乎的小手,推了范见一把,示意范见别动,美丽大声地说:“赊账吧,月底一起算账,回头你让包工头小张,来签字吧。”美丽一边说着,脸上是恶作剧的表情。
    范见不安地看着美丽,几次都想说话,被美丽阻拦,范见无奈,把红色的书皮连同200块钱一起塞进火烧筐,美丽又在上面用塑料袋子装了很多的“疙瘩头”,“疙瘩头”是一种咸菜,保存的时间非常长。
    最后,美丽找来很粗的草绳,把两个面袋捆了起来,做成褡裢的样子,“行吗?”美丽把火烧挂在范见的肩膀,一前一后,很有当年闯关东的遗风,“下次叫小张派个结实的来,我看你不大行”,美丽仍旧出气大声地叫着,生怕里屋的爸妈听不到。
    “我给你开门,小心点,”半天一直是美丽一个人在说话,她是一个周全的人,出门的瞬间,美丽从钱匣子里抓了一把钱,一出来,就小声地说:“你把这些交给那个死鬼,叫他好好躲着,说我等他。”说着把钱装进范见的书包,又把书包塞到范见的手上。对着范见挥手,“走吧,你走吧。”语气里似乎毫无留恋,可是范见在微弱的路灯光线中,看到了美丽眼中的泪光。
    “你……”范见突然觉得美丽很可怜,他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说点什么。
    “快走,你给我滚。”美丽抬起一条腿,做踢人状,好像很光火。
    “嗯……”范见还想跟美丽说点什么。
    “你有毛病没有,我叫你滚,你就快滚,当心我不耐烦,真揍你。”看上去美丽已经真的怒了。
    范见对她突然变化的情绪,很不理解,灰溜溜地转身,奔往下一个地点。很饿,很饿,肩上的担子,压得范见喘不过气来,可是,一想到鲁原和他的兄弟们,好多人都饿了好几天,在等着他扛来的咱这些东西,也只好咬牙走了下去。
    很久以后,范见早已经知道了,美丽为什么会突然发火,她爱鲁原,却是因为坚强,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脆弱,只要用野蛮的方式阻止自己的眼泪,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鲁原终于也没有和美丽在一起,可是那个美丽而凄凉的感情,却市场烧灼着范见的心。鲁原,对范见来说是影响了他一生的重要人物。
    走在路上,路面是拉长的身影,范见低着头,早已经忘记了所有的恐惧,一个人的足印“腾腾”地敲击和空旷的露面。
    防空洞那边和美丽家的食杂店,正好是一个对角,虽然,镇子不大,却绝对没有想象的小,在夜晚一个人走起来却是格外遥远。
    当范见赶到防空洞的时候,早已经是虫儿呢喃,他学着鲁原四下张望了一下,才走到防空洞口生锈的铁门边,把肩上的东西卸了下来。如负释重地喘了一口长气。铁门“吱”地叫了一声,开了,吓得范见跳起来,扶住了倒下去的两袋子火烧。
    仍旧是没有人,范见私下观望,没有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除了自己的喘息,他开始担心,不知道鲁原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出现。等了一会,鲁原仍旧没有来,范见开始不安,用手隆起来,想呼喊鲁原的名字,这个时候才发现,不能,他不能叫。
    可是焦急,整整一个晚上,范见独自经历了不是一个少年应该经历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犯罪,却是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从那以后的范见和之前的范见判若两人。
    范见开始四下寻找,深一脚浅一脚,周围都转遍了,除了黑暗便是阴影,草木散发了清晨的香味,他又想哭,突然间,他灵机一动,把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呼哨,那尖利的声音刺破夜空。好像全镇都能听到。
    “别叫了,嘿嘿。”鲁原的声音从背后想起来。身上的泔水味已经传了过来。
    听到鲁原的声音范见就已经沉住气了。他静静地转身,看着鲁原山猫一样悄然无声地走了过来。
    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鲁原丝毫没有费劲,躲了过去,顺势拉起范见的手,两个人滚到草丛里,互相击打。
    “我果然没有看错。”鲁原欣喜地说,“都顺利吗?”他问。
    “你自己看。”范见闻到了自己嘴里酸酸的味道,他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说着,范见得意拉起鲁原,走到防空洞口。
    那里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铁门还是刚才半开的姿势,面袋里的干粮和钱财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咦?”范见纳闷了,刚才明明是自己吧东西放在这里,可是为什么转瞬间就会消失掉呢。
    想到里面有好几比巨款,他猜想自己家里所有的钱都没有干粮袋里和书包里美丽塞进去的那些钱多。可是,那笔巨款连同救命的干粮真的一起消失了。范见很后悔,觉得自己不因该离开那两个袋子,擅自去寻找鲁原。
    “丢了。”范见不知道这句话自己是用嘴还是鼻子说出来的。
    “丢了?”鲁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救命粮草能否失而复得,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73 小巢羡慕王寡妇
    整整一个晚上,范见一直在经历一些从来没有的事情,夜风凉飕飕地刮到身上,汗水早已经浸透衣服,他再也忍不住,“噗通”一声蹲坐在地方,呆呆地看着天空,喃喃地说:“怎么办?怎么办?”平时在学校里做错了事情,并不是这个感觉,他现在肩负着很多人的温饱,自己却在最后的时刻,把东西弄丢。
    鲁原定定地看着范见,面无表情。范见突然抓狂,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走。气呼呼地说着,“我去找回来,你等着我。”说着就走。
    “你去哪?”鲁原说。
    “找火烧去。”范见头也不回。
    “喂,等一下。”鲁原叫他。
    “干什么?”范见生气地用袖口擦了一下额头。不知道跟谁生气。
    “你先别走,你别走。”鲁原沉沉的男声。
    “别管我,我去找回来就是。”范见犟劲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喂,我问你,你去哪里找?”鲁原平静地问道。
    “那就不用你管了,我去给你找回来就是,东西是我弄丢的,我负责。”说到这里的时候,范见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发现自己没有想到怎么办。
    鲁原走过来,搭着范见的肩膀,笑了:“别着急,多大的事,你再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放忘了地方?”
    “我都着急成什么样儿了,你还笑。”范见怒气冲冲。
    “我知道你急,可是你这样满山乱跑也不是个事情啊。”鲁原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能不跑吗?里面有钱,好多的钱,我书包里还有美丽给的钱。”范见心急如焚。
    鲁原从兜里摸出来一根烟,点着,徐徐地吐了一口烟,“嘶”。“我问你,刚才,你离开的时候听到什么声音没有。你不想想,背着那么重的东西离开那得多大的声音?”
    一句话提醒了范见,他摸着头头:“啊,对呀,我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
    “那你再看看,你刚才放在哪里了?”鲁原说话间,范见已经嗖地一声,跑了回去,在防空洞的铁门边上仔细地看着。
    他摸索的声音,被防空洞放大很多倍,范见呼呼地喘着,突然,他发现,那里有堆不起眼的杂物,上面盖着一块黑乎乎的油布,范见一把抓开油布,白白净净的面袋就摆在面前,两个面袋的中间放着他的书包。瞬间,范见明白了一切。
    他转身跑出去,大声喊道:“我操你妈,你耍我。”说着,举着拳头扑过去,被鲁原一把抓住。鲁原严厉地看着他。
    “以后记住,长点脑子,这么黑的天,白乎乎的面袋这么放着,就怕别人看不到是不是?”鲁原教训范见。“你呀,你这就属于没有社会经验。”鲁原用手比划打。
    “唉,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呢,我忙了一晚上,你还教训我,你这个人……”范见说不下去,他想到鲁原之所以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老鼠一样四处躲藏,正是为了自己的父亲,想到这里,他无法谴责鲁原。
    “小孩子。”鲁原笑了,一巴掌拍在范见头上,“都出来吧,别躲着了。”鲁原看着范见说道。
    立即,范见便看到了很多移动的黑影,逐渐地集中过来。
    “别都过来,留几个看着望风。”鲁原的声音没有变化,命令却是威严的。
    “快快快,你们二个给送吃的来了,叫小巢给大家分分,每个人一个。”小巢是个女孩,样子挺秀气,和他们一样身上脏脏的。
    “老大,怎么分,一个人几个?”小巢已经一把把火烧抓在手上,爱不释手的样子。
    小要饭们已经笑嘻嘻的围上去,“走开,走开,别围着我,我看不清楚。”小巢的声音得意,大家等这顿饭等了很久了。
    “嘻嘻,看把小巢高兴的。”大家七嘴八舌的嬉笑着。
    “别动你。”小巢啪的拍了一下自己动手的小要饭。“先给大哥。”
    “小巢有讨好大哥,西西,将来叫大哥娶你当媳妇吧。”不知道谁在打趣。
    小巢能和他们在一起应该说是有缘分的,她是13岁被买到山里当媳妇的,买他的男人是个瘸子,家里穷得叮当响,村里人都瞧不起,好不容易借钱买到了小巢当媳妇之后,开始挺喜欢,对她挺好,没几天那个懒惰的男人就打起小巢的主意,经常夜晚往家里带男人,那些男人来的时候,都是带着酒菜的,吃完了喝完了,她男人就借口走开,失去了踪迹,男人就睡小巢。
    后来小巢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丈夫安排的,原来,那个没用的男人是用她的身子去换酒菜。知道了这些以后,小巢就索性,夜晚有男人留宿的时候,高高兴兴,大声调笑,她知道她男人经常离开屋子把他留给别的男人的时候,在窗根下面听,越是这样,小巢就调情起劲,说笑的声音很大。
    她男人二天就得打她,骂她骚货,小巢也不是白给的,打归打骂归骂,依然在男人身上找乐子,其实,真正的乐子是没有的,她那个时候只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少女,花季的年龄,正是享受青春的时候,根本就不懂得身体的上那些事情,她做的那些样子,只是跟老家的王寡妇学的。在她的老家,王寡妇是个名人,村里没有饭店、旅馆,王寡妇就主动蹭过去,把来往落脚的人拉回家,留宿,村里人都说王寡妇是村里最有钱的人,她的手上戴了两个明晃晃的大金镏子,都是男人给的。
    王寡妇还有一个和村里人不同的地方,别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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