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叫什么穿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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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这张脸……长得不好看呢?
可能把它洗干净了,会好看一些?
掬起一把清水洒在脸上,用力地擦呀擦……
咦?怎么有东西脱落的样子?
摸一摸…妈呀,我把脸皮给蹭出来了!!!
不会吧?本来就长得丑了……
可是,一点也不疼啊,也没有流血……怎么回事?
感觉更像是贴了面膜,被轻轻地揭开了。
恩,顺着脱落的地方,我很小心很小心地把脸皮往下一撕,它真的像面膜一样缓缓地落下来了——一直到颈部的地方!
天啊,原来这寄主的脸上贴了一层假皮,难怪我总有一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还以为是天气热呢!
洗了洗脸,低头一看——
这……这是谁啊!!!
仙子下凡了吗?
眉毛像丹青画过一样,淡淡地,带着朦胧的神韵,配上那双天生明亮的眼睛,既明慧又光彩;鼻梁小巧又挺直,嘴唇红润又细腻,笑一笑,勾勒出月牙一样可爱动人的弧线。
这……是我???
摆了好几个动作,直到水中的人也做出同样的姿势,我才相信,真的是我!
佛祖啊~~~~~~~~感谢你!
这就是我要的脸蛋啊!!!
高兴得拍了好几个水花,有点忘乎所以。
咦,等等,这么漂亮的脸蛋,干吗要藏起来?
凭这天仙一般的样貌,什么秋若什么万人迷统统滚一边去,哪里用在这里当苦役?
啊~~~~~~我明白了,这寄主的心思和我是一样的,宁愿在这里干苦工,被那些老婆子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不愿意出卖色相,换取更好的生活。
好,刚烈!
既然你是为了贞操而死,我怎么能够为了自己过得好一些出卖你保持得这么完美的身体!
决定了,我要继续戴上那张假皮当苦工,不能让老鸨看出来!
还有,我要质问那个什么刘公子,干吗把你卖到这里来,让你被人虐待死!!!
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为你争回这口气!!
锦先生
在齐悦楼里混了几天之后,终于看出点端倪来了。
原来这齐悦楼不是一般的小倌馆,这里当红的小倌大都被贵客包养,身子也算干净,容不得鱼龙混杂。
除了朝廷里的显贵,当朝的权威,京城的达富,其他人就是花多多的钱,也休想让老鸨正瞧一眼。
说白了点,就像现代一些高级俱乐部的会员制,你要不是某国政要,有个几亿身家,根本连门槛都进不了!
我穿越来到的这个时代,男人玩弄男人成了一种时尚,大概是女人玩腻了,要换点新口味,或是压在男人身上能带来更多的征服感,总之,稍有身份的人,对小倌馆趋之若骛,似乎是要逛过这种地方,才算你赶得上潮流。
而且这世道也不是十分地太平,听说整片大地被五个国家分割盘踞,纷争时有发生,关系错综复杂,就像无数根绳子盘错在一起打成死结,不是我这普通的脑袋瓜子能想明白的。
我所处的东楚国,是五国中土地最肥沃,最富饶,也是政治最腐败,社会最黑暗的国家。
别的不说,就冲这齐悦楼吧,一到晚上灯火辉煌,笙歌齐鸣,皇孙贵族络绎不绝,为了追捧某个小倌更是一置千金,什么荒唐绝伦的事都做得出来,让人瞠目结舌。
恶心的是,这些衣冠楚楚的大人们,进了这门一个个比畜生还淫贱,一出门又是满嘴的仁义道德,对这些烟柳之地嗤之以鼻,好像刚刚的淫秽之事与己无关。
呸!俺最瞧不起这种假惺惺的伪君子!
本来俺也细细想过,在这达官贵人云集的地方,以俺掩藏在这张假皮下的花容月貌,傍个又多金又帅气又温柔的小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现在想想,来逛这种地方的,有几个是好男人?特别是当他们看到我这张假皮时,或讥笑,或厌恶,或闪躲的脸色,我就火气不打一处出!
长得丑怎么了?!我欠你十万八万还是砍你全家了?!
有一天本少爷揭下面罩让你们看看,看你们不口水流得比黄河水还长!
想追我?哼,门都没有!
本少爷选小攻可比齐悦楼的规矩还要严,你要不是个帝王将相皇亲国戚富甲一方美貌温柔智慧并重的小攻,我眼皮瞅都不瞅你!
“发什么呆呢!有时间发呆没时间干活!!!”
正乐得合不着嘴,一块抹布飞扑过来,不偏不倚地贴到脸上,来了个亲密的KISS。
“呸、呸、呸……”
唉,干活干活,劳动最光荣啊!
现在这日子也还不赖,有人看着的时候就勤力点,没人看着的时候就轻松点,有事没事跑到厨房和小南弄些八卦新闻,顺便摸些好吃的出来,勉强填饱肚子。
哦,小南就是我上次在厨房里摸馒头时结识的新朋友,因为长得一般,没有训练去当小倌,分配到厨房当个小火头,以俺这么天真可爱的个性,和他淳朴厚道的性格,很快就混熟了。
呵呵,朋友满天下,吃喝都不怕。
好,现在就去找小南。
今天是秋若的生日,齐悦楼上上下下都忙得人仰马翻,老婆子也没闲工夫理我了,正是偷懒的好时刻。
偷偷溜进厨房,站在门外探进半个脑袋,向小南眨了眨眼:“要帮忙吗?”
小南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端起一盘糕点递给我:“把这个送到客厅里去,”又悄悄压低了声音,“记得给我留点。”
我挑挑眉,表示收到,立马端起盘子往外走。
经过花园长廊的时候,溜了溜眼珠,四下无人,我把盘子放在栏杆上,从怀里掏出一块小手绢。
各色的桂花糕,栗子糕,杏仁糕,堆得像金字塔似的,真是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抓起一块含在嘴里死嚼死嚼,淡淡的清香融在嘴里,依稀还有花的味道,啊,那味道……感动得天上有地下无啊。
感慨归感慨,俺还是每样挑选出一块,放在手绢上,迅速地包好,揣进了怀里。
刚刚稍有规模的“金字塔”减肥成功!
哼,本来那帮臭男人就是来品尝美色的,哪里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少几块根本看不出来。
打点好一切后,俺正儿八紧地端起盘子,继续往前堂走去。
一脚踏进前堂,发现那根本就像战场一样,对着我的耳膜来了场狂轰烂炸。
“秋若先唱我点的曲子!我出五千两!!”
“滚你的蛋!五千两也敢到这儿来摆阔!我出八千!!”
“妈的!老子先到的!!”
“管你先不先到,识相的快滚,不然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妈的,老子跟你拼了!”
只见那两头吵得面红耳赤的大公猪就要扯到一起,一把大折扇“唰”地打开,挡在两人中间,轻轻一拨,就把两只猪各扫一边去。
当当当当,各位观众,隆重介绍我们齐悦楼大当家,一脸春风四面威风八方玲珑力压京城众小倌馆老鸨的金牌管理人——锦先生出场!
没错,大家现在所看到的这个身如杨柳,面若桃花,带着狐狸般的微笑又不失老虎般威仪的不届三十的高挑男人,正是我们齐悦楼众人既景仰又畏怕的话事人。
两只公猪看到锦先生,不敢造次,只得拱了拱手:“锦先生!”
锦先生微微欠身回礼,不急不徐:“二位公子如此看中我们秋若,实是他的福分,在下替他谢过。只是……二位的行为未免过激,扰了其他客人的雅兴……”说到这儿,他略抬头望了望楼上雅座,直到两猪也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他才吐出下半句,“可就不好了。”
楼上雅座,是齐悦楼最尊贵最神秘的地方,能坐在上面的人,不是掌控着生杀予夺的大权的皇亲,就是一跺脚能让京城震三下的重臣。出于私人保密,雅座的灯光总是晦暗无色,里面的人能清晰洞察外面的事物,外面的人却摸不清哪位当权在里面,万一不小心得罪了,第二天被人炒鱿鱼都不知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两猪不由得汗涔涔,其中一只颤抖道:“锦先生,刚刚是我们失态,还望您替我等向楼上的贵客谢罪,请他海涵。”
锦先生扬起扇子半掩朱唇,眼睛虽有笑意,却难掩鄙夷之色:“好说好说,各位贵宾来此处只为寻乐,何必结仇?待会儿我让秋若为二位公子敬酒,大家交个朋友。”
至此,又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场面。
帅哥,我来鸟~~~~~
前堂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台下一片闹哄哄,公子哥儿们要么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某家小倌姿色如何无双,要么炫耀着昨晚和某某春风几度……
管他们谈什么,俺只顾着趁乱在这边摸个桃子,在那边偷个雪梨。
来古代之后俺连水果的味道还没闻着呢,嘿嘿,秋若你这生日PARTY算是开对了。
正当俺从第N张桌上成功摸得一个香蕉,准备撤离时,帐内的童子奶声奶气地喊了声:“秋若公子到——”
一时间前堂变得鸦雀无声,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听得到!
妈呀,转变也不用这么快吧,要给咱的耳膜有个缓冲的机会啊,一吵一静,还以为耳朵出问题了呢!
识相地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起来,掏出雪梨啃了一口——恩,甜!古代的绿色食品果然不赖!
这边厢,秋若仪态万千地从帘帐后面走向前台,一袭水蓝色的衣物,上好的织锻上绣着鲜艳的牡丹,配着他那青竹般高挑羸弱的身段,妖冶中带着几分楚楚可怜,那美丽的凤眼往台下一扫,已是迷倒一大片,打开桃花扇半遮着脸,一副欲迎还拒的羞怯模样,啧啧啧,你看你看,台下那帮色狼,口水都滴到地上啦。
秋若的美眸扫完了台下,不由得一黯,收起扇子时妩媚笑颜依旧,却禁不住一丝失落神伤。
只见他执扇拱手,对台下微微欠身:“在下虚长十六秋,还蒙各位公子错爱,为在下祝寿,为表谢意,为各位公子献上一曲,以抒心中感激之万一。”
台下又是一阵喧闹的鼓掌,喝彩。
这次我做好了准备,连忙将耳朵捂住。
秋若将扇递给一旁的小童,接过他手里的琵琶,在台中间端坐,玉指一拨,真如大珠小珠落圆盘,流水淙淙不间断。
“昨夜雨打西楼,寒风入眠梦。虽说是七月流火,心已凉似秋。思君心切不见君,怎奈一个愁?……。”
厄~~~~~~~,好听是好听,可是,怎么感觉像怨妇在愁唱,怎么说也是在过生日,开心点吧?
不过,从小南那里八卦到,原来齐悦楼每一个当红的小倌,十六岁之前是只卖艺不卖身,十六岁生日一到,老鸨就急着把养了十来年的小倌找婆家——也就是破身啦。
唉,第一次肯定是很痛,而且还是台下这群饿狼,想要高兴也不行啊。
秋若,我开始同情你……
一曲毕,似乎只有我听到他轻轻的叹息,台下那群荷尔蒙高涨的男人,在那里一个劲瞎起哄,他们中哪有人听得进这曲子,早就在那里盘算着今晚怎么蹂躏这漂亮的小受了!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一块羊肉掉进了狗嘴里!
我在那里忿忿不平,突然从后面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