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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靠!这叫什么穿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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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把我定在原处,让原本得意洋洋的我迅速结冰,结冰……

    这话来得狠哪!

    如果是之前,我可能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可现在,当我知道他其实认得我,甚至根本就清楚我的身份之后,就不那么简单了。

    如果说实话,可能他一翻脸,就把我扭送官府了……可是说假话,根本骗不过他,可能落得更惨的下场。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等着我的答案,我话锋一转,反问道:“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不许反问!”他的声音骤然降了N度,冷得我打了个寒噤,见我慌神,又邪恶地一笑,进一步施压,“要说实话哦,在我面前说假话的人一般死得很惨。”

    说完举起杯子送到嘴边,仰头喝酒的同时还不忘用眼角瞟一瞟我苍白的脸。

    看来不给他答案,这家伙铁定缠着我不放。

    “回王爷的话,小的进了齐悦楼后,得过一场大病,把之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连自己是哪里人都忘了。”

    这话之前唬过刘颉,希望这家伙也能收货,天爷保佑,不要再问下去了!

    “哦?”他微扬眉,放下手中的酒杯,“这病还真厉害,竟然能把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是,病来如山倒,没要小人的命,已是万幸。”

    “那名字呢?你真的叫黄三?”

    “回王爷,小的其实连名字也忘了,人家叫我做黄三,我就是黄三。”

    这不算是说假话吧?虽然也勾不上真话。我在这个世界一睁开眼,他们就“黄三黄三”地叫我了,而且这寄主确实大病一场,全齐悦楼的人都能作证。

    “呵呵,”他干干地笑了一声,“好一副灵牙利齿。”

    嘿嘿,灵牙利齿不敢当,不过上辈子找我吵架的人,到最后不是吐血而死,就是口水耗尽而亡,还没听说有赢过我的。

    任凭你真刀真枪,我的太极功夫也能把你耍得七零八散!

    被我推托回去后,他不再发问了,大概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他只是沉着脸,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情况虽然平静,但我总觉得诡异,不过过了整个下午,他的神经病都没有发作,我才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天真的我哪里知道,这才叫做暴风雨前的宁静,我们真正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贞操保卫战
    红彤彤的太阳懒洋洋地滑落西山,夜幕降临鸟~~~~~~

    用过晚饭,小恶魔就在书房安静地看书,这混蛋终于没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我在外厅待命,找张椅子偷了一会儿懒,折腾了一天,早就累得不行,脑袋耷拉到肩膀上。

    月亮悄悄地往西移,风儿轻轻送来阵阵桂花香,昨天晚上摘落的桂花,还藏在我的怀里。

    缺了一角的月儿像被啃过的大饼,不过也只是一小口儿,就快八月十五,中秋了呵。

    不知道古人是怎么欢度中秋的,在俺家里,中秋除了大鱼大肉水果月饼,最幸福的就是一家子团团圆圆欢乐的笑脸……

    唉,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想我了没有?

    家里人的脸蛋就这样伴着我沉重的眼帘往下坠,让我打盹的时候笑盈盈地流出甜蜜的口水。

    “黄三!”

    忽然一阵闷雷把我惊醒,我“噔”地一下蹭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老板,我没有睡觉偷懒,我正在想一个企划案,回头向您报告!”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揉了揉睡眼,小恶魔正站在我面前,抱着双臂一脸黑线。

    我猛然觉悟自己已经穿越到古代的事实,眼前这个漂亮的混蛋是我要伺候的主子。

    “王爷,你早啊,这么早起床了?”

    小恶魔脸色更黑,二话不说抓起我的下巴往向右边窗外一扭——好寒……原来月亮还挂在天上。

    “嘿嘿,王爷,晚上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去,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哦,是,小的这就去。”

    我屁颠屁颠地走了出去,唤来几名帮手,不久就有四名壮汉把一只KINGSIZE的大木桶搬到房间里,妈呀,少说也能装两三个人共浴啊。

    童子们提着水桶一桶接一桶地往里面罐水,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大木桶灌满,又在上面洒了一些提神的薄荷叶,在香炉里点了安神的麝香,大功告成,缓缓退去。

    我走近那只大得吓人的木桶,挽起袖子探探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真是高素质的服务啊。

    “回王爷,水备好了。”

    我恭敬地提醒了还在看书的小恶魔一句,正准备溜出房间,身后传来一声“站住”,让我愣在那里。

    “王爷还有何吩咐?”

    “帮我更衣,伺候沐浴。”

    “啊?”

    “啊什么?这是作为贴身仆人最基本的规矩,你连这个都不懂?”

    不是不懂,可我总觉得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要是照你说的做,不就是鸡给黄鼠狼拜年——有去无回?

    想来想去,都是我吃亏,更何况他根本就知道我是谁,可是我这一扭头走出房间,就能逃得过他的魔爪吗?想把我抓回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走,还是不走?

    脑海里面翻腾了几周,迅速得出逃跑可能导致的N种结果,结果条条都是死路!

    咬咬牙,还是留了下来。

    虽说房间里的老虎可怕,可以我兔子般的机灵,还是可以见招拆招,如果逃了,只能证明自己心虚,被吃的可能性更大。

    见我挣扎一番后还是选择留下,小恶魔的眼睛里露出胜利的光,顺手把书撇到一边,晃悠悠地站起来,走到木桶前,双臂微张,等着我过去服侍。

    兔子站在老虎面前,说不紧张是假的,可咱也不能输了气势,切,又不是没见过他裸体,上次早就看光光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地抑制脉动带来的颤抖,伸手去解他领口上的扣子。

    该死!这古代的扣子还真他妈地难掰!

    特别是有钱人穿的这种贵料衣裳,扣子做得极其精细,盘根错节如同电脑线路图,搞了半天,手心都出汗了,还没解开一个,又不能用扯的!

    “傻瓜,应该是这样。”

    他低笑着,语气竟轻柔得如微风一般,手挪到扣子前示范了一次,轻轻松松地解开。

    “哦,是这样!”

    得到要领,我兴奋地叫起来,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按刚才的套路把扣子一一解决了,我只记得自己搞定了难题,竟然忘了正在帮一个危险的男人脱衣服。

    脱完外套脱中衣,直到只剩下一层里衣,我才暗叫不好。

    里衣是一层薄如蝉翼的棉纱,紧紧地贴在身上,充满阳刚的健硕躯体隐隐可见,宽阔又结实的胸膛带着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肌肉匀称得近乎完美,恰到好处地展示着男人的力与刚。

    我咽了下喉咙,看到眼前的男色让我双颊绯红,眼睛想避开又舍不得,双手停在半空不知所措,半晌才回过神来,慌乱地想解开衣带,谁知指间刚触碰到他的身体,那灼热的体温让我像被电触了一下,酥麻得立刻缩回了手指。

    被我刚刚那一碰,他的身体仿佛也被点燃,胸膛的呼吸马上急促起来,胸肌如同造山运动剧烈起伏,我心想不妙,急忙帮他脱了里衣,收拾起地上的衣服趁机跳开了几步,缓一缓已经失序的心跳。

    “王爷,下面的裤子你自己解决吧。”

    打死你我也不帮男人脱裤子!

    这次他倒是自己办,不一会儿就听见身体入水的声音,我抱着衣服正想往外冲,他又冷冷地来了句“回来”。

    我心里一阵哀鸣,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后瞟了一眼,这次他背对着我,光溜溜的背脊像是大师笔下勾勒出来的完美曲线,配上小麦色的肌肤强壮得像一头黑豹。

    我再次为这尊如雕塑一般完美的身躯失神……

    “帮我擦背。”

    捧起一捧水洗了洗脸,他悠悠地对我下令。

    忘了顾及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我像着了魔似的乖乖走了过去,拧起一条湿热的毛巾,轻轻地抚过层次分明的背肌。

    袅袅的水气轻飘飘地蒸腾着,为赤裸的躯体染上一层朦胧的暧昧,我只觉得脸蛋热得不行,不停地擦擦额头渗出的汗珠,猛叫自己保持清醒。

    木桶里的身体享受着我的服务,肌肉却越绷越紧,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隐约地感觉到他在酝酿和忍耐着什么,我想缩手结束这种无意的挑逗,谁知刚一离开,那只如同鹰爪般刚硬有力的手迅速地扣住了我的手腕,让我僵在了那里。

    “放手,好痛……”

    我的手和他的相比就像一根细柔的柳枝,轻轻一拧就会折断,被他这么一扣,早已疼得不行。

    他没有因为我的哀求松开,而是臂一拐弯,稍一用力,就把我踉踉跄跄地拐了过去,“啪”地一声水花四溅,整个人插在了木桶里,“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他一伸手,抓住我湿透的衣服把我整个拉起,站在他面前。

    这回我看清了他的表情,迸发着欲火的眼睛穿过我贴在身上的单薄衣物,注视着隐藏不住的美丽躯体,一个顺手就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我的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心跳马上如战鼓雷鸣。

    他低头,带着水珠的唇缓缓地滑过我的耳廓,轻轻舔了一下,在满意地感受到我的颤栗之后,一路游移到衣领,咬住它轻轻一撕,竟然如纸帛一般撕掉了一角,露出白玉无暇的肩膀。

    他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我心里又急有怕,慌乱中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挑起他的征服欲,把我箍得更紧。

    “我给你做选择,”嘶哑的声音伴着热风吹进耳朵里,“是在水里做……还是床上做?”

    我倒吸了口凉气,果然是到摊牌的时候了!

    冷笑一声,心里反而镇定,反正这假皮刚刚泡过水,蔫呼呼地让人难受,我抽出一只手,把它撕了下来,不用再担惊受怕会被人拆穿了!

    我把假皮抛到一边,恶狠狠地抬起脸朝着他吼道:“我选择什么都不做!”

    “呵呵,刚烈。原来这就是你的底线,之前我百般戏弄你,你还真是能忍。你就不怕我把你送去官府?或者……”略带粗糙的手指撩开我湿润的长发,轻轻地抚过细白的后颈,嘴角噙着一丝恶意的笑,“把这美丽的头颅割下来,换些赏钱?”

    他那带着微笑的威胁,说得我的心一阵一阵地凉,心里只能拼命地安慰自己别怕别怕。

    “呵呵,”我装腔作势地跟着笑笑,其实心里早怕得不行,“想把我扭送官府,何必等到今日?况且住得起齐悦楼西厢的人,也不缺那几个赏钱。”

    “聪明。”他低低地赞了一声,“我只是想要你而已。”

    听这话语让我汗毛直竖,转眼间那只大手已经探入我的衣服,不客气地抚摩起来。

    “住手!”我急得大叫,“从来只有没能力没魅力的人才会当这种下流无耻的强奸犯!你现在强要了我,证明你猪狗不如!”

    “我没魅力?”他冷冷一笑,“刚才是谁盯着我,看得连眼皮都不眨?”

    “那只能证明你皮相好,谁知道你是不是个草包!我只喜欢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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