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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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张建中想要说的重点,也是最有说服力,最有可能改变别人看法论点。
——商业竞争一直都存在,特别是改革开放后,同行的竞争愈演愈烈,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
——我可能有点自夸了,小精灵横空出世直接威胁到了一些企业,甚至是大企业名牌企业,或许,人家认为这匹黑马终有一天会跑出,改变整个行业的格局,因此,把它扼杀在摇篮中,是最适合不过的,而且,还有许多对他们来说,让人信服的理由,第一,它还没有太大的名气,第二,我们企业也无法与别人拼实力。第三,也最有假冒的可能。
——打掉一个来势汹汹的新星,又能宣传自己,何乐无不为呢!
“按你这么说,他们总不能信口雌黄吧?总得有证据吧?没有确凿证据,法院也不会受理这一案件。”
“什么叫确凿证据?媒体上宣传的那些还不够吗?虽然只是一面之词。本来只要有一方掌握了所谓的证据,法院就会受理,但并不能说明就是事实,法庭还要开庭审理,还要听听我们的,综合双方的意见,才能做出正确裁定。法院受理并不意味着什么,只是给原、被告双方提供了一个陈述的平台,就像原告和被告是平等的,原告并非正确,被告并非方无理。”
——有的记者还问到了张建中的情况:你这么年青就当企业一把手,能说说你过往的政绩吗?
——你不是干企业出身的,能说说,是怎么到企业来工作的吗?
——据说,你以前在基层当一把手的时候,曾走私开赌场,开发区几乎成了红灯区,这些只是传言吗?
张建中“哈哈”笑。
有人只是出于好奇,但不排除别有用心,他清楚,这些事永远也说不清,各人的角度不同,理解也就不同,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解释不评价。
“这些都是个人问题,我不想在这种场合回答一些与官司无关的问题。”
“有时候,企业的一把手的经历和性格往往决定了一个企业的发展路向,因此,你的一些看法个人的问题,与企业也是息息相关的。”
张建中打太极,笑着说:“这只是你的观点,我并不认同。”
“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并不能决定企业的发展?”
张建中敏锐地意识到话里的含意,假冒大白兔并不是你的决定,而是更有话语权的人做出的选择。
他还是笑容可掬,说:“我们是国营企业,我们的管理模式是一致的,不管大白兔也好,大黑兔也好,甚至是我们的小精灵也一样。应该由专家学者探讨这方面的话题。”
他说,“如果,再没有关于官司的话题,采访就到这里结束。我们欢迎媒体的朋友对我们的关心,也尽力配合媒体朋友的采访。谢谢大家!”
并不没其他安排,不请吃饭,更不送红包土特产。
谁知道这些主动找上门来的记者出于什么动机?
公事公办,谨慎为妙。
第二天,各大报刊登了对张建中的采访,有的实事求是全文刊登,有的删除了那段关于商业竞争的话,更有甚者,还刊登了张建中回避不谈的个人问题。
张建中对小甘说:“所有刊登采访的媒体都电话感谢,但那些全文刊登的多说几句,邀请他们再来作客,我们一定热情欢迎。”
王解放说:“幸亏我们公事公办,否则,有的媒体可能把我们送了多少红包也会刊登出去。”
张建中笑笑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总工程师不无担心地说:“这场官司是不可避免了。”
张建中问:“在这之前,你觉得还存在侥幸吗?”
“是有点希望政府出面,能够协调处理好。”
杨副厂长说:“人家要宣传自己,不会那么轻易放手的。”
张建中说:“这句话说得非常对,这场官司不可能速战速决,会慢慢打,让媒体一点点炒热。”
果然,又被他言中。
开庭三天,几大媒体跟踪报道,报纸电视台记者占了大半个法庭席位,走廊上架满了摄影机。然而,大白兔的证词却不痛不痒,几乎没能击中要害,上传的证人也似是而非,更多还是停留在市场上确实有假冒大白兔产品,至于假冒厂家是谁,并没直接提及。
张建中的策略是跟着对方走,他们要拖多久就拖多久,拖下去,对小精灵也有利,宣传你大白兔,同时也是宣传小精灵。
关键在后面,除非败诉,胜诉、和气收场,小精灵都是赢家。
1013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的较量
余丽丽是张建中手中的一张牌,这张牌打得好,整个官司就他掌握中。因此,余丽丽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这段时间,你哪也不能去,不得迈出厂门一步。”
不能没有这种打算,现在的人太会干卑鄙事了,绑架了余丽丽,你张建中全盘皆输。
“你不要吓我。”
“未必会有什么事,但还是小心点好。”
“客户要我去谈生意,我也是能去吗?”
张建中笑着说:“现在,还有人要我们的产品吗?怎么也在静观其变,如果,我们的官司打败了,我们的产品哪还有销路?至少要销声匿迹好几年。”
她是想去见鹰勾鼻,他豁出去,只购进小精灵,说是搏一把,一旦小精灵打赢官司,你们还不升价?他要趁危机时刻,低价吃入。
“你们很熟吗?可能是圈套,引你出洞。”张建中哪知道他另有所图,哪知道余丽丽想到鹰勾鼻,身子就发软,“可以电话跟他谈嘛。”
“要不,我叫他过来。”
“当然最好。”
“不过,我们要报他的路费食宿。”
“只要谈成生意,这个没问题。”
张建中想,是不是可以大做文章,客户对小精灵信任如故。他要小甘给他提供两家大报名单。
“上次采访,全文刊登的记者,邀请他们过来。”
鹰勾鼻与那两位记者几乎是同时到的,但分开接待,记者由杨副厂长接待,鹰勾鼻由小甘招呼,带到厂里与余丽丽洽谈。两人一见面,余丽丽就把小甘支走了,门一关,就在她那窄小的办公室摆开了战场。
“你来得好快!”
“你不希望我快点吗?”
“不希望,现在不希望。”
鹰勾鼻把她抱到办公桌上,一阵疯狂进攻。
“你真要吃进我们的产品?”
“那还能假?否则,我也不会来了。”
“我有点失望。”
“怎么了?”
“我以为,你是想我才来的。”
“你没感觉到吗?没感觉到我想吗?”
他又把她抱下来,从后面剌入,“我是又想你,你想吃进你们的产品。两者缺一不可。吃进你们的货,是为了赚钱吃饭,喂饱肚子,来见你,是喂饱下面那家伙。”
“还不仅是喂饱你自己,也是喂饱我。”
“你老公不喂你吗?”
“我没老公。”
“怎么可能?”
“离了。”
鹰勾鼻“哇哇”叫起来:“你怎么不早说,早说上次就多喂喂你。”
“这次多喂点。”
“还用说吗?”
他一次比一次猛,撞击得她的丰臀“叭叭”响。
“你轻点。”
“知道我的厉害吧?”
余丽丽却说:“别弄得动静太大,如果,有人从走廊经过会听得见。”
“听见就听见,你又没老公。”
“你不怕你老婆知道啊!”
“我老婆,我老婆是短命鬼,死球了。”
“不是吧?”
“我还骗你啊?”
“爱死你了!”余丽丽转过来,挂在他脖子上,“我们两人是臭味相投。”
摸索着,又让他剌进去。
“你可不能有任何幻想。”鹰勾鼻干着她,还能那么冷静,“我不会因为一个树放弃整个森林。”
余丽丽也不服气,说:“你以为,我就会吗?”
“不会最好!”
他把她抱到椅子上,坐下来,两个面对面,下面却不停地蠕动。
“你要多少货?”
“你能给我多少?”
“口气别那么大,撑死你!”
“应该是我撑你吧?”
“说正经的。”
“一车皮。”
“原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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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百分之十。”
“不行。”
“你们现在这种状况,有人要就不错了,能够保本就不错了。”
“两车皮可以低百分之十。”
“你当我是收垃圾的?”
“你别当我们的货是垃圾。不是跟你这关系,我还不给你呢!这场官司我们一定赢,正屯货呢!”
“你们能赢大白兔?谁也不会相信。”
“你不相信吃进那么多干什么?”
“我觉得,官司打到后来,只是打个平手,对你们没有损伤。”
“那也是我们赢,大白兔打不赢不是输。”
“说得也是。”鹰勾鼻说,“好,我要,两车皮。”
余丽丽一脸妩媚的笑,说:“现在是我要,快快把你的货给我。”
“给,我给。”
“多给点,多给点。”
“一点也不剩,一点也不剩。”
完事后,余丽丽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笑,说:“没见过这么谈生意的。”
鹰勾鼻说:“应该是我们首创吧?”
余丽丽说:“以后也这么谈。”
“这么谈就这么谈,谁怕谁?”
余丽丽笑着说:“刚才只跟你谈一车皮就好了,你想要两车皮就要再谈一次。”
“把合同签了,我可以送一次给你。”
“还行吗?你还行吗?”
“没有不行的。”
杨副厂长接待那两个记者,可说是吃好、喝好、住好、拿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还有客户吃进小精灵,可见他们对小精灵,对这场官司的态度。杨副厂长让他们看鹰勾鼻签的合同,记者看了落款日期是当天,提出是否可以采访当事人?
“这个没问题。”
采访安排在饭桌上,由王解放冒充鹰勾鼻。杨副厂长曾担心,会不会被记者识破?
张建中说:“王副厂长应该应付得了那两个记者。”
其实,对只有王解放才能说出他们想要向媒体说的话。
余丽丽也担心,鹰勾鼻会反戈一击。虽然有那么一层关系,对他还是存有戒心,省商业公司那采购的教训还记忆犹新,不能让人抓住小辫子。
张建中说:“谁知道我们只是一个客户?记者采访的并不是鹰勾鼻。”
王解放戴着一副变色镜,刁着烟斗,很有腔调。
“我是南方人,一直在北方做生意。”
这可骗不了人,一口南方腔,只要说话就听得出来。
“年青的时候在北方当兵,转业就留下来了。”
谈起当兵的事,王解放还不一套套?
——这场官司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关心的是质量,是市场需要,消费者认同小精灵,小精灵卖得好,我就购进。我不知道小精灵有没假冒大白兔,这个与我无关,与消费者无关,现在,我购进的不是大白兔,是小精灵,而且是从原厂购进的。
——大白兔是大企业,是名牌,这个不假,有时候,大企业名牌企业的产品消费者就喜欢吗?至少,我们那边不喜欢。就不要说具体地方了。有时候,我想,这好不好还真不能迷信,还是要看市场的。
——现在不是市场经济吗?小精灵是从市场经济环境下杀出来的一匹黑马,大白兔却是经济计划时期扶持起来的企业,两者之间没有可比性。
记者问:“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放在市场经济时期,大白兔未必能有今天的声誉?”
王解放“哈哈”笑,磕着烟斗里的烟渣,说:“再说就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