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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靠!这叫什么穿越-第49章

小说: 靠!这叫什么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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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对着朝霞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朝霞打开瓷瓶的瓶盖,颤抖着把瓶子递过去,锦咬住了瓶嘴,一仰头把里面的毒药灌进了喉咙里。

    这药真是神奇,全身的疼痛骤然间消失无踪,意识随风飘远,灵魂就要飞出肉体的桎梏,抛下这凡间苦海……

    锦抬起头,对着朝霞绽放最后一朵微笑:“在下谢过公主成全,请你一定要活下去!”

    俊秀的脸庞陡然垂下,朝霞伸出手探了探,已然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取舍
    饥饿是种很难受的感觉,我的胃就像一个定时闹钟,一到三餐的时间就会在体内大发牢骚,叫喊着吃饭啦吃饭啦,再没有东西吃五脏六腑都要罢工啦!

    每一次“闹钟”响,我都默默地拉紧裤头带,咽咽快要干涸的口水,对肚子里的“老板”说:“快啦快啦,再顶一顶嘛,多消耗消耗脂肪,现在流行骨感美呀。”

    心肝脾肺肾在六次抗议无效之后,开始采取了升级行动,我开始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心慌失眠,脾气暴躁……(那个,你是饿昏了头了吧,怎么听起来像是“更年期提前”???)

    然后,“扑通”一声,我倒下了。

    我躺下还没多久,马上睁开了眼睛,像弹簧一样从地上弹起,像猎犬一样顺着香味摸索过去——白花花的馒头呀,关键时刻还是这东西可爱!

    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抓起三四个馒头一顿乱啃,没嚼几下就咽了进去,急于安抚我那饿得已经真空了的胃,不料想这食物在我喉咙里来了个大堵塞,噎得我眼珠暴出就要咽气,旁边有人给我递来一杯水:“别着急,慢点吃。”

    我“咕噜咕噜”地灌了一通,终于把“交通要道”疏导开了,有只大手在轻抚我的背帮我顺气,我顺势看了过去,没声好气地对他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

    “现在看到了吧?滚吧!”

    他叹了口气,又说:“王交代过,只要你答应不再逃跑,就能放你出去。”

    “告诉你们的王,我在这里过得很好,黑灯瞎火的适合睡觉,我不知道多轻松自在,请我我都不离开!”

    真是煮熟了的鸭子——只剩下嘴巴硬,我被关押在这密不透风的“黑房子”里,跟躺在棺材里没有差异,时时刻刻都感受到了冰冷的恐惧,也不知道被关了多长时间,只凭着肚子里的“闹钟”响,粗略估计被关了两天。

    “玥儿,你不要这么倔……”

    “不要叫我‘玥儿’,我不是罗颢玥!”我打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双眼厉然地看着他,“你也不是刘颉!”

    他无语地低下了头,半晌才开口:“你说得对,你不是罗颢玥,我也不是刘颉。其实我知道,真正的玥儿……已经死了。”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呵,我叫那力思颉,是西陶的一名贵族,因自幼学艺超群,十二岁那年,被当时的西陶王指为太子伴读。我和东宫待了两年,一天太子对我说,他需要一名推心置腹的人潜入东楚,以备将来大事之需。太子是个高瞻远瞩的人,我对他的才干相当钦佩,欣然答应。当时东楚刘家的当家人,因为一直没有子嗣,托信到在西陶边境开马场的远亲,请求过继一个儿子给他。太子得知此事后,认定是个机会,于是派人在途中截杀了马车,让我冒名顶替。从此,我就成了刘颉。”

    “这么说,你潜入东楚,已经有十二年了?”

    “是十二年八个月十七天。来这里的每一天,我都十分地想念我的家乡,直到遇见了颢玥……我和他一起长大,慢慢地产生了感情,我甚至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刘颉,忘记了当初来这里的目的。”

    一片寂静的黑暗,包围着我和刘颉,一根蜡烛跳动着微弱的火苗,照着两张模糊的脸。似相识,却又不识,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一层一层地撕下伪装的外壳。

    我沉默了很久,咬咬牙,问出了在我心里纠缠了很久的问题:“罗颢玥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愣了一下,眼神迅速地躲到了一边去,不敢再看着我。

    “真的和你有关?是你害死了他?!”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都是那个混帐女人害的!”他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下心情,“后来太子登基,成了现在的西陶王,加快了控制东楚的步伐。东楚是经商重地,扼住了商家也就控制了东楚,但是最为显赫的罗家偏偏和北蓟私交甚密,陛下很不高兴,安插了一名女子进了罗府,她的任务就是暗杀罗府父子,谋得罗家家产。我和那女人虽同为内线,但分工不同,我的任务只是安心地当好刘家公子,听候王的差遣,只在最关键的时候发挥作用。在那名女子进入罗家之前,王已密告于我,让我不要插手此事,免得暴露身份。由于我的级别高于那名女子,所以她并不知道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对罗家父子下毒。眼见颢玥的身体一天天地衰弱,我于心不忍,把解药做成了一个锦囊送给了他,要他天天戴着。半年后,罗员外中毒身亡,那女子见颢玥未死,并不死心,又把下毒的事嫁祸给他,害他被官府逮捕,判了冤狱。我把他救出以后,安置在了齐悦楼,等风声一过再送他出城,怎么也好,也算保住他一条性命。但是后来,不知怎的,竟让他发现了锦囊里的秘密,他一定以为是我下的毒,我走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下一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像云一样消散不见了,换作了你,陌生人。”刘颉苦笑了一声,止不住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一开始我不接受他就这么走了,我宁愿他只是因为恨我而不接受我,但是后来很多次试探以后,我才相信,你并不是他,他是真的走了。”

    “那秋若呢?你对他的感情是真的吗?那孩子的眼里心里全都是你,你上次把他接走以后,有没有对他怎么样!”

    “你放心,战争开始前我就送他出城了,他现在很好,虽然我不爱他。当我发现你不是颢玥以后,我曾经调查过你,却始终查不出头绪,你的音容样貌都是他的,可灵魂却不是。后来我试图再接近你时,遇到了高人袭击,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我不能暴露了自己。所以我转移了目标,接近和你一起出齐悦楼的秋若,虽然打听不到你的消息,却让我发现了齐悦楼的秘密,原来锦先生和我一样,都是潜伏在这座城里的暗线。”

    “锦先生……锦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他死了,在一个时辰之前。”

    “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不要太自责了,不论你是谁,都请你爱护好颢玥的身体,不要让自己出事。”他拍拍我的肩,轻轻地站起来,慢慢地往门外走。

    “等等,颢玥要我告诉你,他会一直等着你。”

    他抓住了门沿的手微微颤抖,并未回头:“谢谢,请他多等一段时间,等我助王成就了霸业,我就会去找他!”

    说完这句,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千秋霸业,真的那么重要吗?连心爱的人也可以不要了……

    小恶魔,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取舍?

    我长叹一声,低下头,含着眼泪,继续啃我的馒头。
人质
    在“黑房子”里不知道被关押了多久,睁开眼是一片漆黑,闭上眼是一片黑漆,对黑暗的恐惧渐渐地演变成了习惯,习惯了也就无所畏惧,我和这满室的寂静交上了朋友,它让我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要逃,我要自由,我要活下去,我要坚强,还要智慧和勇气,我求神赐予我力量,让我熬到和小恶魔相见的那一天。

    神好像听见了我的祈祷,那扇紧闭的大门在我毫无预感的情况下“哐啷”一声打开了,阳光如洪水一般涌了进来,刺得我眼睛发痛,忙用双手捂上。

    我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半拖半拽地往前走,四弯八拐地走了一段路,又被扔进了另一个房间。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久不见光的瞳孔还是被周围的光线刺激得直流眼泪,四周的一切都是明晃晃的,看得人头晕目眩。

    我还来不及看清这是哪里,忽然几名童子上前来轻喊了一声“我等伺候公子沐浴”,也不等我同意,就开始不由分说地扒我的衣服。

    “靠,无端端地干吗沐浴???别碰我,别碰我!”

    见我不肯就范,其中一个机灵的说:“公子不让我们伺候,就要换门外那些大汉了,公子您是选哪一个?”

    我看着门外确有彪形大汉的身影……切,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就是洗澡吗,又不是杀猪!

    “都转过去都转过去,我自己来!”

    恩,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里也是件不错的事,俺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这下能搓出几斤老泥。泡掉一层皮之后,出来的人简直脱胎换骨,神清气爽,玉骨冰肌,几天来的疲惫不堪一并洗去。

    穿好衣服,又被带到另一间房,一桌子精致的酒菜摆在眼前。

    童子道了一声“公子请慢用”,便退出了房,阖上了门。

    前一个时辰还掉在地狱里,现在就躺在天堂享福了?傻子都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就像走进了森林的糖果屋,被巫婆招待吃糖果,目的就是先让我吃肥再喂饱她自己。呼延瀚突然这么招呼我,不是想杀我就是想吃我,当然还有另一个理由,那就他变傻B了——当然,这个理由的成立性为0。

    怀疑归怀疑,五脏庙还是要祭一祭,至少吃饱了有力气,继续和敌人周旋到底。

    就这样心安理得吃着喝着,直到再撑不下,打个饱嗝,喝口茶权当结尾。

    伸个懒腰,吃得真爽,谁也不敢保证这是不是最后的午餐,至少做个饱死鬼是没有问题了。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算帐的巫婆走了进来。

    我从桌上偷偷摸了个瓷碟藏在了袖口,站起身,退后几步,和他冷冷对峙。

    这简直是胜负立见的对比,我比他矮一个头,想瞪他都得仰长了脖子,虽然拼命想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酷点,但和他那种浑然天成的阴森冷酷比起来,我就成了幼儿园的水平。这种滑稽的对峙看起来更像是猎物在望着主人:“你想把我炖着吃,还是烤着吃?”

    我决定不再仰头,采取扬长避短的战略,轻松地摊了摊手:“有话就直说吧,要金子要银子要身子都没有,烂命倒是有一条,你要不要?”

    他冷盯着我,诡异地笑了:“你倒是聪明,知道我是来借命的。”

    我心里一沉,心虚地笑笑:“时至今日,我这条命还能值几个钱?”

    “值不值钱,要估算过才知道了,我料你也很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

    我心知不妙,右手伸向身后,摸出那块瓷碟,镇定地问:“此话怎讲?”

    “你情郎大军压境,你不想去会会他?”

    就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马上做出了一个决定,快得让我连后悔都来不及,我抽出手中的瓷碟在墙上撞出锋利的边角,想都不想地就往自己脖子上割去——那利片离血肉只差分厘,一块硬物击中我的手腕,打落了手中的瓷片。

    我扑过去想要夺回那块可以让我决定命运的瓷片,一只大脚把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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