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叫什么穿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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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答应!将军说到,我都交出来就是。”
“哈哈哈,”落腮胡子仰天大笑,往我肩膀一拍,“这就对了,来,也给你喝一碗,免得你以后说没得喝!”
“别别别,将军您慢用吧。”打死我我也不喝这种东西!
“那好,我就自己喝了!”说着咕噜咕噜又喝了一大碗。
MD,喝了这一碗,这家伙的嘴比尿桶还臭,我捂着鼻子起身,赶快走人。
“将军,您好生喝着,我先走了,不打扰您雅兴。”
“恩,那我不送了,钱让管家送到你府上,酒要马上送过来。”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
又喝了一碗,那家伙抹了抹嘴,叹道:“好酒呀,过两天给圣上也献上几坛,没准能捞个更大的官做做。”
我听了差点扑倒在地,汗涔涔地下去了。
出了门,我算计着要多少人干多少天才能完成这批货,一定要集中全府的力量才行。
阿弥陀佛!要保佑他们排泄功能都顺畅!
追债奇谈之打BOSS
走街窜巷,挨家挨户,吃闭门羹,受尽白眼,讨债的日子真TMD不是人过的!!!
几天下来,俺发现自己的脸皮已经到了刀刮不烂地步,嘴巴甜得蜜蜂都飞过来采蜜,面部神经基本僵硬,逢人就露出满口白牙,要双手用力往中间一挤,才能把嘴挤成正常形状。
我捅破了脚底一个个化脓的泡泡,疼得我直咧嘴,累得像狗一样叹出了舌头,对身边的CFO叹了口气:“老钱哪,还有几家?”
“不多了,少爷,自从几家大户相继还债之后,其他小户的也不敢拖着,眼下只剩下这一家了。”
“哦?打BOSS的时候到了?”
“少爷,什么是‘波士’?”
“就是你打坏蛋,一级一级地往上打,打到最后只剩下头头了!”
“是、是,”CFO不住地点头,“这家欠的银两最多,他欠的银两是其他各户的总和。”
一听我就来火,丫的竟敢拖欠这么多!
“呸!奶奶的熊宝宝!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用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我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把带着汗臭的鞋重新穿上,准备冲锋陷阵。
“少爷——”CFO突然拉住我的袖子,老泪纵横地说,“你可想好了,咱罗府就只剩你一根独苗了!你这一去……”
“呸呸呸,尽挑不吉利的说!不就讨个债吗?大不了被人轰出来。”
“少爷,您不知道啊,你要去追债的这个,人称老奸巨滑绿狐狸,又叫一毛不拔铁公鸡,前几年疯狂地向大户人家借钱,眼看钱债到期了,他就得了个怪病,说什么一听到人家提起‘钱银’二字就会发作,轻的会全身发抖,不省人事,重时会拿起菜刀砍人,砍得人家不敢上门追债为止。”
“耶?有这等怪事?只听说追债的拿刀砍欠债的,没听说欠债的还敢砍追债的……”
想到这里,我眼珠一转,对CFO说:“去,给我弄两条木棍两块木板。”
“少爷要这个做什么?”
“问这么多做什么,快去!”
装备整齐,我一身书生气坐在大BOSS的客厅里,唯一与我这一脸秀气不同的是,手里多了两条儿臂粗的木棍,两块木板被我藏在了胸前——预防被砍的。
据调查,这家伙确实有病,病得还挺严重,倒不是CFO说的一听“钱银”就发作的病——骗人的鬼东西,谁理他。我想说的是这家伙有严重的“守财奴病”,他把钱收刮了来,一不吃喝,二不嫖赌,而是满屋子满屋子地堆钱,听说每天晚上都要守着一大堆的钱财才睡得着觉,摸到白花花的银两才吃得下饭——换句话说,钱就是他的命,钱在命在,钱散人亡。
头痛啊头痛,最怕遇到这些要钱不要命的——不愧是终极大BOSS!
看他家家奴奉上来的清水里茶叶都不放一片,就知道这家伙有多变态——不过,变态遇上变态狂,他还比俺低一级!
等了半天,才出来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我的债务人,官位不高,听说是祖上积了德,皇帝的爷爷赐给他家“丹书铁券”什么的,一代传一代,连皇帝老子都不敢轻易动他。
切,牛什么,不就吃老本吗?看我NANA怎么治他!
“罗公子,登临寒舍有何贵干啊?”
“也没什么,听说大人年纪轻轻得了种怪病,小人是专门为大人看病来的。”
“哦?没听说过罗公子也会给人看病哪。”
“大人您一句话,想医不想医,我听外面的人说,大人是以此为借口欠债不还哪。”
“胡说!谁、谁、谁不想医了?是大夫们说这病医不好!”
“那您的意思是,只要能医好这病,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那是。”
“好,先让我看看大人的症状,我先说‘钱’——”
我话还没说完,那家伙的手脚就开始抽搐起来,眼睛反白,口吐白沫,活像得了羊颠风。
我摇了他两下,他才回复神志,望了望我,哀叹一声:“公子你都看见了,我病得不轻哪,求您别再提那个字了,不然我发作起来——可是会砍人的哦。”
“恩,确实病得不轻,大人这病叫做‘帕金森羊颠风加雅克尔氏神经系统抽搐性追债恐慌综合症’。”
“什么什么?”
“帕金森羊颠风加雅克尔氏神经系统抽搐性追债恐慌综合症。”我惊诧地说,“怎么,没听懂?”
“没听说过这种病啊。”
“这可不妙,”我摸了摸下巴,皱皱眉头,“这病不治不行哪,您的脑袋正和全身的筋脉脱节,脑袋控制不住身体,一听到‘那个字’就会抽搐个不停,别怕,我有办法,包治好!”
“有那么神?什么办法?”
我拿起身边两根粗木棍,拍了拍,说:“简单,神经错位好办,把它打回原来的位置就行了。”
“笑话,哪有这么给人治病的?”
“大人现在无论什么方法都要试一下了,不然外面的人要是知道您是有病不医,有心赖账,只怕上门的人会越来越多。这样吧,你让我试十下,要是那筋脉打不回去,那就真的是治不了,那我以后也不上门打扰大人了,那笔帐就此一笔勾销,怎样?”
那家伙琢磨了很久,终于咬了咬牙,问:“是不是我挨十下,病治不好,这账就结了?”
“结了!”我拿起木棍拍得“哐哐”地响,丫的看我不把你打得哭爹喊娘,“趴下!”
那家伙还真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还朝外面看热闹的家奴吼道:“看什么看,公子给我治病呢!”
我也不客气,抡起那木棍狠狠地就是一下:“还钱!”
那人“哎哟”一声,还不忘装模作样地抽搐一番。
好,会装!
俺使足吃奶力气又是一棒:“丫的还钱!”
那人叫得更厉害了,但是牙关咬紧,死也不松口。
MD!真是块棉花糖!我再打!
“你他妈丫的快还钱!”
…………第九下…………
“我顶你十八代祖宗你他妈的全家福丫的快点把钱给我吐出来!”
我估计那家伙吐血了,而我也打得满头大汗四肢乏力,只觉得一下下都打在头死猪身上,连口水都骂干了。
可怕可怕,真遇上个要钱不要脸也不要命的了,难道我这白花花的银子真的打了水漂?
最后这一下,我琢磨着也打不出个什么名堂来,他都忍到第九下了,难道会屈服于最后一下?
算了,本也捞回来了,就当给他的医药费吧。
我抡起木棍,胡乱拍了一下——
“哎哟,娘呀!”没想到一直没喊娘的他竟然叫喊着从地上蹦了起来,“哇~~~~~~~~哇~~~~~~~~疼死我啦~~~~~~~~~~~~”
我诧异地提起木棍瞧了瞧,奇怪,莫非最后一下发威了?
“你、你竟然、用针扎我!!!”
“我?”我指了指鼻子,“用针扎你?没有呀。”
“你还赖?扎我屁股上啦!哎哟~~~~~~~~~~娘呀~~~~~~~~~~~疼死我啦~~~~~~~~~~~~”
诡异呀……谁用针扎他了?
我抬头向四周望了望,这屋子也有百年历史了吧,屋檐上大白天的也黑漆漆的一片,这家伙为了省钱,竟然连油灯也不点。
灵异事件哪……自从上次上山刘颉被神秘的榛果打中之后,就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跟着我……
“那、那这钱……”我越想越怕,也想赶紧溜身。
“管帐的~~~~~~~~~~~”那人疼得像猪嚎,“赶快把欠他的八十万两送他家里去~~~~~~~~~~”
“那好,我告辞了。”
擦擦汗,我飞一般地逃出了诡异的大屋,希望甩掉那鬼一样的影子。
到底是谁……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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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三儿越来越粗俗了,真不像我家的孩子
当妈的直摇头
艰难时世
东家讨西家要地追回了一些银子,我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有气无力地坐在帐房里的太师椅上,看着算帐先生们忙进忙出,算盘敲得“噼里啪啦”地响。
忙了半天,CFO老头终于把一大叠地帐本送到我面前,笑盈盈地说:“少爷,追回来的欠款一共是二百万两整。”
“哦,都够了吧?”
“发利息是不可能的了,勉强能出年钱。”
“恩,就这样吧。”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前堂,发现里面也站了一堆的人——是京城各类商品的店面掌柜,每天都要把销售情况向我汇报,当是日常事务来处理。
“少爷,”还没等我坐下,领头的就开了口,“情况不妙啊,边境形势复杂,看来是要开战了,全部生意都停了下来。京城里也是人心惶惶,大家有点钱都不敢花出去,攒在手心里面保底。现下最好卖的就是粮食了,价格连翻了两番,各大米市的老板都关起门不做生意,等着战一打就抬高粮价狠赚一笔。您看,咱们是不是也把价格抬一抬,弥补其他生意上的损失?”
“荒唐!”一听这话我气不打一处出,“你们明知道外面人心惶惶,老百姓日子都不好过,还敢赚这种昧良心的钱?听着,罗家不做投机倒把的生意,全部粮食维持原来价格,只要不赔本就行。其他东西卖不出去,暂不进货,让伙计们都到米店干活,维持店面秩序。”
“是……”那掌柜看了我一眼,有点不服气。
我勾了勾手指,让他走近点。
“听着,不要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如果妄想趁乱打劫,我就请你吃‘炒鱿鱼’,让你也尝尝拿着银子通宵排长队也买不到救命粮的滋味!”
“不敢、不敢。”
在我的调教下,他们现在都明白了“炒鱿鱼”的意思,那掌柜马上露出惧色,现在丢位子可不是好玩的,通街都是没活干的人。
我喝了一声:“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明白了,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都下去吧。”
又送走了一批人,我已经疲惫不堪,太阳穴隐隐作痛,捶了捶,好久才起身。
童子在前面挑灯引路,我像幽魂一样走在后面。
唉,时世艰难,步步为营哪。
边境那块乱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