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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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太监宫女,没一个看见她,正要发火,凤逸寒双眼通红的走来,旁边跟着凤逸雪,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进宫6
萧临楚抓住凤逸寒的手,不耐的看了凤逸雪一眼,转身便走,“以后,不许你再来皇宫!”他口气不善。
凤逸寒没有说话,心里想着阮冰墨晚上来京城的事情,一路上被萧临楚牵着回了王府。
是夜,星子璀璨如钻,清冷的气流漂浮着淡淡的雾气,凤逸寒摆脱了萧临楚的纠缠,一个人出了王府,她看着王府门口屹立的石头狮子叹息。
这个萧临楚,越来越像小孩子了,一秒钟见不到她,就到处找她,想要摆脱他还真不容易,还好她肚子有宝宝,可以提一些无理的要求。
派人送信去阮冰墨在京城的别苑,凤逸寒信步朝护城河走去,曾经,他约她在护城河见面,那时候,大片的秋海棠盛开,美的似人间仙境,可惜他们未能赴约。
今日,她同样约了他在护城河见面,只是心境已经全然不同,拉紧了肩头的披风,她脚步匆忙,一年了,她已经完全不了解阮冰墨,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帮她。
海棠树已经只剩枯枝,偶尔几朵凋谢的花瓣在枝桠上不肯离去,残月的光华将河面枯枝照耀的清冷无比,月下几只老鸦飞过,凄凉惨淡。
护城河升起一层袅绕的雾气,凤逸寒眯眼,长吁一口气,形成一团白雾,真的是冬天来了,手脚冻的麻木,她不住的跺脚,揉搓着双手,等人的感觉,竟是这般焦人。
她不停的叹气,或许是冰墨没有收到她的信,或许是他不愿再见她了,再或许,是他还在赶来的路上,她不断揣测,脚下跺的更响,好冷,她想念萧临楚温暖的怀抱了。
晚上在她冷的时候,她总会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冰凉的脚直接搁在他的小腹,最后整个人都会睡在他的身上,然后他就咆哮,“你好重,压死我了,你就做寡妇!”
这个时候,凤逸寒总是会鄙视他,“有被女人压死的男人吗?”
萧临楚邪恶的笑,“女人,是注定被压的,要不,我们翻过来试试?”
凤逸寒将手伏在他胸膛,“我这里,没有注定,你就得当我的床垫,一辈子被我压!”
萧临楚赶紧捂住她的嘴,“你丢不丢人?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亏你还是大家闺秀!”
凤逸寒挑眉,毫不含蓄的笑。
沉浸在回忆中,凤逸寒仍然是笑,甜蜜的笑,冰冷的双手放在嘴边呵气,看着远方的残月,再次叹息,阮冰墨应该是不会来了,离约定的时间都过了好久。
她转身,打算回王府,再等下去,恐怕要冻成冰棍了。
“才等了两个时辰,就打算要离开了?”阮冰墨清冷的声音如月色,然后人从大树后面走出,表情淡漠。
其实他和她是同时到的,他一直在暗处注视着她,她好像丰润了不少,人也出落的更加水灵,完全没有了当初他们相识的时候假小子一样的感觉。一身淡蓝色的衣衫,外罩雪白的狐裘披风,女人妩媚的气质,在她眉宇间和抬手投足间显的淋漓尽致。
进宫7
凤逸寒转身看着阮冰墨,“原来你已经来了?”
“嗯,看看你能等多久……”阮冰墨斜靠在树上,眸中带笑。
凤逸寒突然觉得阮冰墨有些陌生,以前的冰墨,眼中是不会出现这种玩世不恭的笑容的,她垂首,“以为,你不会来了。”
“是吗?才等两个时辰而已,以前,我可是在这里等过你一整晚……”阮冰墨缓慢的走近凤逸寒,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最后俯身,双眸盯着她的清眸。
凤逸寒吓一跳,赶紧退后几步,抬起头来,“你干吗?”
“没有,只是看看你眼中,还有没有一丝感动。”阮冰墨依旧是笑,淡然无比。
凤逸寒别过头,深呼吸,“冰墨,我来,是有事相求。”
阮冰墨走开,再次背靠在枯树上,双手环胸,“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找我是为了风花雪月重温旧梦。”
他说的轻佻,表情也相当欠抽,凤逸寒忍住怒气,“冰墨,我们明人不打暗语,我需要九制雪莲丸,还有可以打败司徒家的证据,希望你可以帮我。”
“你是在求我吗?”阮冰墨淡淡的道,脸上依旧是轻佻的微笑,抱胸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胳臂。
“算是吧!”凤逸寒咬牙,不甘的道。
“求人,就拿出点求人的诚意!”阮冰墨声音缓慢,语气冰冷,脸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凤逸寒看着他,缓缓走近,“你想怎样?”
阮冰墨伸手,猿臂一挥,将她禁锢在大树和胸膛之间,在她脸上喷洒着热气,“你觉得呢?”
凤逸寒脊背僵直的靠在树上,尽量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阮冰墨,你变了……”
“变了吗”阮冰墨头靠的更紧,薄唇几乎要凑上她的脸颊,见她脸色发青的样子,他轻笑着放开她,“没关系,不玩就不玩,大半夜你约我出来,我还以为你寂寞了。”
凤逸寒凝视着阮冰墨,紧咬下唇,他真的是冰墨吗?镜湖那一次别过之后,他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我想,我找错人了!”凤逸寒转身,朝王府走去。
“九制雪莲丸在我手上,司徒家满门抄斩的真正的圣旨也在我手上,我还有一封太祖皇帝的亲笔密函,最重要的,我有人证,他可以指证司徒家贪赃枉法、枉顾太祖圣谕的罪状。”阮冰墨敛起笑意,眸光变得犀利起来。
“司徒家灭门,对你没有好处……”凤逸寒看着阮冰墨的眼睛,不由得惋惜,好好的一个少年,如今却变成了这样邪恶冷漠的男子。
“对我也没有坏处……”阮冰墨开始微笑,露出两排牙齿,只是那笑容在眼底,确是让人心寒的冷刺。
“开出你的条件!”凤逸寒看着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怎样都可以?”阮冰墨笑,不羁的笑。
“说说看。”凤逸寒看着湖面,冷寒的感觉由心而生。
“春宵一度,或者嫁给我,你自己选择!”阮冰墨一瞬不瞬的注释着她的眼睛,依旧只是笑。
进宫8
凤逸寒双手紧握成拳,不停的抖动,半响,她几乎将下唇咬破,回过身来,“春宵一度吧,我们钱货两清!”
阮冰墨怒极,嘴角的笑容变得残佞,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宁愿这么糟践你自己,都不愿嫁给我?”
“湘南王,你说笑了,春宵一度,只是一夜糟践,嫁人,却要夜夜被糟践,要是你,你会怎么选?”凤逸寒冷笑。
阮冰墨回之以冷笑,“是吗?你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响,可是我后悔了,现在你只有一条选择,那就是嫁给我……”
凤逸寒怒目,“阮冰墨,你这样,我会以为你还爱着我。”
“你可以这样认为,你也可以试试,究竟我对你的爱意能不能让我帮你救回你姐姐,就像你对萧临楚那样!”阮冰墨嘴角噙笑,犹豫打量猎物般,打量着凤逸寒。
凤逸寒怒极,素手微扬,想要一个耳光印在他脸上,却被他抓住手腕,耳边传开他淡淡的讽刺,“怎么?打男人打上瘾了么?”
凤逸寒用力的甩开他,“萧临楚跟你是两个世界的人,请你不要侮辱他!”
“是吗?那么维护他?看来,他对你不错!”阮冰墨踱着步子,冷声开口,“现在,我又改条件了。”
凤逸寒咬牙,冰寒的视线狠狠射杀着那个悠闲优雅的男人。
“除了要你嫁给我,我还要萧临楚的命,而且,必须是你亲自动手!”阮冰墨淡淡的微笑,残月下,让人心寒。
“不可能!”凤逸寒费力的吐出这几个字,转身朝王府走去。
归途中,她的眼泪已经坠落,宝宝、萧临楚;爸爸、妈妈、姐姐,她到底要救谁?她应该要救谁?
回到王府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她擦干眼泪,远远的看着王府门口台阶上坐着萧临楚,手中端了一碗酒酿圆子,甜点已经冰冷,他脸上的表情,更是冷寒到吓人。
凤逸寒还没走近,就听见他的咆哮,“你去哪里了?半夜三更,谁允许一个人单独出王府的?”
凤逸寒没有说话,仿佛没看见他一般,淡然的朝王府内踏去。
萧临楚从后面一把抓住她,眉峰紧蹙,“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要吃元宵,我弄了半天,才知道是酒酿圆子,好不容易做好了,你却没影了……”
“我现在不想吃了!”凤逸寒甩开他的手,却不小心打翻了他另外一只手上的酒酿圆子,她怒视着他,看着自己的手,“你干吗?想烫死我吗?”
萧临楚看着满地的园子,开口,“早已经不烫了,我在门口等了你四个时辰。”
“谁叫你多管闲事要等的?”凤逸寒一把将门大开,也不再多看萧临楚一眼,大步踏了进去。
萧临楚深呼吸,狭长好看的凤眸闪过一丝受伤,嘴角堆出一个笑意,“都说孕妇的脾气大,原来是真的,你想吃什么?我再让人去做。”
“我不想吃,我什么都不想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只会关心吃喝,窝囊样!”凤逸寒冷哼,眸中的决裂之情,像一道火光,烧的人心疼。
进宫9
“逸寒,你今天是怎么了?如果你不喜欢这种日子,我就重掌兵权,做回以前那个呼风唤雨的萧临楚,或者你要更高的位置,也可以,但是求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会心疼……”萧临楚甩干手上的汤汁,掏出手帕,缓缓擦拭。
凤逸寒喘息,看着残月咬牙,“我要的,你根本就给不起!”
“你要什么?”萧临楚走近,凝视着她,漆黑的眸底是如琉璃般的脆弱。
“我要一个上天入地、无所不不能的丈夫,可是你呢,你会做什么?你只会带兵打仗,只会做你的富贵王爷,连一个酒酿圆子你都要下人代做,你还能给我什么?”凤逸寒咆哮,清眸已经逸出水花,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萧临楚,转身朝卧房跑去。
萧临楚木讷的朝书房走去,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迷茫,他或者,真如她说的那样,一无是处。
凤逸寒伏在圆桌上哭泣,哭了几声后,站起身来,从枕头下摸出那支手枪,拆下子弹,只有两颗子弹了,她将其中一枚子弹用发簪拆开,小心翼翼的拨弄着什么。
一个时辰以后,外面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她迅速的将手枪收在腰间,挺直脊背坐在圆凳上。
萧临楚缓慢的走近,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酒酿圆子,手背上有几处烫伤,将碗放在凤逸寒眼前,“酒酿圆子,我亲手做的……”
凤逸寒眼底有些须湿润,她看了眼他受伤的手背,他却局促不安的将手收回,“趁热吃吧,我不会的,可以学。”
一掌将酒酿圆子扫翻,她腾然起身,怒吼,“你就这点出息吗?君子远离庖厨,可是你呢?你太让我失望了!”
滚烫的汤汁溅在萧临楚脸上,他不闪不躲,毫无表情的脸上浮现疲惫的受伤之色,凤眸隐有绝望的火光闪动,缓缓的起身,“对不起,又惹你生气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忍忍好吗?还是,你想要我重掌兵权,没关系的,边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