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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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的说道,“冰墨,我给皇上的书卷里,有很多对付湘南王的办法,你要小心……”
阮冰墨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发现她正在发高烧,掏出手帕,帮她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凤逸寒睁开眼睛,低喃道,“冰墨,你想当皇帝吗?”
阮冰墨一怔,手僵直了一下,表情迷离,半响,他摇摇头,继续上手上擦汗的动作。
“冰墨,如果你没有想过起兵,那么就放弃兵权吧,我给了萧临风无数个除掉湘南王的办法,每个办法,都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冰墨,我不要看见你成为第二个萧临楚……”凤逸寒喘息着,闭上眼睛,鼻息间再次流出鲜血。
阮冰墨动手帮她拭去,可是刚拭掉,新的又流出来了,一个崭新的帕子瞬间就染的鲜红,他无奈的丢掉帕子,轻声道,“我放弃兵权,我们一起离开,好吗?”
凤逸寒微笑着摇头,她伸出手,握住阮冰墨温暖的大手,轻声道,“冰墨,我走不了了,这些年来,我精心的算计,已经灯枯油尽,这里是我昔日写下的对付湘南的办法,你拿去看好,还有这个,”凤逸寒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整张帛卷,和一个锦囊,“锦囊里是破计之法,或许,可以保住湘南!”
阮冰墨接过锦囊,看着上面斑驳的血迹,一阵心酸,“易寒,早知今日……”
后面一句话,他不忍说出,将锦囊握在手心,打开长卷,上面写着对付湘南的办法,每看一条,他的脸色就黯淡一分,最后,他将整张帛卷丢入火炉中,炉火顿时熊熊燃烧了起来,帛卷顿时化为灰烬。
怜惜18
凤逸寒苦笑着看着房顶,琉璃瓦在大雪下折射出异样的光泽,她轻轻的开口,“你相信吗?人只要在经历一些以后,才明白,是非对错不是一定要放在历史的宏观条件下才明白的,昔日的我,同情小皇帝,痛恨拥兵自重的藩王,感激萧临风的救命之恩,自信掌控一切的我,定下了这样的毒计,可是到头来,输的确实自己。”
阮冰墨抬手将锦囊丢进火炉中,大火再次燃烧起来,凤逸寒惊恐的看着他,嗫嚅道,“你,你……”
阮冰墨摇头微笑,“易寒,不管是计不是计,都不重要了,最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肯呕心沥血的为我考虑计策,浮华过后,烟云消散,你好好的活下去,萧临楚会有明白的一天的……”
阮冰墨站起身来,俯身在凤逸寒的额头印下一吻,微笑着转身,阔步走了出去。
凤逸寒一连昏迷了两天,昏迷中,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隐约觉得有人将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了她的体内,她身体的任督二脉顿时被打通,全身无比的舒畅,好像脱胎换骨般,连头疼的旧疾都消失无踪。
她醒来,看见的是萧临风,坐起身,淡然问道,“皇上,是谁救了我?”
“为什么你不会觉得是我救你了?”萧临风反问一句。
“你的武功路数,跟我体内的真气不一致,况且我也不认为皇上您是会舍己救人的类型……”凤逸寒穿好衣服,浑身酸软无力。
“看来,我给你的印象,够差!”萧临风起身,帮她系好披风。
“皇上,你我之间,就此两清,我要走了,以后能不能坐稳这片江山,就看你自己了!”凤逸寒退后几步,保持和他之间的距离。
“易寒,这片江山是我们两人的,我不会放你走!”萧临风逼近一步,眸光带着炙人的火焰。
“皇上,你不要逼我……”凤逸寒退后几步,无奈的看着萧临风。
“易寒,你曾经说过,削藩定国,中央集权是历史的大局,现在我们站在最高处握有统一的权利了,你还要走到哪里去?”萧临风蹙眉,仍旧是步步逼近。
“那是曾经的易寒,那是还没有爱上萧临楚的易寒,皇上,如果你顾念我尽心尽力为你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请你放过我……”凤逸寒脸色苍白,纤细的手指抓住身后的桌角,粉片指甲微微泛白。
“如果,我不呢?”萧临风立在她身前,冷肃的面容,带给她无形的压力。
“你觉得,你拦得住我吗?”凤逸寒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衣袖微松,手枪已经握在手上,黑黝黝的洞口正对着萧临风。
萧临风冷笑,“知道吗?这辈子,我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我身为一个帝王,不能为了你放弃什么,现在就让我自私一回,你要是想杀,就动手吧,最起码,证明了我的爱不必萧临楚和阮冰墨少,我也可以为你放弃生命!”
怜惜19
冷寒的感觉从脚跟逐渐攀升到脊背,凤逸寒拿着手枪的手微微发抖,她冷笑,“皇上,如果你真是这种人,我们就不会将这个计划执行了七年……”
萧临风再次逼近,胸口对上她的手枪,伸手握住她握着手枪的素手,食指压上她扣动扳机的手指,微笑着,“开枪啊,我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凤逸寒紧咬下唇,在他逼迫她的手指扣动扳机的一刹那,她一把推开他,将手枪收起,大口喘息,“够了!不要再逼我了。”
萧临风微笑,嘴角带着残佞的弧度,看上去诡异无比,他一把将凤逸寒揽在怀中,低声道,“易寒,嫁给我,做我的皇后,等我死了以后,这片江山,全部交给你……”
凤逸寒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悸,想起他近几天异样的表情,咬牙道,“皇上,我想见见太后!”
萧临风垂首看着她,“只要你留下来,你可以见任何一个你想见的人!”
凤逸寒点头,沉默。
留下吗?她眯眼,看着金碧辉煌的皇宫,走在这里每一个角落,她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曾记得,开始来到这个时空,她和姐姐一起在这皇宫的时候,萧临风还是一个少年天子,落寞的他,甚至被皇后独孤荣威胁,他眼睁睁看着独孤荣掌掴了姐姐,却无能为力,一个人躲在房顶,沉默到后半夜。
正是那件事,她坚定了要帮助这个少年天子的信念,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制定了那个潜伏的计划,那个时候的萧临风,总是带着一种忧郁的眼神,可是现在,忧郁不在,有的,只是阴狠,她错了吗?
她真的错了吗?当年的她,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一个连大学都没有毕业的少女,她只是抱着一个势要九州同的思想去帮助那个屋顶落寞一夜的少年,她用她的智慧、军事才能在这个世界大放异彩,可是算计到最后,她才发现,心,早已偏离了以前的轨道……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慈宁宫,门口的侍卫习惯性的拦住一切想要进慈宁宫的人,凤逸寒没有说话,只是用阴鸷的眼神看着拦着她的侍卫,冷凝了许久。
一个公公过来对侍卫说了句什么,侍卫立刻跪下请罪,凤逸寒淡然的走进慈宁宫,一切都没有变化。
只是她的心境变了,如果此刻,她还可以被太后关在这里学习三从四德,她一定不让萧临楚为难,做一个谦恭谨孝的好媳妇。
袅绕的香烟,如置身一个佛堂,凤逸寒一步一步走进,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木鱼声和念经声,太后老了许多,昔日锐狠的气息已经不在,坐在潘团上的,只是一个垂暮的老人。
凤逸寒撩起衣摆,屈膝跪下,“儿媳易寒,给母后请安!”
太后抬眼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佛珠不停的拨动,闭眼,继续念佛。
凤逸寒连磕三个响头,“儿媳易寒,给母后请安!”
太后还是没反应,凤逸寒接着磕,每一下,额头都着地,直到地面上出现血迹,额前出现青紫,她依旧没有停。
“儿媳易寒,给母后请安!”
“佛前不易见血,你,还是走吧……”太后缓缓开口。
怜惜20
“母后,原谅我……原谅我……”凤逸寒双膝跪行,爬着走到太后身边,眼泪滴落在太后枯瘦的手背,趴在太后身上不停颤抖。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出惹尘埃?”太后幽幽叹息一声,说出这个佛偈。
凤逸寒眼泪落的更厉害,额头破皮的地方,也开始流血,太后抬起手,为她拭去血迹,轻声道,“走吧,孩子!”
凤逸寒无声哭泣,门口走出一个人影,瘦弱,却浑身散发着冰寒的气息。
“易寒,时间不早了,不要打扰太后念经!”萧临风对凤逸寒伸出手,脸上挂着淡漠的笑容。
凤逸寒无奈的起身,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太后,哽咽着被萧临风带离了慈宁宫。
凤逸寒沉浸在太后带给她的悲伤里,无法自拔,萧临风将一块鱼肉剔刺了以后拨给她,微笑着,“易寒,多吃点吧……”
凤逸寒看着满桌的珍馐佳肴,没有丝毫胃口,她脸色苍白的看着萧临风,“皇上,我身边,不需要那么多暗卫保护,你是在监视我吗?”
“不是监视,易寒,我害怕你离开我……”萧临风苦笑,放下筷子,握住凤逸寒的手。
“哼,这皇宫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他们不放我离开,我走的了吗?皇上你太高看我了!”凤逸寒冷然讽刺,拾起筷子,开始布菜。
“易寒,不要怪我,我只是,离不开你!”萧临风蹙眉,唇间逸出一丝叹息。
“我不怪你,皇上,外面是棵什么树?这冬天所有树都落叶了,为何就它枝叶繁茂?”凤逸寒放下筷子,看着外面一棵苍翠的大树。
“好像叫菩提树,已经在那里很多年了,从不落叶,也从不开花结果……”萧临风淡淡的解释着。
凤逸寒心脏倏然一紧,想起了太后的那句佛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她抬首看着乾华宫的牌匾,撰金小楷写着“至圣至明”四个大字,开口问道,“皇上,那四个字,是谁写的?”
萧临风抬头看了一眼,轻声道,“先帝。”
“是你和萧临楚的父皇么?”凤逸寒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嗯,是的!”萧临风微笑着回答。
凤逸寒点头,看着夕阳的余晖将菩提树的影子拉的老长,树梢正好对着“明”字的下方,她垂首,思索片刻,站起身来道,“皇上,今晚我想留在乾华宫,可以吗?”
萧临风笑着露出牙齿,乾华宫是他的寝宫,他求之不得,点头道,“我还有一些奏折没有处理,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凤逸寒站起身,目送着他离去,片刻后,有宫女过来收拾饭羹,她走出去,围着菩提树转了几圈,眸光扫视了眼在暗处盯着她的暗卫,然后信步走上台阶,仰头正是“明”字,坐在台阶上的方砖上,对着一个路过的宫女道,“你,过来!”
宫女躬身走过,凤逸寒从手腕上取下一个手镯,递给宫女,“这是送给独孤皇后的,帮我交给她……”
宫女迟疑了一下,看了眼暗卫所在的位置,然后恭敬的接下手镯,诺了声后退下。
凤逸寒的手在身下拨动着方砖,感觉微微的有些松动,手再往下探时,竟然摸到一个突出的石头,轻轻的按下去,似乎感觉到了菩提树的异样,她压抑住心中的兴奋,站起身来,往屋内走去。
察觉到室外幽鬽的眼神,凤逸寒冷笑着开始脱衣服,脱完了外衣脱中衣,脱完了中衣再脱肚兜,终于眼神惊恐着离开她,嘴角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