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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靠!这叫什么穿越-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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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衣服,秦老伯帮我化了另外一道装,变成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学徒。敢情这楚都真个是卧龙藏虎,平民百姓都懂得易容术,三两下工夫就能化出另外一个人来,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

    “好了,只要不碰上熟人就行,我们出城吧。”

    “谢谢老伯。”

    我背起了竹篓,跟在老伯后面上了街,说是天亮,也就是翻起了鱼肚白,朦朦胧胧地刚好看得见街道,人影不见多只,四周一片安静。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上山采药的药师不会惹人生疑。由于战争过后留下了大量的伤员,对药物的需求也急剧增加,药师上山采药,可以自由出城,一般是清早出发,傍晚才归。

    我老老实实地走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喘,秦老伯提醒我要挺直腰杆,坦然面对,越是缩头缩尾盘查得越是厉害。于是我昂首挺胸,阔步向前,这么一大清早的,会有哪个熟人放着暖烘烘的被窝不要出来晃荡?

    就这样一路走到西城门,守城的士兵见秦老伯是个熟面孔,警惕性不是很高,照例盘问几句搜搜身,准备给我们放行。

    城门在我们面前徐徐打开,自由和希望就在眼前,逃出去,便是一片新天!

    我深吸口气,向前走去,城外不羁的风向我徐徐扑来,就在我快要品尝到它夹带的泥土芳香时,平地里一声响雷:“玥儿!”

    “哎!”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手还来不及捂住嘴巴,大错已经铸成!

    我愣在了那里,周围的士兵“哐啷啷”地拔刀而出,将我们团团围住。

    城门,连同所有的激动和期盼,就此一刀两断,

    我回头一看,冤家呀,竟然是他!

    “玥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在我身后轻轻地问,眼里竟带着神伤。

    “刘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对着他,冷冷地,绝望地笑。

    他侧过了脸,不敢与我对视,忽又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了头,愕然道:“你在这里,那在罗府的是谁?”

    我的心脉跳动了一下,随口答道:“是我的下人装扮了我!”

    他哪里肯听我的,急急问道:“王去了哪里!”

    “禀将军,公主昨日突然昏倒,王赶往罗府探望公主。”

    “什么?!快,带上一队人马,随我去罗府护驾!”刘颉急冲冲地上了马,回头看了我一眼,神情复杂,最后一挥手,咬牙道,“把这两人拿下!”

    大队人马匆匆而过,我的心七上八下乱成团麻,滚滚烟尘中我被两名壮汉押下,两行泪水滑下了脸颊。

    我撅起头望着罗府的方向,悔恨如百毒穿肠,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刘颉赶到的时候,一场纷乱刚刚被平息,罗府里果真出现了刺客,扮成罗家公子刺杀西陶王。

    刘颉三步并两地走到内室,里面已有数名侍卫驻守,五六名大汉死死地按住一人,让他不得动弹,也不能寻短。

    呼延瀚端坐在床沿,赤裸着胳膊,一名大夫正在为他缝合左臂上的伤口,而他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冰冷的双眸盯视着地上的刺客。

    刘颉忙跪下行礼:“那力思颉救驾来迟,请王降罪!”

    “起来吧。”

    “王,您的伤……”

    “这点小伤,何足挂齿?我问你,你可认得此人?”

    刘颉望了地上的人一眼,答道:“认得,此人有双重身份。一层是楚都齐悦楼的老板,另一层则是北蓟潜伏在东楚的奸细,按级别来算,也是个不小的头目。”

    “哦?这么说来,今天本王没有白白受伤,拉下去好生伺候着,务必让他说出东楚的同党!”

    “是!”几名大汉应声,把刺客押下。

    “颉,你带人去追罗颢玥,他应该出城不远。”

    “回陛下,罗颢玥在出城之前,已被臣下截获!”

    “哼,回去要让他吃点苦头!”

    刘颉一听,面露难色,低下了头。

    “怎么,你舍不得他?也难怪,这十来年你们朝夕相处,多少有些感情。”

    “不,陛下,臣下对他没有感情,臣下心仪的人……已经死了。”

    “这就对了,大丈夫志在天下,岂能为一颗棋子所牵绊?”

    “臣下谨遵圣诲。”

    “恩,下去吧。”

    “是,臣下告退。”

    刘颉把头压得很低,缓缓退去,不想让呼延瀚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有谁知道,他当时叫住玥儿,只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只是害怕他再次离去,并不是真的要陷他于险境?

    一声苦笑,刘颉沉重地闭上了眼睛,他再也不会原谅自己,再也不会了。
断锦
    楚都的“地”字号大牢里,有几个隐秘的小房间,从外表看来跟其他的牢房无异,只有进去过的人才知道,那里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简陋的土墙把这里围得密不透风,只有一个小小的出入口给人透气,几口粗大的火盆日夜不停地燃烧着,炙烤出地狱一般滚烫的炼炉。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刑具,锋利的铁刃泛散着狰狞的光,像野兽的牙齿准备啃噬光鲜的肉体。

    被押来这里受刑的,不是十恶不赦的罪犯,也不是被判斩首的囚徒,而是那些尚有利用价值,用来套取情报的奸细,级别越高,会被伺候得越细致。在他们说出敌人想要的东西之前,身体会被这些刑具一遍又一遍地摧残蹂躏,直至变成一滩烂泥。

    带着细钩的鞭子每次落下,都要撕开一大块皮肉,鲜血飞溅而出,条条血痕溅染着混黄的墙壁。

    锦冷冷地承受着向他飞来的黑鞭,仿佛它抽打的不是自己,他在心里默默地数数,祈求下一鞭下来的时候,他的灵魂就此离开肉体,飞往另一个国度去……

    不知过了多久,鞭子突然停了,行刑的人气喘吁吁,扔下鞭子大骂:“妈的!抽了大半天,就像抽一条死尸一样,哼都不哼一声,敢情是死了?”

    “不会吧,还没套出点东西来,上面不好交代呀。”

    两人当下走过去,犯人低垂着头,不知是生是死,探了探他的气息,已经接近消无,却还是感觉得到。

    “娘的,诈死!”

    其中一个气急败坏,拎起一木桶辣椒水,朝锦泼了过去,在一阵火烧般的剧痛中,他痉挛着张开了眼睛,低低地喘着气。

    “没想到这小白脸还真挺得住,看来光用鞭子是翘不开他嘴巴的。我用针把几个活命的大穴制住,让他多挺几个时辰,你去把墙上的夹具拿下来,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他的嘴巴硬!”

    锦迷迷糊糊地,听得不是很清,只看见一个矮个子的小丑走过来向他施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墙上取下了一副铁夹走到跟前,解开了他左臂上的绳索,把他的手臂夹在铁片的中央。

    “呵呵,小子,赶快说出这城中的同伙,老子我省些工夫,顺便送你个好死,如若不然,这铁家伙准叫你粉身碎骨!”

    对着小丑的叫嚣,锦置若罔闻,他不明白,对一具尸体行刑做什么?他是不会感到痛的。

    是的,真的不痛,他听见夹具往下压的“嘎嘎”声,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卡嚓”声,可他就是不疼……一个心死的人,还会感觉到疼痛吗?

    翼走了,带走了连绵不断的思念,带走了提心吊胆的挂牵,带走了翘首以盼的幸福,带走了生存下去的勇气……

    不是说好“锦翼齐飞”的吗?你这个骗子。

    锦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用过刑的手臂无力地耷拉了下去,他的心却是一片安宁,像是擦拭干净的明镜,连悲伤的尘埃都消散不见了。

    “青草地,绿依依,半坡牛羊半江水碧。”

    “晚霞竟,风轻轻,一面笙歌一腔柔情。”

    还记得那时,正是三月天气,你我放马踏青,舒展少年意气。行至草原深处,忽现眼前美景,天上白云朵朵,耳边牧笛阵阵。我出了一个上联,竟然得到这样的对子,羞得我一转马头,匆匆跑了,尝不到古书里青梅的味道,却落下了满身的芳草。

    我们一起练字,一起习武,一起骑马,一起读书……仿佛苍鹰的一双翅膀,天生就是一起的。

    离别的那天,我们那么悲伤,虽然知道家国天下的道理,但真正做起来却不容易。

    我们约好数三下,转身走,谁也不回头……对不起,我回头了。

    苍茫的天地间,只剩下你孤独的身影,和我模糊的视线。

    一朵雪花,从天上飘落。那年的冬天,是彻骨的寒冷。

    十年了,我搜遍了所有的记忆,就只有落日下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和飞舞的雪花中那渐行渐远的人影……

    天堂里有没有沁人心脾的淡淡草香,有没有洋洋洒洒漫天纷飞的雪花,有没有一块供我们休息的清净之地……告诉我,翼。

    意识在朦胧间快要飞离,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猛然间伸出一双黑手,把他牢牢地套住,硬是拉了回来!

    在一阵震颤中,锦再度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见一大一小的两只恶鬼,在眼前晃来晃去。

    轻皱淡眉,心中叹息,天堂无路,地狱无门,只能在这万恶的人间,继续沉沦。

    “想死?没那么容易!今儿个不把你知道的吐出来,休想上阎王殿报姓名!兄弟,去把烧红的烙铁拿过来,大爷我给这张秀脸上个妆,到时候连牛头马面都不收你!”

    刑房里充斥着魔鬼的恶笑和血腥的味道,烧红的铁块带着呛人的热气,一步步地朝锦逼近,他忍不住想,这可不大好,要是见到了翼,他还认得出我么?

    “住手!”门沿忽然传来一声厉喝,制住了向前靠近的烙铁。

    两只恶鬼回头一看,大吃一惊,战战兢兢伏跪在地:“公主殿下!”

    朝霞含泪看着绑在刑架上的锦,又冷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畜生,沉声道:“退下!”

    “公主殿下,您是万金之躯,千万别沾了这里的晦气,再说陛下吩咐过……”

    “再多言,就要你们尝上刚刚对他做过的一切!”

    两只恶鬼闻言大惊,忙唯唯诺诺地磕头,急急退去。

    朝霞也是大病初愈,仿如轻絮,吃力地走到锦面前,轻声唤道:“锦先生……”

    锦用尽全力抬起了头,集中视线看着对面女子,淡淡地笑了。

    朝霞捧起锦的脸,帮他挽开贴在前面的乱发,用衣袖擦拭脸上的血渍,痴痴地念着:“原来毅将军喜欢的人,是这样的。”

    两人对望了片刻,像是相识已久不曾谋面的朋友,一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爱人的“过去”,一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爱人的“后来”,而在他们眼中盛满的,是对同一个人深深的爱。

    很奇怪的,他们心里竟没有半点嫉恨,甚至觉得翼和对方在一起,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只要他还活着。

    门外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朝霞意识到她该走了,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紧握在手里。

    “对不起,锦先生,我救不了毅将军,也救不了你。我想他在天上也不愿见到你再受苦,你把这个喝了吧,你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锦对着朝霞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朝霞打开瓷瓶的瓶盖,颤抖着把瓶子递过去,锦咬住了瓶嘴,一仰头把里面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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