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冷王的毒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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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围观的众人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去。
长孙穹和长孙玉更是被这话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不敢置信的望向面前的即墨无双。只见他俊朗的脸上没有丝毫玩笑的模样,反而是一脸的认真。就像当初他要出征崇文国的时候一样,那周身至寒的气压让大伙儿莫明的窒息。
“王、王爷?”
饶是沈从容开了口,长孙穹也没有现在这么害怕!
沈从容不过一介女流,长孙丞相来了说不定还能压制的住。可即墨无双却是尚武国能够横着走的“活阎王”,他想干什么,就连当今的皇上也是要顾及三分的。
即墨无双冷冷的眸子里面浮起寒意,静静的看了他们两兄妹半响,最终将那软剑扔给了身边的近卫长卿。转身之间,那冰冷的声线响彻整层揽月楼,“看来长孙少爷不想自己动手,长卿你来吧!”
谁人不知道即墨无双的近卫长卿武功高深莫测,办起事情来也是雷厉风行,冷血无情。无论对方是什么达官贵族,王孙贵胄,只要即墨无双开口,长卿就从来没有手软的时候。
长卿冰冷着一张脸,淡定无比的朝着长孙穹和长孙玉那边走了过去。
长孙玉和长孙穹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被长卿唬得连连后退。眼看着长卿就要走到他们面前,两个人竟是默契的转身便要跑。
岂料他们两个还没有跑出几步,却被沈从容和墨染堵在了门口。
沈从容身形一闪,袖口里面竟窜出了阵阵热流,隔空便将长孙穹和长孙玉一掌掀翻在地上。而另一边长孙玉压根儿就不会武功,被长孙穹压在身上,更是动弹不得。
沈从容一个利落的翻身,纤长的素手一掌压在长孙穹的肩头。她面不改色,可手上却暗暗用了内力,制的长孙穹动弹不得。
两个人仰首望着越来越近的长卿,终于吓得疯了一般的尖叫出声,“不要,不要,救命,爹爹救我啊!”
许是长孙玉喊声太过于凄凉,让已经走到快步走到揽月楼门口的长孙丞相听了心惊肉跳。此刻的他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提了衣摆便朝着内厅里面冲了进去。
就在长孙丞相走进大厅的时候,耳边还回响着长孙玉和长孙穹凄厉的尖叫声。方才听见自家小厮说有人要砍了自己一双儿女的手,他便吓得魂飞魄散。如今跌跌撞撞还没站稳身子,便瞧见长孙玉和长孙穹被人死死地压制在地上,而在他们面前的男子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朝着他们的双手斩了去……
067、到底是谁中计'手打文字版VIP'
“不要!”
长孙丞相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苍老的声音里面裹着凄厉。
不过即便他已经冲进了揽月楼的大厅,却还是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只见手握软剑的长卿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大手一样,手起刀落。那软剑仿佛是长了眼睛一般,凌空而至,堪堪地落在长孙穹和长孙玉的手腕之上。
只听得一声闷响,众人还来不及眨眼睛,长孙玉和长孙穹的一双手便被凌厉的斩断。
一时间,鲜血四溅,两双手顺着长卿的动作滚落。长卿动作之快,让那四只手仿佛还没有意识到已经离开了身体,扭曲的滚动着一直停在了长孙丞相的脚边。
长孙玉和长孙穹两兄妹更是惨叫一声,两个人一并痛晕了过去。
眼前的一幕着实将长孙丞相给镇住了,他呆愣愣的望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目光里面透着绝望和无奈。他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若不是有身旁的小厮搀扶着,说不定他已经跌坐到地上去了。
“谁、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长孙丞相愤怒的望着周外围观的人,却发现那些人都下意识的将目光别开,很明显就是不想惹麻烦。
长孙丞相气的浑身发抖,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绕了一圈,最后望着端坐主位的即墨无双。一时间也忘了君臣有别,上前一个跨步冲到了即墨无双的面前,大声质问,“王爷,您也在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简直、简直就是目无王法了!”
即墨无双一双冷眸闪过阴霾,无论是对与错,都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如此大声说话。
他赫然起身,周身燃起的极低气压让长孙丞相呼吸一窒。那清冷至极的目光看的长孙丞相后脊发凉,还有许多质问的话哽在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愿赌服输,若是长孙丞相有何不满,日后来王府寻本王便是。”
即墨无双冷眼望着长孙丞相,目光如炬。这让人窒息的感觉,延伸到了人群四周。围观的人无不都替长孙丞相捏了一把冷汗,就算丞相是朝廷重臣,这般冲撞“活阎王”,难道他就不怕死吗?
饶是长孙丞相一把年纪了,如今见到自己一双儿女变成这样,断然是再也淡定不了的。他心底虽然还藏着对即墨无双的恐惧,可脸上的神情却是不容置疑的愤怒,“王爷,老臣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会替我的孩子们讨回一个公道!”
“长孙丞相……”
就在长孙丞相放下狠话的时候,身后却是传来了清脆的声音,看似温婉,里面却又夹杂了一些诡异的情绪。
长孙丞相狐疑的扭过头去,发现开口说话的那人竟是一名妙龄少女。样貌姣丽,身段歆长,光是一眼,便能瞧出她高贵的气质。那少女他是有些印象的,以前他与靖远侯爷交好,来往也还算紧密,有几次见过沈从容,只不过这次再一看,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感觉。只不过,即便是再高贵,方才自己也是亲眼所见,她就是帮着压制住自己一双儿女的帮凶。
“小小年纪却如此残忍,我倒要问问堂堂靖远侯爷是怎么教女儿的!”长孙丞相望着沈从容一脸乖巧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岂料沈从容似乎压根儿就没有被长孙丞相的话给吓着,她脸上浮起乖巧柔顺的笑容,一脸小鹿斑比的样子让众人瞧着生不出半点责怪来。不过她接下来说的话,却是让长孙丞相差点没背过气去。
“长孙丞相,我爹是怎么教女儿的就不劳烦您操心了。”沈从容淡淡的望着长孙丞相,指着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长孙玉和长孙穹,“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您,若再不替你的一双儿女止血,甭说他们的一双手,就连命恐怕也保不住了。”
沈从容此话一出,果真是将长孙丞相给惊醒了。他猛地一拍额头,转身便招呼身边的小厮,“赶紧绑住少爷小姐的手腕,抬回去!”
临行之前,长孙丞相回头狠狠的看了沈从容一眼,“这一笔账,我长孙庆迟早都会算清楚。”
沈从容明媚的眸子一闪,脸上划过一抹诡异的笑容。她朝着长孙庆盈盈一拜,巧笑倩兮,“丞相好走,晚辈就不送了。”
“哼!”长孙丞相一声冷哼,急急忙忙地领着众家丁离开了揽月楼寻大夫去了。
此时此刻,这一场闹剧才算是真的结束了。
沈从容望向端坐在主位的即墨无双,心底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她沈从容没有通天的本领,即便她能够算到方景书要算计自己,也算不到她会利用红莲。
方才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不是别人,而是即墨无双。
沈从容能够确定的是,树上一开始挂着的尸体定然是红莲的没错。只是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悄然换了秋月的尸体,却是不得而知的。
这一切,除了面前的即墨无双还能有谁?
沈从容静静的朝着即墨无双走了过去,脸上是少有的真挚。她望着即墨无双半响,终于还是款款的给他见了个礼。
方才就在长孙穹跪倒在即墨无双面前的时候,大家似乎都以为他会倒戈相向。谁人不知道,闵亲王和摄政王几乎就是两个对立的存在,而如今长孙家却是独善其身,从来就没有偏帮谁的意思。
如今长孙家在这半年里面变得强势起来,若是能够拉拢长孙家,不管是在哪一方面,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不过即墨无双却用他的行动告诉了自己,他“活阎王”从来就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只需要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就可以了。
心底居然莫名升起一抹暖意,这个即墨无双好像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帮自己呢。而且他似乎从来就没有向自己提出过什么要求……
即墨无双那幽深的眸光落在沈从容身上,方才经过那样一番折腾,面前这个女子非但没有半点受惊吓的样子,反而是一如既往的从容坦然。她周身流泻出来的傲然和风流让人不敢侧目。
便是这样一个骄傲的女子,居然施施然朝自己见了一礼。而且这盈盈一拜不同于平常的礼节,即墨无双能够从沈从容清亮的眸光里面瞧出真挚的谢意来。
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有些疼有些痒却又有些甜意。
所以即墨无双并没有阻拦,他静静的望着沈从容起了身。
两个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似乎有了一种默契,即便不需要语言,也能互相信任。沈从容微微有些错愕,这个默契到底是什么时候渐渐冒头了呢?
“多谢王爷。”沈从容起身,艳丽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即墨无双一双眸子定在沈从容的身上,心下对她的兴趣似乎又浓了一些。脑袋动了动,嘴角也配合的勾起一抹浅笑,“本王只替你做个见证,何须言谢?”
沈从容瞧见即墨无双看自己的眼底似乎泛起了涟漪,她了然的点头,便要转身告辞。
可是就在她打算领着众人离开揽月楼的时候,却发现墨染那个家伙竟然不见了。方才自己只不过是与即墨无双说了两句话,这个家伙居然就溜号了?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小姐,刚才真是惊险啊!”连翘一直在边上看着,不由的替沈从容捏了一把冷汗。
倒是沈从容端坐在马车里面,面容上浮起一丝笑容,“我不过是陪着他们演一出戏罢了。”
“演一出戏?”沈云苓略有些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她不满的瞪着沈从容,说话带着几分嘲讽,“大姐姐还真是贪玩,今个儿若非你走运,得了摄政王爷的帮忙,你这双手恐怕也会被留在那揽月楼吧?”
沈云苓一开始看见沈从容吃瘪,心底自是有些窃喜的。若沈从容真的被砍了一双手,别说她寻不到一门好亲事,估摸着就连靖远侯府也未必能够待得下去。
可谁知道,到了最后,居然还让沈从容将长孙玉两兄妹给扳倒了。最可恶的是,稼木真和那个贱人墨染都一门心思的想着要帮衬沈从容。难道稼木真不知道,沈从容惹出来的祸,也是极有可能殃及到自己身上的吗?
若非男女有别,她沈云苓才不愿意跟沈从容同乘一车,她倒是愿意跟稼木真在后面挤挤!
沈从容冷眼瞧了沈云苓,眼底泛起了冷意,“姐姐我自然不如妹妹那般冰雪聪明,遇事反正推了个一干二净便是。”
“你……”沈云苓被沈从容一句话哽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沈从容这话说的没错,方才一出事她便拉着沈花语急于跟沈从容撇清干系。这事若是让沈于卿知道了,定然要责备于她。
沈于卿这阵子正因着烟姨娘的死对沈云苓疏远着,这事若是再传到他的耳朵里面,说不准自己的处境就更加难堪了。
想到这里,沈云苓涨红了一张脸,低下头去便不再开口。
倒是一旁的沈花语望着沈从容,脸上没有什么愧疚的神情,倒是藏着几分欲说还休。
一行人就这般沉默无语驾着马车到了靖远侯府,沈云苓率先跳下了马车,立在门口等着稼木真;而沈花语却是目送沈从容下车之后,这才跟了上去,低语道,“大姐姐,我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