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暴虐王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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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但十分有效”的拳脚拷问过强森了——对强森的名声他也有所耳闻,强森是个有名的丧尽天良的色狼。虽然强森狂呼自己没有碰,但王子还是有点不放心——坏人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责的,因为他们怕惩罚。直到遇到黛静,当面询问和观察之后才放下心来。王子不露痕迹地出了口长气——心终于放下来了,把目光转向雷诺,脸立即寒了下来,拔出剑来,走到踉跄着站起来的雷诺面前,把剑横在他的脖子上,冷笑道:“小子,你知道你面临的是什么吧?”雷诺面如死灰,仍勉强笑道:“是什么呢?可要请您指教了。”王子的牙齿轻轻磨着,语气中隐隐有种野兽磨牙的感觉:“你刚才在树洞里把我漫骂和诽谤得很快乐啊,我可要好好地回报你。”雷诺已经吓得浑身冰凉,手脚都没了知觉,却还要嘴硬:“那我可要好好地接受了。”王子大笑起来:“好,你有种!我会很快把你送上西天的。”说罢把长剑举起,准备朝雷诺的脖子上砍去。“啊!”黛静和阿曼达夫人同时尖叫。王子放下剑来,朝黛静转过头去:“怎么了?”他的目光虽然凌厉,却隐约含着点笑意。阿曼达夫人却如遭重击脸如死灰:他竟然先对那个下贱女人问话!黛静却只发现了他目光中的凌厉。连忙低下头来,吞吞吐吐地说:“我知道这样对您很冒犯……但是……他是我花了很大力气才救出来的……能不能请您让我的努力不要白费,呵呵……”王子眉毛一挑,“哦”了一声,未置可否。此时一个原本留在治安官那里的士兵急匆匆地跑过来,在王子耳边耳语了几声。王子露出更加凌厉的目光,笑了——虽然是在笑,但显然是更怒了:“黛静,非常可惜,我刚刚知道了一个情况,你要是知道的话你也会愤怒得想杀了他吧。”
第五十九章 逼杀(2)
“啊?”黛静很惊讶,雷诺则在这一瞬间面孔扭曲。王子狠狠地斜睨着雷诺,沉着嗓子说:“你知道你怎么会被强盗绑架吗?全是因为他!他和这个强盗以前是朋友,是他提出要把你卖给强盗,再自己出马把你骗到郊外让强盗抓。只是他处朋友没有处好,他的强盗朋友对他不忠实,起了邪念,把他也抓了起来,找阿曼达夫人勒索赎金,你才会把他误认成了难友。”“啊!”黛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朝雷诺看去,雷诺却本能地躲避她的目光。黛静的眼睛瞪圆了,嘴也因为惊骇过度而张了开来。太不可思议了!原来今天是针对自己作的陷阱啊!自己竟然被他骗了!还骗得团团转!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还是因为仇恨王子吧!仇恨王子竟然对她下手,实在太不象话了!这么说,他刚才教唆自己逃走,也不是为了她好,而是想打击王子吧!黛静火冒三丈,对他陡生巨大的厌恶,把脸偏向一边。她不管他了。王子爱杀就杀吧。雷诺见她厌恶地偏过脸去,顿时万念俱灰,索性把脖子一梗,闭上眼睛,把雪白的喉咙全部暴露在王子的剑锋之下。“哦。”王子微微惊诧,狠笑了一下,又举起长剑。“等一下!”阿曼达夫人滚鞍下马,冲到王子面前。“您要干什么?阿曼达夫人?”王子冷冷地斜睨着她,并没有放下长剑:“虽然他是您的重要随从,但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相信您这么一位高贵的夫人是不会护短的吧。”“就当我没那么高贵好了!我的确是在护短!请您原谅他!”“哦?”王子冷笑了一声:“即使您不再高贵,我国的法律还是要施行的。即使我可以饶恕他漫骂我的罪,勾结强盗掳人的罪状可是触犯法律了啊。”“不是有交纳赎进给苦主就可以免罪的吗?”阿曼达夫人此时面色苍白如死人,加上脸上那厚厚的白粉,简直像港台片里的僵尸。“我要是不接受呢?”王子的眼中射出杀气。在古代欧洲,随从等同于主人的私财。所以当随从受到伤害的时候,苦主却是主人。王子今天非杀雷诺不可。并不仅仅因为他漫骂自己,勾结强盗绑架黛静,还因为他竟然知道他和阿曼达夫人的盟约!阿曼达夫人竟然把盟约告知下人,让他相当不爽。他要用雷诺的鲜血向阿曼达夫人强调,盟约是不可以随便说的,更不可以轻慢对待!“不,不,求您,绕了他!”阿曼达夫人已经神思昏乱,说话已经不成句子。王子冷冷地看着她。他不是可怜兮兮乞求阿曼达夫人和他结盟的。他们是处于利益互需的关系才结盟的。阿曼达夫人需要更大的利益,而现在很大大贵族对她的放浪生活很不满,古代欧洲王室对贵族的控制比较松散,贵族之间不打招呼就打仗的事情多的是,王室往往只能在后期干预,如果动作慢一点就只能事后调停了。那时候木已成舟,再说如果发起攻击的那一方的动机“光明正大”的话还可以少受点处罚。虽然贵族们的生活私底下污秽不堪,但在台面上还是道貌岸然的。若按台面上流行的道德规范,找几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攻打阿曼达夫人并不是困难的事。所以阿曼达夫人也需要支持和保护。阿曼达夫人有必须和王子结盟的理由。王子对她假以辞色是不想把盟友的关系搞僵而已,是可选择的而不是必须的。王子把剑锋又往上举了举,准备往雷诺的脖子砍下去。“不!”阿曼达夫人已经顾不得体面,冲过去抱住雷诺,用身体挡住他,眼泪潸然而下,在厚厚的白粉上犁出道道深沟:“他……他是我的儿子!”大家大惊失色,接着十分尴尬。黛静又一次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原来他这么悲观是因为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啊!接着恍然:我的天,他那么仇恨王子原来是怕王子当他的后爹啊!按弗罗依德的理论,男孩子,甚至是成年男人都会有种恋母情结,会对母亲喜欢的人或喜欢母亲的人有种仇恨心态。这种仇恨心态严重时可能引发仇杀。真相大白之后黛静倒有些理解他了。虽然是他母亲主动追求王子,但按弗罗依德的理论,他对王子异常仇恨是完全合乎常规的,再说人都会护短,不愿意太恨自己的母亲当然会多恨王子一些。王子皱起眉头,面孔红涨,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偷偷地瞟了卡留斯一眼。发现他目光呆滞,面孔却在微微鼓胀。人在面对和自己命运相似的人总会心有所感吧。再说他们还是亲戚。“他……的父亲是谁?”王子过了一会儿才低低地问道。“是一个吟游歌者,”阿曼达夫人哭得浑身发颤,眼泪混着白粉沾湿了雷诺的脸颊:“所以我无法给他名分,只好偷偷地把他带在身边。”雷诺深深地低着头,羞耻得恨不得立即死去。自己最不愿宣之于口的秘密,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抖出来了!“哦。”王子又忍不住瞥了卡留斯一眼。卡留斯虽然生父身份不明,但他是在康薇尔夫人和他的便宜老爸在婚姻关系存续的情况下出生的,还没有如此尴尬。王子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士兵和骑士们都直着眼盯着他。显然大家遇到这样的事情都茫然失措,只看他怎么作了。王子轻轻咬着牙,稍微思考了一下,柔声对阿曼达夫人说:“您带上你的亲兵,带着你的……哦,回去吧。”阿曼达夫人悲悲切切地上了马,她的一个骑士连忙从自己的马上跳下来,牵着马走到雷诺的面前,准备搀扶他上马,不想雷诺把他推了个趔趄。雷诺抬起头来,扫视了在场所有人一眼。他的目光漠然,里面是深深的怨毒,他现在无比仇恨这个人世。真希望圣经里的六六六之兽立即降临,把这个世界彻底毁灭!等阿曼达夫人他们走后,王子低声但坚定地对士兵们下命令:“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我叫你们所有的人都脑袋搬家!”一旦搞“连坐”的话,这些人不仅自己不会乱说,也会提防别人乱说。“连坐”这个手段虽然野蛮,但有时挺有用。
第六十章 比剑(1)
阿曼达夫人带着雷诺已经走远了。卡留斯忽然嘻嘻一笑,怪声怪气地说:“没想到这一趟给我找出个亲戚,也算是收获不小。”黛静正奇怪在他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来,忽见他在月光下回过头来,却是一脸的悲苦,心里恍然,接着感到了几分辛酸:看来他一直为自己的私生子身份困苦着。看来,出身虽然不能完全左右人的人生,但也能影响大半。“走了啦。”王子对着兀自在一旁发怔的黛静伸出手来。黛静连忙把手交了出来。王子抓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拉,把她拉到马背上,在自己身前坐着。随行的士兵和骑士都露出惊讶的神情,但很快神态就恢复如常:她是王子的“那一位”嘛,得到优待当然很正常了。黛静羞涩得低下头去,小心肝“砰砰”直跳。虽然不至于扭捏到在马鞍上扭来扭去,倒也浑身不自在。正在她非常窘迫之时,王子冷不丁地开了口:“你可真不给我省心啊。”黛静猛然想起王子的肩膀旧伤复发,顿时忘了扭捏和窘迫,猛地回头看了看王子的肩膀,紧张地问道:“您……伤处消肿了吗?”“哪有怎么快。”王子轻描淡写地说。其实他的伤处因为这一番折腾,已经开始火辣辣地痛了。“那怎么办?比赛明天就要开始了。”黛静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孰不知这样会让事主更着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王子仍旧轻描淡写地说,眉头却已经微微有些僵硬:“只有尽力而战,大不了被人像死狗一样打倒在地上罢了。”第二天。又是秋天罕有的骄阳。斗兽一样的徒步击剑比赛在观众们的狂呼乱喊中登场了。徒步击剑比赛在比赛形式上比马上持矛对冲比赛危险小一些,因此就没有什么对参赛者的保护措施,比赛中因意外而死亡的人数反而比马上持矛对冲多得多。另外因为参赛者的比赛方式简单,只是拿着剑(剑是开了口的)和盾牌对战,招法手段几乎没有限制(太过卑鄙的除外),因此选手非常容易情绪失控,西特蓝的历史上曾经出现一对杀红了眼的选手互相砍了对手几百剑才同时倒地身亡的例子——差点忘了,击剑比赛规定只有当参赛者一方亲口承认失败或丧失战斗能力比赛才能结束,裁判只是负责监视参赛者是否染指卑鄙手段罢了。总而言之,徒步击剑比赛经常出现血肉横飞的状况,因此被仇视西特蓝的人们背地里称为“西特蓝的斗兽赛”。黛静以为比赛刚开始,也许王子不会遇到强敌,敷衍几下就可以混过去,谁知根本不是这样。怪就怪在王子在前一场比赛里太闪耀了。比赛规定在前一场比赛有出色表现的人可以缩短赛程,但对手是同样因表现出色而缩短赛程的强者——其实比赛的难度还加大了。王子第一场就遇上了有“西特蓝的海格力斯(古希腊神话中半人本神的英雄,以力大无穷著称)”之称的吞吞海姆。吞吞海姆是来西特蓝淘金的外乡人,据说来自北方白熊遍地的冰雪世界,因此长得像熊一样强壮,一身的金黄色绒毛,从衣服的缝隙里戳出来,非常刺目。胡子蜷曲发散,和发际连成一片,简直像西方神话里的巨人族。据黛静反复目测,王子大概有一米九好几,在西方也属于高个子,但在吞吞海姆面前硬是矮了一个半头还多。更恐怖的是吞吞海姆的肌肉异常发达,横向也很雄伟。黛静看了看王子,又看了看吞吞海姆,虽然心里知道王子一直是西特蓝的第一勇士,但不禁还是起了不敬的恐慌:王子该不会被他一拳打飞出去吧?且不提黛静在那里心慌意乱。裁判扯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