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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官界-第5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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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谈文学那么在行。”

张建中进来的时候,脚步有点乱了。三小姐担心他坐不稳,站起来扶着椅背,让他坐扎实。

“可以不喝吗?”

“好像不可以。”张建中对小甘说,“你过去顶一阵。”

小甘胆怯地说:“我行吗?”

“没有不行的,只要你敢就行。”

“我只能喝一汤匙。”

张建中“哈哈”笑了起来,问:“是不是上夜班的时候,去吃宵夜喝的?”

“你听见我刚才说话了?”

“我还用听吗?车床工都是吃宵夜的时候学喝酒的。那时候,我比你好一点点,可以喝二两,不过,喝完以后,就只能推骑车回家了。”

“你开过车床?”

“三年车床。”张建中挽起衣袖,让他看手臂上的一块指甲般大的疤说,“这就是铁宵烫的。你看看,只要喝了酒,就会发红。”

三小姐说:“吃碗粥吧!”

张建中勺了些菜汁,伴了伴,便稀哩哗啦吃起来,才喝了半碗,房间门就被推开了,中年警察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闯进来,说:“你原来跑到这来了。”后面跟着几个国资办的人,手里也拿着酒杯。

823 特意开了一个套间房

他们都喝得脸红红,一点客气话也没有,大声嚷嚷,张厂长,你太不够朋友了,喝着喝着就玩失踪。张厂长,这第一次喝酒,你就出毛招,躲到这里来了。罚酒罚酒,一定要罚酒。

张建中说:“你们合着伙敬我酒,我哪喝不过你们啊!”

中年警察回头问:“我们有合过伙吗?”

国资办的人连连说:“没有,我们没有。”

“就是嘛!你张厂长不能冤枉人。”

张建中开玩笑地说:“只有你们警察才冤枉人。我一个平民百姓,想冤枉人也冤枉不了。”

中年警察“哈哈”笑着说:“你是平民百姓吗?没人说你冤枉人嘛!厂长就说你阴谋诡计冤枉他。”

“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老井抓回来,他就不敢喊冤枉了。杨副厂长不也曾喊冤枉吗?冤枉他了吗?”

中年警察说:“你一提这事,我又该要敬你一杯了。”

张建中苦着脸说:“我这不是贱啊!自己挖坑往里跳。”

国资办的人说:“谈起这话题,我也应该敬张厂长一杯,你那个阴谋诡计,帮我们搞定了杨副厂长。”

“敬吧!敬吧!”张建中站起来说,“你们一起上。”

中年警察说:“不行,不行,我们一个一个敬。”

“你们这是人多欺人少啊!”

中年警察问国资办的人:“有吗?没有吧?”

国资办的人说:“也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糖厂一万多人,你一个不叫,自己扛着,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人家是厂长,完全可以代表全厂一万多人。”

三小姐插一句:“这里还有糖厂的一位同志呢!他可以代表张厂长。”

小甘忙摆手,说:“不行,我代表不了厂长。”

三小姐说:“喝酒的时候,你完全可以代表厂长。”

中年警察说:“这位漂亮的小姐,也可以代表张厂长。”

保安主管站起来说:“我也是可以代表张厂长,我来敬几位一杯。”

国资办的人忙说:“不行,你们是张厂长的客人。要喝,你们算一组。”

他还没喝糊涂,不希望糖厂的队伍壮大了。

三小姐冲着小甘说:“上,代表你们厂敬他们一杯。”

小甘说:“我不行。”

“你就看着张厂长被他们喝倒?”

张建中也说:“小甘,现在可是你表忠心的时候,要不要跟着我干?”

保安主管已经按捺不住了,说:“我代表赵氏家族,敬你们一人一杯。”

国资办的人愣了一下,问:“你说什么?哪个赵氏家族?”

“省城响当当的赵氏家族。”

中年警察毕竟是行外人,问:“赵氏家族是什么东东?”

国资办的人已经毕恭毕敬,双手托着酒杯对保安主管说:“我敬你。”

张建中对小甘说:“你过来,敬敬我们的警察叔叔。”

刹那间,拉开了一场混战的局面。中年警察不知是出于尊敬,还是出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心态,一定也警力三小姐。其实,国资办的人也早瞄上了三小姐,有人带头,便也一哄而上。

张建中说:“这个不行,三小姐点红酒还可以,喝不了这种烈酒。要喝,我来帮她喝。”

中年警察说:“这可不行,你张厂长不能那么明显,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保护三小姐,讨好三小姐,我们一个个嫉妒都很重。”

国资办的人说:“你张厂长只能代表糖厂,代表不了赵氏家族。”

中年警察马上反驳,说:“你怎么不知道呢?怎么就知道张厂长代表不了赵氏家族呢?人家联姻不行吗?你觉得张厂长那点配不上?我倒觉得,他们是英雄配美人。”

“不像话了,不像话了。”张建中说,“玩笑不能这么开。我们刚才还追查厂长和杨副厂长的龌龊事呢!这会儿,不能自己比他们不龌龊。”

国资办的人说:“就是,就是。张厂长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可以乱联姻呢?你应该罚一杯。”

中年警察这边罚酒,国资办的人却敬三小姐,秘书自告奋勇,要替三小姐喝,国资办的人说,这杯我是一定要跟三小姐喝的。以前,我们跟你们打过交道,有过生意上的合作。

三小姐问:“我喝半杯行不行?”

国资办的人说:“不行,不行,要喝就喝一整杯。”

保安主管说:“我替三小姐喝,连连喝两杯。”

国资办的人便大声叫:“小甘,你看看人家这种保护领导的精神,你多学着点。”

这一叫,大家才想起还有个小甘。

“他哪去了?”

有人开门张望,却见他坐在走廊上,背靠着墻,身边吐得一地肮脏。

“他才喝了多少酒?”

张建中说:“他不能喝。”

国资办的人说:“应该好好培养,只是这种水平,你张厂长怎么可以带在身边?”

张建中说:“今天就别再喝了,再喝我们糖厂就全军覆没了。”

国资办的人说:“不跟你们喝了,我们跟赵氏家族喝。”

他还记得敬三小姐的酒没喝呢!

七八个人车轮大战了一回,再跟赵氏的人喝,虽然,人多却不占上风,又有张建中从中作梗,保安主管和大少爷的秘书一阵猛冲,三小姐没喝多少,就打扫战场了。

喝酒从来就是以强欺弱,见人家比自己强,没有哪个真会拿命拼的。

张建中见三小姐脸红得透亮透亮,说:“今晚就别走了吧!”

三小姐看看保安主管,有点坐不住了,说:“就在这住一个晚上吧!”

“正好也可以跟你谈点儿事。”

三小姐心跳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

张建中怕她误会,忙说:“你在厂里转了一圈,我想知道,你都有什么感受,能给我点什么意见。”

“看法倒有一点。”

这家酒店没有住宿,得另换一家,张建中也不知道哪家酒店更好,就打电话给余丽丽,先问酒店的事,再要她找人把小甘弄回去。

余丽丽问:“需要我过去吗?”

“不用了。”张建中可不敢招惹她。

等了一会儿,厂里有人来了,张建中要他照顾好小甘,就随三小姐他们去另一家酒店开房。离这家酒店不远,有一家园林式的酒店,环境很幽静,开了两个房间,特意给三小姐开了一间套房,见他们从车上大包小包地拿东西,像是早就计划要在这边留宿过夜的。

其实,三小姐并没想急着回省城。知道敏敏患有心脏病,她就没有安定过,一会儿想,他们夫妻生活会是一种什么状况?一会儿又想,敏敏会不会是逃避?明知自己的状况,缠着张建中也不能长久,长痛倒不如短痛,说是去治病,实则是给他腾出空间。

她问自己,张建中不会那么傻猜不到敏敏的真实用意吧?这次来见他,更多还是想跟他谈这事儿,只是不了解这边的情况,自己一个人来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才带上保安主管和大哥的秘书,才谎说是来考察什么的。

在卫生间里洗脸的时候,她突然问自己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人家夫妻之间的事用得着你管吗?张建中明白不明白敏敏的用意与你什么关系?

这么想,三小姐有点慌了,他会不会趁着酒劲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她问自己,真出现那样的结果,你应该怎么应付?直接拒绝他,还是婉言谢绝?

最后,她觉得自己很多余,有这种可能吗?你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你们的交往只是生意合作伙伴,你对他的关心,顶多就是朋友之间的关心。

他也绝对不会提出那么无理的要求。

824 真的受不了

喝酒似乎都有这么一种状况,精神气儿足,总能压住酒劲,但那气儿一泄,酒劲就上头了。这会儿,张建中就是这种状况,坐在三小姐房间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保安主管回房间睡了,三小姐叫大哥的秘书过去照顾点他,虽然,不愿意,还是不得不随他回房间。

“没醉吧?”

“没有。”张建中睁开眼睛,见三小姐出了洗手间,忙站起来往里冲。

“你小心点。”三小姐想扶他。他一甩胳膊,甩开了她的手,随带着很用劲地关上门,劲太大,门反弹了一下,并没关严实。

“你别吐得满地都是。”

三小姐不放心,推开门看他,却见他站在那掏家伙,这才知道他进来干什么?脸一红,骂了一句:“流氓!”

张建中的姿势很难看,一手扶家伙,一手扶墻,脑袋一动,也贴在墻上,身子的重量似乎都靠脑袋支支撑。虽然,背对着三小姐,她还是别过脸去,背贴着洗手间的门框站在那里,防止他一个站不稳,自己好冲进去扶住他。

耳边只有“噼哩叭啦”的水流声。

三小姐问自己,你这是干什么?他站不稳摔倒关你什么事?他就是摔伤送进医院,那也属工伤,为工厂喝酒喝得那般控制不住自己。

她想离开,双腿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水流声响得多了,却没听过这么刺激的,总想着是从那家伙里淌出来了。那家伙似乎很有劲。

能不有劲吗?

敏敏那么一种状况,说不定他还算不上男人呢!

她问自己,你羞不羞啊!臊不臊啊!站在这里听男人小便,听从那家伙流淌出来的水流声。越是骂自己,就越是想往里看,侧了侧身子,见他叉开的双腿间有一道垂直的水柱。

张建中并没有醉,还清楚厕所在什么地方,那家伙翘得太高,可不能任它乱发射,硬按住它低垂着头。

不按还好,越按那家伙越不服气,尺寸又增长几分。

三小姐双眼一花,呼吸立马急促起来,她不仅看到了水柱,还看到了一个狰狞的磨菇。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反而是三小姐身子发软,双腿支撑不住自己,顺着门框往下滑。这一滑,由下而上,视角更好了,整个大磨菇尽收眼底。

她哪见过这种怪物,不知是背着光,还是本身就那么黑,黑炭似的,因为又是那么个角度,青筋凸露,更显狰狞,立马让她联想到一条硕大的眼镜蛇,高昂的头扁平,呈三角型,“丝丝”吐着蛇信,随时会一个猛扑,发起进攻。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她不知道在说自己,还是说敏敏?

张建中一个回头看见三小姐,吓得不是马上把那家伙收回去,而是弯腰低头,从双腿间看她,仿佛想知道,她从那个角度是否能窥探到自己什么,那知这一弯腰低头,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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