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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武林败类-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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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山掌门道:“这几年为了争夺罗刹牌;江湖早已是死伤无数;我们若不制止;只怕中原武林永无太平之日。”
    昆仑掌门道:“昆仑山脉虽广博;可其中一半都是魔教的势力;它门下弟子六千多人;为了他们信奉的魔神不惜舍命护教;实在是很棘手啊。”
    衡山掌门无恨神尼道:“也难怪江湖中人为了一块罗刹牌;趋之若鹜;不惜以命相博了。”
    点苍掌门道:“我们为何不趁他们这番内斗;元气大伤之后;将他们一网打尽;永除后患呢?”
    武当掌门道:“我和少林方丈大师正有此意;才会借昆仑掌门大寿;将大家邀集到昆仑来;就算不能灭了魔教;也要制约住它;不能让它危害中原武林。”
    大家纷表示赞同。
    点苍掌门问武当掌门:“道长与方丈大师可已有了妙计?”
    武当掌门道:“所谓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我们要等魔教发生内乱后再出击;才能事半功倍不留后患。”
    昆仑山脉中;慕容赋三人却迷了路。
    三人正在一个山坳里烤兔子;天色阴沉;似乎又有一场暴风雪要来了。
    慕容贼问姜玉郎:“你到底认不认识路啊?”
    姜玉郎也很心急;魔教四大长老蠢蠢欲动;他不尽快去接走玉天赐;只怕连给玉天赐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当时来的时候是夏天;现在是冬天;到处都是雪;白茫茫一片;不小心认错方向那也是在所难免。”
    慕容赋问许大虎:“等罗刹牌的事解决了;你有什么打算?”
    “回洛阳。”许大虎添着柴;让火烧得更旺一点:“江湖虽然精彩纷呈引人入盛;可我的性格不太适应;我以前认为江湖就是快意恩仇;行侠仗义;如今身在其中才知道有多少的尔虞我诈。”
    姜玉郎说:“听你这么一说;连我都想退隐江湖了。”
    他望向大光明顶:“争名夺利;费尽心机;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场空而已。”
    慕容赋说:“偏偏有太多的人看不开;不惜用命去换。”
    大光明顶上至少有四个人看不开;其中一个便是烈火仙。
    烈火仙站在火神阁最高的房间里;目光落向飞花夺艳门的蝶影楼;莫丹青和十多个姑娘;正在楼前花园中练舞。
    烈火仙问他身后的火云观主火云:“你看芙蓉仙子她们上大光明顶来;真的只是献舞贺新春这么简单?”
    火云也不敢给一个肯定的答案:“主人你不是一向说百花仙无意教主之位吗?”
    烈火仙说:“她明面上的态度是拥护玉天赐;可玉天赐年纪太小;又不会武功;根本无法管理教中事务;我和白骨;无寿终有一场死战;她应该很清楚;她帮谁;谁的赢面就最大;她自己不来;派她的徒弟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依我看她或许想置身事外。”火云道:“她一个女流之辈;已经有了一个飞花夺艳门;也就无心魔教教主之位;但求保持中立不掺合;事后无论谁当上了教主;她都仍能做她的护法长老。”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可我仍然不得不防。”烈火仙说:“她一向讨厌白骨仙;我和她虽没有过节;可我上次掳走她徒弟莫丹青的事;也不知道她查出来没有;她一向和无寿仙最聊得来;我得防着她暗地里帮无寿。”
    烈火仙严加防范的无寿仙;此时也在他的鹤羽阁盘算着。
(12)争霸(二)
    无寿仙一边在书桌边画画;一边自言自语:“大家一整年没见了;百花仙怎么不来啊。”
    他在洗笔的瓷皿里照了一下自己的脸:“亏我还特地带了我密制的燕窝珍珠活肤膏来;打算和她分享呢。”
    他放下笔:“她不来;难不成也觉察出今年白骨和烈火都按捺不住了?嗯;她不来也好;等我当上了教主;便封她做副教主。”
    无寿仙的目光望向窗外;从这扇窗看出去;只能看到白骨仙的忘川阁:“这老东西一把年纪了;不安心养老;也要来一争长短;就算让他当上了教主;只怕也当不长了;不过要是真让他当上了教主;一定会到处堆满死人骨头;真是恶心死了。”
    白骨仙此时正在欣赏他的屋子;屋里的所有家具都是用骨头拼粘成的。
    白骨仙背着手在屋中踱步:“百花仙没来;算她聪明;只要她的徒弟芙蓉仙子乖乖的不要坏了我的好事;我也不会为难她和飞花夺艳门。”
    他的手在屋子里比划着:“要是用烈火和无寿的骨头做成一把椅子;坐起来一定很舒服。”
    让其他三个长老即放心又不放心的弯弯;正和柳琵琶在看大光明顶的平面图。
    柳琵琶道:“大师姐;师父真的一点都不想当魔教的教主?”
    “师父已经决定了;这个问题不要再问了。”弯弯看着地图:“如果其他三个长老争斗起来;我们的人躲在哪里最安全?”
    “如果我们完全不插手;蝶影楼就是最安全的了。”柳琵琶说:“那时候三位长老忙着铲除异己;绝不会节外生枝给自己树敌;我们只要闭门不出;他们应该也不会来招惹我们。”
    “很好。”弯弯说:“三位长老蓄谋已久;想必都做了充分的准备;一旦打起来;只怕没有一两天分不出胜负;你今天想办法多囤一些食物和清水;我们要做好应对一切变化的准备。”
    “是。”柳琵琶忙下去准备去了。
    莫丹青抓着一只鸽子走进来:“秋蕈从大漠传来消息;她身怀六甲;经不得长途劳累;只怕赶不来帮忙了。”
    弯弯巴不得秋蕈一辈子呆在大漠;再也不回来了:“让她安心养着;这里有你我在;让她不用操心。”
    莫丹青并没有立刻出去:“大师姐;我们真的不理不管么?”
    “师父不在;我不能带着所有姐妹去冒险。”弯弯说。
    莫丹青咬着下唇:“要是烈火仙当上了教主怎么办?师父的仇;海棠师姐的仇;京城那些姐妹的血海深仇怎么办?”
    “你放心;我早已安排妥当了。”弯弯柔声对莫丹青道:“你要对牟果儿有信心;也要对我们的计划有信心;你一向沉着冷静;不要因一时冲动而误了大事。”
    莫丹青点点头:“大双小双传讯来说门中一切安好;可我始终没有尚若水的消息。”
    弯弯点点头:“你出去吧;将丁香和芍药叫进来。”
    莫丹青出去后;丁香和芍药进来:“小姐;你叫我们?”
    “三大长老多年来一直想做教主的事;想来你们也知道;以前因为代表教主权力的信物罗刹牌一直没出现;他们只是暗中积蓄势力寻找罗刹牌;今年只怕他们再也按捺不住了;打算兵戎相见;一决高低了。”弯弯说:“师父一向不参加这些争斗的;我决定闭门不出死守蝶影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为了防止有些个不开跟的闯进来;你们拿些毒药四处布置防御;并分派人手巡逻。”
    她的目光冷冷的扫过丁香和芍药的脸:“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不用我一一吩咐该用什么药了吧?”
    “我们立刻去办。”丁香和芍药忙退了出去。
    只剩下弯弯一个人房间里,她用手抚摸着桌上的大光明顶的地图,脸上浮现一丝冷笑,她感觉到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弯弯对飞花夺艳门的众人说不想参与争斗,怕的是被人识破她假冒的身份,其实她早已盘算好了,她先闭门自守,等三大长老死伤无数后,她再带着飞花夺艳门的众人,轻而易举的杀掉最后胜出的那一个,轻轻松松的得到魔教教主之位。
    到时候看形势,要是莫丹青她们反对,要么发信号叫东厂的高手进来解决,要么就挟天子以令诸侯,拥立玉天赐,自己做个幕后教主,而三大长老,自然是死路一条。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弯弯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她可以看到自己坐上教主宝座的风光场景了。
(13)争霸(三)
    弯弯在无限憧憬的时候;姜玉郎终于找到了秘道的入口。
    慕容赋看着入口;眨巴着眼:“我听说魔教挺有钱的啊;修个密道怎么这么寒酸啊?”
    许大虎看着这荒山中的孤坟;心里有些发怵:“师父;你确定是这里吗?”
    姜玉郎指指露出一大半的棺材:“都说了是密道了;入口当然得是常人想不到的了。”
    他蹲下;在棺材边摸了几下;棺材盖向一边滑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地洞。
    一股子霉臭味从地洞里冒出来;呛得三人急忙退开。
    慕容赋用袖子扇着风:“什么味儿啊?熏死人了。”
    姜玉郎也退后一步;大口喘着气:“这个地道是魔教教主用来逃命的;每代教主都只在临死前;才会告诉下一任;一向很少用的;有点味道也很正常。”
    许大虎遥望了一下大光明顶:“从这上大光明顶得多长时间啊?”
    姜玉郎检查了一下干粮和水袋;用火折子点燃一把松枝:“一天十二个时辰;走上九个时辰就到了。”
    许大虎说:“这地道是谁设计的啊?也太不人性化了;这是用来逃命的吗?要命的还差不多;都到了要逃命的地步了;不是身负重伤;就是后有追兵;哪有力气跑这么远啊?”
    姜玉郎说:“地道里有十几道断龙石;就算有三十年内功;还会少林大力金刚掌;运足全身功力才能打碎一道;还得休息五六天才能恢复;可也是无用功的;打烂的碎石一样堵着地道;那些追兵一样束手无策。”
    他照了照地道:“气味已经散了;我们下去吧;先走上两个多时辰;就有一个石室可供休息了。”
    慕容赋和许大虎只好不情愿的跟着姜玉郎下地道;地道里还算宽敞;虽有些霉臭味;可还算不错;三人施展轻功向前飞掠;两个时辰后;他们到了一个石室。
    借着姜玉郎手中的火光;慕容赋和许大虎看到石室中;竟有一盏琉璃纱灯。
    不但有琉璃纱灯;还有沉香木制的雕花罗汉床;床上堆着簇花云锦被;青竹鸳鸯枕;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本牡丹亭;书里插着一支碧玉簪作书签。
    慕容赋看着枕头上一根青丝:“这里不会就是当年你和魔教前任教主夫人偷情的地方吧?”
    姜玉郎点燃琉璃纱灯;纱灯壁上彩绘的蝴蝶被投到四周;梦幻而又浪漫:“说的真难听;啥叫偷情你知道吗?”
    许大虎说:“师父;你就别否认了;你最大的嗜好和本事;那是江湖人都知道的。”
    姜玉郎拿起书中的玉簪;仿佛又看到了魔教前任教主夫人苏品香;倚在床头看书等他的情形。
    他嘴里却说:“我和苏夫人都很喜欢看书;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大家探讨一下;有啥啊?值得你们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探讨需要床吗?”慕容赋提了一下床上的被子。
    被子长期放在地道里;摸上去有些潮湿。
    慕容赋说:“我原本打算忽视你曾在这上面胡作非为;今晚能睡在床上;可潮成这样;完全没法睡人啊。”
    “又没人请你睡。”姜玉郎白了慕容赋一眼;沉浸在他和苏品香的回忆中去了。
    许大虎说:“真奇怪;这里居然没有马桶。”
    “孤男寡女独处;天为被地为床便已足够;何况还这么奢侈的有张雕花木床;马桶简直是多余。”慕容赋说:“老白脸;你简直达到了泡妞的最高境界了;这么大一张床你也能弄到这荒山野岭来。”
    姜玉郎坐在床沿:“这张床是品香搬来的;除了这张琉璃纱灯;别的东西都是她布置的。”
    他走到石室的一角:“当年我们在这里喝交杯酒;跪拜天地的时候;品香说这琉璃纱灯便是我的聘礼;而这张床便是她的嫁妆。”
    许大虎打断姜玉郎的回味:“我实在不想打断你对过去;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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