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预言师-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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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相信这世上有永恒的爱,那也不必拥有爱情了。因为爱情需要无比高昂的信心,否则根本长久不了。
晚上的时候,两人出门。
再逛昨晚那条小巷的时候,陈决在想那三个劫匪怎么样了,会不会留下终身的残疾,特别是被他一脚踩在裤裆的家伙,会不会就此断子绝孙呢?但那些都是他们自找的,他们太不厚道了,抢钱陈决能接受,但看人家女人柔弱就想顺带劫个色,陈决就接受不了了,必须除之而后快。
春水则好像已经忘了昨晚的事,闲庭信步的走在陈决身边。
“春水,你平时只写小说吗?散文诗歌之类的文字写不写?”陈决忽然心血来潮,也一直没问过这样的问题。
“散文写的多,诗歌少,至今为止,散文集出过一部,诗歌都是写着玩的,没出版过。”春水答。
“跟你说个秘密。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个作家,你猜原因是什么?”陈决笑。
“不知道,莫非是觉得写的东西可以出现在书本中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春水也笑。
“那肯定不是,小时候不觉得课本文章的作者很牛,小学那会儿课本里很多都没署名,后来才知道是编纂教科书的老师写的,根本不是像初中高中课本里那样都是名家作品。我说了你肯定要笑,我想当作家的原因是我小学老师的梦想是作家。那时候我那语文老师应该有三十多岁,她有天上课无意中提到的,说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是当个不用自费出版的作家,而且很悲伤的说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实现这个梦想了。然后我当时就感动了,就在心里暗想,老师你放心,我以后一定要替你完成未完成的梦想。”陈决哈哈大笑。
春水咀嚼了一下陈决的话,说道:“老师长的很漂亮吧?”
陈决猛点头道:“是啊,很漂亮,但那时候哪知道什么是漂亮,只是觉得老师看起来好舒服,而且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让人很安心的感觉。哈哈,原来那时候我就比一般男孩要更了解女人啊。”点根烟,抽几口,陈决续道:“后来直到上高中我都还和小学的那个女老师有联系,但那时候已经不想当作家了,就想做企业,再加上跟我爸闹的僵,得自己挣学费,就换梦想了。后来才发现自己对商业是最有天赋的,文人梦只不过是年幼的一个供日后取笑的梦罢了。”
“现在那位老师怎么样了呢?”春水发挥文人喜爱刨根问底的特点。
“去世了,癌症,就在两年前,葬礼我都去参加了。”陈决有点忧伤,脑海里浮现出那位老师的音容笑貌,上小学时,她三十多岁,上高中时她就四十多岁了,但是给陈决的那种安心感却是一点没变。所以葬礼那天,陈决没有忍住在人群中落了几滴泪,那可是他自从自己独立养活自己后,第一次落泪啊。
“真可惜,愿她在天堂安好,也愿来世她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春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说的很认真。
“其实不必这么说。老师在最后的日子里,终于想明白了她这短暂的一生里最重要的不是自己的书能不能免费出版,而是每当她在写文章的时候,文字给她带来的那种安宁专注的感觉,她在病床上跟我说来世她一定还要继续写,但一定不会再去想能不能出版,就写,安心的写,写出让自己满意的文字就足够了。”陈决又点根烟,看着天空。
人生啊,只不过是一次长短无法控制的旅行。有人说,梦想,就是决定旅行颜色的工具。实现了,旅途一片青绿,生机盎然,无法实现,旅途就只能是一片枯黄。
但,也许实现不实现,都无法决定旅行的颜色。自己内心的想法,才是真正涂画旅途的唯一工具。
第二百六十六章 假堵车
谁都有梦想,或者曾经有过梦想。能坚持到底,就算一辈子无法成功都仍然要去坚持的人,万中无一。其实事实告诉我们,基本上没有人用一辈子去努力都不能成功的。前期越低谷越落魄,后期的成功就会越辉煌。低谷和辉煌是两个对立统一的词,他们一个是孩童,一个是长大后的成人。没有孩童,何来成人呢?
但是,从现实的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个长大的过程又是太过艰难了,艰难到只有极少数人能够忍受得了、坚持到底。
………
坚持到如今的,异能界五座大山之一的,铜市,就属于努力大军中极少数坚持到成功的。所以,想要彻底摧毁‘铜市’不是没有可能,但需要付出的代价必定是非常大的。
‘灭言’的一记重拳虽然已经让‘铜市’瞎了一只眼,但要彻底弄死‘铜市’,后面所要用到的兵力才是真正的大头。这点‘铜市’清楚、‘灭言’清楚,局外人‘天命’也清楚。所以梁德清充分利用了这一点,再加上完全有利于‘铜市’的条件,顺利的和‘铜市’签订了条约。
这个秘密条约被‘天命’和‘铜市’‘互相协助条约’,但谁都明白,‘铜市’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虽然还不能确定这棵稻草最后会不会成为另一把割断‘铜市’脉搏的长刀,至少目前这是‘铜市’唯一的选择。
“是和天命签订表面上看起来很不错的条约,但不确定是否会因此被天命吞并;还是和灭言死磕到底,无论是从表面上还是内里来看,最终都会被灭言完全吞并。这两者,你自己选择。”这是梁德清对‘铜市’最高首领说的最有力量的一句话。也正是由于这句话,‘铜市’选择了前者,起码前者还有可能生还,而后者就是不可能更变的灭亡。任何一个领导人,都不想组织在自己的手上倒下,更不想看到曾经无比辉煌的一方霸主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当陈决从梁老头的口中听到经过后,虽然惊讶佩服,但心里竟然有一点提前预料到的感觉。打个比方,你的某位很普通的朋友跟你说他即将要成为一个什么什么样著名的人,从理智上分析,他所说的成功性很小很小,但你在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他可以,觉得他有这个能力,只是缺少一个机会。最后,果然,他成功了。
这种感觉不是人人都能体会到的,得有运气。因为周杰伦的朋友也就那么几个,刘德华梁朝伟的朋友也就那么些,大部分人身边的人都只是普通人,每天上班下班,一年挣个几万块钱刚好够养家糊口罢了。
陈决越来越佩服梁老头了,老狐狸的脑袋里不知道装了多少锦囊妙计,而且心里想的东西,永远没有人能琢磨透。
这样的人如果是好人,心中有万民胸中有道,那就会是像李世民那样流芳百世的圣人;反之,就会是杀尽天下有识之士的秦君。毒药和仙草往往有很多共性,而他们的区别就在于本质。
很多时候陈决会疑心,疑心梁老头为什么会把这些高度机密的事情跟他说。
所以那天陈决在梁老头办公室里就直接抛出了这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问自己究竟哪一点值得梁总你如此对待,究竟哪里被你看中了?
梁老头当即点根雪茄,慢悠悠的抽了几口说,因为你够聪明。
够聪明的人一抓一大把。陈决如此说。
梁老头又说,而且你还很有谋略。
谋略和聪明有一定关系吧?陈决又说。
梁老头抬眼看看陈决继续说,最重要的是你有自己的思想,不只注重自己的权势和利益,这点很重要。
陈决大笑,说你还真有意思,聪明、有谋略、有思想,这不就是典型的明君吗?难道你想我接手未来的天命?
梁德清也笑,微笑道,有何不可?有德者居之。
然后陈决当场石化,石化了一分钟后他摇摇头说,你想太多了,我顶多能做天命众多军师中的一个,要我做天命之主,别说我不干,我就是想干恐怕也服不了人。
梁德清没有再继续说,沉默下来,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
………
这世上发生的任何一件事都是有原因的,跟人说任何一句话一样,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很多时候,我们觉得某人神经病一样做一些事说一些话,完全没有脉络可循,只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那条被埋在某个地方的脉络。就跟目前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件一样,也许等未来科学发展到那个地步了,所有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就都能解释了。
但陈决不想为了梁老头的一句话,就纠结半天,没意义,浪费脑力浪费感情。所以他选择无所谓,管他梁老头是怎么安排的,我陈决做好我自己就行了。
自从‘恒远’尘埃落定后,周总就开始在‘恒远’的各大部门走动。
这天温度降的很厉害,h市的最高温度只有十五度,最低温度只有九度。周总上午九点就到了陈决的销售部。
虽然杨牧前一天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陈决早上一定要早点去销售部,但坑周总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周总到达销售部的同一时刻,陈决还窝在被子里迷糊。
他定了早上七点半的闹钟,本来如果七点半就起床,那么时间完全够了,不仅够他洗个澡吃个早饭,还够他在办公室喝杯咖啡。可是从学生时代就已经养成冬天懒床习惯的陈决,跟以前上学时一样,定了某点的闹钟,然后非得碍上至少一个小时才会真的起床。
九点十分。
陈决迷迷糊糊的念叨着,今天是怎么了,睡个觉都睡不着,真晦气!边念叨边在被窝里找着脑中,可怜的闹钟幸好是铁质的外壳,否则非得让他给强…奸个体无完肤。
“我操!”陈决一骨碌站起来,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色,沉默五秒钟,终于彻底清醒:“今天周总来,操啊!”大喊着,陈决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九点十五分。他已经刷完了牙、洗好了脸。超快的速度!
九点二十分,他已经冲进了金莲苑停车场中。
坐进车里,发动、挂挡、油门。宝马车长嘶一声,冲出了小区。门口保安张着嘴喃喃自语:陈总今天怎么了,车开这么快,难道是急着去和小mm开房间?
“待会小陈来了,我让他写个检讨,然后复印一百份,贴在销售部每一道门上。”周总闲庭信步在销售部的花园里走着,身后跟着一大批随从,还有媒体的摄像机。
“请问周先生对于此次山峰的高层人员变动有何感想?”某记者举着话筒,抗争着保镖,问道。
“这是企业内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山峰是党领导下的企业,我相信经过此次人事更变,山峰会更上一层楼的。”周总说着没有营养的屁话,眼睛看向花园一角,发现角落里有点空落落的感觉,如果放一块大石头估计整体效果会好很多。
“很多之前在您入狱期间从恒远跳槽的人都因为不同罪名而被逮捕了,现在外界传言都是您所为,那周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是真的吗?”某记者根本无视保镖如刀般的眼神,奋勇当先。
“哈哈。”周总笑道:“纯粹是空穴来风,一些人触犯了法律,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政府机关的功劳,我只是个普通市民而已,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呢?这位记者,你应该明白,诽谤也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那位记者当即偃旗息鼓。
不过记者们只被允许在销售部内待了半个小时,就都被赶出去了。其实这些记者也挺可怜的,房地产界两大巨头,恒远和山峰,他们只敢来恒远挖挖信息,山峰那种充满各种规矩和秘密的地方,他们基本上不去。怕打啊。
相对来说恒远人性一些,起码不会因为记者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晚上下班就被打到连爹妈都不认识的地步,或者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