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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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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力的厉害降咒,只是亲手为他印上这个徽纹,只要手指按上去,就会在他面前出现通往印记城女士区的传送门,一来可以对他实行监控,二来在最危急的时候可以到印记城避难,痛苦女士也有点害怕阿尔丰斯会意外死亡,好不容易等到的人选她可不想轻易放过。
    “好多食物。”这是第一次看到海水的阿兰发自内心的感叹,阿尔丰斯把它抛入大海,让它饱餐一顿,上百万的水族可就遭了殃,成群的鱼虾贝类被阿兰消化掉了,四五里的近海变直接成了死域,再也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踪迹。
    阿尔丰斯不得不进行这种对局部区域的彻底破坏,阿兰身体的复元需要数量众多的生命,如果不是他严厉制止阿兰的杀戮,不到半年时间,整个麦迪特海都将再也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海里的生态链恐怕也将需要好几万年才得以彻底地恢复。可能,也就只有无穷无尽的血战战场才能满足他的胃口。
    太阳正在逐渐升起,阿尔丰斯并没有从陆路回到大本营,这样太过引人注目,他用游泳的方式老老实实的游回扫荡,易卜拉欣和朱迪思才不管别人怎么想,他们踏着海浪,用水面行走术光明正大的跟在阿尔丰斯后面前行。
    在船面甲板上竟然没几个士兵守卫,事实上有没有他们差别都不是很大,扫荡自己就足以完成所有事务。阿尔丰斯从船身的气孔中钻了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是端坐在椅里的自己。这是扫荡弄出来的幻像,不触摸地时候绝不会有人识破其中的真相。
    奥帕、阿曼奇和冷山正坐在一起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上的图纸,不知道正在进行着什么,阿尔丰斯的生命能没有外泄,谁都没注意身边已经多了一个“阿尔丰斯”。
    “他们在干什么?”阿尔丰斯很好奇的走了过去,那个坐在椅子里的幻像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最后消失不见。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有时间再详细告诉你,我们现在正对我的身体进行改装,别烦我,还差最后一点点就好了。”扫荡很难得的没有追问阿尔丰斯有没有帮自己带回古代的灵魂,显然它的兴趣全被手头上的事情吸引住了。
    阿尔丰斯走近那张木台,阿曼奇手里正拿着标尺逐点逐点的核对着手头的图纸。不停在上面打着标记,这是一份船只的剖面图,他画出来的地方赫然就是船体的接缝柳钉。
    奥帕则在计算着用料的数目,不过不是用“镑”和“块”之类的单位,用的是“颗”和“种”,纸张最上面地标题是“水晶统计量”。
    冷山面前摆着两副图,一副是人体的解剖结构,另外一张是船只接合点的面图,无数的小点被用粗色的黑笔串联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是人体的筋络。
    “你们在干些什么?”阿尔丰斯的话有点破坏紧张的工作气氛,但他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玩什么花样。
    “没看见吗?我们正在进行船体的活化……”奥帕眼也不抬的回答着,突然间,它好像明白过来,愣然抬起头看着阿尔丰斯,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主人,真的是您?”它还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阿尔丰斯本人。
    “是我,我完成了一小半的工作。”阿尔丰斯轻轻晃动囚龙棒,一把精美的武士刀出现在三人面前,“现在至少能够使用了。”
    冷山眼也不抬,“那天的战况激烈万分,你都没赶上,凭兰希一人出面挡住了愤怒的龙王,谁都以为活不过去了。”他说得很淡然,只是阿尔丰斯绝对想不到会从他口里说出“激烈”这个词,就算是在倒海之役、和龙族火拼的时候他还没有说过这种形容词。
    龙王一定来过了,阿尔丰斯额头冒出冷汗,幸好大家都安然无恙,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弥补因为疏忽而造成的过失。
    “也没什么大事,那几头狂怒中的暴龙差不多把三艘船都拆了,所幸它们在动手之前允许我们疏散所有人员,才没有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奥帕把纸张往前一推,“只是韦伯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尾扫,直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阿尔丰斯忍不住有点头皮发麻,在和痛苦女士对阵的时候他不绝对不会这么紧张,现在这几个家伙的三言两语就让他无比恐惧,“我什么都不知道,卧室完全封闭了,感觉不到外面的状况。”
    “什么人?”上面的士兵大声呼喝,易卜拉欣和朱迪思已经登船。  阿尔丰斯冲了上去,这哪里还算得上是甲板?三条主桅断了两根,剩下的一根即使勉强还能直立,包裹在外面的木料已经全部碎开,里面淡黄色的晶体也出现了深深的裂痕,甲板上坑坑凹凹的一片,放眼看去整个甲板已经没有完整的地方。
    无论谁看见这副惨状,都可以想象得出当日的激烈战况。
    第八卷 圣战  第九十章 豁然开朗
     更新时间:2008…12…13 4:55:14 本章字数:5157
    阿尔丰斯闻言马上冲了上去,这哪里还算得上是甲板?三条生桅断了两根,剩下的一根即使勉强还能直立,包裹在外面的木料已经全部碎开,里面淡黄色的晶体也出现了深深的裂痕,怪不得在海面远远看起来扫荡好像少了点什么,甲板上坑坑凹凹的一片,放眼看去整个甲板已经没有完整的地方,走在上面都几乎能够感觉到高低不平的路面,就像年久失修的小路。
    无论谁看见这副惨状,都可以想象得出当日战况的激烈程度。
    事先完全没估计到龙族的气量和容忍限度,这才会让这件事发生,阿尔丰斯不禁暗暗懊恼。如果思考再周到一些,或者能避免发生直接的冲突,至少,也得等到自己回来才行。事实上,他已经比预计的日期早了两天露面,而坐镇大局的人,无论是凯瑟琳还是兰希,又或者布兰克和奥帕,都没有足够的能力压制住龙族的怒火。
    “你这个会移动的窝好像被暴戾的野兽尽情蹂躏过一番。
    ”朱迪斯眼光四转,破碎的状况让扫荡看起来即将沉没,不过扫荡早就将最主要的损坏填补过了,以免造成船舱大量进水。
    “如果没有这场蹂躏,可能我们都想不出办法解决眼前的困难。”跟在阿尔丰斯身后的奥帕并没有和以前一样马上动怒,只是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不见将近一个月,阿尔丰斯才留意到他们都在缓慢的成长,因为距离过近,有时候反而会让这种感觉消失。
    “这两位是我以前的同伴,我曾经写信让他们过来帮忙,其他人呢?”阿尔丰斯转过头看着奥帕,其实是想知道当自己不在的时候这帮人究竟搞了什么东西出来,但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就算是一个惊喜吧,没有自己,他们也能够在各种严峻的环境之中活得有信心、自在。至于易卜拉欣和朱迪思的身份,含糊其词带过也就好了。
    “都在军营,兰希小姐一直在协助军团长大人处理事务。自从上次一战,龙族们就没有再来捣乱,在那儿伤员也得到更好的照顾。”对于兰希,一直没和阿尔丰斯完婚,奥帕也就按照以前的习惯直呼其名,而不是称呼主母。还有一点奥帕没有说出来,军营人多,龙族不敢随意乱来,偶尔杀一两个人没有问题,但成千上万地屠杀会让为整个龙族招来更强大的对手。
    “究竟来了多少龙?”阿尔丰斯用手抚摸着甲板上一个深约一时、直径近五尺的大坑,旁边有一道细小的裂纹,切口两侧的晶体已经被完全磨碎,这是浩劫之刃在快速挥动时造成的伤害,重如浩劫之刃,竟然也会有砍偏的时候。
    “两头龙王,四头太古龙,还有那头母银龙。”奥帕扳着手指算了算,“出手的是绿龙王和其中一头长老绿龙,银龙王和其它的龙族只在旁边掠阵观战,它们离开之前说会在你出来的时候再来拜访。”说起龙王的时候它即便是眼中露出恐惧,但再也没有那种害怕得浑身发抖的感觉。
    两头龙王?阿尔丰斯轻轻抽了一口凉气,兰希还真敢搏,如果生命门没有全开,就连自己恐怕也得脚底抹油。在痛苦女士那里得到的挫折对他来说是个很好地磨练。力量上的强大不是永恒,必须锻炼出一种与掌握的力量相匹配的智慧和勇气。而勇气决不是鲁莽的冲动,而是综合双方的实力对比后地心态量度,诸如痛苦女士之类的人物。可以从思想上瓦解对手的斗志,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但同时,这种情况只适用于比自己更弱的对手,产生一种居高临下的威凌,让对方陷入不自觉的恐惧当中。
    因为痛苦女士所施加的影响,而让阿尔丰斯的思想受到了太多的羁绊和牵挂,他突然清醒过来,痛苦女士之所以被称为痛苦的原因,就是她可以让自己的对手体会到各种痛苦的味道,这比单纯的杀戮更困难,让一个生物失去生命只是很简单的举动,而让对方体会到痛苦并被深深折磨,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每个人、甚至存在于世界上的每个生物,都有各自生存和发展的智慧,阿尔丰斯知道自己的担心只是无谓的多余,如果他们只能在自己强大力量形成的保护伞下发展壮大,无疑是对生命真谛的一种玷污,没有形成自主壮大意识的生物,根本没有资格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即使是一个小小的病菌,它的生命本身就是为了为了分裂,从而诞生出更多的病毒,人类对它们的憎恨,只是因为病菌会随处传播,从而感染更多的人,就这种生存方式的本身而论,绝不会有善恶对错之分,这根本就是自然界的一种存在形式。如果一个高等智慧生物连小小的病菌都不如,还有什么资格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阿尔丰斯仰头对着天空笑了笑,他终于解开了自己最后的心结,如果自己的部属还想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发展,那他们的智慧必须通过不断的摸索才能总结归纳出来,自己帮不上太多的忙。就像一个父亲,无论怎么疼爱自己的子女,都不可能一辈子让他们处于自己的羽翼保护下。
    “我到军营一趟,是时候履行未尽的合约了。”阿尔丰斯此时再无任何牵挂,很潇洒的转身就走。现在,他可以随时回到塔隆,甚至和多克放手一战,即使是继续面对痛苦女士,他也不会再有什么心理负担。
    每一个生命都必须踏上自己的路,有生必有死,有存定有亡。
    奈落真正想要的只是阿尔丰斯,并不是他手下的人,无论那帮人死后去到什么地方,都不再是阿尔丰斯考虑的问题,是变成冥界的灵魂,还是成为奈落手下的一员,甚至变成祈并者……这些都不再成为他担心的事情。
    兰希看到阿尔丰斯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扑到他身上,喜极而泣。洛卡和布兰克两人高兴得攀住了阿尔丰斯的肩膀,像是多年没见的老朋友。凯瑟琳虽然淡淡的没有任何表示,但目光中也流露出一种极度的欣慰。
    和他们比起来,船上那四个家伙简直就是不知道感情为何物的木头,好像阿尔丰斯只是刚从海边钓鱼回来一样。奥帕是食人魔,本来就不能更多的理解人类的感情,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多大感觉;阿曼奇是个工作狂,对技术日以继夜的钻研让他无法觉察到阿尔丰斯的长期离开;冷山是巫妖,亦不会表露过多的情感;扫荡就不用说了,时间对它没有半点概念,几百年和几天没有实质性的分别。
    只有人类才能体会到时间造成的差距,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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