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行大运之江湖行-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虹嘟着樱桃小嘴,撒娇道:“衣服穿太多不好看了,虹儿有风大哥在就够了。”
风烨宠溺地笑着将她圈入怀中,用外衣包住她。“这样暖了吧。”
“还不够,虹儿全身都好冷,需要风大哥‘用力’地温暖虹儿。”
风烨的唇含住了她的话尾,辗转缠绵,直到上官虹无力地瘫在他怀中放才分开。他的唇移到她耳边,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低声说:“够了吗?不够的话到我房间,我会温暖你的每一寸肌肤。”
上官虹的脸刷地红透,她把脸埋在他胸前,作势捶打他一下,什么也没说,风烨大笑着打横抱起她离开了庭院。
杜月如毫无防备地看到了这一幕,心像是被热紧紧握住,她难过得透不过气来。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在派人找她的同时,与另一个女人亲人,一个人的心可以分成几份来用吗?她想哭又哭不出来,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可是看到他与别人亲密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感到伤心。
忘了来时的目的,她茫然失措地离开了风云堡。
“唉……”从她身后传来一声幽叹。
出了风云堡,杜月如游荡在街市中,最后停在客栈门外,收拾好心情后,扬起笑脸走进去。“我回来了,是不是很快啊?”
推开门,洛风与洛花早已候在房内,看着他们已经明了的表情,她发觉自己好傻,怎么能骗得过身边的人?
她自嘲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没有勇气和他见面。”
洛花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支笔,“没有勇气见面,那就将你想对他说的话写下来吧。说实话,你没和他见面我们还松了口气呢,风烨不是那种轻易放手的人,对他来说只要是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哪怕是不择手段。”这一点倒和上官虹很相似。
杜月如看到桌子上已经铺好了纸,墨也研开了。她接过笔坐下,没有犹豫地写下了心中的话。她还把楚心延所策划的阴谋,以及他的主要同谋也写了下来,然后真心地祝他幸福,并希望他能善待林秋水云云。写好后,杜月如将珠钗和血玉放入一个木盒子中,托人送给风烨,三人随后离开了客栈。
第五十章
风烨读了杜月如写给他的信后,立刻带人前往嵊州,并通知了仍留在嵊州的净言方丈等人,让他们小心楚心延的毒,并计划将他拿下。
说实话,楚心延的这招苦肉计本来是很成功的,如果不是杜月如在落山坡见过楼心月,如果她不是秘门的门主,并让洛花从楼心月身上着手调查的话,至今谁也不知道楚心延他们的计谋,也许让他就此顺利地达成目的也说不定。
可如今苦肉计被识破,而他本人却不知道,这苦肉计就成了他的累赘。
“楚盟主,常家那边有新的发现,请随老衲前去一看。”净言方丈不动声色地请楚心延过去。
虽然净言方丈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与以前没什么不同,但楚心延总觉得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不,不会的,他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来。不好拒绝净言方丈的邀约,况且真的有新发现也说不定,楚心延便随他一起去了常家。
到了门外,楚心延知觉的有某种危险在里面,他停了下来。
“楚盟主,怎么了,不进去吗?”净言方丈在他身后问道,声音竟然让他觉得幽森恐怖。
怎么办,要进去吗?到了这一步他如果突然说不去的话会引起他人的怀疑;可是如果里面真的有什么陷阱,他进去了不就是自寻死路?不不不,也许只是他心理有鬼才会这么觉得,其实他人什么都没有发觉。
正当楚心延犹豫间,净言方丈大袖一拂,将楚心言扫进门内,不等他站稳,就有数把剑架在他脖子上。
奈何苦肉计的实施就一定会使身体受伤,一个月前楚心延中的“醉清风”虽然事先吃了点解药,事后也将毒清干净了,但由于他中毒太深,至今功力只恢复了七层。这时他想运气发作,却被人适时地在他身后封住了穴道。
就这样,楚心延被众人关在常家的柴房中,四周派人重重包围,不泛有高手在其中看管。
深夜正是人最松懈的时刻,毕竟是群乌合之众,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练武的人虽然可以少睡仍很精神,但看守这一乏味的事情,许多人都会感到无聊而没精打采。再说人是肉做的,总要吃饭、睡觉、上茅房,看守的人不可能永远是那几个高手。
楚心延被关后的第三个夜晚,楼心月观察到丑时看管的人注意力最低,要突袭的成功率最高,况且他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毒药,要将人安全的救出不算太难。他站在上风处撒下药粉,过了一段时间,柴房周围的人还来不及呼救,便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是时候了,楼心月伏下身,箭也似地冲进柴房,看到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楚心延,眼中一热。
“延哥,醒一醒。”楼心月将一个瓶子放在楚心延鼻子下,不久他幽幽醒来。
“太过分了,他们居然这么对待延哥,我一定会替你讨回来的!”楼心月眼中泛着恶毒的光芒。
“别说这么多,快带我走。”楚心延意外的没有高兴,而是平淡又带着点冷漠的对他说。
“忍着点,我现在就救你出去。”楼心月砍断了楚心延手上和脚上的链条,背起他往门口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两人便被一股雄浑强劲的内力震回房内,紧接着,从柴房唯一的两个窗口中跳进了几大门派的掌门人,净言方丈、风烨和上官松从门口进入,彻底封死了楼心月的退路。
没等正派人士有什么举动,楼心月就往上抛了粉末,在众人掩住口鼻的同时,他拉起楚心延向窗口冲去。然而他们还没靠近窗口,周围的人就已经发起了攻击。
楼心月为了保护体弱的楚心延,挡下了大部分的攻击,幸而楚心延还有能力保护自己。就在众人以为即将拿下两人的同时,柴房外又来了一群人,正与守在外面的人打斗着。
随后狭小的柴房里又加入几个人与正派人打了起来,楼心月得以趁乱带着楚心延逃出柴房。常家已是一片混乱,四处充斥着兵器相接的打斗声。
楚心延和楼心月一路飞奔,风烨和上官松等人追在他们身后,楼心月不时地撒下毒药试图阻止追兵,然而效果并不显著,追赶他们的人虽然少了,但留下的却是武功最高的人。两人来到悬崖边,不得不停下转身面对来人。
此时正派人士这边依旧衣着干净得不沾尘土,而楼心月和楚心延已是伤痕累累,他们毫无胜算。
“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如不束手就擒就是死路一条。”风烨说。
楚心延冷笑着说:“哼,今天我们是死顶了,投降岂不是便宜了你们,别做梦了。”说完,两人同时动手,朝风烨他们袭去。
双方纠缠了许久,楼心月他们渐渐败下阵来。眼看着风烨手中的剑就要刺入楚心延的心脏,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替楚心延吃了这一剑。风烨料不到楼心月竟然能为楚心延挡剑,愣了一会;楼心月趁他分散的这一会功夫,提剑向他刺去,幸得他及时回过神,避开朗要害,但剑还是刺伤了他的肩膀。
风烨忍着痛夹住剑身不让他拔出,接着再次用剑刺向他。这一次刺中了楼心月的心脏,直没剑梢。
楼心月吐了口污血,退回楚心延身边。“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延哥的,我一定要保护延哥,要是你们敢杀了他,我死了也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他又吐了口血。
“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莫要再造杀孽,束手就擒吧。”净言方丈说。
“大师,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出家人,为何要与这群‘屠夫’一起制造杀孽,难道只是说得好听而已?如果你真如自己所言的慈悲为怀,就应该放过我们。”楚心延说。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杀一人可救百人,老衲愿为此堕入十八层地狱。”
〓心延承受了全部的攻击,两人一起掉下山崖。
“二十年后我会再回来的……”楚心延的声音回荡在山间。
对面山上,有两男一女从头到尾看完了这出戏,转身离去——
半个月后再逃的舒赛被江湖人追杀,在江西北部被众人乱刀砍死。一个月后,风烨和上官虹的婚事如期进行,风烨还因为识破楚心延等人的阴谋有功,也找出了曾经一度失踪的子母簪,上官松依照承诺将盟主之位让给他,成为了新一任的武林盟主,实乃众望所归。
是以中原武林以全新的面貌在新一代领导人的带领下,迈入了崭新的时代!
……(本卷结束) ……
第三部 快意江湖
第一章
不是很满意后面的情节,可是留个坑在不好看,还是填完吧——
“‘医圣’!不……不好了,我爹他……”说话的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大概是跑得急了,气有些喘不过来。
房间里一身青衣白褂的男子就是小姑娘口中的“医圣”,只是年纪似乎不大,才十六岁左右。他对她微微一笑,“是小欣啊,这么急有什么事吗?别急别急,先镇定下来,照我说的做,吸气,吐气,吸气,吐气……,来,告诉我你爹怎么了?”
小欣照他的话先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下来后立刻抓着他的袖子说:“我爹他、我爹他也得‘那个’病了!怎么办,我只有爹一个亲人,要是爹死了我该怎么办呀?医圣,求求您,求您救救我爹吧。”说着说着,小欣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跪下来求他:“求您救救我爹,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们家穷,没有值钱的东西当药钱,如果……如果医圣不嫌弃,就请收了小欣吧。”她咬住下唇,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脸别过一旁不敢看他,但通红的脸颊早已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他并没有嘲笑她,仍是对她温柔地笑着,“小欣,你现在还小,这种话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急切地打断:“真的,小欣没有骗您,如果您还是不相信……小欣证明给您看。”说着,她动手解开衣服。
他温暖的大手按住了她的,“小欣,不是说赵大叔生病了吗?你再不带我去看,要是延误了治疗的时间,可别怪我哦。”
小欣高兴地跳了起来,他终于答应了。她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站起来给他带路。
“什么时候发现赵大叔得病的?”一路上他不忘了解病情。
“这几天我爹就一直不舒服,开始还以为只是劳累过度,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可今天早上起来……”说到这,小欣又忍不住想哭,“今天早上起来我爹就上吐下泻,什么东西也吃不下,我想到隔壁的小黄得‘那个’病时也是这个症状……医圣,您说我爹会不会有事?您一定可以治好我爹的对不对?”她慌乱的失了神,求证似地问他。
他微笑着安慰她:“放心吧,赵大叔一定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他春风般的笑容使她不再激动,看着他明亮透彻的双眼,让她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倒他。
小欣将他带到一间黄土屋前,破了个角的木门虚掩着,他“吱呀”地推开门,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房间。两张断脚的凳子、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就是这间房的全部家具了;而所谓的“床”只是一块木版,上面躺了一个人,盖着一张破了几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