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解析 弗洛伊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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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正是瓶里的镁——事情终于进行着。对我的关系来看,他是女性的,就像是对应于那
女人来说,他是男性的。如果和那女人的关系进行很好,那么他的治疗也能顺利达成。他本
身的感觉以及膝盖的感受都指向自慰,而和他前一天的疲倦有关——他和那女人约会事实上
是在十一时半,而他想以睡过头来回避,而和他的性对像留在家里(即是自慰)则对应着他
的阻抗。
在他重复着“Phenyl”的关联上,他告诉我他很喜欢这些末尾是“—yl”的字,因为它
们很好用:如benzyl,acetyl等,这解释不了什么。但当我向他暗示着“Schlemihl”也是
这系列的另一个时〔79〕,他很开心地笑起来,并说,在这个夏天的时候,他读了一本由皮
和斯写的书,里面有一章 是“LesExc LusdeLamour”,里头事实上包括对LesSchlémiliés
的批评。当他念此书的时候,他向自己说:“这就和我一样——如果他错过了这个约会,那
么他就是另一个‘Schlemihlness’的例子。”
梦中的性像征似乎已经在实验上予以证实了,在一九一二年史罗德医师〔利用史渥柏达
所提出的条例〕,使受到深度催眠的人产生梦,结果发现其内容大半受决于暗示。如果暗示
他应梦见正常或不正常的性交,那么这受决于暗示的梦,就会利用那些为精神分析所熟悉的
像征来取代性的材料。譬如说,如果暗示一位女士,说她应该梦见和一位朋友做同性恋的性
交,那么这朋友在梦中背着一个毛茸茸的手提袋,上面有个标签注明“只限女士”。这位做
梦的女士以前一点不知道梦的像征与解释,不过在我们要对这些有趣的试验下个判断时却遇
到了困难,因为史罗德在做完这实验不久后就自杀了。唯一留下的记录只是刊载在
ZentralbattfürPsychoanalyse 的原始的通讯。
同样的结果亦由罗芬斯坦在一九二三年报告,而彼韩和哈曼所做的一些实验是特别有趣
的。因为他们没有利用催眠术,他们讲了一些大略和性有关的故事给患Korsakoff氏精神病
病患听〔80〕,把他们搅糊涂,然后要他们把这些故事再说出来以观察其歪曲的情形。他们
发现在解释梦所熟悉的像征在这里却出现了(譬如,上楼、插入与枪声像征着性交,而刀、
烟像征着阴茎)。他们且对楼梯像征的出现认为特别重要,因为他们正确的观察到“没有任
何意义的改造欲望能够做成此种像征”。
只有当我们对梦中像征的重要性做个合适的评价后才能够继续研究前面第五章 提到的典
型的梦。我想应该把这些梦大略地分为两类:①那些永远具有同样意义的,以及②那些虽具
有同样的梦内容却有着各种不同的解释的。关于第一类的典型的梦,我在考试的梦中已经相
当详细地说明过了(请见第五章 )。
关于漏搭火车的梦应当和考试的梦放在一起,因为它们具有同样的感情,而由其解释使
我们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另外有一种安慰的梦,和那种梦中觉察到的焦虑相反——即对死的
害怕。“分离”是最常用也是最容易建立起来的死之像征。因此这种安慰的梦是这样的:
“不要怕,你不会死(分离)。”就像考试的梦会这样安慰地说:“不要怕,这次也不会有
什么发生。”这种梦的困难处是在它除了安慰的表达外,还会有焦虑的感觉。
那些由于“牙齿刺激”引起的梦,常在分析的病人出现,不过却逃离我的了解之外好
久,因为它们对分析总是具有太强烈的阻抗作用,但最后,有许多充实的理由,使我相信在
男人中,这些梦的动机都是由青春期自慰的欲望而来。我将要分析两个这样的梦,其中一个
也是“飞行的梦”。它们都是由同一个人梦见的——他是个年轻男人,具有强烈的同性恋倾
向,但在真实生活中却尽量抑禁。
他由剧院厅堂观赏着费得里奥的演出;他坐在L君的旁边,此人与他意气相投,而他很
想和他做朋友,突然间他由空中飞过剧院大厅,并把手放在嘴巴里拔出两根牙来。
他说这像是被投掷在空中的感觉。因为上演的剧是费得里奥,所以下面这句子:
WereinholdesWeiderrungen……
这似乎是合适的,但即使是获得最可爱的女人也不是梦者的愿望。另外两行是更适当的:
WemdergrosseWurfgelungen
EinesFreundesFreundzusein〔81〕……
此梦因此包含此“历害的抛掷”但却不是意愿的达成。它并隐现出梦者痛苦的经验,他
的友谊常常是不幸的,会被“摔出去”。它亦隐现着这个恐惧——他怕此厄运也在他和此朋
友的关系上重现(而现在他在其旁边欣赏费得里奥)。接着这个喜爱挑三拣四的梦者认为是
很羞耻地作了下述的坦白:“有一次当被一位朋友拒绝后,他在肉欲的兴奋下连作了两次的
自慰。”
WemdergrosseWurfgelungen,
EinesFreundesFreundzusein,
Wereinholdesweibercungen……
下面是第二个梦:他被两位熟悉的大学教授治疗,而不是我,其中一位对他的阴茎做某
些处理:他害怕开刀。另外一个用铁条压住他的嘴,因而使他掉了一或二根牙齿。他被四条
丝巾缚起来。
此梦具有性意义是没有疑问的。那丝巾暗示着与对一位相熟的同性恋者的仿同。梦者从
来没有性交过,在真实生活中也从来没有想要和男性性交;因而他想像的性交是源于他青春
期常有的自慰而来。
由我看来,各种有牙齿刺激的典型梦的身体(如牙齿被某人拔掉等)都可以作同样的解
释〔82〕。但我们感到困扰的是为何“牙齿刺激”会具有此种意义呢?对于此点,我想强
调,对性的潜抑常常是利用身体上部来转换身体下部〔83〕。因此歇斯底里症病患各种应该
表现在性器官的情感与意愿都在其他不被反对的身体部位表现出来(如果不表现在适当的性
构造上)。我们有一个例子,在潜意识的像征中,性器官是以面孔来像征。在语言学上,屁
股和面颊是相似的(Hinterbacken字面的意思是后面的面颊),而阴唇和围绕着口的嘴唇
相似,把鼻子和阴唇相比是常见的,而类似由于二者留有长毛而更趋下完全。只有牙齿不能
有任何可能的类比;但正因为是这种相似与不相似的组合使牙齿在受到性潜抑的压力很适宜
用来做表现的媒介。
但我不能假装说具有牙齿刺激的梦都是自慰的梦这件事已经全部解决了〔84〕——虽然
我对这种解释没有丝毫疑心。我已经尽我所知地加以解释,剩下不能解决的也只好不提。但
我仍要引述另一个语意学上相平行的用途。在我们这世界中,自慰的行为含糊地被形容为
“sicheinenausreissen”或者是“sicheinenherunterreissen”〔字面的意思是“拉自己
出来”,“把自己弄贱〔85〕”〕。我不知道这名词的来源或其想像的基础;
但“牙齿”和第一句话很配。
根据一般人的相信,梦见牙齿掉下来或被拔掉是解释着亲戚的死亡,便由精神分析的观
点来看,这最多是在开玩笑下才能成立(前面已说过)。不过这里;我却想引用密克所提供
的一个牙齿刺激的梦:
“我一位同事,好久以来就对梦的解释具有深厚的兴趣,他寄给我这个源于牙齿刺激的
梦。
不久前,我梦见自己在牙科诊所内,医师正在磨钻我下巴的一根坏牙。他工作了好久,
结果使牙齿变得无用。然后他捉起一把铗子,毫不费力就把它拔出来——这使我吓了一跳。
他叫我不必担心,因为他真正治疗的对像并不是牙齿本身。他把牙齿放在桌上,它立刻分离
成几层(对我来说,这似乎是上排的门牙)。我由牙科手术椅子上爬起来,好奇地靠近它,
并问一个吸引我的医学问题。牙医师这时一面在把我出奇的牙齿各层分开,并用某种器具把
它捣碎,一面回答说,这和青春期有关,因为只有在青春期以前,牙齿才这么容易掉出来,
如果是女性的话,则要在生下孩子后才是如此。
然后我就感觉到(我相信那时我是处在半睡状态下)自己在遗精,但是却不能很清楚地
知道这和梦的那个部分有关,不过好像在牙齿拔出来以前就发生了。
我然后又梦见一些我不再记得的东西,不过其结尾是这样:我把帽子和大衣遗留在某些
地方(也许是在牙医师的衣帽室内)希望有人会赶着拿来给我。而我那时只穿着外套,正要
追上一辆已经开动的火车。我在最后一刻跳上了最末尾的车厢,当时已经有人站在那里。虽
然我无法挤入车厢里,一直得忍受在此种不舒服的状况下旅行,但最后终于成功逃脱了。我
们的车子要进入隧道的时候,迎面开来两架火车,看来它们就像是个隧道。由其中一个车厢
的窗子望出去,我似乎觉得自己是在车子外面。”
而前一天的经验与思潮提供了解释此梦里的资料。
(1)事实上我最近到牙科部门治疗,而在做梦的那天,我下巴的牙齿继续不停地痛
着——恰好是梦中牙科医生所磨钻着的——而正好他对此牙齿处理又比我想像的要久。在做
梦的那天早晨,我再度因为牙疼到牙科医师那里;他和我说也许还要拔掉下巴的另一个牙
齿,因为痛也许是源于此处,那是智慧齿。那时我问了一个问题,关联到他对此事的医德问
题。
(2)同一天下午,我因为牙疼引起的坏脾气而向一位女士道歉;而她告诉我她害怕把
她的一个牙根拔出(其牙冠已经完全报销了)。她想拔掉眼牙是特别疼与危险的事,虽然一
位熟人告诉她要把上排的牙拔除是很简单的(她的坏牙正好是在上排)。这位熟人又告诉她
说有一次在局部麻醉之下他被拔错了一根牙。这又增加了她对此必须的手术的害怕。然后她
又问我眼牙是臼齿抑是犬齿,以及我对它们的认识。我向她指出这些意见是迷信的,虽然同
时也强调了某些大家所接受的事实。然后她向我提起一个很古老而又流传广远的传说——如
果孕妇具有牙疼的话,那么她将会有一个男孩。
(3)这说法引起我的兴趣来,因为这关联到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所提到的“牙
齿刺激的梦是自慰的替代”——此女士说在民间传说中牙齿和男性性器官(或男孩)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