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兵主-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难怪昨日父亲东奔西走,筹措皮货,原来是如此。”张飞恍然吗,又道:“父亲,我刚才不是说大喜么?这喜事就是关于刘大人的。”
“吾在酒肆饮酒,听闻刘大人誓不抛弃流民,又以甄选的八百青壮农夫,大破乌桓千二骑兵,端的大快人心!”张飞敬佩的看着刘渊,对张屠道。
“哦?!”张屠也面露惊喜,当即站起身来,深深作揖,道:“张屠代涿郡百姓感谢刘大人了!”
刘渊忙道:“吾尝闻为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白薯。吾既为官员,保护百姓便是我的天职,吾又怎能弃百姓而去?况乎吾乃汉人,异族肆虐汉地,吾又怎不奋起抵抗?”
“然则,”刘渊面色一低落,道:“虽破了胡虏,些个汉家儿郎损失惨重,吾心甚痛,甚痛啊!”
“大人之言甚善,屠虽不知白薯为何物,却觉大人之言乃是至理。”张屠敬服拜,又安慰道:“大人勿要心痛,汉家儿郎无不以为国捐躯为荣,英雄虽亡,却永存心间。何况这千二乌桓肆虐涿郡一月有余,各县治下村镇死伤无数,郡守大人不知其踪迹,屡剿而不得。幸而大人将之歼灭,免去了更百姓的灾祸啊!”
“张家主言之有理。”一旁的郭嘉这才开口道:“我家主公心地仁慈,看不得百姓受苦,此番欲为百姓置办衣物却金钱不足,幸而张家主相助,否则数万百姓必冻死无数。张家主义举,吾等心中感激不尽。”
在张宅盘桓了两个时辰,刘渊兴致高昂,又去了城外营地探查、慰问一番,这才回了太守府。
第二日辰时末。刘渊领着队伍出发了。
看着队伍缓缓启程,刘渊作别了前来相送的涿郡太守刘焉与张家张屠,颇为遗憾的看了眼眼前的涿郡县城,转身洒然离去。
待刘渊走远,却有张飞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气鼓鼓的,颇为不满的看着张屠,道:“父亲为何不让我追随大人?大人一心为民,此番前去渔阳定要和鲜卑、乌桓交锋,吾此去正好为其助力,既实现了理想,又得了重用,两全其美,多好!”
“飞儿所言虽不差,却也只是想当然罢了。”张屠叹口气道:“刘大人的为人,为父也十分钦佩,也想倾尽全力助他,可是飞儿想过没有,渔阳被张家与乌桓联手把持,刘大人此去定要与其交锋,其中凶险无法言表,能否掌控渔阳,还在两可之间啊。”
“啊?!既如此危险,吾岂非更当前去相助?”
“飞儿糊涂!为父怎能将张家上下几十口轻率置于险境?为飞儿计,为张家几十口人计,为父虽心动却也只能按捺住。何况,君择臣,臣亦择君。若是刘大人没有手段掌控渔阳,便是再慈悲,也只是庸主,不值得效力。这渔阳一行,便当是考验,待得刘大人掌控渔阳为父再举家相投也不迟。”
张飞听完,若有所思。
刘渊离了涿县,虽然遗憾没有将张飞收入麾下,但也没有做出过激的行动(譬如绑架),一则张屠对刘渊帮助甚大,刘渊不好如此动作;二则刘渊麾下已有大将数员,到如今刘渊对于名将的渴求已经大大降低,更何况张飞武艺不俗,绑架起来有诸多麻烦。既如此,何不顺其自然?反正已与张家结下友谊,张飞对他也颇为敬佩,只要他日后多做写轰动天下的大事,就不愁没人来投。
出了涿县范围,不几日,便到了广阳。
广阳郡,幽州首府蓟之所在,乃幽州刺史治下。
刘渊为渔阳太守,受幽州刺史节制,外加新官上任,自然首先要去拜望一番。
从刘焉处得知,幽州刺史刘基,汉室宗亲,与刘焉同辈,照理来说,刘渊也要叫他伯父才是。通过刘焉,刘渊对宗室成员都有些好感,这番正要前去叙叙宗族感情。
因为天气转好,物资充沛,百姓队伍行进速度大大增加。而且随着这几日刘渊名声渐传,一路走来又有许多百姓拖家带口前来投奔。刘渊见粮草没有匮乏之虞,便也来者不拒,全数收下。到得临近蓟城,队伍已经扩大了一倍,达到五万人之众!
将百姓安置妥当,刘渊这才召集属下。
沮授首先禀告道:“主公,由于人数激增,粮草已经不够三日之用了,属下请主公此番进城定要凑足粮草十万石。”
“你说多少?”刘渊忽的站起身来,大声道:“十万石!怎会要这么多,你让我道哪里去筹措?”
见刘渊面色艰难,田丰也出列道:“主公,公与所言不差啊。五万人啊,除去这一路所需,还要准备一大批粮草安置他们,直到明年燕麦丰收之时。十万石,还只是粗略估计,可能还要更多!”
刘渊听了,头疼不已。
是啊,渔阳没有被他掌控,粮草后勤变成了他的致命弱点。安置五万百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要土地,要粮草,要建房屋。。。。
“尽力吧,只希望吾这位伯父能给与帮助。”
当下刘渊命令田丰沮授、黄昌徐晃颜良管理营地,自己则带了郭嘉、陈群、典韦并三十亲兵(吸收了刘渊精血的三十人)望数里外的蓟城而去。
刚走不远,却听前方隆隆声震彻大地,抬眼远观,却见一大队骑兵望这边奔来。不过盏茶功夫,便已临近,并将刘渊等人包围起来。
刘渊止住典韦,没有说话,只冷眼旁观。
片刻后,包围住刘渊等人的骑兵两边分开,却见一金盔金甲,手执银色大枪的年轻将领打马走了进来。
金甲将军大枪一指,喝到:“尔等何人?与数里外的暴民有何联系?”
“暴民?”刘渊等人面面相觑。
“敢问将军,何谓暴民?”陈群下马上前一步,拱手彬彬有礼道:“吾等正从彼处而来,却是要去拜望刺史大人。”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来呀,给我将这些暴民首领都抓起来!”只见那金甲将领狂笑起来,一脸的桀骜。
十六章 给公孙瓒穿小鞋
“敢尔!”
兵卒执刀上前,就要绑了刘渊一干人等,典韦立刻取下腰间短戟,跳将出来,暴喝一声,拉回陈群,挡在了刘渊等人身前,三十亲兵也擎了兵器,准备战斗。WWw!
“慢来!”刘渊清喝一声,勒缰甩鞭上前几步,眼神平淡的看着这金甲将领,开口道:“尔是何人?身居何职?”
金甲将领见骑牛的锦衣少年怡然而无惧色,心中一转,挥手让兵卒停下,喝道:“吾乃刘刺史麾下骑兵都尉公孙瓒,尔等竟聚集数万暴民,意欲攻城,端的大逆不道。现如今落到我手里,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刘渊眼中闪过一丝清光,轻轻的挥了挥手中马鞭,轻声道:“你可知吾为何人?”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公孙瓒心头暗骂:“本想除去暴民,立了功勋,得刺史大人青睐,可是。。。”公孙瓒并非蠢人,眼前这伙人俱都仪表堂堂,器宇不凡,与所谓的暴民没有哪怕半点相似,若是处理不好,得罪了贵人,那就。。。公孙瓒想到此处,平缓了神色,道:“尔是何人?”
“我家大人乃汉室宗亲,陛下亲封的渔阳侯,渔阳太守!”典韦上前喝到:“尔等竟要绑了侯爷,端的找死!”
公孙瓒并一众麾下听闻此言,立刻大惊失色,各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公孙瓒连忙脸色变幻,连忙下了马,喝退的兵卒,随即向刘渊抱拳一礼,躬身道:“前番接到斥候禀报,说有数万流民聚集城外,某家心急之下,才有此举动,却不小心得罪了侯爷,请侯爷原谅。”
言下之意却是不知者不罪,你身为汉室宗亲,渔阳侯爷,总不能就降罪于我吧?何况我是忧心蓟城安全,才贸然得罪了你,就算没有功劳,也不当治罪呀!
刘渊自是明白他的话语,心中暗道:“这公孙瓒果然不愧是做那一方诸侯的料,这角色转换玩的是纯熟无比,丝毫不见勉强。”
伸手虚扶,刘渊脸上露出一丝轻笑,道:“不知者无罪,公孙都尉也是忧心蓟城安全嘛,情有可原。”
公孙瓒顺势直起身子,道:“侯爷既欲往拜见刺史大人,瓒这便前面引路。”说着,公孙瓒后退几步,翻身上了坐骑,朝刘渊拱手道:“侯爷,请!”
原本三十多人的队伍,再加上公孙瓒带领的千人骑兵,一路浩浩荡荡望蓟城而去。
刚走不远,却又有一人快马加鞭,迎面赶了过来,一边口中呼喝:“公孙伯圭,公孙伯圭!”
“哎呀,原来是田主簿!有何要事须得主簿大人亲自前来?只消叫人吩咐便是。”
“哎呀!伯圭,汝这次可闯了大祸!”田主簿勒住马缰,焦急道:“刺史大人闻听你擅自领兵出城,问明情况后又惊又怒,只道伯圭性急,怕要得罪贵人,忙叫我前来阻你。”
公孙瓒心下明了,背后更是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截住刘渊,本想当成贼首抓了充当功勋,不料人家道出了斐然身份,公孙瓒本想一不做二不休,将其一干人等尽数杀死,再前往流民营地击破一干流民,到时候回禀刺史,依此大功获得迁升也不在话下。
但他见那刘渊身甚魁梧,坐骑上还挂着大枪,料想武艺不凡,再加上他身后那黑脸大汉,让公孙瓒本能的惧怕,更有三十气势彪悍一体的亲兵护佑,公孙瓒没有把握将其全歼,所以才按下心中骚动,道歉赔礼。
公孙瓒斜看了眼刘渊,谓田主簿道:“吾闻城外有流民聚集,恐其滋扰生事,便领兵查看,路上有幸遇见了刘侯爷,得知侯爷欲拜望刺史大人,便自荐引路,何来得罪贵人一说?”
刘渊见公孙瓒颠倒黑白的本事了得,也不说话,只暗自嘱咐了典韦,不要妄动,看戏便是。
“刘侯爷?”田主簿这才将目光移动,仔细扫了眼刘渊一行三十多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了刘渊身上。
“怎么回事?”田主簿打量了刘渊片刻,忙轻声问公孙瓒道。
“来、来、来,田主簿,且让伯圭为你介绍一位贵人。”公孙瓒大声道:“这位乃是陛下亲封的渔阳侯、渔阳太守,汉室宗亲,刘渊刘大人!”
田主簿当即狐疑的看了眼公孙瓒,又看了看面色平淡如水的刘渊,强自按下心中不知哪儿来的疑惑,当即下马拜见刘渊,相互认识之后,这才上马继续前进。
这田主簿其名田楷,史上公孙瓒麾下有名有姓的人物,群雄割据之时,被公孙瓒派遣任青州刺史,最后死于袁绍之手。
刘渊心中一转,顿时了然。只看了眼田楷,便即作罢。田楷虽有些才能,却还不值得他刘渊给予多大的关注。
不过半刻,便已到了蓟城。进得城池,刘渊在大黄背上四下观察其中民生状况,见得蓟城热闹繁华,少有乞丐流民,便笑着谓身前的田楷道:“蓟城如此繁华,别说幽州,便是冀州,也少有城池能及得上啊。”
“侯爷明鉴。”田楷恭敬道:“自刺史大人上任后,多致力于民生,使得蓟城较之以往繁华了不知多少倍!此番侯爷前来,定要盘桓几日,田楷愿做导游,引侯爷欣赏这蓟城风貌。”
不多时,便到了恢宏的幽州刺史府。
下得牛背,抬眼便见那府门前的台阶上有一位样貌和蔼的老者,正一脸微笑的看着刘渊一行。
刘渊见此人,忙上前几步,躬身下拜道:“小侄刘渊,见过伯父!”
刘基轻轻扶起刘渊,上下打量了一番,笑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