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迹-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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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南北美洲,大洋洲,非洲东部和东南部等地的许多居民中。这中对牙齿的拔除和凿毁,我一直没见过,如今看到石壁上的图画,再加上刚才看到的牙齿,看来这里以前居住的是有凿齿风俗的民族。
“这里以前可能隐居有乌浒人。”我呆望着石壁说道。
“怎么说呢?”信宏问道,这个时候一碰到和考古有关的东西我们都忘记了危险。
“你看那两个字,应该是‘于菟’。”我说道,润了润嘴唇后就继续解释道,是由楚国方言称虎为“于菟”,乌浒其实就是于菟转音而来,新编《辞海》下册第3544页于菟词条就是这样解释:“于菟,虎的别称,《左传宣公四年》楚人……谓虎为于菟”。于音为乌,“于菟”,读如乌浒,或乌武,这是由楚国方言称虎为“于菟”的缘故。
我们现在就是在广西的十万大山之中,广西本来就是壮族自治区,而壮族先民的别称就是乌浒。之所以是叫乌浒也是有来历的,那是因为在四川,壮族前身为巴族,由于被楚子所灭,一部分人民,不甘居于被统治受剥削地位,于公元前三世纪,迁居于湖南的雄横,西抚等地安家落户。然后,又慢慢地流传到今天的广西等地,渐渐地聚居起来。他们的语言和习俗很多地方都可以考证,壮族人的历史比起汉族来一样的悠久。
“而且他们也有凿齿的习俗,这不刚好吻合吗?”我轻声地说道。
“这么说这里有可能是乌浒人隐居的地方?”信宏歪着头问道。
我刚想回答信宏说“是”,可是浑身却抖了一下。这个时候,昏暗的洞穴里飘荡起了空灵清雅的琴声,似乎山洞里的每一处都自己发出了这样令人舒服的声音。我细细地听着这琴声,一阵一阵清脆悦耳,我的心都完全静了下来。这……这是……我知道这个声音,这是真秦之声!
第11章 真秦之声
山洞里的每一处都萦绕着虚幻缥缈的琴声,本来身处黑暗的我一直有一股荒乱不安的感觉,可是当这一波又一波的美妙声音在山洞里飘荡开来,我的心马上就静了下来,好像周围烦扰的世界都静静地在聆听这声音。我们听得全神贯注,最后还是被身后传来粗犷的喘气声惊醒过来。我们听到猛兽般的声音,都惊恐异常,尤其是在这山洞里。虽然很是慌张,但是在缥缈的琴声中马上就镇定了下来。
这个洞穴大概在几千年前是乌浒人居住的地方,如果不在这里住上十年半载的,根本不可能熟悉这里的地形。野兽般的喘气声,越来越清晰,但是四通八达的洞穴里,回音效果简直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我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躲才好,最后我发现有一个岔路通向一条死路,于是我赶紧叫上信宏往里面躲去。因为这条岔到一边的小路是死路,当然不可能突然冒出一个怪物来,所以这里是最安全不过的地方了。要是四处乱跑,弄不好转一个弯就撞上一个凶猛的野兽,我们的美好人生也因此落幕了。
这个岔进来的山洞并不宽也不长,而且窄得把我的脸皮都磨破了五六层。在还没进这个死洞之前,我已经叫信宏关上了手电筒,以免野兽过来时发现我们。这个地方转个身都很困难,所以进来之时,我们是倒着走进来的,这样才方便我们观察洞外的风吹草动。我是先倒着走进来的,信宏最后才慢吞吞地挤进来。这里的空间非常的狭小,被信宏这么一挤,我就马上被他挤倒在地上了。
这个时候,粗犷的喘气声已经变得非常清晰了,可是我跌倒在地上的时候,猛的坐在了一团又软又湿的东西上。我本想抱怨几句,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谁知道一只庞大的黑影却出现在了狭小的洞口前。此时幽雅的琴声还飘荡在黑暗里。虽然手电筒已经熄灭,这里无光无亮,但是我们却能依稀看到一个很大的黑色物体挡在了洞口前面,它比黑暗还要黑暗。我们都屏住了呼吸。那个庞然大物停在前面喘了喘气,就又朝着别的地方奔去。看它那身形,至少比恐猫大上好几倍,所心绝对不可能是恐猫的伙伴,那就可能是杀死恐猫的真凶了。好在我们躲避的地方如此狭小,它要进来也非易事,我们还算安全。
我刚才就一直在琢磨着飘忽不定的琴声。这好像是古筝的声音,而且是被称为真秦之声的陕西筝的流派!虽然现在回声效果太强了,我没法分辨声音的位置,但是对于分辨声音的特征我还是应付得来的。
古筝又叫做“秦筝”,自秦汉以来比我国西北地区逐渐流传到全国各地,逐渐形成了各具浓郁地方特色的流派。山东筝、河南筝、潮州筝、客家筝、浙江筝、福建筝、内蒙筝和被称为真秦之声的陕西九个流派。早期到近代也有过12、13、18、23、25弦等,不同地区的筝又有多种定弦法,筝的新种类还有“蝶式筝”、“转调筝”等等。我觉得这个古筝的声音,是用古代的筝所弹出来的。因为现代人所用的古筝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古筝常用演奏手法采用右手大、食、中三指拨弦。弹出旋律、掌握节奏,用左手在筝柱左侧顺应弦的张力、控制弦音的变化,以润色旋律。筝的指法颇多,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摇、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颤等。古筝的传统演奏手法到了近代有了新的突破,1953年赵玉斋先生创作了《庆丰年》,解放了左手,曲调上运用复调的手法,采用了左右手交替和多声部演奏手法。大大丰富了演奏技巧,使古筝的演奏技术得到了一个突破性的发展。以及后来的王昌元,赵曼琴都对古筝的弹奏有了很大地改进,和古代的古筝弹奏有了很大的区别。
陕西筝,发源于陕西。但现在“真秦之声”的筝乐却几乎近于绝响,只有在榆林小曲的伴奏中出现。著名秦筝理论家、教育家曹正先生说,这就是“秦筝的余绪”。筝在榆林虽然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但榆林地处偏僻,文化比较落后,筝的技艺还停留在古法弹奏上,右手主要用大食两指,左手滑颤音很少,这正是筝的最早奏法。筝在陕西地区渐渐失传,其传谱传人都无资料可寻。现在飘渺在黑暗里的声音,我可以听得出来,这就是用最古老的指法弹奏出来的。
“真秦之声”的鲜明特色,首先是音律上的特殊性和二个变音的游移性。七声音阶中的四级音偏高,七级音偏低。所谓偏,当然不是半个音,这两个音又游移不定。一般来说,是向滑动紧靠下一级音的,其次,在旋律进行上,一般是上行跳进,下行级进的。第三,在弹奏时的左手按弦,使用大指较多,这是出于旋律进行需要而必然使用的技术。第四,风格细腻,委婉中多悲怨;慷慨急楚,激越中有抒情。已故著名浙派筝家王巽之先生谈古筝流派时说,“陕西派多抒情”说明了陕西筝曲的风格特点。
这么古老的弹法在现在已经几乎没人能掌握了,如今却在这外貌看着不起眼的山洞里响了起来,而且还能让我们在绝望的黑暗里静下慌乱的心,这事情的确难以琢磨。野兽已经远去,我急忙叫信宏打开手电筒,因为我刚才跌倒在地上的时候,老觉得坐着的那团东西有些别扭,黏乎乎的。这团东西虽说很软,但是又有硬物在里面,总之我坐上面就觉得很是难受。信宏打开了手电筒,我迫不及待的看着自己坐着的东西,没想到却把自己吓个半死!
第12章 神来之水
手电筒的光芒下,我的脸已经变得惨白,因为被我压倒在地上的软绵绵的东西居然是一具欧美男人的尸体。他分明就是和林月一起走进洞穴的男人,刚才的那声惨叫应该就是他发出来的。连续几个月的诡异经历,我们已经遇到过许多不可思议的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所以短暂的惊怕马上就如水过鸭背般消失了。唯一让我不解的是,这具尸体有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怎么我一坐上去它就被挤压得稀巴烂了,而且弄得我身上到处是腥腥的鲜血。
信宏在我的身后,他着急着想挤进来看个究竟,可是这个地方不是一般的狭窄,我连转个身都办不到,他怎么还挤得过来?倒不是我的身材肥胖,这一连几个月的经历,别的收获暂且不谈,原来肥胖的我早就去掉了那臃肿的模样,现在都可以去参选健美先生了。这也是当时的情势所迫,要是不使劲不奋力做抵抗不要命地逃跑,我们早就已经和王母在品茗了。信宏还在拼命地往里边儿挤,我一恼火就用力地甩了他一下,没想到却把他手中的手电筒给打了下来,手电筒不偏不倚地砸落在了眼前的尸体上。这尸体的柔软度可真算得上是世界第一,因为手电筒一掉落到尸体上就如同一颗石头掉入水里般。虽然我不是法医,但是见过的尸体少说也有两三具了,可是他们却都是僵硬无比的!手电筒才刚掉下去,激起了一股血腥味就把我呛得直想吐,酸酸辣辣的,这可不是一般的血腥味!
“你先出去,别往里面挤了!”我轻声地抱怨道。
“可是,手电筒”信宏迟疑着不肯出去。
其实,信宏的意思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呢?手电筒一没入尸体里,这里就没了光线,乌漆麻黑的,只有尸体的胸腔在冒着惨淡的红光。当然那是手电筒在里面的缘故。于是,我吐了口气,说:“那你好歹先出去,手电筒我来拿就是了,你别在推我了。待会儿要是塞在这里出不去了,那就有我们的好戏看了!”
信宏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退了出去,我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屏住了呼吸,慢慢地把手伸进了尸体了。果然和我猜想地一模一样,我的手像是可以穿墙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尸体里。这感觉就像是一只手伸进了泥浆里,我整个人都觉得好不自在。从伸手进去,到把手电筒拿出来只有那么两三秒,可是我却觉得过了很长的时间。这具男尸已经烂成了一滩泥。我的手和手电筒上也裹了一层厚厚的血液。真是想不明白,好好地一个人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毕竟我不是法医,如此血腥的事情自己的肠胃还是起了不适的反应。出来的时候,真秦之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洞穴里一片寂静,冰凉的气流却加速了流动。
“要是你现在躺在地上不动,我肯定以为你死了!”信宏取笑道,他也真是厉害得可以,都不看这是什么环境。他还有心情开我玩笑。
“你以为我愿意?我怎么知道那个尸体一坐上去就烂成了那样?这要怪也得怪你挤来挤去的!”我一边说一边使劲儿地甩着手电筒,想把它弄干净。
“话说回来,那具尸体也真是够奇怪地。我们明明看到那个男的和林月一起走进来的,一声惨叫后就成了那个模样,我们这样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信宏说完就把身上的背包放了下来,然后拿出一瓶矿泉水给我冲洗双手。
我想把身子也弄干净,因为刚才的一折腾,我的衣服都被血液浸透了,谁知道我有没有把那男人的大便小便给挤了出来,想起来就全身发麻!把身上地背包放了下来后,我就把身子靠在石壁上来回不停地揉搓着。可是,石壁却猛烈地抖动了一下,而且还弄出了一声巨响出来。毫无心理准备的我马上被惊得软了双腿,猫着身子蹲在了地上。真是没想到,这个洞穴还有灵性,我拿脏兮兮的身子搓了它几下子,它倒还发起脾气来了。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