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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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还怎么上去?”
“你扶我上去。”
“扶可以吗?”
“不可以就背。”
张建中可不敢背,担心那东东又太争气地翘起来。这边有点背阳,风吹在湿的衣服上有点儿凉。
“披上我的衣服吧!”
“披上去一会也湿了。”娟姐说,“还是先找个地方晒晒吧!”
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有块大石,迎着西斜的太阳,石下似乎还传来“咚咚”的水流声。
娟姐说:“有淡水。”
不说还好,这一说,张建中也感觉海水半干不湿的粘在身上痒痒得难受。先摸了过去,没有路,揪住一棵小树,跨下一个下斜坡,就见大石边是一堆乱石丛,那里竟有一个凹下去像浴缸似的水坑。水很清,好像还有小鱼在游动。张建中有点儿失望,这样的小岛,有聚集的雨水不奇怪,有鱼就奇怪了,肯定是涨潮时涌进来的海水。
还是放嘴里舔了舔,没舔出味,就喝了一小口,奇迹,真是奇迹,还真是淡水。娟姐说,那里可以能地下水眼,往上冒淡水。
貌似不可能,但不能不相信事实吧!张建中把娟姐扶到那个小斜坡,怎么也没办法把她弄下去,左看右看,也没有可绕过来的地方。
娟姐说:“干脆,你把我抱下去。”
也不知怎么的,张建中首先便是看了一眼她那对丰满的胸。
“抱姐还不好意思啊!”
抱姐才更不好意思!抱别人有反应正常,抱姐有反应多有人性?然而,你张建中还有人性吗?应该早就没人性了,郝书记、敏敏都被你一锅端了。
咬咬牙把娟姐抱了起来,发现她还挺沉的,虽然,有郝书记般的块头,却要沉许多,或许,这就是劳动人民的本质吧?那对肉团贴在胸前,怕她下滑,还要搂得更紧。
娟姐嘴上说得轻松,被他这一抱,脸还是红了,弄得张建中更尴尬。
“只有这一个办法。”张建中更像宽慰自己。
“只能怪我的脚葳了。”娟姐也在为自己解释。只有一汪水,两人谦让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娟姐下去泡,张建中衣服少,往身上泼泼水也可以,或者,娟姐泡完了,再轮到他泡。
娟姐说:“你坐近一点,我来给你泼。”
她兜头兜脑地泼,一边泼,一边笑,张建中低着头,连连说:“可以了,不用了。”
“你洗好了?”
张建中说:“好了。”
娟姐说:“还是进来泡泡吧!下面这么泼还是不冲不干净。”
她坐了下来,腾出大半个水坑。
“张建中摆手说:“不用。”
娟姐说:“洗干净,铺在大石上晒,很快就干了。”
张建中惊得双眼都大了。
“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吧!你不趁着太阳没下山把衣服晒干,就一直穿着湿的?”娟姐说,“你洗干净了,到石头那边,我在石头这边,谁也不准过界。”
张建中松了一口气,你他/妈心真够邪的,是一人一边,谁也不能看谁。
上身赤/裸洗得快,稀里哗啦一阵,张建中便洗好了,站起来说:“这边全是你的了。”说着就朝另一边走去。
“我不叫你过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过来。”
“放心,我不会过来。”
张建中到了石头那一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扭干裤子上的水,抖落抖落铺到大石上,小裤衩也扭干了水挂在小树杈上。西斜的太阳暖暖地晒在身上,还别说,挺舒服的。
突然,想起娟姐脚葳的一刹那赶得急,烟还留在沙滩上。估摸了一下,娟姐的视线全被大石拦住了,应该看不见自己跑去沙滩。
按着来时踏出的路往回去,才发现,穿着裤子不必担心那些横枝竖杈,这赤条条的,就随时会划破那东东。别说那东东,就是划破那一片禁地,回去也无法向敏敏交代,你光着屁/股到处乱跑干什么?
后来觉得自己太傻了,你就不能用上衣包起来?
把烟弄过来了,坐在一块石头吸烟,想这真是活受罪,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这岛上有没有吃的?抬头张望,见一些矮植物上有一些红色黄色的小果儿,也不知有没有毒?也不知能不能吃?娟姐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头顶上听响起“嘭”的一声,愣了一下,应该是娟姐把湿裤子甩到大石上了。
“你在干什么?”
“吸烟。胡思乱想?”
“不会是想些心邪的东西吧?”
张建中没法答她。
“刚才在沙滩,你都没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
“不说实话。”
又传来“哗哗”的水声,头顶又传来响声,声音没那么大,应该是把上衣甩在大石上。
“你一个星期回几趟城里?”
“很难说。有时候两三天,有时候一星期回一次。”
“一星期才回一次,不想老婆吗?”
“可以通电话啊!”
“你们近,不是长途,一天通几次电话都可以。”
张建中安慰她,说:“都过去了,你就要随军了。”
“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当然,很想随军,但是,去了那边又不知道干什么?可能就只是当家属,成天柴米油盐。”
“女人嘛!柴米油盐没什么不好。”
“问题是,我们这边如火如荼,我却跑去锅碗瓢勺,不心甘!”
“这是男人干的事,有什么心甘不心甘的?”
“还是镇委书记呢!说这样的话。”
“你随军,也是为革命工作啊!做好后勤,让你老公精神饱满地投入到国防建设中。”
“你说老实话?有没有舍不得我?”
“有,当然有了,你一走,嘴馋的时候,想吃鸡汤,再也没人炖了。”
“你还怕没人弄吗?跟食堂说一声,食堂就给你炖好了。”
“这不一样。”
娟姐心里似乎高兴了,又问:“还有其他的吗?”
“工作啊!水浸村的工作,交给你,我最放心。”
“我一走,可能就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
“这个早叫你别担心了,我可以叫老支书再回来顶一阵,再培养新的接班人。一句话,你就放心走吧!”
“你没听清楚,我不是不放心,我是有点舍不得。”
娟姐赤/裸地躺在水里,一点点往露出水面的肩上撩水,上半截的水便泛起一层层涟漪,只看见水里一片雪白,下半截的水处于静态,那堆浓密的黑森林像水藻般在水里轻轻涌动。
张建中说:“你先别想那么多,想想眼前,我们怎么在这荒岛生存下去。”
“我一点不担心,这里经常有船经过,晚上,点一堆火,经过的船就能发现我们。”
“白天,也有船经过吧?”
“也有,但这个时候应该没有。”
娟姐那边传来像是有人踩在石头上发出的磕碰声。
“你在干什么?”张建中以为是娟姐。
娟姐说:“好像有人。”
684 断送才是破坏
张建中整个人跳了起来,这种状况,有人闯进来还得了?娟姐突然惊叫起来,张建中哪还顾得那么多,冲了过去,却又听见一串石头的磕碰声,渐渐远去。
“什么东西?”张建中问。
“好像是一只野狗。”
野狗也惊吓成这样?那只野狗似乎是来饮水的,突然发现有个什么怪物泡在水里,侵占了它的领地,双眼定定地看着娟姐,甚至于,发出绿光,她原以为,那是一只狼。张建中冲过来,才把它吓跑了。
娟姐从惊恐中出来,又发现张建中眼里发出绿光,那个包裹得并不严实的东东,从上衣里钻了出来,白色的上衣,乌黑发亮的东东,鲜明得不能再鲜明。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只野狗也太可恨了。”
“我以为是狼。”
“我以为冒出个野人来了。”
彼此都没动,娟姐还是躺在水里,张建中站在水坑,眼睛都瞪着对方。
“我还是回那边吧!”
“你真想回吗?”
张建中吞了吞唾沫。
“你很真想吗?”
张建中傻乎乎地摇头,说:“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娟姐的脸很红,“你过来。”
张建中迟疑着迈了一步,娟姐坐了起来,那东东近在咫尺,她惊讶那东东的怪异和硕大,“怎么会这样?”
“一直是这样。”
娟姐轻轻握在手里,抬头看着他,脸上一片羞红。早知道,你的大,没想到这么大。她说话呼出的气喷在磨菇头上。
“不要这样。”张建中身子哆嗦,几乎在哀求。
他发现自己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哀求自己不要把持不住。
“你别总站着,你蹲下来。”
张建中很听话,蹲了下去,娟姐便让那东东在胸前那圈红晕上画圆圈,与那山尖尖亲吻。
“我,我会犯错误的。”
“犯什么错误?”
“破,破坏军婚。”
“这样就是破坏军婚吗?”
“你以为,我不会有更荒唐的举动吗?”
“你早就有了,几年前就有了。你还记得吗?在那个地道里,在我进城看电影的时候。”
“那些都不能算吧?”
“你说呢?”
娟姐弯腰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像那次在地道里,不同的是,他们没有衣服间隔。自然,张建中不可能再蹲着。
他坐在水坑边,双腿放在水里。
“双腿伸直。”娟姐要重复几年前那个姿势。这个姿势在她脑子里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开始,还有一种羞涩感,渐渐觉得还需要更多,他给了她那种快感,却没能真正给予她。
今天,没想到会出现弥补的机会,只以为,就那么带着遗撼离开,留给自己的只是残缺不全的回忆。
“你不要让我背上破坏军婚的罪名好不好?”
“什么叫破坏?断送一段婚姻才叫破坏,你并没有,我不想结束那段婚姻,我还要随军的。”
娟姐移动屁屁,让他的坚硬堵住她的喷水泉,应该堵住了,那个鸡蛋般大的东东好烫,烫得好舒服,轻轻蠕动挠痒痒似的。不,不对。应该是让它把自己挠得痒痒的。张建中双腿伸得更直,让娟姐坐得自在,身子便后仰,不得反手撑在乱石上,坐在腿上屁屁虽柔软,却压得那东东难受。
你还想怎么样?已经是底线了,再不能更多了。张建中宽慰自己,这只是几年前的重复,你并没有得到。
——你就不能动一动?像上次那样。
——没结婚你还动得那么好,现在倒不会动了?
——上次你咬的,吮的。
娟姐痛苦似的捧着奶往张建中嘴里塞。
张建中躲避不掉,想说话,嘴一张,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用鼻子呼吸。有咬吗?有吮吗?好像有,是连着衣服的,应该只是咬,没有吮吧?怎么可以吮,找得到那吮得点吗?隔着那么多层。
他却吮了起来,这次不是找到了吗?那点小硬硬就是。
娟姐哼哼起来。
那次没有吧?那次不敢发出声音吧?张建中绷紧双腿,让她的屁屁摩擦得更有劲。那次是有绷紧双腿的,这种状况,双腿能不绷紧吗?
看着她的眼睛,虽然她也看着自己,但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感觉的世界里,她就快了,闲置了那么久,很容易就飘起来,很容易就结束了,张建中很努力地吮,吮得她上身无力,软软地趴下来,他也只能改用双肘撑着两人上半身的重负。
娟姐怎么可能仅此而已,那点轻易就点着的火苗渐渐燃烧,心里的欲望也渐渐强烈,上身的满足越发刺激下身的索取,手从后面伸下去,顺着屁屁抚摸到那东东的弹药袋,她的手热,感觉那好凉,非常奇怪的现象,那东东烫得灼人,这袋袋儿却凉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