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盗墓进行到底-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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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种事的话,说不准不管三七二十一已经冲上去给对方一梭子了。
“不能让他过来!”张猴子对下面的人发话。
已经有人慌乱的差点失去控制,抬手就放了一枪,子弹一下子打进死者的肩膀里,弹头强大的力量顿时让正在缓缓爬行的死者一顿,但是这并没有完全阻止他,停顿只是很短的一瞬,死者接着又开始朝我们爬。
“我操!”这样的情景让我们身上的寒意更重,同时心里的恐惧也更重了,张猴子不管那么多,催着手下人阻止死者。
我扭头朝包子山那边看了一下,小胡子和老赵明显已经听到了刚才隐隐的枪声,他们正飞快的朝这边赶。
几个伙计乱糟糟的开枪,有的子弹打空了,有的则结结实实的打在死者身上。然而这些子弹对死者造不成什么影响,最多让他一顿,接着就又开始爬。我真的不知道人体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他并非刀枪不入,子弹把他的身体打的皮开肉绽,但偏偏没有致命的作用。
“我不信!”我一把就拎起放在旁边的那把开路用的大砍刀,小小的子弹如果无法阻拦他的话,那把他剁成几块,还能爬过来?
“卫老板你不要乱来。”张猴子拉着我就朝后拽。
一具已经死去却仍在慢慢爬动的尸体,就像一颗移动向我们的炸弹,把一群人一步步的逼退。又过了一会儿,小胡子和老赵从山坡下爬了上来,他们显然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都怔了怔。
我飞快的把情况说了一下,小胡子和老赵分头在周围看了一下,这么长时间下来,除了那具爬动的尸体,附近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来。”老赵朝手心吐了口唾沫,伸手拿过我手上的大砍刀,几步冲了过去。
当老赵冲到跟前的时候,爬动的尸体似乎还有一些意识,他竟然伸手就要去抓老赵。但是他的动作迟缓,老赵出手快且狠,手里锋利的砍刀抡圆了就砍下去。顿时,死者的脑袋从身体上被砍掉,咕噜噜的朝前滚动了几下。
接下来的情况虽然不危险,但是让我更加感觉吃惊。因为他的脑袋被砍掉之后,身体竟然产生了没有规律的抽搐。
这个现象让我一下子懵了,而且顿时推翻了之前那个有什么东西控制尸体的推断。毫无疑问,没有什么在控制尸体,他是在自己爬!他身体里的神经系统并没有随着心脏被洞穿而彻底死亡瘫痪。
尸体的活力并没有消失,尽管他的头都被砍掉滚出去了,但他的残躯仍然在缓缓的爬,他的血液也没有完全凝固,顺着创口一点点的流,在地面上拖出一条鲜红的尾迹。这一下连老赵都晕了,握着刀站在旁边,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跟在小胡子后面走了过去,尸体仍在动,却有缓滞的兆头。老赵停了片刻,再次挥起刀,似乎想把他拦腰砍成两端,不过小胡子制止了他,我们就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看看尸体还会有什么后续动作。
失去头颅的尸体又向前慢慢的爬了将近二十米,才逐渐停止下来,趴在地上完全不动了。
“很奇怪是吧?”老赵转头看看我:“我会告诉你他的心脏有可能是长在右边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解释了。”
不远处的伙计们看到事态平息,就都想过来看,但是被老赵给赶走了,接下来的一幕很血腥,老赵背着众人,直接就把尸体的胸腔给刨开。不过在他看清了死者的心脏之后,就很遗憾的摇摇头,又对我说:“对不起,我猜错了,这个人的心脏很正常。”
死者的心脏早已经被那颗洞穿胸膛的子弹给打碎了,也就是说,他是个死人。理论上讲,诈尸什么的都很无稽,心脏这种要害一旦受损,人只能死。
但是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完全就颠覆了正常的认知。他死了,却自己从坑里爬出来,又顽强的爬行了几百米,甚至在失去头颅之后还没有完全停止动作。这种事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会信?
小胡子和老赵仔细又小心的把尸体完全看了一遍,但他们没看出什么,这好像是一具很正常的尸体。尸体正常,那刚才发生的事该怎么解释?
我再次揣测着,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片丛林?我不知道尸体在其它地方会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这片丛林里,好像有一种黑暗的力量,在无形中影响着某些东西。
“就把它当成件怪谈吧,否则没办法解释,也没时间和切入点仔细的研究下去。”老赵丢了手里的刀,说:“你知道赶尸吧?很多人研究了很多年,给出各种各样的解释和说法,但是除了最正宗的赶尸匠,谁能说明白呢?”
“包子山那边,有更重要的发现。”小胡子紧接着对我说:“出乎意料。”
小胡子和老赵是顺着修在坡面上的路下去的,在接近包子山山体时,路面痕迹完全消失,但是他们随即就发现,包子山的山脚下,有一个非常大的洞口。洞口在之前被人为的掩盖,里面填进去很多碎石块,又在外面覆盖上了土层。可能这期间的时间间隔比较长,洞口被很严密的掩盖了,覆盖的土层上还长出了一点植被。
如果单单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估计不会这么轻易的发现这里,但是两个人找到了一个漏洞:覆盖层被人打开了个缺口,然后顺着里面填的石块,硬生生的掏出一条路。
“后面的路断掉了,不过我想,这条简易公路的终点,就在包子山。”
小胡子和我之前的猜测一模一样,我不知道包子山这里究竟有什么,值得开一条路出来用车辆运送东西。这座山在我的眼里,顿时变的神秘莫测。
这些情况可以暂时不去想,我只关心一件事,丢弃烟头的人,和失踪的旅行者有没有关系,他们是不是从石块里掏出的路进入了包子山?
“去看一下,只是试探性的,人不要太多,就我们三个。”老赵收拾了一些东西,把张猴子的人都留在外面,我们三个人一口气走到了包子山的山脚下,我一眼就看到了那条从石块中掏出来的路。
第十一章大手笔
这条石块里的路只是整个洞口的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我看到这条路的时候,就感觉它不仅仅用来让人通行,否则不会费力拓宽到三米左右,如果这里进了人,说明他们随身带着一些大家伙,必须把路掏的宽一些。
掏路的人行事比较严谨,他们每隔一段,就会架两根砍来的原木,防止坍塌。这里的石块填了将近十米深,明知道里面可能有人,所以我们的动作很小。老赵走在最前面,带我们走完了石块中的路,眼前猛然一空,空间变大了,很宽阔。
“这个洞只有这么深?”我一眼就看到前面大概十米远的地方,好像就是洞的尽头。
“估计不是。”
我们一点点的靠近,走到尽头时,老赵轻轻抹掉石壁上覆盖的一层灰,马上发现这不是石头,而是浇灌出来的混凝土。根据洞口的宽度,这个洞应该非常大,但是这里被人用混凝土完全堵死了。
包子山果然有蹊跷,不说别的,只这一整面堵住洞口的混凝土层,就需要不知道多少方混凝土。老赵在混凝土上轻轻敲了敲,非常瓷实,听不到任何空洞的回音,说明这层混凝土浇的很厚。
“这里面有什么?要浇这么厚的混凝土把它堵死?”
混凝土墙最少有四米高,近十米宽,从石块路到这面墙之间的空间有限,如果藏着人,早就被我们发现了。小胡子和老赵分头在找,很快,我们就在左边的一个地方发现了一个洞。那里是混凝土和山体衔接的地方,相对于整面墙来说,是比较薄弱的环节。
“破开这个洞的人,大概不是你的同行。”老赵扭头跟小胡子说了一句。
吃土饭的人如果遇到这种很结实的墙的话,要么直接用炸药炸,要么用老办法慢慢的瓦解,然而打开这个洞的人明显和他们的手段不同。从混凝土的断面上看,老赵就分析,是那种最小型的碎石机硬挖出的洞口。
“他们装备比你们要先进的多,以后多学着点。”
问题随之而来了,包子山里面是什么,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涉足这里的人仿佛有备而来,他们好像清楚这里的洞口被完全堵死了,所以不惜耗费人力,硬抬进来小型的碎石机,老赵知道那种碎石机,尽管是最小型的,也非常沉重。
从洞口看过去,黑漆漆的一片,是绝对的黑暗,非常安静。假设进入这里的人就是丢弃烟头的人的话,那么他们可能早就从这里进去了,因为我们在路上耽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小胡子和老赵在外面试探了很久,然后才开始朝里面进,跨过足足有三四米厚的混凝土之后,空间瞬间就扩大到了极致,而且借着微光,我一眼就看到面前的路上,铺着一条铁轨,直通到远处。
大手笔,绝对的大手笔,在这样的地方竟然铺一条铁轨。铁轨和公路的作用显然一样,是为了运输。我们看到铁轨的同时,就在猜测,什么人有这样的手笔?
铁轨显然废弃很久了,前面有些模糊的东西,看的不清楚,不过好像是几节被推倒的敞篷铁皮车厢。煤矿和矿山里有这样的小型运输轨道,用来拉煤和矿石。
“这是个矿?”
“应该不是,外部的运输设施不配套,在这种地方开矿的话,代价太大。”
在入口这边,有一层一层那种很大的麻袋,老赵看了看,用匕首捅开一个,里面装的都是沙土。这种麻袋在电视电影里经常可以看到,几层叠加起来,就是一个简单的防御掩体,人躲在后面,可以架起机枪。
麻袋虽然都散乱了,但是可以想象的到,当初它们被整齐的叠放着,然后有人在这里时刻不停的把守着入口。
这些猜测仿佛顿时把我拉到了很久之前的年代里,不过这些麻爹就是堆砌掩体的,全是沙土,没有研究的价值,我们就接着朝前走。
周围仍然很静,我们不知道这里究竟有多深,但是一直走了大概有一百多米左右,铁轨还是没有到头。在铁轨的右边,贴着石壁角,排放着很多那种老式的人工手推车。我就想,当初这里的工程可能进度很紧,一条铁轨运东西显得紧张,还需要有很多人用手推车帮助。
“是不是有点不正常?”走着走着,我就问小胡子:“如果不是开矿的话,包子山这里有什么必要铺条铁轨?”
“绝对不止一条铁轨,走走看。”
又朝前走了一段路,最多几十米的样子,铁轨就顺着地势稍稍偏离了一些,不过大致还在这个范围内。因为铁轨的偏离,右面就腾出了很大的一片空地,出现了一连片的砖石结构房屋。我们暂时还没有发现其它人为改造的迹象,不过根据铁轨判断,这里的工程量很大,需要的人也很多,我就觉得,这应该是一片用来住人的房子。
这种房子的样式完全相同,只是用来住人,建的很粗糙。大半房子的门是虚掩的,老赵试探着在一道门的门缝边看了看,然后轻轻推开。房子的结构和摆设非常简单,里面是那种上下铺的铁架子床,有一张桌子,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只形状有点怪的绿皮柜子。
“这是枪柜。”
屋子被收拾的很干净,除了床和桌子,能带走的东西基本都被带走,床上的床板糟透了,连同上面铺的被褥,烂成一团。老赵拉开了桌子上的抽屉,里面只有一层灰尘。那只绿色的枪柜也是空的,里面可以放八支枪。
“我怀疑这里曾经住着一支部队,但是人数不详,不知道是什么编制。”
老赵的根据是屋子里的枪柜,还有窗台上几只摆放的非常整齐的漱口杯,口杯是铁皮的,杯子把乃至里面的牙刷都朝着一个方向,如果不是受过正规严格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