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妃飞一会儿-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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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是秀女,不可以出宫。”他的语调很坚定,皇帝是他老爹,当儿子的怎么能把自己老子的女人放跑了呢?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什么秀女,是被她们强行抓去的。”熙悦着急呀,看他一再犹豫,一定要给他多吃一料定心丸。
“请你放心,我真的不是什么秀女,我用我的人格来担保,你绝不会因此事受到任何牵连的,请相信我。”熙悦深深的向他鞠了一个躬。
如果能离开这里,让熙悦跪下磕头叫他爷爷都行,总比去服侍爷爷,陪爷爷睡睡~强吧?
“本太……哎呀,我不是怕受牵连,只是……”只是如果她真的是秀女,那他就太对不起他爹——凌黎皇。
这话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欣赏她的与众不同,欣赏她的不为权财,最主要的是,她说出了自己的个性,算是知已吧。
进宫的女人不为财不为权的真不多,他真心的想去帮助这位了解自己的姑娘,其实对于皇上而言,多她一个秀女不多,少她一个秀女也不少,见他半晌不作声,熙悦又鞠了个90度的躬。
“请你帮助我!”凌都什么时候兴这种礼节了,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
诶~~看样子真不能这样一直守在宫内,凌都百姓说得话,他听不懂,凌都百姓做的事,他看不懂,这跟白痴有什么区别?
不行~不行,过几天找个时间出宫,学学新事物,不然都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大气锤打在了写文的海浪头上。浪:你打我打上瘾了是吧?悦:我是想打醒你这个乱写文的家伙,太子是古代人,他懂什么是时代潮流吗?浪: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也是一种流行的趋势。大气锤再次砸向了海浪的头。浪:欠的总是要还的,你就等着受虐吧!嘿嘿~浪奸笑。”
看着她那娇巧的模样,任~任何人都无法拒绝,他叹了口气。
第一百三十八章 逃离皇宫
看着她那娇巧的模样,任~任何人都无法拒绝,他叹了口气。
“好吧。”手顺进了腰间,在腰带上扯下一块令牌,递给了熙悦。
“拿着它,你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宫门。”熙悦将令牌拿于掌中,大小比熙悦的手掌小一些,看样子是黄铜铸造的,两面各刻着一个大大的‘令’字。
“这个东西这么厉害?拿着它就没人拦我了吗?”熙悦好奇的看着手上的这块牌子。
“嗯,没人敢拦你。”他诚恳的看着熙悦那几近透明的小脸蛋。
“那这个就是皇宫内的通行证了?”熙悦脸上露出了一抹淡笑,这次她又赌赢了,其实熙悦是幸运的,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通行证?”怎么这个姑娘讲得话自己大多数都听不懂?
堂堂一国太子将来的国君,竟然听不懂自己子民讲的话,说出去简直会被百姓笑掉大牙,不行~不行,等不到过几天了,明天就应该出宫去学习~~学习。
看出他的心思,熙悦冲着他甜美一笑。
“通行证就一个凭证,允许你在一特定地区或地方自由走动或进出其边界范围的书面许可证,换句话说就是拿着这通行证。”熙悦指了指手里的这个令牌:“我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意思。”听她这么一解释心豁然开朗。
“你很聪明,说得也没错,只要令牌在手,你便可以自由出入皇宫。”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那是多大的信任呀?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还给你?”熙悦知道这个令牌在皇宫里意味着什么?这次出宫后她可能再也不会进入这个事非之地,这里除了恐怖与可怕,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好的印象。
“先放在你那里,下次见面时你再还我也不迟。”他似乎没把这么重要的一块令牌放在心里。
“如果以后都无法再见面了呢?”熙悦也觉得这话问得很伤感,他微微一笑。
“那你就留着做纪念吧。”熙悦感动的双手一伸友情的抱了他一下。
“Thankyoumyfriend!”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真得不能再和她说话了,太伤太子大人的自尊了,再和她说下去恐怕太子自杀的可能性相当之大。
熙悦这一抱,将太子抱愣了,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熙悦感觉到了他的难为情。
“不好意思,偶是一时激动啦,忘记这是古代,拥抱是我家乡的一种习俗,表示友好的意思,请你不要见意。”他嘴角由刚刚的僵硬变得自然起来。
“你们家乡的习俗还挺特别?”熙悦淡淡一笑。
“嗯~我们习惯了,也就成自然了。”他也笑了,这是他一生以来活得最不一样,最开心的一个多时辰,熙悦看了看表已经快~PM4点半了,时间也不早了。
“我该走了,谢谢你的——通行证,有机会一定还你。”他脸上露出了一抹极适中的弧度。
“期待你早日还我。”熙悦刚推开门便又退了回来。
“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一下下,这里的路我不太熟,恐怕连宫门都找不到,你能帮我指一下路吗?”熙悦虽然没来过皇宫,可刚刚那么一跑也知道这里不光是大,而且房子接房子,凭她的记忆那是怎么也出不去的。
“我陪你走一程吧。”熙悦脸上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
一路上遇到一些宫人但并不多,他们都要叩拜,都被他制止了,熙悦也没有心情观赏这古代皇宫,一心想着快点离开这里,有人带路就是不一样,很快来到了毓斓殿侧身。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你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走出这个宫门继续向前走,不远便是出宫的正门了。”他手伸进腰间摸出了一定银子。
“这个你拿着,出宫后可能会用到。”真是个无微不至的好男人呀!熙悦感动的眼泪在眼圈打转。
“我已经欠你很多了,真得不能再拿你的银子。”熙悦推脱着,怎么也不肯拿。
“拿着吧,出宫后找辆马车送你去想去的地方。”熙悦一想也对哟,来时是坐王府的马车来的,回去的路自己都不认识,就凭她自己那两条11号大卡车,都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不找辆‘出租车’是不行的,她接受了他的银子。
“也许你的恩惠我不能报答,但我会将你记在心里。”他只是用微笑代替了所有想说得话,看着熙悦离去的背影,有一丝丝伤感,一丝丝凄凉,一丝丝不舍……
熙悦没有回头,一直向前走,直到快走到内宫门前她转回了身子见他仍站在那萧萧的秋风中,乳白的长袍随风摆动,熙悦笑着双手放在嘴边大喊。
“我叫夏…熙…悦,你呢?”声音传入了他的耳里。
“景承。”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熙悦听到了,熙悦冲他挥了挥手消失在这秋的黄昏里。
这皇宫也不小呀,熙悦走了很长一段路才走出皇宫正大门,两条11号大卡已经无力再行走了,还好景承给了她一定银子,有钱在手,心里有普了,她找来了一辆马车,小马厮年纪不大,长得还挺精神的。
“姑娘您这是要去往哪里?”他笑着问道。
“轩王爷府。”熙悦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个方,似乎这里是她喉唯一能去的地方。
“好啦,姑娘请上车。”马厮拿过一个木质的小凳放在了马车旁,熙悦脚踩木凳上了马车。
“姑娘您坐稳了。”~驾~马儿小跑了起来。
熙悦坐在马车内想到了自己这惊魂的一天,浑身打冷颤,真有些后怕,不过现在好了终于逃离了苦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无耻之徒
熙悦坐在马车内想到了自己这惊魂的一天,浑身打冷颤,真有些后怕,不过现在好了终于逃离了苦海。
这时她才想起胳膊上被那两个老恶妇印了一下,她撸起胳膊一看,没有什么不同呀,仔细一看,右胳膊肘处有红红的一点,她用手蹭了蹭没有任何改变,周边的皮都红了,那红点仍在,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在某本书上看过有关守宫砂的记载,难道自己是被点了那东西,想到就觉得好恶心。
因为书中曾记载,守宫其实是一种壁虎,用7斤丹砂,就是一种汞矿来喂食它,待它变成赤红色,就把它剁碎,捣成赤泥,把它点在处女的胳膊上严格点说是点在某条经脉上,殷红一点,只要没有发生性关系就终身不灭,事实证明如真处子,经擦试或洗涤都不会抹去,而且愈见鲜艳,但一经房事,颜色便自行褪去,但对于已经有过婚史的女性来说守宫砂毫无用处。
她转念一想不对呀,守宫砂不是东方朔曾经告诉汉武帝,守宫砂是检验女子贞操与否的验方吗?现在离汉武帝还有好几十年呢,难道这凌都宫内早已用之,天哪~我回去后可得将这一发现发到网上去让全国人民都知道这一重大新发现。
突然,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只觉得马车一颠,车子竟翻倒在路旁。
“啊~~~”杀猪式的尖叫声回荡在空气中,小马厮此时也翻到了地面上,但他却不忘急忙爬起身来,去救熙悦,熙悦的头被撞了一个大包,气极败坏,好不容易由车内探出头来,小马厮急忙上前去拉她出来。
“咔嚓~~”右肩膀处的衣袖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肩膀处的大片春光暴露在外,熙悦晕死了。
“姑娘您没事吧?”小马厮有些担心的问道。
熙悦看了看暴露在外的右肩膀,其实这与她的吊带衫比起来不算什么,可现在不同呀,如果被恶魔男看见她这个样子,还不杀了她才怪。
“你还好意思问我,能没事儿吗?你是怎么驾的马车?”熙悦很生气,像个落汤鸡一样,头发也有些零乱。
“姑娘是刚刚过去的那些人,将我们的马车冲翻。”虽然这事不能怪他,但小马厮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熙悦这才看着,那几个刚由自己身边过去的骑马人,熙悦也没管三七二十一径直的追了上去,大声的对着他们喊叫着。
“有种给本姑娘站住。”她扯着嗓门的喊,夸张点说几里外都能听到,何况是一些武功高手?
马儿停了下了,几个人同时回身看向了不远处的熙悦。
“好大的胆子,敢拦我们王子的驾。”其中一个身着黑色衣衫的男子高声嚇到。
“王子算个屁呀?我还是王妃呢?”熙悦见马儿停了下来冲向了他们。
“赔钱。”她这两个字一出,几个男相互望了一下,不解的看着这个头发凌乱,衣冠不整的小姑娘。
“为何要赔?”中间的一个男子,冷冷的问道。
只见他一袭深紫色的长袍,腰以锦带束缚,一头乌丝以玉冠高高束起,五官轮廓分明如雕塑,剑眉下是一双幽暗深邃的冷眸,显得狂野不拘,那高高的鼻下薄薄的双唇,上下轻轻一动邪魅性感,整个人散发着让人不可逼视的霸气。
熙悦看着他这张霸气十足的脸,心有些发慌,有没有搞错?见到帅哥你就发慌,这都什么时候了,他错再先,难道还怕他不成,想到这些熙悦鼓足了勇气,双手叉腰,很是气愤。
“这位先生,你的马撞翻了我的马车不说,还伤了人,你难道不要赔偿吗?”熙悦气势也不弱。
“马车翻了,那只能说是你们技不如人,至于你口中的人伤,本人并不见有人受伤。”他的语气极其不屑,熙悦一听火冒三丈,人长得不赖,心可不怎么样。
“你眼瞎呀?没看见我额头上的这个大包吗?还有我这衣服~都破了?”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然后~又扯了扯,自己那还没完全掉下来的袖子。
看得几个大男人都想笑,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知廉耻,大片肩膀暴露于外,还敢与男人争吵,对于凌都国的女人,他们还真是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