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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绝对良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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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貌似单纯村女的杀手潜在店中这么久,骗取了自己的信任不说,竟然还以湛少枫为诱饵,怂恿那嫣儿陷害自己。幸好嫣儿是个有立场的,否则,自己今日说不定真要落入贼人手中。一想到这里,芷兰心中怒火就烘烘地撩了起来。
    “她这个样子,一会儿可没法问话。”只听芷兰冷冷说道。
    湛少枫眉毛一抬,说道:“你不是早有准备么?”
    “说得对。”芷兰从袖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来,在那小棠眼前晃了一下说道:“你可知这是什么?”
    小棠一瞬不瞬地盯着芷兰,虽然身子仍是纹丝不动,但那眼睛里流露出的惊惧是显而易见的。
    “看来你对我有几分了解。”芷兰的语气仍是轻描淡写,神情却变得森冷,和她以往平易近人的模样判若两人。小棠不由得心中暗惊,原来这林芷兰不止是个制毒高手,城府竟也如此之深,自己还是疏忽大意小瞧了她。
    只听芷兰继续说道:“趁着你还清醒,我要送你几句话。我知道你此番来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各为其主,情有可原。但是,你挑唆他人动我夫婿的主意,用心之卑劣,令人不齿因此,我打算事后废了你的武功和记忆,以示惩戒。”
    那小棠先是听得浑身发冷,可听到后来却愣住了。武功可以废,记忆如何去除?没有了武功和记忆,自己岂不是废人一个?
    不等小棠想明白,芷兰已打开那油纸包放在了她鼻下。一阵晕眩过后,意识已是模糊了……
    “差不多了,可以解穴了。”是谁在说话?女子的声音如此好听,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有人在自己身上“啪啪”点了几下,顿时觉得身子轻快多了,有种要飘起来的感觉。视线有些模糊,隐隐约约看得到面前有一高一低两个人。
    一个冷漠的男子声音问道:“你的真名是什么?”
    “刘玉棠。”
    “是谁派你来这里的?”
    “宫里的……”
    “宫里的谁?”
    不知怎的,她觉得喉咙那几个字很难吐出来,像是有什么力量在阻止她。但有人问话是一定要回的,经过一番挣扎,这几个字终于挤出来了:“……太后……太后娘娘。”
    屋里一阵静默。过了好一会儿,只听那男子又问道:“此行的目的?”
    “找到林芷兰所藏蛊药,并将其连人带药都带回京城,听候发落。”
    “果然……这个老虔婆,真是贪得无厌”女子的声音变得气愤,但还是很好听,脆脆的好似玉珠落盘。
    “兰儿……”男子制止了她的牢骚,又继续问道:“你打算事成之后如何向宫中报信?”
    “写了信后给老九,由他先行回京送信。我和其余人负责押解林芷兰和蛊药。”
    “你说的这些人,可是早前埋伏在在这院中的那些人?”
    “正是。”
    “老九是否也在其中?”
    “在的。他负责我与宫中的联络,本不应暴露。可时间紧迫,今日这次行动,我们已是孤注一掷。”说到这里,她觉得有某种情绪隐隐在胸中燃烧,却说不清楚是什么,“但却被那个叫嫣儿的毁掉了计划。我早该在那天晚上就杀了她的。”
    问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
    湛少枫对芷兰伸手示意,二人便一同走到了窗边。只听湛少枫低声问道:“用了这么多招魂散,她还能正常书写吗?”
    “还需再等一刻钟,她现在可能还看不清东西。”芷兰皱着眉问道:“你打算让她做什么?”
    只见湛少枫微微一笑,走到门口叫了一名手下说道:“去找些笔墨纸砚拿来。再到隔壁屋,把那个叫老九的提出来”()V
第214章图穷匕见(上)
    两天之后,历经昼夜奔波,一封重要的信件终于从杭州送到了京城。
    彼时,慈宁宫的暖阁中正进行着一场赏花筵。太后素来爱花,故而慈宁宫总是少不了奇花异草。正月里梅花开得正好,于是便在那暖阁里设了一场小小筵席,几个相熟的太妃作陪,一边品酒一边赏梅,也是一桩消磨时日的小乐子。
    这间暖阁是特别改造过的,朝南一面皆是透明的玻璃,只要天气晴好,这间屋子便满满当当都是阳光,更是暖上加暖。玻璃墙外就是栽满花树的庭院,只见那红梅密密匝匝缀满枝条,沉甸甸压得那枝条直往下坠。白梅和黄梅虽不及那红梅夺人眼目,一根枝上疏疏朗朗三两朵,却也清秀可人。庭中梅香浮动,连屋内都能嗅得几分幽香。
    暖阁内酒香四溢,几个老太妃正陪着太后说笑。苍颜白发,翠绕珠围,也是一副有趣的画面。不时有宫女进来换上温好的酒,悄然退下。虽是品酒,她们也不敢放开来喝,只饮些活血怯寒的黄酒,聊以慰藉。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还是要惜命。
    不知情的人见她们这般一团和气,也许会以为原本就是如此。事实上,在座的这些人,当年可说是不共戴天。为了争宠,相互造谣、进谗、吵骂,甚至下毒,这些事也不是没干过。如今先帝已去,是非成败转头空。再加上人也老了,争也争不动了。老人最怕的是寂寞,这些年来,她们这些老人之间常来常往,倒也有了几分老姐妹的情谊,过去的恩怨也就慢慢放下了。
    席上酒正酣,一个宫女却不合时宜地进来打破了好气氛。
    “太后娘娘,奴婢有要事禀报。”
    太后的脸色比平日红润许多,似乎已有些醺然。只见她不悦地看了那宫女一眼,说道:“哀家不是已经吩咐过了吗?有什么事等午后歇过了再说。”
    一个老太妃手持酒壶,一边倒酒一边笑着说道:“我们老人家,哪里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找上来,自得其乐才是正经。难得今日花好酒也好,老姐姐,这一杯我敬您。”
    “好,好。”太后接过酒来抿了两口,笑着说道:“你们能常来陪我说笑,我心里也是欢喜的。”
    众人有说有笑,却把那宫女忘到了一边。杯觥交错间,太后无意瞥见那宫女仍然垂手立于一旁,静静等着,于是便问道:“你怎么还没去?说罢,到底什么事?”
    那宫女看了看几个老太妃,嘴唇嚅嗫了几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里没有外人,你但说无妨。”
    宫女这才说道:“太后娘娘,文弈梁大人遣人来向您问安,还送了些东西。”
    太后皱了皱眉说道:“就这?这点儿事也特特地过来说一声,你是怎么伺候人的?”
    那宫女犹豫了一下,又低声说道:“送东西来的,是文老九。”
    只见太后眼中波光一闪,酒杯也轻轻放下了,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对那宫女低声喝道:“越说还越糊涂了,他一个下人,难不成比家主架子还大?让他一边候着去”
    那宫女唯唯诺诺地应着出去了。
    几位老太妃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几十年的打磨下来,惯能从别人眉眼间瞧出端倪的。方才太后那还带着几分醉意的眼,一下子就变得凌厉无比。她们都是过来人,不会不明白其中意味。
    如今太后虽然与她们姐妹相称,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今非昔比。太后贵为天下之母,而她们不过是在宫廷之争中斗败了的可怜人,于人屋檐下苟延残喘罢了。做人做事要知进退,既然主人有事,她们这些客人也不好腆着脸留下来,让人徒生厌弃。更何况,谁知这位天下之母又在谋划着什么。不管是什么事,都与她们无干,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于是,这些精明的老妇人们不约而同地说道:“哎呀,咱们今儿个恐怕是喝得有点多了。”
    “是啊,别看这酒甜,喝多了也上头。我这眼睛这会儿看人都是双的……”
    “晕了,不行了。再不回去歇着,只怕一会儿路也走不动了”
    众人这般说着笑着,纷纷告辞。太后也不强留,虚让了几句,便让太监将她们一一送回去了。
    人刚走,酒筵尚未撤掉,太后便迅速召见了那文老九。
    读过刘玉棠亲笔写的信,太后似乎显得很满意,但多年练就的深沉城府,让她不至于就这样眼开眉展。只听她淡淡说道:“林芷兰就这样突然消失,她的夫家有没有什么消息?”
    文老九头埋得很低,答道:“他们正在满城搜人,我们已经留下了许多误导的线索。这个时间,足以拖到把那女人送至京城了。”
    “目前人还没到京城,一切都还不好说。”太后沉吟着说道,“你再带一些人在半道接应,消息一定要严密,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尤其要提防林慕白。”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说道:“还有我那三皇孙。”
    “是,小的马上去办”
    文老九走后,太后独自坐在暖阁中想了很久。林芷兰带着蛊药,路上还需些时日才能到达。夜长梦多,若被任何一个有心人知悉,只怕自己这张王牌便打不出去了。这样一个重要的人物,林家和湛家断不会善罢甘休。那文老九说得轻描淡写,只怕现在杭州城早已被搜了个底朝天。若是湛家的人追了上来,或是林慕白的人半道劫走了人,那么,她便前功尽弃了。与其这样,倒不如……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太后忽然唤道:“彩云,你过来。”
    一名宫女连忙走进了暖阁里,说道:“太后娘娘,您有何事吩咐?”
    “你去毓庆宫传话给三皇子,就说……”太后顿了一下,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话来。蓦地瞥见桌上插在瓶中的那枝梅花,唇角一弯,又说道:“就说,明天哀家请他过来赏梅。”
第215章 图穷匕见(中)
    第二日,晟玄渊如约而至。
    太后早就在暖阁中候着了,见他来了,便做了个手势令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果然不只是请人来赏梅这么简单。见了这副阵势,晟玄渊便心下了然,面上却照旧笑着行礼问安。
    “来,坐在这里,让哀家好好看看。”太后笑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又细细端详着晟玄渊的脸说道:“唉,黑了,也瘦了。听说最近你父皇派了许多差事给你,可把你累坏了罢?”
    “不累的,替父皇分忧本是孙儿的分内之事。”晟玄渊坐下来说道。
    太后感慨了一声说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哀家很是欣慰,但也不可过于操劳了。这不,这院子里的梅花开了,哀家便想着叫你来看看。猜着你也是没有心思赏花,不过借这个由头让你歇一歇罢了。”
    晟玄渊笑着说道:“多谢您的好意。托您的福,孙儿今日才得以忙里偷闲,到这里一饱眼福。”他一边说着一边望向窗外,赞叹道:“这里的花果然不俗,竟是比御花园的还要更胜一筹。”
    太后坐在椅上偏着脑袋,微笑地看着晟玄渊“赏”了一会儿花,终于决定不再兜圈子了。
    “和文家结亲的事,你可有向你父皇禀告?”
    该来的总要来。晟玄渊的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目光看上去似乎有些茫然。过了一会儿方自嘲地说道:“结亲?呵,这阵子一忙,竟把这茬给忘了。”
    他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只一个“拖”字诀一用再用,连傻子都能瞧得出这是敷衍。太后也不免暗地里动了气,面带几分不悦地说道:“终身大事岂能如此掉以轻心。”
    晟玄渊只微微欠了欠身子,淡淡说道:“您教训的是。”
    兴许是因为他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太后也索性单刀直入了。只听她不阴不阳地说道:“不过听你父皇的意思,似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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