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钗头凤之佳人难逑 >

第53章

钗头凤之佳人难逑-第53章

小说: 钗头凤之佳人难逑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慧公主。
    “君姑娘,我想,这不仅是你们三个人的事情罢。”
    的确不仅三个人的事情,又过片刻,朝慧公主突然出爪扼她喉咙,抱着她自茶楼同归于尽的跃下、两个男人扑身相救那瞬间发生的种种,使他们每一人明白,原来这艰涩晦深的纠缠之果,前生已种。
第六章(下)
       若说起来,有明清寒、阎觐两大高手从旁相护,武功平平的朝慧公主该是没有半点机会,但事情偏偏发生了。
    仿若,冥冥有只怪手操纵,朝慧公主落坐之后,阎、明两人本是严神以待,岂料不约而同的一个恍神,南宫慧已将忘忘制在手中。
    制人者也未料到如此轻易得手,亦有少许的怔忡,只是,在迎见了两个男人四道阴鸷的目光时,她仍能悠然淡笑:“要你们亲眼看着她在你们眼前消失,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罢?”尾音未讫,竟抱起忘忘自窗口跃下,“君姑娘,我们一起死,如何?”
    两个男人一声怒叱,飞身追下。那茶楼仅有三层,朝慧公主知其摔不死人,将忘忘置于身下,只想让她留残留疾而已,她倒要看看,肢断面残的情形下,哪个男人还争着要她?
    “忘忘!”另一边,另一个男人的身形迅疾接近,欲挽住跌下来的两人。
    上官哥哥?南宫慧咬唇切齿:今日,谁也救不得她,撇却公主的尊严,施出这如一个市井妇人般的手段,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君忘忘,你注定要做本公主的垫背!
    当空变换身形,改变了坠落的轨道。
    她的轻功亦得过上官自若的亲授,霄燕七式名不虚传,追来的两个男人手指本来擦到了她的衣角,因为她的临时生变,失却良机。只有三层的楼高,坠势如电,似乎,再难有机会挽回。
    上官自若全力施救,但在看到忘忘衣袂即将沾地的刹那,脑际竟空白一片……
    “忘忘——”
    几个男人痛彻肺腑的呼喊,响彻环寰————————————————————“忘忘——”
    “忘忘,忘忘,忘忘……”阎觐紧闭双目,生命中头一遭选择逃避,不愿见那小人儿因自己施救不及而面临的惨状,“忘忘,忘忘……”
    “别吵了,别吵了,不看看到哪了,还吵!鬼哭本座已听了上千年不假,而你们身为冥神,怎也如此无形无状,吵什么?”
    “混帐!”听那得意声嗓,阎觐莫名气恼,仿佛驾轻就熟的厉吼冲口而出,“你是哪个东西,敢如此放肆!”
    耶?居中而坐的人一个抖颤:他他他他……
    “这是阴间?我们竟然都到了阴间?”上官自若兴味十足到处巡看,“还好嘛,没有想象的阴森惧怖,除了不见阳光外,喂,老兄,你是阎王?”
    “你你你你……”怎走一回阳间历凡,他还如此德性?
    阴间?阎觐听入耳中,倏睁双眼,却大喜过望。“忘忘!”他扑了过去,抱住那完好的小人儿,“你没事?”
    居中而坐的“人”又一个更大的抖颤:他他他他他……
    忘忘正转着小脑袋茫然四顾,被他抱在怀里后,遂问:“这里何处?当真是阴间?我们没有经过奈何桥,为何直接到了阎罗殿?”
    阎罗殿?阎觐有了心情放眼观看:冥火幽幽,长殿森森,两侧是牛头马面,左右有黑面判官,更在,长殿之首,宽案之后……“此处是阎罗殿,你是阎王?”
    被问者挺胸腆腹,“是又如何?”
    “我和她,阳寿都尽了么?”他抚着怀中人儿的小脸,问。
    啧啧啧,没法看,没法看。不如将他这不堪情状存进通天镜,哪日他归来时当作把柄要挟看看?嘿嘿……“尽了又如何?不尽又如何?”
    “把我和她投生在两个最近的人家,毗邻而居,自小看护着她长大,十五岁,我要娶她做娘子,十六岁,我要我们的儿女出世,十八岁,我要我们更加恩爱,二十岁……”
    喂喂喂喂喂……居中而坐者忍无可忍,“你当你‘还’是阎王?”
    “你最好听我的安排,否则我来世死后再到这阴间,拆了外面的奈何桥,毁了你这阎罗殿!”
    “你你你……放肆!你现今区区凡人,你哪来本事拆桥毁殿!”对,他现下是凡人!“你敢威胁本尊,你……”
    “你最好相信。”阎觐揉啊揉,恨不能将小人儿揉进胸际。“来生我或许会习练通天遁地的法术,或许会做捉鬼的天师,我捉鬼,专门捉你这只天字第一号大鬼。”
    “胡说,你才是……”
    “何况,我眼下是凡人,就没有作恶的本事了么?要不要,我现在就杀几只鬼给你看看?”
    “噗——”忘忘忍了许久,还是笑出声来:这个男人,竟然敢与阎王比狠?该说是不知死活还是胆大包天?
    阎觐俯眸,看见了她笑靥如花,心神一荡,将小人儿举与平高,凑唇吻住了那溜转不去的酒窝,进而辗转侵进逵违多日的娇艳嫣唇。
    天天天天天,玉皇大帝,您看到了么?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咳咳咳,阎……阎觐!你大胆,你可将本尊放在眼里,你怎会如此不知检点,你……”
    若非娇羞小人儿的玉拳频捶,他难想自己这一吻要到几时。唇舌犹在回味那久别的甘美滋味,“不如这样,来生我不要了,我和忘忘就永远住在你这阴间,我做你的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随便哪只鬼都可以,帮你勾魂索魄,我的妻子医术很好,可以医治枉死城里的残肢断臂……哦,忘忘,那样的场面会不会让你害怕?害怕便不要做,每日在家看书制药等我回来,对了喔,你想不想留在这阴间……”
    啊啊啊啊啊啊……狂叫在心里,却不敢形于面,听听听听,他在说些什么?他当这阎罗殿是他自家产业……
    “哈哈……哈哈……”终于,有人看了半天好戏,止不住俯仰大笑,放肆无拘的笑声贯透了整个阴域鬼间。那穿梭的鬼差,往来的游魄,十八层地狱下的恶鬼和苦役,无不教这前所未有的“奇音”给惊了鬼心,扰了鬼眼,傻了鬼魂:要变天了么?鬼哭听过千万年,鬼笑何时到耳边?
第七章(上)
       “哈哈……哈哈……哈哈……”这一笑,气贯长虹,喷薄不绝。
    居中而坐者掩耳多时,眼看那人仍无停歇之意,不由一声大喝:“你住口,笑什么?无形无状,成何体统?”
    “哈哈哈……”上官自若笑得变本加厉,抚掌顿足,极尽恣意之能事。
    “你住口!住口!住口!”
    “哈哈哈……”总算稍有收敛,竭力控制住唇角抽搐,上官自若道,“我还没有见过,有谁能把阎王当得这么窝囊,由此来说,你也能称得上是天上地下第一人,哈哈……”这下,甚至以臀委地,拍地狂噱。
    他却不曾意识到自己行止言语内的理所当然。理所当然说出,他先前肯定见过阎王;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便该如此嬉笑怒骂,一逞乖张。
    “判官,你不曾入世历凡前便是恣怪游肆,毫无神体,现凡魂被地府拘来,竟也敢笑闹大殿,你、你该当何罪?”阎王他不敢得罪,判官拿来充一下临时老大的威仪总不过罢。
    “是啊,我该当何罪?”上官自若依然席地而坐,笑意未绝,“我也很想知道,我该当何罪?请阎王大从明示!”他的“阎王大人”四个咬得分外重要,讥讽意味但凡长着耳朵的人(包括神)都不会忽略,“阎王大人”气“黑”了脸。
    “判官,你——”
    “等等等等,你叫我什么?”
    “判官!”
    “判官是谁?”
    “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是判官?那他呢?”他食指漫指阎觐,“该不会是阎王罢?”
    “……是。”唉,虽然不甘,仍然“是”呢。
    “……是?!”上官自若托住下巴,以防它突然脱落:他只是随口问问的好么?“阎王大人”实在没有必要回答“是”呢。
    “若你们是普通的凡魂,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无形形状的大笑?早如他们一般,昏昏噩噩,缥缈无归。”
    上官自若顺着他的指头,看到的是明清寒与南宫慧,但却是呆滞木然的他们。“慧儿?慧儿!明公子?……他们怎么了?”
    “三魂尚在,七魄暂封,听耳不闻,视而不睹。”
    “我的七魄也遭封了?”
    “冥界只有一个的法力能封得住你的七魄,而他也同你一般入凡历劫。”否则,你的废话又从哪里来?
    “是他?”上官自若指指阎觐。“他当真是阎王?”
    “不然呢?”
    “那她呢?”他又将手指调向了犹被人抱在怀里客串婴儿的小人儿,在这鬼火幽幽的长殿,她更显娇小,仿若一阵风便能吹走的纸人,幸得被阎觐那样束在臂弯。“她是冥神还是天人?”
    “她?”居正位者望望那幅有碍观瞻的画面,眼角抽搐几记,“她的身上有冥神的印记,封不得,也封不住。”
    那又是什么东西?“那么,我和他是尘缘已了?而他们,是阳寿已尽了么?”
    “自然不是!”代理阎王没好气,“你哪来恁多问题?本尊又哪来恁多时间回答你的问题?!”
    “这要问你自个呢。”上官自若尚未反唇相讥,已有人含谑代答,“你若不是有问必答,他哪会答完即问。你这位临时上司,有下属面前可是丢尽了威仪。”
    “临时上司”对来者也未给好脸色,“若你没误了时辰,我何苦跟他徒费唇舌?”
    来者大红袖袍,垂地白髯,在幽暗的阎罗殿上,周身罩在一层薄薄的金光内,观之第一眼即能令人心生愉悦……
    “月老?月老伯伯!”突响起一声欢跃低呼,“你是月老伯伯么?”
    月老伯伯?“你怎知小神是月老……”伯伯?
    “猜的。”忘忘自男人的胸际挣出小小螓首,得意地翘唇,“你的样子和月老庙的木像有几分象,又不完全象。”
    月老望她,掩在白眉下的眼睛笑眯眯喜孜孜,抚须道:“你此世的性情救了你。”
    嗯?忘忘清灵灵的猫眸盛聚不解。
    “也许,还有你这改变后的容貌。”颔首,“暂时阎王,将那两人的封制给解开罢。”
    “暂时”两字,令“暂时阎王”听得不爽,瞪过一眼,袍袖挥起,使呆带木然的两条凡魂回了知觉与意识。
    明清寒、南宫慧都非易慌乱易无措之人,虽对置身境氛惊愕且有几分疑惧,但面上镇定依然,只将双目四下投望下去,以期了然。
    月老便道:“阎王,当日小神与你打赌输掉的一条红线,非但使这两人饱受情天恨海之苦,纵算阎王和判官,也在未觉中牵动了怜惜之情,以致惹来今世纠缠。”
    他口中的“阎王”,诸人都听得出绝非眼下坐下正位的“暂时”者。
    “这是……阴间?”南宫慧迟疑问道。
    “不错。”答的是上官自若,惹来几位鬼差白眼:这厮多事。
    “我们都死了?”她有几分不甘,因为未看到君忘忘面残肢断“不曾。”“暂时阎王”沉声道:“尔几人均为生魂,尘缘未了,阳寿未尽,将尔等几魂拘来,只为了断尔等几人的纠缠。”
    “了断不应该都在人死之后么?既然我等未亡,何必急在这一时?”南宫慧疾言厉色。
    月老忽叹息,“若非小神那根小神输了阎王的那根红线,哪来恁多牵连?小神难辞其咎,特在攸关几人命运轴转之际来做了断,尔等又有何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