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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战族传说-第210章

小说: 战族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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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秘密?”
牧野静风道:“纸上的这些剑派与风宫或多或少都有怨仇,而一些与风宫关系亲密的剑
派,纵然实力更胜他们一等,却没有出现于其中,若说这是巧合,未免太牵强了一些。”
牧野栖思索着道:“按照爹的意思,是不是说重开洛阳剑会之辈,既不是风宫白流,也
不是风宫玄流,而是与二者都有间隙的势力?”他一直生活在黑白苑,此时虽然身在风宫白
流,但对风宫白流、玄流的称呼却没有改变,若是真正的风宫白流弟子,必称玄流的人为逆
贼。
牧野静风点头道:“这正是爹的推测。”
牧野栖道:“爹已对孩儿说起过风宫玄流、白流之争,以及幽求的事,依我之见,我们
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设计吞并玄流,否则一直处于玄流与正盟的夹缝中,终有顾此失彼之时。
取胜于玄流与取胜于正盟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玄、白二流同属一源,而容樱为玄流之主其
实言不正、名不顺,否则四老亦不会悉数与她决裂,一旦白流能压制玄流,那么就可以轻松、
有效地控制玄流力量;而风宫白流与正盟之间,势同水火,非此即彼,休说如今白流力有不
殆,即使能胜出正盟,只要不是绝对性的胜利,其战局就有反复无常的可能。不知爹有没有
注意到,这些年来,玄、白之争中,玄流虽然曾丢失两处行宫,但他们的有生力量其实并未
消耗多少,更重要的是,正因为白流在玄、白的争战中得到了无天、鼓城两处行宫,正盟几
乎是倾全部力量对付白流,对于玄流,却鲜有生死之战,这未尝不可能是玄流的计谋。”
牧野静风呼罢,哈哈大笑道:“有儿如此,小小挫折又算得了什么?容樱的确老奸巨滑,
但玄流却也并非无懈可击!我心中本已有所打算,你这一番话,让我更对自己的布署有必胜
之心!”
顿了一顿,又有些感慨地接道:“你终是战族之子,注定卓绝不凡,进入风宫不过数十
日,就对风宫形势有如此见地,为父很是欣慰!”


说完牧野静风站起身来,牧野栖亦立即起身,牧野静风一扫这些时日郁郁不欢的神情,
朗声道:“你姑姑一向极为疼你,无事不妨去陪陪她,她一定很高兴的。宫中事务太多,爹
总是难抽出时间陪她。”
说到这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是了,也许你该称她为娘了。”
牧野栖有意无意地避过其父的目光,转过话题道:“爹爹让都陵寻找幽求,是否欲从他
手中夺得骨笛?”
牧野静风摇头道:“幽求的剑法虽然超凡脱俗,武功卓绝,但毕竟势单力薄,无论是白
流还是玄流,要想从他手中夺得骨笛,都不是难事,但白、玄双方却都未出手,无非是不想
过早成为众矢之的,在未到最后关键时刻,无论是自流抑或玄流,其实都不想过早惊动幽求,
要从幽求手中得到骨笛,必定会付出一定的代价。都陵此次前去寻找幽求,只是为父想找一
个可以利用幽求的机会,幽求与玄流的关系远比与白流的关系更错综复杂。越是复杂,对我
们而言就越有可乘之机。”
顿了顿,他又道:“都陵办事,从来不会让我失望,但愿这一次也是如此。”
※※※
与南阳城相去十里的药鼎山。
此山最高峰山顶处四周凸起,中间凸陷,形状酷似药鼎,加上此山周围十余里林木茂盛,
崖陡谷深,多产奇药,故被世人称为药鼎山。
药鼎山山势险峻,山脉延绵数十里,峰攒峦簇,高低远近错杂,蓊郁从雾里腾起,烟霏
在林梢变幻,因山中常出现诡异莫测之景,故药鼎山周围十余里之内没有村镇。
虽然如此,却并非绝无人前往药鼎山,因为在药鼎山上还住着一个人,一个与药鼎山一
样不一般的人。
他就是药痴别之弃。
能当得一个“痴”字,自然是视药如命,据说药痴一日三餐皆离不开药,饭中拌药,菜
中杂药,汤为药汤……
如此奇人,若是不居住于药鼎山之中,倒有些不可思议了。
迷|药成痴,对于医道自然有独到之处,于是便有了上药鼎山求医的人。虽然药痴并不会
“敞帚自珍”,但因为山路险峻,与村镇相去太远,若非疑难杂症,人们亦不会舍近求远,
远赴药鼎山。
别之弃在药鼎山半山腰处结了几间草庐,又在左近寻了二个山洞,将洞中清扫干净,与
他的二名弟子便住在山洞草庐之中,草庐四周栽种了无数奇草异树,将草庐深掩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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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青晨,别之弃的二弟子查二起得极早。他年方十三,虽身在这荒山野岭中,但少
年心性却仍未去,前几日因瞒着师父去山中捕鸟,疏于侍弄其师栽种的药草,结果枯死了三
棵被其师视如身家性命的药草,遭到狠狠惩治,查二为了将功赎罪,这几日都起得格外早,
抢先将草庐、药圃都清扫得干干净净,以博取师父的欢心。
正 文  第三章 隔代之仇
第三章隔代之仇查二睡眼惺忪地打开庐门,打了个哈欠,冷眼一瞥,就看见山道下的一棵树旁,倚坐着
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那女子则双手挽着膝盖,曲膝而坐。
别之弃医术精绝,一些重病者的亲人为了求医,常是连夜赶路,加上山路陡峭难行,摸
黑找到这里的人并不少见,所以查二并不十分吃惊,他正待干咳一声,以作提醒,没想到那
女子已倏然起身,向他这边望来。
查二一看,睡意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这女孩子的容貌清丽脱俗,楚楚动人,淡淡
的忧郁使她平添无数清韵,查二虽是少年,却亦有惊艳之感,心中暗道:“莫非撞见了仙
女?”
正自怔神间,那女子突然向他跪下,哽咽道:“先生,请救救我的白大哥!”
这一男一女正是白辰与小草,此时白辰大半个身子包裹于被褥中,又是侧向这边,故无
法看清他的情形如何。
小草匆忙间竟未留意到眼前的人是比自己更为年轻的少年,她已是心神恍惚,悲伤欲绝,
一见查二,就将对方当作别之弃,跪了下来。
查二不由大为窘迫,忙道:“姐姐请起,能治病救人的并非小弟,而是家师。”
小草一怔,这才抬头细看,见对方果然只是一少年,于是便道:“烦请小师父禀于尊师,
若能救醒白大哥,我愿粉身碎骨以报大恩!”
查二见小草神情激动,忙道:“家师一向不会将求医者拒之于外,至于酬谢,他更是不
屑言及,姐姐放心就是——待我看看这位大哥情形,好向师父禀报。”他刚受了师父别之弃
责罚,此时行事自然稳重了些。
查二下了几步山道,走到白辰身边,小草忙道:“小师父,他还活着……真的。”
查二看了她一眼,心中暗自忖道:“他自然应该还是活着的,否则你又何必带他前来求
医?”只是这样的话自是不忍心向小草说出口。
查二伸手去揭被角。当他刚看到白辰的脸时,神色立时变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苍白的脸色,在白辰的脸上,已见不到一丝血色,他的双眼紧闭,气息
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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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二心中一沉,心中飞速闪过一个念头:这分明是一具尸体!他略略侧身,以质疑的目
光望了小草—眼,小草的脸色顿时也变得苍白如纸,她飞快地道:“他还活着!他一定还活
着,对不对?你们一定能将他救醒的……”她说得那么快,似乎略略停顿,查二就会无情地
否认她的话。
她的身躯犹如秋风中的枯叶般簌簌而抖。
查二见此情形,心中暗叹——声,道:“我再看看。”他试了试白辰的鼻息、脉搏,略
带稚嫩的脸上有了凝重之色,沉默片刻后他低声道:“姐姐,他已气息全无,纵是华佗再世,
也无能为力了。”查二虽然年纪极轻,但自五岁起便追随别之弃,耳濡目染,已颇懂医术了。
小草神色凄惶地道:“可在五天前,他便已是如此模样了,若是真的……不能治,五天
过去了,他怎会仍是如此?也许,他只是假死而已,对不对?”
查二惊愕地道:“五天前他就已是如此了?”
小草立即道:“是——他是被人击伤的。”
查二大为疑惑,忍不住又探了探白辰的鼻息,又摸了摸白辰的肌肤,但觉触手冰凉,却
并没僵硬,心中更是不解。
小草紧张地望着他。
查二郑重地道:“若姐姐说的是事实,那这位大哥的伤病倒的确有些古怪——我这便去
禀报师父。”
言罢,他立刻转身向师父别之弃所在的草庐跑去,他知道若小草所言是事实,那么师父
必定对此事会大为关切。一个已死亡了五天的人,是绝对不会有那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而且皮肤表层也应出现尸斑,但由气息、脉搏推断,白辰又的确已经气绝身亡。
他轻轻地叩击着师父的门,低声道:“师父,外面有人来求医了。”
“进来说吧。”一个低缓的声音响起。
查二心道:“没想到师父也已起床了。”推门而进,果见别之弃已端坐于床前椅子上,
看样子起床已有一段时间了。
查二也不及细想,便道:“师父,外面来了一位伤者,已无气息脉搏,可送他来的人却
坚持说他没有死,而且声明五天前,那人就已如此模样了,弟子觉得此事多半有些古怪……”
别之弃挥了挥手,道:“知道了。”
语气竟很是平淡,查二大为不解,呆呆怔立片刻,方道:“那……那师父是否……”
别之弃道:“当然要救,你将他们领进来吧。”
查二松了口气,低应一声,立即出了草庐。


别之弃从旁边桌上的一个篮子里抓出几片黄|色的叶子,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神情若有
所思。
不一会儿,查二与小草一同将白辰抬入屋中,无需别之弃吩咐,查二已娴熟地将白辰安
置于墙边一张低矮的木床上。
小草见了别之弃,便知他才是药痴,他身边触手可及的草药就是明证,正待施礼,别之
弃已站起身来,阻止道:“不必多礼了,救人要紧!”
乍听此言,小草心中略略松了一口气,心想听他口气,白辰或许有救了,不知为何,此
时她竟不敢对别之弃相问。
别之弃走至床边,低首看了看无声无息的白辰,脸上忽然有了极度惊异之色。
他身材不是很高,皮肤呈罕见的淡紫色,眉毛却浓密如纠,此时双眉更是几乎拧成一条
线。
别之弃喃喃自语般道:“奇怪……奇哉怪也……他本该已死去四五天才是!“
小草一听,紧张而惊喜地道:“他……他还活着是吗?”她的神情让人想到她几乎要从
他人口中掏出一个“是”字来。
别之弃看了她一眼,道:“如果能救活,那么他此刻应该是活着。”
这时,查二的师兄荆树亦被惊醒,匆匆赶了过来,他年约十七岁,眉清目秀,长身玉立,
颇有富家公子之气,只是略显阴柔,别之弃见他进来,便吩咐道:“荆树,你去将为师的
‘归宗露’取来。”
荆树一怔,失声道:“这……”
别之弃沉声道:“没有明白为师的话么?”声音不响,却甚为威严,荆树一震,忙道:
“是,师父。”立即转身出去,心中却忖道:“不知求医者是什么来头,师父视如性命的
‘归宗露’已封存七年,平时我即使见一见也不容易。”
荆树匆匆返回时,手中已多了一个小小的瓷瓶,那瓷瓶通体晶莹如玉。状如一滴蓝色的
水珠,形状甚是优美。小草从荆树的表情中感觉到这瓶“归宗露”
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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