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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考古异事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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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镇医院去了。”彩华回答,那人一进卫生所就醒来了,又吼又叫,好几个人按不住,最后被民警给捆送去镇医院。

“就是救活了也废了。”糟老头直摇头。

“你不是能治蛇伤?”翊棠不解。

“他那不只是蛇伤,是吓破了胆,脑子已不清楚了。”糟老头子惋惜,在他看来好人坏人有别,可病人无差异。

“老先生,能打听下你的姓名吗?”彩华惦记着要记下老人的名字,日后有事要询问才方便找他。

“这里都叫我老大夫,我不姓老,姓张。”张大夫说得幽默。

“张大夫,我可以走了吧?”李弘问,他现在活蹦乱跳,药也啃了,啃不够量,谷地多的是,自己去摘就是了。

“可以。”张大夫挥了下手。

“还不快谢谢张大夫救了你一命,张大夫,你真是神医。”彩姐按下李弘鞠躬,李弘也恭恭敬敬鞠了个躬。

“别客气别客气,这都是机缘。”张大夫笑道。

“也是有缘,才跟你们吩咐一句,那‘爨王墓’就不要去动了,那地方不吉利,风水不好。”

张大夫意味深长嘱咐了一句。

四个人出了卫生所,骑摩托车返回村里,一路都在琢磨张大夫最后那句话。风水不好,这风水说法他们这帮考古工作者倒是理睬,平日也会读这类书。当然不是因为他们信,而是古人信,并遵循风水建筑安居甚至安葬。

第六章 征兆

第六章 征兆

再此抵达谷地,四位普查人员都穿了雨靴,他们在“爨王墓”的四周走动,察看、测量,记录。

大白天过来,这已蒙上恐怖色彩的谷地,看起来极平常。村里有村民好奇,也跟过来,在一旁远远看这些普查人员劳作。

四个人在这土包上走动,再没见过一条蛇,更别提什么三头蛇了。关于前天李弘被蛇咬,突然倒地一事,众人也不做多想,有些东西解释不清楚,何况他们又不信任何超自然的东西。

李弘在纸上记录相关数据,彩姐与张铭测量,翊棠拍照。按规矩拍完细节部分,翊棠爬上高坡,给这座古墓来张完整照。

翊棠手脚敏捷,他沿土包一侧的高坡爬,爬至两米高时,他一手抓树枝,边挥动另一只手,边大叫,整一头毛猴。

听到翊棠的叫声,在另一边的三人急忙赶过去。

“盗洞,侧着打的!”

翊棠从高处滑下,滚至平地,他绕到土包靠山坡的一侧,那地方长满了齐膝高的野草。在地上不仔细看看不清楚这野草密集的地方有个洞,可站高处,由于角度不同,能看到一个凹陷的地方。

拨开野草,可见确实有个洞,可这样的洞口,人根本钻得进去,太窄了

“那盗墓贼肯定会缩骨功。”翊棠说,居然还信誓旦旦。

“你缩一个看看。”李弘推走翊棠,让他靠边站。

“这不是盗洞。”李弘只看一眼,便说得极确定。

“似乎很深”张铭往这洞里丢了块小石子,并没听到落地声。

“肯定通墓室里,这是蛇洞。”李弘补充了一句,于是张铭也好翊棠也罢都倒退了一部。

“彩姐,我们回去吧。”翊棠觉得一身鸡皮疙瘩,妈呀,那蛇得多粗啊。

“先别惊慌,李弘,你确定吗?虽然蛇喜阴凉的地方,在墓室发现蛇是常有的事,可这蛇也太大了。”

彩姐很惊讶也不大相信。

“那边有蛇皮。”李弘指了草丛一处白色的东西,口吻不变。

翊棠拿根树杈挑了挑那白色东西,发现确实是蛇皮,颤手赶紧扔了。

“不对,这蛇皮很小。”张铭留意到了,这只是条小蛇曾蜕过的皮。

“李弘,你就会吓人。”翊棠生气,他手上的鸡皮疙瘩终于都消了。

“会不会是探铲留下的痕迹,虽然这探铲的口径与今日的不同,大了近一倍。”

彩姐推测,探铲留下的洞也是又圆又光滑,跟蛇洞还真是很类似。

“也有这个可能。”李弘点头。

“这墓不只被盗过一次,这方位该是耳室。”

张铭说,他下过古墓,知道这墓大致方位。

“也奇怪,打进耳室,为什么墓里还有剩下东西,这盗洞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肯定不是这次这群盗墓贼打的。”

彩姐显然有些地方想不通,盗墓贼也奉行“三光政策”,离开只有没发现、不值钱没被拿走的,就没有发善心留下的。

“照张铭的说法,这墓解放前曾被盗过,但没成功,盗墓贼还死了,而照那古怪大夫的说法,他师傅当年还曾救了个盗墓贼,我怀疑这就是同一批人。”

李弘做了推理,他脑子历来好使。

“你是说因为被墓里蛇咬,甚至暴毙,因此盗墓贼即使打通了耳室,确认是座墓葬,也放弃了盗墓?”

张铭也有些想明白了。

“我怎么就不明白呢?要是这里真有什么‘三头蛇’咬到会死人,那李弘怎么没事?而且从墓里救出的两个人分明都受到了惊吓。”

翊棠在思考另一个问题,其实这个才是真正困惑他们的。

“很显然墓葬主人发毛了,变成了大僵尸,还会一蹦一跳。”

李弘说得一本正经。

“李弘。”彩姐斥了一句,这李弘其实跟翊棠没有本质差别,都属于皮痒类型。

“我们是考古工作者,不信这玩意。”张铭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念给自己听。

四人也不好就这话题再继续下去,此时工作做完,收拾工具就可以走了,何况天色也不早了。

“这墓这样子破了个大口子也不是办法,何况肯定还有其它盗洞,墓葬保存状态估计也很糟糕。”

走前彩姐很不放心,虽然他们将上次盗墓贼留下的盗洞堵上了,可又担心会有其他人跑来盗墓。

不要以为这墓出了怪事,出了人命,就没有铤而走险的人。自从《鉴宝》栏目播出后,很好的普及了随便一件文物都能卖出个大价钱,稍微好点的,那就是一辈子挣不来的大价钱。

“回去跟队长商议下,看所里要不要进行抢救性发掘。”

张铭说,说时心里又犯嘀咕。这墓里可不安全,要发掘也有风险啊。

“发掘时每人怀里揣一根药草,被蛇咬一口了就啃一口。”翊棠看向李弘,李弘往他头上拍了他一掌。

“没那么简单,没搞明白那盗墓贼是怎么死前,绝对不能发掘。”李弘口吻严厉,难得见他如此紧张。

“放心吧,我会将这些都一起写进报告里。”彩姐也不支持在没搞清楚事情前,冒然发掘。文物保护固然重要,人命更重要。

下午这四人从谷地回了住处,未走进他们住的矮房子就见到外头停了辆警车,料想那群民警又来了。

“等你们好久了,快过来,有好东西。”吴队长见人回来了,急忙让手下兄弟从警车里扛了一口箱子进屋。

“这伙小贼交代了,你们逮到他们之前,他们便得手了些东西,给藏住处,好在还没易手。”

吴队长亲自打开了箱子,一拉开箱子,翊棠就哇了一声。箱子里有一面大铜鼓,几件铜剑,还有其它一些或大或小的器物。

箱子打开,四个考古工作者都围簇着箱子,一人手里拿了件器物,打量起来,一时只听到呼吸声,再无其它声响。

“怎样?这些是国宝吗?”吴队长想到自己立了大功,心里美滋滋。

“至少是二级文物。”翊棠轻轻捧起一把青铜剑,见到剑身滇地风格的神秘纹样,手微微抖动。

“别乱说,你又不是鉴定专家。”李弘说了一句,他正在端详一件残破的陶佣。

“墓葬级别很高,这点不容置疑。”张铭轻声说,他很确定这不是一般的贵族墓。

“彩华,你觉得呢?”张铭问彩姐,却见彩姐一直盯着那面铜鼓,没有作响。

翊棠好奇至彩姐身旁,看彩姐手上的那面铜鼓,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那铜鼓上刻了好几些纹样,这些纹样无疑是蛇。若只是如此倒没什么,可这些都是三头蛇。

“对于蛇,云南的少数民族都带着极畏惧的心态,我们那里,看到蛇拦路,得倒退回去,不能迈过,见蛇吃青蛙,相互咬伤之类,都是灾难的征兆,像这类的忌讳,非常多。”

见到这面鼓,彩姐终于忍不住说了些她一直没说的话,彩姐是彝族人。

“这都是没道理的迷信。”李弘压根不信,事实上这些忌讳在外人看来也很荒诞。

“彩姐,那要是看到三头蛇呢?你们那里有关于三头蛇的说法吗?”翊棠知道彩姐是彝族人,可却不知道当地有这些忌讳。

“没有,蛇的利器在于牙齿,或许是为了表示其可畏性甚至神性,让它多了两个头。”

彩姐回答,她怕蛇,看到蛇就不舒服,更别提这三头蛇,让她难受非常,也让她困惑非常。

“说到蛇,犯人倒是交代了,他们原本就知道这墓里有蛇,所以先吃了防蛇毒的药草。他们先前盗出东西也没出问题,怎么就死了一个疯了一人。”

吴队长也有他困惑的东西,死人了要有个理由,怎么死的,谁杀死的,可现在这些都是谜。

“救出来那个还神智不清吗?医生有什么说法?”李弘问,他亲手将这人从盗洞里拽出。

“能有什么说法,吓疯了。倒是那卫生所的老头子,拿过几次草药过去治蛇伤,说这人魂没了。鬼扯。”

吴队长也是无鬼神论者。

“有说怎么没吗?”翊棠很好奇,他接受能力还蛮强的。

“说被那墓里的蛇咬到,魂就没了,老糊涂一个。”

吴队长压根不信。

“李弘,李弘,魂兮归来!”翊棠在李弘身边兜圈招手。

“找抽?”李弘一对剑眉一横,寒光四射,翊棠立即乖乖坐下。

“吴队长,这些东西我们送去所里,谢谢你带来。”张铭将器物收回箱子,这一箱的东西,价值惊人。

“也好,省得我老提心吊胆,没地方放。”

吴队长是放派出所里不安全,拿家里放更不危险,人家还会说他污了东西,这可是国宝。吴队长对文物只有一个概念国宝和废品。

将文物交接,吴队长带他兄弟就开车走了。留下一箱的文物和屋里四人的沉寂。

“我联系所里,让他们过来取走。”张铭说,放这破砖房里,他也不放心,怕有不怀好意的村民暗窃或明抢,这些东西真是烫手芋头。

“彩姐,你累了先去休息,我们随便吃点东西,我来煮。”

翊棠察觉彩姐脸色不好,便自告奋勇。

“泡面吗?”李弘问。

“我去。”李弘可不想吃翊棠煮的泡面,这小子手艺其差无比。

被嫌弃翊棠这回倒也不恼,李弘亲自下橱,他呢负责去提水洗菜。两人忙了好一会儿,李弘将面条煮好,一人端了一碗出来。

“彩姐,铭哥,可以吃了。”翊棠喊,端着碗进屋,却见彩姐在与张铭低声交谈些什么。

两人见翊棠进来,又若无其事。

“呃,吃饭啦。”翊棠有些尴尬。

“李弘的手艺很好。”彩姐笑道。

于是彩姐和张铭匆匆离去,留下翊棠一肚子狐疑。

半夜里,翊棠睡得迷迷糊糊,梦见梦里有人猛拽他,吓醒了,一醒见是张铭在猛摇他胳膊。

“翊棠,快起来,李弘不见了!”张铭说得急切。

“他去厕所啦。”翊棠还没清醒。

“没有,他昨晚也是这时候不见的!”张铭大叫,翊棠打了个激灵,终于清醒了,急忙从床上爬起。

“怎么回事?”翊棠胡乱套好衣服,跟张铭出了门。

“彩姐?”出院子,翊棠发现彩姐也出来了,她手里也揣了把手电。

“彩华?”张铭显然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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