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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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俊朗有钱的女婿,叫易寒,还给他们送了很多银子,凤逸寒很是无奈,也没有解释什么。
翌日,官兵开始挨家挨户的征兵,征兵的名单中有胡老汉的名字,可怜了他一把年纪又跛着腿还要服兵役,但是官兵只管照着名单抓人,无奈之下,凤逸寒挺身而出,她说,她是胡老汉的女婿,代夫出征,理所当然,于是,东祈二十八年跟南轩国的战役中,多了一个新兵,名字叫做易寒。
三日后,楚王府,萧临楚悠悠转醒,他的头很痛,仿佛沉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而且他的腰也很痛,好像被人狠狠踹过,他的睡眠一向很浅,这次怎么会沉睡这么久?
撑开沉重的眼帘,身边空无一人,接着卧房传出他爆雷般的怒吼,整个王府都在他这身爆吼中颤巍,气氛更是紧张的一个火星都能点燃。
穿好衣衫,阴霾着俊脸,行如飓风般飚到书房,书房一切如昔,只是放在隔板夹层中的密函已经不见,一起不见的,还有他的王妃,凤逸寒。
静很好,凤逸寒,你真是好样的!萧临楚已经怒到想要杀人,整个王府的下人更是噤声,连走路都是踮着脚尖,秦松额头上一层冷汗,他真是命苦,偏偏这个时候有紧急军情要抱。
“爷,属下有要事禀报!”秦松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高于头顶,眸光看着自己的脚尖,大气不敢出一声。
“什么事?”萧临楚的声音森冷至极,眸光也寒彻入骨,俊脸上的薄冰更是将空气冻结。
珍“爷,南轩国十万大军入侵,边疆告急。”秦松感觉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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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备马,准备进宫面圣!”萧临楚冷然的道。
秦松诺了一声,松了一口气,额头的冷汗滴下,他却不敢擦,只是轻轻的移动步子,想要赶紧消失在这里。
“等一下,秦松!”萧临楚再次发话。
秦松心倏然被提起,屏住呼吸,转身,脸色极为难看的道,“爷,请吩咐!”
“本王问你,我们王府的守卫,很松懈吗?”萧临楚声音平淡,脸色波澜不惊,只是那双墨黑的眼仁,冷如玄冰。
“爷,守卫,没有松懈,侍卫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秦松的口齿不利索,在他看见萧临楚手中扬起的砚台的时候更是顿住了声音,脸皱成苦瓜。
一声破碎声后,秦松走了出来,他原本麦色的脸已经全部染成了黑色,额头上的鲜血汩汩流出,脸上的颜色,黑红分明,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出了书房,秦松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机灵,那云石砚台重量堪比玄铁,有棱有角的砸在他头上,也只是头破了一个大洞,刚刚如果他完全躲过了砚台,估计等下爷马上就扔出一个比砚台更厉害的暗器,要是他一点也不躲,估计他现在就脑浆迸裂了,爷的内力是怎样的啊?
他无法形容,光从那砚台来看,只是擦着他的额头过去,就留下那么大一个窟窿,一般人,还真侍候不了这个主。他有点想念他的兄弟力翔了,不知道他在爷身边侍候了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机灵如他,只是侍候了一年不到,都已经快被整死了。
夜幕,灿烂的星子在苍穹中冷眼望着世人,萧临楚站在树下,银色的铠甲散发出清冷的光泽,他一只手扶着树干,额头抵在胳膊上,仿佛在隐忍着什么,他的肩膀微微发抖,三天了,他找了她三天,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三天,如果不是边疆告急,他不会轻易的离开京城,放弃亲自找她的打算,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萧临楚心脏痛的仿佛被冰刃凌迟,鲜血淋漓。
秦松犹豫着不敢上前,该是出发的时间了,为了寻找王妃,王爷已经耽误了三天的行军时间,再耽误下去,可能会延误战机,闭上眼睛,单膝跪地,视死如归道,“爷,时间到了,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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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听见秦松的话,抬起头来,深邃的五官在月光下煞是迷人,他狠狠的踢着树,深邃的凤眸中隐有水波跳动,树叶哗然落下,他爆吼着,“混蛋!她居然敢逃……她凭什么?凭什么?”
仿佛脚踢不够解气,他通红的眼睛迸发着嗜血的光芒,胳膊狠狠的朝大树撞去,树叶飘摇的更加厉害,寂静的府中发出受伤般野兽的嘶吼,“凭什么?我对她剥心置腹,她就这么对我,这么对我……”
树干发出“喀嚓”的响声,三人不能合抱住的老树,在萧临楚的摧残下摇摇欲坠,他猩红的双眸闪烁着阴鸷的火焰,削瘦的俊脸,更是疲惫不堪,双拳上血迹斑斑,指缝中不断有鲜血流出。
“爷,保重自己啊!”秦松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危险,大步上前,从后面抱住萧临楚,将他拖离那颗老树。
萧临楚仿佛跟树有仇般,额头青筋暴跳,死死的盯着树,任凭秦松将他往后拖拽,拖到两丈远的时候,他一咬银牙,爆喝一声,冲开秦松的胳膊,一拳用尽全力狠狠的砸在树干上,鲜血迸溅,他弯腰,嘶哑着声音大吼着,“她不要我……她不要……”
拳头血肉模糊,殷红的鲜血汩汩而流,有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地面的树叶上,翡翠般的色彩辉映着通透的泪珠,绚烂生辉。
尝到了口中腥咸的味道,萧临楚不断喘息,钝痛从心脏顺着呼吸延至四肢百骸,他无力抗拒,满是鲜血的手一抚脸上的泪痕,他直起身体,吐出淡淡的一个字,“走。”
秦松踉跄着跟在后面,心里始终不能平静,他跟着主子多年,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样,他那张脸,是颠倒众生的脸,他那双手,是叱咤风云的手。
可是现在,他却只能从他脸上看见无望的哀悸,他的主子,变了,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这样自虐。
身后的老树轰然倒下,在平坦的地面上砸出一个沟壑般的大坑,犹如他平静了二十四年的心,徒然被拉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萧临楚满是灰尘和鲜血的脸上弥漫着无望的悲哀,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王府外走去……
湘南塞外,狂风卷的军旗猎猎作响,处处散发出马粪和泥土的气息,粗狂的上校甩着鞭子“啪啪”作响,低等的士兵拿着长戟在上校的口号下训练。
凤逸寒手执长戟,劣质的低等士兵的衣衫掩不住她璞玉般的气息,在这里,没人会看中一个白脸的书生,她通常会遭到嘲笑,索性她人够机灵,打仗的时候赢冲败逃,短短半年的时间,已经混到了一个小队长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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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当了小队长以后,她就轻松了很多,主要的,她可以不用在睡大帐篷了,小队长有单独的帐篷,虽然也是很多人挤,但是相互都是隔开的,最起码,她有了私人的空间,而且素心在离军营不远的地方买下了一个草棚,她可以经常去素心那里,跟素心挤在一起。
所有的人都知道,易寒小队长拖家带口来打仗,小媳妇还长的水嫩嫩的,倒也没有人怀疑她男子的身份,她虽然是小队长,可是手下只有五个兵,胖子、铁头、王冲、五福和四海,他们五个人,开始是相当不服凤逸寒,但是当凤逸寒用一个过肩摔将背后偷袭的胖子摔进水沟后,再也没有人敢不服,要知道,胖子足足有两百来斤重。
五福和四海是兄弟,感情相当深厚,胖子爱吃爱睡,铁头冲动,王冲说话有些结巴,她这些个下属,个个有趣的很,但是都有一个特点,对她的小媳妇素心垂涎三尺。
珍训练完毕,凤逸寒准备回到素心那里,好好的洗浴一番,身后军营里传来了胖子的声音,“老大,晚上,悠着点,马上要上战场了,小心腿软。”
凤逸寒回首怒骂,“胖子,你嘴巴真是欠,早晚烂掉!”
一阵哄笑声后,传来王冲结结巴巴的声音,“老大,你,你明天早点,有,有,大将军,军来训话……”
铁头嫌王冲结巴说的慢,一把将王冲推开,大嗓门吼道,“老大,你晚上少折腾两个时辰,明天我们最大的头头训话,迟到了要挨军棍!”
凤逸寒无奈的摇头,最大的头头?现在和南轩国的战役中,萧临楚的五万精兵坐镇北方,湘南王的五万亲兵坐镇南方,她所属的兵系应该是湘南王一边的,他们这些低级士兵还没有资格划入萧临楚的精兵范围内,这么看来,明天训话的最大头头应该是湘南王的世子阮冰墨。
阮冰墨是湘南王阮元的唯一儿子,更是将来湘南王位的继承人,天下人对这个世子颇有微词,听说,他有断袖之癖,曾经跟一个家仆私奔;还听说,他曾拜天山老人门下,结果被判师门,被逐了出去;在听说,他大逆不道,曾经想弑父谋反,结果被关在石室,幽闭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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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切都是道听途说而已,凤逸寒并不关心她的顶顶上司是个什么人,她只是一个低等士兵,根本就没机会见她的顶顶上司,她的顶顶上司,也只是坐镇指挥,根本不会上场杀敌,她比较关心的,是如何查处力翔的下落,如何找出凤老将军失踪的秘密。
去了素心的小屋,茅屋里空无一人,素心背着孩子去河边洗衣了,凤逸寒去河边找人。
素心刚好洗完了衣服准备回转,凤逸寒接过她手中的木盆,轻声道,“心儿,以后一个人,不要随便来河边。”
“公子,我没事的,在军营旁边,不会遇见敌军和匪盗的,倒是你,打算一辈子都混在军营里吗?”素心抱过背上的孩子,开始哄她睡觉。
孩子是凤逸寒取的名字,叫做可莹,她圆溜溜的眼睛不肯闭上,反而对着凤逸寒眨巴,一岁的孩子已经可以咿呀发声了,她挥舞了两条肥胖的胳膊要凤逸寒抱抱。
凤逸寒微笑,将木盆放在地上,从素心手中接过小可莹,轻声道,“我也在想,实在不行,这场仗打完了后,我们就想办法离开,力翔如果不在这边,就应该在萧临楚的军营,我们去那找他,不会错的!”
“公子,找不找力翔,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有了可莹,我会把可莹带大,好好的生活,只是我担心你的幸福,你不能一辈子这样啊!”
“嗯,我明白,”凤逸寒逗弄着可莹,她小小的牙齿啃着她的食指,酥酥麻麻的,她心里只有打算,如果实在找不出为凤家洗脱罪名的证据,她会亲自去南轩国。
回到茅屋,素心为她打水沐浴,可是那个浴桶漏水,每次必须洗战斗澡,如果慢了,水就露完了,只能干洗,凤逸寒很是郁闷,眼看着夜深人静,凤逸寒拿了干净的衣服,打算去后山的一个湖泊里洗浴。
不顾素心的苦口劝说,她还是上山了,春寒的秀山,树枝抽出几片嫩芽,徐徐的晚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凤逸寒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一个时辰以后,她就已经来到了湖边,银波碧水,被风吹的微微皱起,荡起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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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一泄而下,破碎的钻石光华恍如仙境,凤逸寒脱下层层的外衣,解下发带,松开裹胸,美好的身躯缓缓趟入清冷的湖水当中,她冷的打个激灵。
半年的军旅生活,让她肤色暗了不少,以前总是苍白的脸,现在多了一层蜜色,尽管跟别的士兵比起来,她还是白的吓人,可是跟以前的她比,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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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指尖的春水,洗去身上的尘埃,凤逸寒在寂静的湖间,美的像一个无暇的仙子,清澈的水,她一头扎了进去,屏住呼吸,乌黑的秀发像密集的海藻,带着丝丝柔情,紧紧将她包裹,心脏的窒痛让她迫切的想要呼吸,濒临死亡的边缘,她浮出湖面,大口喘息,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