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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官界-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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亩土地都是他爷爷从国外树落归根回来购置的。他爷爷的钱了是血汗钱。他们的成分应该划定为“华工”。

改革开放初期,好多不正确的东西都平反了,香港人的成分也平反了,听说,他们那个镇的镇委书记亲自上门道歉,为当初政府的错误决定,村民老百姓的不理解,尤其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抓他游街批斗。

那个镇委书记很豁达,说:“我们非常理解你偷渡去香港。在那么一种恶劣的环境下,只有意志坚强的人,相信政府一定会还自己一个公正,才会勇敢地生存下来,才会选择偷渡这么一条生路。只有生存下来,才能看到今天,看到政府的英明伟大。”

他抓住香港人的手久久不放,告诉他,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政府号召有钱的人都回来投资办企业。我们希望你们用另一种形式支持国家建设,希望你们发大财。你们发财,我们发展!

香港人摇头说:“我没有什么钱,我在香港只是打工的。”

镇委书记不相信他的说:“你对政府还不了解,你对现在的政府还不放心,慢慢来,慢慢了解,以后,你会相信政府,会回来投资办企业的。”

香港人在乡下住了一个月,那镇委书记也缠了他一个月,后来就回香港,把阿花扔在乡下。

再次回来,香港人就带钱回来兑现他的承诺,给阿花购置一幢别墅。那别墅座落在华侨新村。

华侨新村是红旗县最早开发的房地产,是专门面向那些有的华侨和港澳同胞。按现在的话说,那是一个住宅小区,但开发商盖的都是一幢幢的别墅。香港人要给阿花买一幢两层楼的别墅,前面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阿花的母亲早就设计好了,如果,住进那别墅,就利益那院子开个早餐店,卖拉肠粉、猪红粥油条。

那段时间,阿花经常住在巷子里。白天去看别墅的装修,晚上穿着很花哨的睡衣,坐在家门前,摇着一把扇跟巷子里的人说香港国际大都市的花边新闻。说香港是六十年代才发展起来的,说香港的旧城区跟红旗县城差不多,建筑物也是两三层的小楼屋,楼屋都有给路人遮雨的骑楼。她说,但是,新城区就完全不一样了,楼房高得抬头看酸了脖子也看不到顶!香港的公交车不叫公交车,叫巴士,也跟省城的不一样,是两层的,坐在上面,摇摆的厉害。

她申请去香港呆了三个月,感觉自己是见过大市面的人,回来有许多说也说不完趣闻。

看见张建中回巷子,她就会用扇子拍打自己的腿,大声说:“张建中,你才下班啊?你怎么老是加班?加班是不是有很多加班费?”

张建中说:“没有,一个子也没有。”

“我才不信呢?一个子儿也没有,你会每天都那么晚回来?”

张建中话里有话地说:“我不是那种钻进钱眼里的人。”

阿花笑起来,用扇指着他说:“你们看看,他不贪钱,不贪钱你加班干什么?你上班干什么?你什么都别干啊!从明天起,你像我一样,别去上班啊!”

巷子里的人说:“你们不一样,你有老公养。他不上班,就没饭吃了。”

阿花就说:“他不是嫌钱腥吗?嫌钱腥饿死你!”

“就是,就是。”

巷子里的老太太小媳妇都喜欢围着阿花,因为,阿花从香港探亲回来带了许多小玩意送给他们。她也送了一份给张建中家,是一个小瓶子的红花油。那东西很管好,蚊虫叮咬,烫伤跌打都能用。她还特意留了一份送张建中的东西,想亲自送给他。所以,一直坐在门口等他回来。

张建中从家里出来时,赤膊着上身,肩上搭一条毛,只穿一条大裤衩,走到公用水龙头前,也没急着洗澡,而是把那毛巾搭在水龙头上,把手里拿的香皂盒放在地上,就到巷子最阴暗的角落去了。

阿花问:“他在那边干什么?”

有人说:“练武。”

阿花很奇怪,说:“他练什么武?没见他才几天?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

有人却不屑地说:“那是什么武?慢吞吞的,真有人打他,还没等他出招,就被人打死了。”

阿花就摇着扇走过去。

第75章 把旧患刺激起来了

自从,学会黄氏太极,张建中总一早一晚耍一次。黄氏太极的套路并不多,每次耍两次才出汗,耍第三次,倒觉得神清气爽。

离开工厂成天坐办公室,张建中每天都晨练。那时候,晨练很时兴,年青人老年人都练,听说,前几年,机关都提前上班做早*,现在取消了早*,但好些人还保持晨练的习惯。

在工厂三班倒,作息时间不固定,而且,体力消耗也大,根本没必要晨练锻炼身体什么的,到了机关,成天坐脑力劳动,张建中就也晨练了。开始是跑步,一个人傻乎乎地在街上跑,起得早,街上人少还没什么?醒得晚,人多了,总感觉不自在。学会黄氏太极后,他倒觉得呆在巷子里耍比到处跑要好。耍一遍不行,耍两遍,耍三遍……最多的时候,他耍过五遍。

有一次,村长进城来开三级干部会议,又指导了张建中两天,他才发现,黄氏太极是越耍得慢效果越好。那劲是随着气走的,那气是随着动作走的,越慢用的劲越大,气就走得越顺畅。

村长说:“表面看,你已经掌握了黄氏太极,但在行的人一眼就看出,你学的只是皮毛,没有内在的东西。”

什么是内在的东西呢?就是那看不见的气和内劲。

这两天,张建中受益匪浅,以后,只耍三遍,就出汗了。

巷子里的人问:“你这耍的是什么路子?不像湖边那些老头老太太耍的太极啊!”

张建中只是咧咧嘴不答,等耍完一遍,收势呼出体内的浑气,才说:“我这不是太极,不属武功,只是锻炼身体的套路。”

巷子里的年青人也说:“我看也不像,武功讲究一个快,一个力。你是又不快,又没力。”

巷子里有一个学过几天武功懂得几个下散手的年青人,见张建中每天一早一晚在巷子城耍,就要跟他切磋。

张建中问:“怎么切磋?我这又不是武功。”

那年青人不信,二话不说,就扑了上来,张建中本能反应地退了几步。那年青人就说:“用你的招对付我啊!”

张建中还是不懂,说:“我有什么招?”

“你耍的那些招啊!”

张建中摇头说:“我说过,我招的不是武功。”

他心里当然清楚是武功,但他一点不知道该怎么运用,其实,也没想运用,他只是觉得这黄氏太极比晨练跑步好而已。

那年青人不再跟他罗嗦,直接就挥拳上了,张建中也干脆,抱头蹲了下去,好些看热闹的人都笑起来,有人就骂那年青人:“你这是欺负老实人。”

“人家明明说不是武功,你还B人家出招,人家哪有招啊!”

“他是文人,是书生,哪懂什么武功!”

……

这以后,巷子里的人便见惯不怪了,都认为张建中耍的是早*之类的东西。

阿花说:“你停一停。”

张建中不想听她的。这个时候,别人跟他说话,他都不会理睬,心依然静得只是随动作走那气那劲,但不知道为什么,阿花一说话,他心里就像投下了一块石子,溅起了涟漪。

你叫我停我就停啊!以前,你总指挥我,叫我干这干那。现在,你凭什么还指挥我?我凭什么听你的。

阿花用扇子拍了一下他的手,说:“没看见我啊?没听见我跟你说话啊?”

张建中还是继续耍下去,一个转身,双掌徐徐推出。村长说,这叫直捣黄龙。手出气出劲到,如果,加快出掌的速度,便能直捣黄龙。村长还告诉他,如果,对手拦截,可以半途收兵,再转用其他招法。黄氏太极虽是一个套路,但真运用起来,就不能按套路走,要根据变化,采用适用的招。

阿花的扇子拍在张建中背上,说:“你别把身子转过去,有话跟你说。”

你说不行吗?你还怕我听不见吗?

阿花跨前一步,推了他一把,张建中正好卸步后移,竟没能推动,但身上汗湿,她手一滑,身子向前扑去,差点没跌倒,张建中一把拉住了她。这一拉,立马就感觉不妥,下身一阵隐痛。

怎么回事?好久没痛了,怎么一碰到她又痛起来?应该不关她的事吧?应该是气儿下沉,走岔了道吧?

“你是故意的吧?”阿花狠狠地说。

“我怎么是故意的呢?你在后面推我,又没告诉我。”

“还不放手。”

张建中忙放了还一直抓住她的手。

阿花很用劲地摇着扇,说:“这大热的天,你还练什么?弄得一身汗,还不快去洗澡。”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一阵阵扑鼻,下身又莫明其妙痛起来。张建中想,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她那么半道插一杠子进来,把旧患刺激起来了。

“知道我带了什么东西给你吗?”

“你会带东西给我?”

“不相信啊!”

“快去洗澡,我去拿给你。”

阿花急急地往家里在走,张建中便又看着她那扭出百般花样的屁屁。他发现,她那屁屁仿佛比过去更大了。以前,就听说,女孩子被男人压过,那屁屁就会大,像阿花本来就大的屁屁,还不更大得不像话?只是那睡衣松宽,看得还没那么清楚。

这么想,他的心还痛,不仅心痛,下身也痛。

阿花拿来了一块香皂,先举到他鼻子下让他闻,问香不香?张建中说,香得都臭了。说着,连打了两个喷嚏。

阿花便笑起来,说:“没听过这么说的,香就是香,怎么就香得臭了。”

她说,你有没闻到我身上也有一股这样的香味?我就是把这种香皂和衣服放在一起,把衣服都熏香了。

一边说,一边剥那香皂的包装纸。

“这是我特意留给你的,你用这种香皂洗澡,身上也会有这么一股香味。”

这会儿,张建中正在那公用水龙头洗澡,“哗哗”的水冲得满头满脸。阿花在一旁说,你轻点,你把我都弄洗了。有人就戏笑地说,弄湿就一起洗啊!巷子里的人戏笑张建中和阿花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现在阿花是出了嫁的女人,怎么可以开这样的玩笑?

阿花妈忙说:“有这么说话的吗?有这么乱说的吗?”

张建中妈也说:“谁说的,把她的嘴撕了。”

第76章 下班去我家

阿花回家的时候,老妈说,以后,别再跟建中走得那么近。阿花说,怎么了?我们一直走得那么近啊!老妈说,你已经嫁人了,还跟男人走得近,会招惹别人说闲话,你老公又不在身边,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他听到了,不起疑心也不好。她说,男人都很小心眼,尤其对这种事。

阿花不高兴地反问老妈:“那我是不是成天呆在家里,最好门也不出?”

“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

“知道就检点一点。”

阿花在梳妆台前坐下来,拉开抽屉,拿了一叠信纸和笔,放在台面上。

她说:“每天,我都给他写一封信好不好?”

“当然,当然。这样最好。”

阿花就拿着笔在信纸上乱画,那笔没水了,就起身往外走。

“你又去哪?”

“你没看见吗?笔没水了。我去张建中那借笔水。”

“这话还没落地呢!你又要往他那跑。”

阿花把手里的笔往梳妆台上一甩,说:“不去了,我不去总行了吧!”

却见那只笔在台上滚了几滚,掉地上了。她突然醒悟,忙从地上捡起来看,笔尖已摔坏了。她急得叫起来:“你看你看,都是你,把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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