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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倾月-第40章

小说: 倾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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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了不知多少。

“月、牙、儿~”尾音长拉喊得有些咬牙切齿,这次的唤语除了明显的气虚不足外更多了些淡微的恼意,握拳肘撑在俏颜两旁,血螭破天荒地在心上人面前露出噬人的危险眼色。

天知道为了保持那一点清醒他忍得有多艰苦,这弯月牙是嫌他考验不够还是太相信他的定力,居然还倒打一耙添乱?他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我说过……我想要你嘛。”

无辜的神情无辜的语气却又那么地理所当然,四眼相对了老半天最后血螭还是挫败地垮了肩头,再次领教天下万物相生相克的万古真理,既然对这生来专门克他的天敌舍不得抛不下更躲不了远远,也只有认命臣服了,只不过……

认命归认命,可不代表被牵着鼻子走的人一定是他。

“遵旨。”低首在人儿汗漓的额首上烙下轻吻,血蝻挑唇邪肆地一笑,揽臂勾着那纤瘦的腰身更加贴向自己缓缓摆腰,“如王所愿……”

“嗯,嗯……”被紧箍地动弹不得,戎月只有全然接受炽烫硕物的进出,每一蹭一顶都让两片红唇不能自已地逸出细碎的浅吟。

好热……炙融的热潮再次席卷,戎月神智逐渐模糊了起来,紧攀着人在欲浪间起伏,迷糊中犹能感受得到男人并未恣情尽兴的顾惜。

很难受吧,自己不过只后庭用了点药就这般难忍了,遑论他血行全身又压抑了这么久……

“小苍……苍……”滑下手覆上腰畔的指掌握了握,戎月试着摆臀迎上体内的节奏,更甚者细喘着开口催促:“快……快点……我要。”

该死的,血气一阵翻涌几欲冲口而出,血螭咬牙强咽下嘴里的腥涩,五指再次使劲制止人儿的妄动。

……姓祁的究竟该死的给了什么鬼药?!

闭了闭眼稍事平复紊乱的内息,血螭莫可奈何地瞪了一眼身下的祸首,谁知对上的却是双掺和着春媚与纯真的湿漉黑瞳。

要命……这眼神简直比任何春药还要催情……丹田处的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奔腾喧嚣,直激得全身血脉鼓涨欲裂,血螭难忍地呻吟了一声。

不敢逞欲放纵就怕清醒后会心疼欲碎,可如今攻心的欲火却不容他再隐忍,不想落得半残丧命就只有顺遂欲望而为了。

这笔帐,改天一定要跟死小天好好算算!

“……月牙儿。”叹息似地一声轻唤,血螭将人在怀里翻转了一圈,变成从后进入那处窄紧,好让那两条纤细的长腿无须大张,希望这样的体位能减轻一点人儿的负担好承受他的狂暴,他是真的……很怕弄坏这弯捧在心尖卜的月牙。

“没关系。”仿佛感受到血螭的彷徨,戎月鼓励似地拉着那双带茧的指掌揽上自己的腰畔。

俯身相贴交颈而缠,血螭顺从着伸臂横过柔腻的腹部将俏挺的臀瓣勾向自己,进出的节奏开始由缓渐剧力道也越来越强劲。

“……”心跳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剧,戎月完全跟不上这失速的狂乱,只有努力放松自己把身体交给背后的男人操控,难怪血螭宁可强忍着难受也迟迟不肯纵情要他,被这样狂暴地贯穿滋味的确不好受,若非先用了药他可能真的会受不了。

模糊不清咿鸣着,昏沉的感觉让戎月觉得置身云端飘着,初时的裂痛在药效的缓和下早钝化为木麻,还算清晰的感受就是一路烧进身体深处的炙灼,热得他有点难受,而那被硬物顶到深处的肠搅胃翻也让他很难忍住不出声。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快要燃烧般的甬道突然传来一阵甜美的战栗,戎月不禁扬声叫了出来,连带神智也蓦然清醒了许多,这才察觉到在自己这一叫后体内的律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小……苍?”微喘着,无语的静寂让戎月有些困惑地唤了声,试着转头却仍看不到男人的脸。

结求了吗?不像啊,虽然木麻但也还感受得到那硕挺依旧,那……

“啊!”又是不预期地发出喊声,戎月忍不住仰首拉出弯优美的弧曲,在他还厘不清怎么回事前,身后的男人又已展开另一波凶猛的攻势,可不若之前漫无目的地冲击,每一顶皆撞在一处让他浑身战栗不止的地方。

“呜……不要……啊!……唔!”狂乱地不知在喊些什么,甚至连泪水都被激得涟涟而落,戎月无意识地挥手蹬腿直想逃离这太过激烈的刺激,什么念头也全抛九霄之外,混沌得只剩一片空白。

太强烈的快意感受侵袭着全身,逃不开的人儿几近痉挛地僵直了四肢蜷起十指,不同于自己做主掌控,强劲的力道与速度让他毫无喘息的空隙,只能累积再累积直至灭顶在这无尽的快意浪涛里。

“……月牙儿!”

熟悉的嗓音听来有些慌,却是相隔千里般的朦胧不清,戎月不禁微蹙了蹙眉,就听到那唤语莫名地更急了。

“月牙儿!醒醒!”

感受到脸颊上拍抚的力道,戎月努力撑开千斤重般的眼皮,如羽长睫连眨了好几下才看清眼前的俊颜写满了着急和自贵。

“对不起!对不起……吓死我了!”

一开口就是一串歉语外加一个紧到他快喘不过气的大力抱拥,戎月有种如坠五里雾中的茫然,却是先伸手回以一个安抚的紧拥。

“我……怎么了吗?”

只有和自己有关的事才会让男人露出这般悖急不安的神态吧,半躺在温暖怀抱里的人儿如是猜着,却是想不透发生了什么。

“你昏过去了……很痛吧?都出血了……”一脸的愧意与歉疚,血螭懊悔不已地挪开了视线。

屈了屈腿,戎月下意识朝自己身下望去,腿根处的浊白果然沾染了一点血丝,可是……痛?

“小苍,一点血而已,我没很痛啊。”

“别安慰我,这回是我太过分了,不过一点药性居然就完全失了理智!”紧握的双拳指尖深深掐人掌心里,血螭是真的无法原谅自己,迷迷糊糊地也不知在人儿身上发泄了多少次,等再有意识时才发现身下人竟已合眼闭过气去,吓得他手足发冷什么火也熄了。

“不是安慰你,我真的还好。”

“还好?还好怎么会昏过去!分明是……”一想到人儿竟被生生折磨到痛昏了过去,血螭就恨不得拿刀活剐了自己,五指间缓缓溢出点点鲜红。

“就说不是了嘛……喂!”赶紧抓过那只自虐的大掌扳开扣锁在指间,戎月低声咕哝了句,红云渐渐爬满了整张俏丽的睑容,晕迷前的记忆早纷纷回笼,却是叫他怎么开口跟人解释?可若不说个清楚,这死心眼的男人怕是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你……都不记得了吗?”

“嗯?很模糊,抱着你趴下后就……”看着那张烧到快可以生烟的俏脸,血螭不禁微感迷惑地拧起了双眉。

这反应怎么瞧都不像似生气,也不像春情泛涌,还剩下的红脸原因就只有羞赧了,他是说了或做了什么让这弯月牙如此害臊的事吗?

“都是你啦!拼、拼命往那、那地方撞。”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戎月索性豁出去一次讲个明白,哪知结果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脸皮厚度,话说得结结巴巴不清不楚,语声也越来越小最后全嚷在嘴里,烧烫的脸蛋更似鸵鸟般全埋进男人怀里。

“那地方?”眉心不解地更是深锁,正待追问时突然灵光一闪,俊颜上不由地露出怔忡的呆傻模样,“你是说因为太舒服了所以……”

“还说!”羞得急抬手捂住那两片让他大窘的薄唇,戎月睁着眼忿忿地朝人瞪去,原以为会见到洋洋得意的神情,没想到见着的却是男人如释重负般松开了纠结的眉宇。

“对不起,是我的错。”拉下唇上遮覆的小手,血螭轻柔地在掌心里落下爱怜吻,“让你难受了。”

“……也、也不算难受啦。”半是羞窘半是感动地小声抗辩着,戎月红着张脸低下头去,眼角余光却不意瞥见男人裸裎的欲望仍擎天高耸。

“小苍,你那样……放着不管可以吗?”

“没关系,已经好多了。”

药性催化的狂乱其实已发泄得差不多,就不过是在心爱的人面前实在很难没有反应,尤其当这人儿现在是如此秀色可餐的模样时。

“我……我还可以。”语声细如蚊蚋,戎月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都到了这时候才突然害羞起来,之前那些放浪勾人的勇气全不知躲哪儿去了。

“别勉强,你已经受伤了,用手帮帮我就好。”

“这样啊……”眼珠子微转,灵动的神韵重替墨瞳着了一道亮彩,戎月突然发现原来自己骨子里的反性还挺严重的,被男人这么一拒绝什么赧意也褪得光光,改换上满满的斗志。

“小苍,你说好多了是指……不会再迷迷糊糊的了?”

“嗯,不会了,不会再失控伤了你。”以为人儿终究还是被自己吓着了,血螭不禁气窒地咬了咬唇,揪心之余也再次把自家十八代祖宗全问候了一遍,谁叫他和那个该死的祸首系出同源。

“那……我还想要。”

虽说斗志满满勇气十足,话一吐出去戎月还是觉得两颊的热度又可以拿来蒸蛋了,澄瞳却是眨也不眨地直瞅着面前人等他反应。

怎么说这都算是他俩毫无目的与芥蒂、真正倾心交融的第一次,就这么糊里糊涂结束了他实在有所不甘,说什么他也要清清楚楚地再好好感受一遍。

“!”身下的昂扬越见精神地高耸,血螭则是在心底不住苦叹着,明知不可能偏又无法不受这诱惑,看得着吃不着,这弯月牙怎么老喜欢这么替他出难题。

“你受伤了,来日方长嗯?”深吸了口气平复过炽的欲念,血螭拉出身下的长袍裹上人儿牙白的身子,打算抱人回湖里帮他洁身顺便解决自己残存的欲望,孰料还没站起就被怀里的温软给扑倒在地。

“月牙儿~”无奈地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眉眼含笑的可人儿,被扑倒的男人嘴角抽搐地真不知该拿什么表情面对才好。

披裹的外袍早散了开,挂在牙白的躯体上半遮半掩地更显挑逗,背后西沉的皎月更是让整副身子粼粼覆了层朦胧莹彩,美得直似月下滴仙叫人屏息,可这谪仙哪不好坐,竟然分跨着两条长腿就这么大剌剌地坐在他小腹上?俏臀还整个贴覆着他的欲望……

“就说了一点点痛而已。”前倾俯下身,戎月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般撒娇似地叠掌趴在男人胸膛上,当然这样的举动无可避免地前后滑了滑臀,就见身下的那张俊颜瞬间扭曲得更博人同情了。

“真的痛我还会自找苦吃嘛?我哪有这么笨!”仿佛玩上了瘾般,每说一句戎月便不安分地动动腿挪挪臀的,蹭着跨间的昂挺巍巍颤动着越发烫人,连带自个儿的也渐渐硬抵在男人小腹上。

“月牙儿,别这样……先起来好不好?”语声喑哑得几不可闻,血螭整个人绷得足可媲美千年尸僵,被心上人如此撩拨着是柳下惠也难坐怀不乱,遑论这弯月牙所为比起“坐怀”可超出许多,下腹盛燃的那把火一点也不下于毒质融换时情催的炽烈。

拧眉扁了扁嘴,戎月失望地爬坐起来,杵了大半晌才撵着膝头将臀抬起状似真打算乖乖地听话离开,然而墨瞳里耀闪的狡黠却泄漏了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山不就我来我就山去,如果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他可不姓戎,戎家人除了情性外共通的就是这锲而不舍的拗性了。

才为腹上抬离的重压放下心来,谁知还来不及吁气喘息血蝻就叫人儿的下个动作给惊得差点没让那颗安稳不到片刻的心蹦出口外。

“……”张了嘴也真的说不出一个字来,血螭就这么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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