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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绝对良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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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老儿新娶了一个妃子,是个蒙古公主。”
    小凤仙跟在后面殷勤地说道。
    芷兰不以为意地说道:“皇帝纳妃也算不上什么新鲜事儿,几乎年年就有。”
    “哎,那不一样啊。
    这次娶这个妃子,那可是个绝色美人!”“你见过?”芷兰有心逗逗小凤仙。
    “我、我没亲眼见过,但我娘说了,那场面可大了,就跟当年立皇后似的!可见皇上有多稀罕这美人儿。”
    小凤仙的娘,就是官巷口整日里给人拉媒说亲的王婆,一张嘴一说就没边儿。
    芷兰笑了笑说道:“你娘真是有见识,那么远的事儿都知道。”
    说罢从架上取了本医书便进里间去了。
    小凤仙未听出她话中揶揄,兀自得意地和大家炫耀道:“看看,连林大夫都夸我娘有见识。”
    众人哂笑。
    此时在那遥远的京城,全城人也正在为此事议论纷纷。
    有人疑惑,有人惊诧,也有人为此气愤难平。
    在华宁宫中,太监宫女们走起路来都低垂着头,个个都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因为他们的主子宸妃娘娘,此刻正在大发脾气。
    “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自己没弄上那公主也就算了,竟能把人生生推到皇上那里!我……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只见宸妃正烦躁地踱来踱去,鬓发凌乱,全无往日的光彩。
    在她面前跪着的,是一脸委屈的晟玄明。
    地上也是一片狼藉,看来这次又没少摔东西。
    “这……这不能怪儿臣啊!”晟玄明急急辩解道,“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皇祖母一手促成的。”
    宸妃的眼睛骤然眯起,如同一只发现猎物的母虎。
    “太后?她为什么会干涉此事?”“这是儿臣听惠明说的,那次正好他轮值,听到皇祖母和父皇的争吵。
    皇祖母态度十分坚决,不允许外族人入宫,更不允许外族人玷污皇家血脉。
    而父皇却一心想要将那蒙古骑兵笼络到手,一定要接纳公主,二人就一直争执不下,后来不了了之。
    所以儿臣猜测,他们后来应是各自退了一步,合谋出此策。”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晟玄明脑袋不由自主往里缩了缩,答道:“半……个月前。”
    宸妃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气得胸口快要炸开了。
    “那你为何不早说?!”“我……我哪想得到父皇会来这一手啊!”晟玄明十分委屈。
    宸妃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又咬牙说道:“这简直就是下下策中的下下策!我就不明白了,那公主做了皇上的妃子难道就不是外族人吗?!”晟玄明犹豫了一下,又嚅嗫着小声说道:“儿臣猜想……会不会是因为,父皇已经多年未……未生子了……所以,不会有……那种担心……”“一派胡言!就算是你娶了她,给她喝了药,也一样不会生子!”“那哪能啊……她可是达延汗最宠爱的娇女,这种事一旦被发现了,那达延汗不得对我们怀恨在心?”晟玄明振振有词。
    其实,不必娶那公主,他背地里是大大松了一口气的。
    那女人,听说剑术骑术都相当了得,还使得一手神鞭。
    若真娶了这蛮女,那他以后是别想过舒坦日子了。
    宸妃极其失望地看着儿子,嘴唇哆嗦半天,终于挤出了一句话:“滚!本宫没你这种窝囊儿子!”晟玄明愣了一下,随即面色渐渐冷了下来,起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华宁宫。
    V
第184章 八方风雨(上)
    且说皇帝突然来这一手,着实把三皇子和四皇子两党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这些日子里在底下蠢蠢欲动,频频出招,却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收场。
    一阵惊愕和惋惜后,大家又都心平气和下来。
    那公主被收入皇上的后宫,大家都没落着便宜,也还算势均力敌,总好过被另一方打压下去。
    但与此同时,有关立储一事,皇帝的态度就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臣为此忧心忡忡,纷纷上书皇帝尽快立储。
    否则,一场激烈的党争必不可免,不管谁胜谁负,对于国家的损耗都是极大的。
    一如既往,这些折子一概留中不发。
    无人知道皇帝究竟在想什么,是难以在两个儿子当中做取舍,还是根本就另有打算?满朝文武,无人不关心这个事关国家根本的问题,但也无人敢在朝堂之上挺身而出,当面向皇帝发问。
    在这片压抑沉默的气氛中,这个王朝,正在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而这场暴风雨的前奏,竟为宸妃娘娘宫中一个不起眼的太监所拨响。
    那是一个不错的天气,但宸妃娘娘心绪极为不佳。
    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并不好过。
    四皇子自从上次被她赶走后,就再也不来见她了。
    宸妃自知那天话说得重了,但又不愿放下身量,硬撑着等儿子主动前来和解。
    谁知那晟玄明少年心性,倔强倨傲,就是不肯伏低认错,叫宸妃等了个望穿秋水。
    再加上宫里时不时地传出些消息,都是关于皇帝如何宠爱和重视那位蒙古公主的,更教她怨气填胸,心火难消。
    恰好这天一早,良妃前来探她,二人便一同前往御花园散心。
    此时正是初冬,虽然阳光大好,却也掩不住万物萧条之象。
    二人一路沿着亭台水榭走来,所见到的都是光秃秃的花枝和满地落叶,唯有那松柏依旧葱茏,却也是苍苍灰绿,老态毕现。
    满腹心事的宸妃和良妃见了此情此景,不免更添一层神伤。
    她二人虽然贵为皇妃,享尽人间富贵,却也一样留不住自己的芳年华月。
    “唉,这园子里的花就如同咱们女人的年岁,最好的时候只有那短短几日。”
    良妃叹道。
    宸妃却摇头,神色黯然地说道:“花期虽短,可年年都有再来时。
    至于我们……”她话还没说完,只听不远处一个清润脆甜的女声顺口接道:“正所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二人惊诧地对视一眼,连忙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娇艳女子笑吟吟从一株古柏后走了过来,她正是刚刚大婚不久的娜仁公主,封号丽妃。
    这丽妃也不知是没心计还是故意挑事,接的这句话恰好戳到这两位的痛处。
    宸妃和良妃心下更是不悦,正想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还未及开口,又听到那熟悉的男人嗓音说道:“看来爱妃也很懂中原的诗词呢。”
    二人大惊,连忙跪下说道:“臣妾不知圣驾在此,扰了皇上游兴,罪该万死!”“呵呵,不必如此拘礼。
    两位爱妃快请起。”
    皇帝也慢悠悠从树后踱了过来。
    宸妃和良妃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见皇帝满面微笑容光焕发,看得出他今日心情极好。
    丽妃小鸟依人地倚在皇帝身旁,笑得格外清甜,只听她说道:“我在草原上时,常听人说中原多美女。
    那时我还不服气,到今天我算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得是二位姐姐这样的佳人,才能让我心服口服。
    若再倒退二十年,我是万万不敢进来和姐姐们站到一处的,免得叫人笑话我不知深浅。”
    她这话明褒暗贬,绵里藏针,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出来。
    偏偏皇帝装聋作哑有心护她,宸妃和良妃也只得勉强笑着,满腔的怒气只能吞回肚里。
    经过一番观察,宸妃和良妃不得不暗自承认,看来宫里这段时间的传闻都是真的。
    皇帝果然极其宠爱这丽妃,简直就是有求必应。
    她们也从未见过皇帝在人前有这般温柔的模样,就连宸妃也不曾见过,那副景象真真是叫她刺目痛心。
    四人同游御花园,好端端的散心却成了堵心。
    回去之后,宸妃便开始大发雷霆,看见什么人就打,拿到什么就摔,把个好端端的华宁宫搅了个天翻地覆,宫女太监们无不遭殃。
    这其中有个跛脚的粗使太监名唤阿苏,已在这宫中伺候多年。
    他早年也是个极伶俐的,深得宸妃欢心,常在其身边伺候。
    那时宸妃也正是得意的时候,这阿苏又是她跟前得用的,因此一时也成了宫里的大红人,小太监们见了他都拼命巴结拉交情,在奴才们中也是极为风光的。
    但不知从何时起,他突然变得沉默寡言,麻木迟钝,惹得宸妃对其心生不满。
    又有一次他上树为宸妃摘取她那断线的风筝,不慎从那高高的树上跌落下来,摔坏了腿,从此便成了跛子。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华宁宫的粗使太监,终日里干的只是打水扫地的粗活,渐渐为人们所遗忘。
    也是这阿苏倒霉,恰好宸妃怒气冲冲从外边回来时,他就在殿外埋头扫地。
    因外头的小太监来不及传话,他也不曾抬头,就这样,扫帚就不慎拂到了宸妃娘娘的鞋上,险些将其绊倒。
    宸妃被宫女扶起来时,先是一巴掌将那宫女打了个满脸花,又大骂着将那阿苏一脚踹倒在地,想想还是不解气,又亲自索了鞭子过来,将那阿苏抽打得满地打滚,嗷嗷惨叫。
    对于华宁宫的人们来说,这种事也算正常。
    尤其是在这一个月,简直隔上几日就要来这么一出,大家都习惯了。
    但在这天傍晚,当人们发现阿苏吊在房梁上的尸体时,还是吓得惊惶万状。
    “娘娘!娘娘!阿苏上吊了!”几个太监慌里慌张前来报信。
    正对镜理妆的宸妃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又冷冷说道:“死个奴才而已,大惊小怪什么!叫他们悄悄把尸身运出去便是!”众人唯唯诺诺领命离去,唯有一个小太监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退下!”宸妃喝道。
    那小太监吞吞吐吐说道:“娘娘……奴才……奴才不知这话当讲不当讲……”宸妃见他神情犹豫,像是在斟酌着什么重要的事,于是便上了心,问道:“有事快讲。”
    “娘娘,晌午时奴才去领月例,路上远远瞧见三皇子在和一个人说话。
    奴才看那人身形,仿佛是……仿佛是……”宸妃不耐烦了:“再不说我大嘴巴子抽你!”小太监终于鼓足勇气说道:“那人就是死去的阿苏。”
    宸妃一下子愣住了。
    V
第185章 八方风雨(中)
    为什么阿苏要去见晟玄渊?难道他是晟玄渊埋在这里的暗桩?既是如此又为何自杀?他们到底说过什么话?一时间,所有的问题充溢在宸妃脑中,思绪纷乱如麻。
    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的心口不由自主地嘭嘭乱跳,直觉似乎要有大事发生。
    这个阿苏,究竟哪一年来到华宁宫的?似乎自己还重用过他几年……宸妃遣散了众人,独自坐在椅上,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和阿苏有关的事,试图找出他和三皇子之间的关联。
    此时在那毓庆宫,晟玄渊也正僵坐于椅上,两眼发直,像是在苦苦思索着什么,脸上却又交织夹杂着震惊和悲恸。
    严六儿从未见过他这种神态,想问又不敢问,只得站在近旁守着,大气不敢出一下。
    自从那会儿主子见过那个华宁宫的太监后,就成了这副模样了……那个人,他到底对三皇子说了什么啊?严六儿的思绪渐渐回到了一个时辰以前。
    未时过后,他和三皇子自乾清宫那边过来,冷不防从路边窜出一人来挡在了他们面前。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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