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混混太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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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小玩这时才看清他的长相,脑中轰然一响,暗道:“你娘哩,这不是那个缸仔吗?”
原来这人正是他前些时回恶鬼山,所遇到的穆子亨。王小玩抓抓脑袋,兀自不解,想遭:“他不是性木吗?怎又是太子殿下啦?哎哟!木子亭,木加子就是李,那就是李亨,当今皇太子正是李亨也。嘿!这小于竟用假名来同老子交朋友,那我可不跟他讲义气了,先让他吃点苦头,再去救他也不白费一场交往啦?哼!我王小玩一向不计较别人对不起我,我可不能对不起别人。”但嘴上说不计较,,心里却挺乐意看李亨吃苦头。
那黑衣人伸指在李亨身上一弹,李亨登时全身绷紧,面容痛苦屈扭,最后忍不住呻吟出声。
黑衣人大笑道:“殿下,你何尝吃过这种苦,还是答应了爽快。”但李亨虽出身贵族,偏个性倔强,宁死不屈。王小玩见他痛苦得全身簌簌直抖。
却不出声求饶,不禁有点佩服,心道:“这缸仔果然不同凡响,只比我稍逊半筹。”虽觉此言未必为实,但且不管他那么多。
当下悄悄指指示小叮当去偷袭那坐在一旁的黑衣人,然后,自己也慢慢爬行靠近。才一眨间,即听那黑衣人失声惨呼,原来小叮当已神魂般溜到他身后,一把抓住他的大榷穴,令他动弹不得。另一个黑衣人吓得面呈土色,还是抢上前,想救下同伴。
小叮当抓到人玩耍,立即蹦开,那黑衣人连忙追逐它。小玩心念一动还是掩身土堆中,小叮当纵身来到他眼前,那黑衣人也迫上来,挺起双茅攻向小叮当,才一抬,突觉背心一凉,已一命呜呼。
原来,他两跟只盯着白猿和同伴,浑不知王小玩正等着偷袭他。王小玩喝道:“小叮当!
将这家伙抓好!”转过身去为李亨解穴除苦,并解了他的束缚,口道:“小木子,你还记得孝子吧。”
随口就替人家另取一名。
李亨定了定神,惊喜道:“是你!王小玩!王小玩撇嘴道:“是呵!原来皇帝是你老爸,看来咱们也不能有什么交情,这黑衣鬼就送给你做纪念吧!”
将那黑衣人点了八大穴,又加上五花夫绑,一把推给李亨掉头就走。李亨急道:“王兄,请留步!”王小玩回头道:“不留步,我师兄还在挑花林斗两个恶鬼,我得去看看才行。”
依然前往直走。
李亨叫道:“我陪你一起去。”说着勉强跛足前行,他脚上被划中一刀,不便于行。王小玩转身见状,心里道:“他娘的,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口道:“小叮当,将那黑衣人抓到马车上,对了连小木子一起背着。”小叮当哼了两声,虽不乐意也只能听命照办。
三人回到马车上,立即掉头奔回桃林,回到原处,只见林中多了两具黑衣人的的尸体,却不见张东阁,想来他杀了对手后找不着王小玩,自己离去了。王小玩赞道:“张师兄的武功确实了得,有得顶!”李亨谢道:“若不是你们相教,我可能要遭不测了。”王小玩笑道:“是啊!以后不要随便乱逛了!你瞧你爸爸出门有多气派,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拔毛?”
李亨道:“那样出一次出门,有多劳民伤财,我真羡慕你能如此自由自在。”说着连连叹息。王小玩笑道:“那也容易啊!请几位武林高手来当保镖,这样不就安全了。“李亨道:“我今天带的全是御林军的好手,可惜钟将军为我殉身了。”王小玩心念一动,道:“小木子,你是太子殿下,可以封人为官吧!”
李亨笑道:“你想推举人材给我吗?”王小玩挑挑双眉,道:“算了,当官就是当奴才,我宁可跟你当朋友,平起平坐多舒服,才不要给你磕头呢。”李亨笑道:“太子就不能交个朋友吗?我一直就有这个心愿,小玩,你不愿意吗?”。问得很慎重,诚恳无比。
王小玩搔搔头,道:“做朋友可以,磕头我可不干。”李亨笑道:“你可以见了我不磕头,就我做了皇帝,你还是我的朋友。”
王小玩喜道:“那时也不用磕头?”李亨镇重地点点头,道:“我今天能活命,才会有今后。这份恩情我记着,一定不会忘怀?”
王小玩甚是高兴,感到拣了个大便宜,笑道:“那好!我们还是做朋友,可是,我得回去了。”李亨道:“你住城内?”王小玩道:“我住法华街红门宅,我几个师兄武功都好得很,可惜,他们是江湖大都不愿做官,否则就去做你的保镖,我保证你太平无事?”李亨道:“哦!他们叫什么名字?”王小玩一一说了,还将二六子三人也一起报上,并将乾坤门欲重振门庭的事大略叙述一遍。
李亨点点头,沉吟道:“他们不愿做官,你呢?”王小玩闻言大笑道:“我已经做过了,还很威风的。”李亨惊问此事。王小玩也不隐瞒,将上次冒充太子手下郎将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个天花乱堕精彩绝伦,不过,当然将黄符历的事掩藏,连三老痛骂李渊的话,也改成称赞的语句。李亨笑滇:“喔!原来你如此胆大包天啊!”
王小玩瞠目道:“难道你要办我?”李亨摆头道:“其实,这件事论起来,你功多于过,只有记功,焉能论过。”王小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小木子,你这样才够朋友,不过,我得走了,我叫你小木子,你不生气吧!”李亨道:“朋友间的称呼,应该亲热有趣,那才好玩是不是?”王小玩大笑道:“好极了,小木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说完即带着小叮当打道回府。
王小玩走至半途,即遇到吴海国和张东阁带着地水风火骑马赶来,一见他都松了一口气。
吴海国道:“你没事就好,回去再说。”遂转道回家。回到家还设进门,王小玩就哇啦啦大吹法螺,将救出李亨的事大吹了一番。吴海国听他将黑衣人消灭尽,重重地吁了口气,道:“师弟,宫庭内力争权夺利,惨烈的斗争是常有的事,其险狠毒辣恐怕比江湖人更险恶,我们千万不要卷入其中,这是自找麻烦。今天黑衣人还好没留活口,不然我们就会被认为是太子的人,而有麻烦。”
但说来也奇怪,那天夜里他们突破二十多个黑衣人的夜袭,所来者武功很好,若不是他们拼命退敌,只怕连这间租来的房子也会被焚个干净。
吴海国为之担忧不已,张东阁则拼命思索着怎么暴露了行踪,最后推定是有个幕后人走掉,他一直没有现身,王小玩才漏掉了。
起先还希望黑衣人知难而退,不会再来找麻烦。不料,当天夜里又遭到更大的突袭,众人除了王小玩和小叮当均挂了彩。次日,屋主前来暴跳如雷,说他们是不法之徒,毁坏了他的房子不说,还危及附近居民的生命安全,言明要将他们送官府法办,最后还是王小玩吓走他,才作罢休,但他们立即搬走。吴海国皱眉道:“看来京都不能待,其余的小孩,只好等一阵子,再回来找了。”
王小玩急道:“那怎么行,他们也许有危险,怎能不快点找出他们?“张东阁抱怨道:“是你爱管闲事,这下还来出意见。”
王小玩怒道:“李亨是我的朋友,怎能不救?再说谁是掌门人?我们要拆伙是不是?好啊!
只说一句,老子自己留下,你们走吧!”
吴海国不悦道:“掌门师弟,乾坤门咱们七个人,加上二六子三个和小叮当,这还拆什么伙?大家同心协力,不要意气用事,那如何完成师伯遗志。”
王小玩怔了怔,忙改变神态道:“对不起各位师兄,我保证以后决不会提拆伙两个字。”
说着看了张东阁一眼,见他面红耳赤地对自己汕笑,即扮了个鬼脸,一场风波即消失得无影。
最后,决定夜一降临,就从后门悄悄逃走,先出城几日,再回城打听其余小孩的消息。王小玩对花了一笔钱,购买的家具和日常用品,必须白白丢弃,很不甘心。灵机一动!叫了二六子三人,到街上找来一些往日相熟的小贩,和一些有交情的老百姓,邀了一大群人到屋子里大家排队和他掷骰子,赢了的可以随意在屋于里拿走一件东西。他这纯是心血来潮,与之所至的大赠送,所以也不作弊拿人当羊牯,除非是有特别看不顺眼的人。
如此门庭若市地玩了一整天,终于将屋于里的东西搬了个精光,只剩个房子壳。二六子苦脸道:掌门师叔,东西全被运走了,连锅碗都一片不得剩。昨天才买的鸡、鸭、鱼、肉,全生拿走了。现在。咱们拿什么当晚餐啊?”三七子撇嘴道:“哇卡,连灶门都拾走了,也没得火升!”王小玩笑道:“放心,老子还有大箱和一大袋银子,走,走,把马牵了,咱们去酒楼吃个饱,吃个足,这就出城吧?”吴海国沉吟道:“我看买干粮吃上路,比较妥当。”
连着两夜遭到突袭,他对夜色已患了中度敏感伤风。王小玩刚刚做完大善人,正想意气风发地开筵庆祝一番,吴海国这句话无异如盆冷水,浇得他为之一怔。
但他对这位大师兄很是服气,只好没精打彩地道:“好吧,就这么着。”张东阁道:“我看咱们分批出城,较不引入注目,地水风火四位师兄去买吃的,我带二六子三人先出城,师弟、语砚和大师兄跟在后面,这样较妥当。”吴海国点头同意,众人上道而行。
半个时辰后,出城的人非常顺利在城外会合,大家停在路旁一个长亭中,等侯地水风火四人。趁着等人的空闲,计议先到城外五里外的狼烟坡,找住处安居,余事再作定论。
大家又扯东拉西地聊了半个时辰,地水风火还是没有踪迹。
吴海国又担心又焦躁,在长亭内躔来踱去。张东阁则闷不吭声呆坐一旁,也是愁眉苦脸一张。
王小玩却象没事人似的,自己拿着骰子掷着玩,要六有六要豹子有豹子,要长三有长三,要瞥十有瞥十,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有二六子三个小孩呆站在他身边,却没一个敢上前陪他玩,因只有他们了解,每当王小玩心情不好时,才会自己玩骰子,否则他一定会自动找人陪他玩。终于,陈语砚再也忍耐不住,开始道:“小玩,地师兄他们怎么还不回来?”王小玩吃了炸弹似的,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吴海国喘了一口气,道:“一定出事了,我进城去找他们,你们待在这里千万别走开。”说着跨上马,奔驰而去。蹩十鬼急道:“老大,呵呵!掌门师叔,我师父会不会有危险啊!”
王小玩奔出长亭,见吴海国一人一骑已消失在黑夜之中,撇嘴道:“他娘的,赶死也不用这么快。”转头见张东阁已走到身旁,又道:“你看咱们这会儿怎么办?”
张东阁叹了口气,道:“再一会没消息,咱们只有进城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六子三人保护语砚躲到城外,免得大家一起遭难,无人做后援。”
王小玩应了一声,道:“二六于,这里有老子全部财产,你们拿着,带语砚躲到你们原先躲的山洞中,若十天半十月我没去找你们,那就是我已经妥当了,你们拿着钱自己过日子去,只是一定要给我好好照顾语砚,不能让她挨饿受冻,知道吗?”
二六子大声道:“不,我要跟你去。”陈语砚也哭道:“我也要去。”王小玩烦不胜烦,怒道:“你们以为老于去游山玩水啊!去去去,去个鸟!这个命令,那个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