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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嫡女长宁-第44章

小说: 重生之嫡女长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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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谢长宁歪头思忖了一下;大哥大婚以后,还是第一次摸去了他的院子。

“嫂嫂。”她唇角含笑,看着王晗温柔贤淑地绣着花,不由打趣儿道,“哎呀,这月白的料子,清浅贵气的兰花,还真是衬大哥呢。”

“这丫头,没大没小的,倒是会打趣儿了。”王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将手中的半成品放了一边,娇嗔地看了谢长宁一眼,“今儿怎么想着过来了,还以为都忘记这个大活了。”

“怎么能啊。”谢长宁摸了摸鼻梁,前段时间一片混乱,除了去祖母母亲那里请安的时候会见到这位大嫂,平日当真是不怎么接触了,还不若王晗做姑娘时亲昵。如今王晗一提出来,她便觉得尴尬了。

“太后命与昕表姐同去万佛寺,嫂嫂应当耳闻了的。”虽然王晗如今做起了深宅贵妇,那也不代表就与外面完全没了联系啊,“平日里与昕表姐便没有多大接触,便想来问问嫂嫂,昕表姐可有什么爱好,还有忌讳什么。”她可不想平白就得罪什么。

“果真是个精。”王晗笑了笑,起身一个小匣子里翻了翻,最后摸出了一个香囊,“正好,前日里给她绣了个香囊,还想着何时给她,既然俩同去,那便替稍给她吧。”

谢长宁双手接过,碧蓝的丝绸料子上绣着一枝白梅,一轮清月,当真是好看得紧,她鼻尖动了动,便嗅到了一股清香。原来王昕也是一个爱梅之。

“昕儿性子看起来虽软了些,总让忍不住想要欺负,别看她不吭不响的,私下里可有自己的小主意呢,就是不大自信了一些,对这梅花啊,便更是钟爱了。上次弹的那一曲《清梅散》,她可直夸好呢,还一直念叨着有机会了一定让教给她。原本还想着这事情不好叨扰太多时间,这下可好了,那寺里俩就伴,也多拂照她一些。”

王晗又拿起了那半成的袍子,一边绣着花儿,一边同谢长宁说着这些好似唠家常的话,却每一句都是提点,而后不知道想起来什么,又抬头笑出了声:“瞧这记性,端王这次也同去,怕是没时间顾上那妹子咯。”这句话,可完全就是为了揶揄了。

谢长宁饶是再厚脸皮,此时也忍不住红了脸:“瞧嫂嫂这话说的,哪里就是那般作风的了……”她低头咬了咬唇。

“对,们谢家的大小姐啊,可是正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呢。”

“嫂嫂!”谢长宁站起来跺了跺脚,“不和说了!”懊恼转身,作势就要走。

“诶,可不要跑到母亲那里告状去啊。”王晗轻笑道,却没有拦下她的意思,反而看向自己身旁的侍女,“还不赶紧送送大小姐。”

谢长宁把香囊揣进了怀里,嘟着嘴,轻哼了一声:“才不会跑到母亲那里去告状呢,一定会找大哥告状的,哼哼。”然后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王晗渐渐收起了笑意,轻叹一声,谢长宁这样的开心,他们这些旁也本是该高兴的,可是每每提及此事,自家夫君总有些愁绪,她确实不好过问,也只能默默祝福了。想了想,又仔细绣起了花,转而怔愣了一下,妹妹王昕比谢长宁还要长一岁半,如今已是及笄,却始终没有物色到一个合适的夫君,母亲为这事也是忧心的,得找个合适的机会问问谢长宁有没有什么想法。

两日后,谢长宁轻车简从仅带了一个浅碧便融进了太后浩浩荡荡队伍里,临行前,萧齐拉住她的衣袖,模样委屈。

“谢姐姐,带一起去好不好?”似乎很是期待。

谢长宁目光轻柔,叹了一口气:“长安并不去,只带上怎么好呢,不是不喜欢凑这种热闹么。”

“可是,师父近日到万佛山开坛了啊。”

谢长宁恍惚了下,明尘大师纵然是得道高僧,可是实有些邋遢了,开坛什么,不能想象啊。转念一想,也好,有些事情,她还要问个清楚才是,自从知道了那件事情,她便被自己时不时的推测压得喘不过气来。

“萧齐要乖知道嘛?师父一定不想这么过去的。”万佛寺是皇家寺庙,太后出行又有众多皇宫里的,看到萧齐难免不会有什么想法。

萧齐小大一般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谢长宁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就对了,以后有机会,便带去见的师父。”就算她找不到,萧衍总是可以找到的吧。

萧齐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谢长宁登上了马车,照例闭目养神起来。

“小姐,小姐。”浅碧轻轻摇晃着谢长宁,意图把她叫起来,谢长宁缓慢地睁开眼睛,盯着一个方向待了片刻,才缓过神来。

“怎么了。”她坐直了,一伸手,就够到了茶杯,倒了水喝。

“刚刚太后吩咐路上停下歇息一会儿,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过来了一下,请您过去叙话。”浅碧有些忐忑地看着自家小姐,就算端王与小姐两情相悦,这太后也太过热心了,哪家小姐会被这样惦记的。

“晓得了。”谢长宁掀开帘子,钻出了马车,自己慢悠悠地向那辆最尊贵的马车走去。

马车外面的装饰便是富丽堂皇,一名大宫女马车一侧低眉顺眼地立着,听到动静便抬头看了看,见到是谢长宁,连忙行礼:“谢大小姐您稍等。”而后便掀开了车窗帘的一角,对里面嘀咕了一句什么。

谢长宁只是笑着看着。

“是谢家的宁丫头啊,上来吧。”太后的声音依旧是中气十足。

谢长宁那大宫女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这马车果然足够宽大,里面坐着太后和一名大宫女之外,还有一个她最熟悉不过的,正坐太后的一侧,含笑看着她。谢长宁摸了摸鼻尖,太后一定是故意的。

“宁丫头赶紧坐吧。”太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一脸慈爱地看着她,她不敢推诿,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一路上可有不适?”

谢长宁含笑摇头:“长宁多谢太后关心,一切都好,并无不适。”这话回答的,既妥帖又简洁。

“看着身子骨还是弱了些,是不是累的?”世家大族那点操心事,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最近挺好的。”

“想吃什么就找衍儿给准备,他那里没有,就找哀家。”

谢长宁哑然,不都说婆婆看儿媳各种不顺眼么,她原本还蛮紧张来着,如今看来,好像偶尔的小担心,完全没有必要?她抬头看着萧衍,只见他轻轻点了下头。

“母后,可没亏待她。”萧衍无奈地笑了笑,他多年未婚,所有都以为他要一直这样下去了,有了个宁儿,当真是让母后宽心不已。

“要是把欺负跑了,看上哪儿哭去。”太后笑着点了点萧衍的额头。

“您就算不这样吓唬,也会待她好的。”用尽心思地对她好。

谢长宁趁太后不注意,含嗔瞪了他一眼。

“宁丫头啊,祖父进来可还好?”太后就想拉着她的手多说说话,不管说什么都好。

谢长宁赶忙应道:“祖父一切都好,身子也很硬朗,劳太后挂心了。”

太后忽然笑了:“和衍儿要是成了,便和皇帝平辈了,以后这辈分可要乱咯。”

谢长宁摸摸鼻子,可不是嘛,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老婆子上了山就是吃斋念佛,这小丫头可别嫌枯燥。”

“太后您还不老呢,”谢长宁笑道,可不是嘛,五十多的,保养的犹如三十多的少妇,脸上的褶皱,只有细细看才能看出来,打扮得又格外光鲜,笑一笑依旧是风情万种的模样,“更何况,吃斋念佛一点也不枯燥。”

萧衍也附和着:“她山上待上半个月都无事的,日日抄撰经文,与高僧闲谈,看起来倒是比山下的日子过得还要舒坦。就怕这次陪您上山,就不下来了。”

“瞧这话说的,倒好似宁丫头要看破红尘了似的。”太后瞪了萧衍一眼,“要是宁丫头赖山上了,老婆子第一个不依。”

谢长宁忽然也起了玩笑心:“太后,看他这是嫌烦了,巴不得留山上,他好继续过自己的清闲日子呢。”

萧衍苦笑,他的小姑娘刚才不是还有些局促么,怎么这就开起玩笑了。

“启禀太后,安阳长公主到了。”车外的大宫女轻声道,但每一个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谢长宁却看到太后与萧衍脸色都不大对劲。

上山(二)

萧玫仪态万千进了马车;只是那一双眼圈;红得实显眼;显然是刚刚哭过没多久。

是因为李正清么?谢长宁默默想了下;自然是没有问出口的。

萧玫看过来,冲着她点了点头;又看向太后:“母后。”鼻音略重。

太后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唉。”

谢长宁几乎片刻就做出了决定,温婉笑道:“臣女忽然想起来还有些东西要去拿给昕表姐,趁着这会儿功夫便送过去好了;也省的惦记。”安阳长公主的话;她不会听,也不想听;此时离开,方是个明智的决定。

太后首肯,萧衍见状,掸了掸袖口:“也下去走走。”两一前一后出了马车,谢长宁蓦然松了一口气,太后再和蔼可亲,那也是上位者,对她来说,万万不能太过放肆。

萧衍抬起了手,温和地勾着唇角,揉了揉她的发顶:“很紧张?”看她这副样子,真心从内心深处感到愉悦。

谢长宁收起了笑容:“还好,这次带了多少护卫?”就刚刚安阳长公主红着眼眶进了马车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安阳长公主与李正清冰释前嫌就是由今日而起。也就是说,太后出行的马车队伍会遭到袭击。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如今的轨迹已经与前世偏移,不知道事情是否依然会发生。

“怎么了?”萧衍随口报了一个数,“其实也不用太担心,老三刚折损了司马家,现未必敢动,以他的心思,不到被逼急了的时候,不可能自掘坟墓。”

谢长宁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前世萧正琦一直隐蔽暗处,手段也定是端不上台面的,如今暴露出来了,稍微有点小动作,就会想到他那里去。只是,萧正琦如此肆意,倒像圣上有意放纵,她心里又浮上了那个念头。祖父曾说圣上是制衡,可是他偏爱太子,又肯定四皇子的能力,还愿意留下三皇子给他们做敌手,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为了那个理由,别家,她或许还会相信,可是皇家,是万万不可能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最近有烦心事。”萧衍看着谢长宁,见她神色纠结,“说出来,帮想想。”

谢长宁抬起头,看着萧衍的眼睛,他也是皇家的,可是她应该不应该相信他?一想到这一点,她便又犹豫了起来。

看出了谢长宁的犹豫,萧衍眸色暗了暗:“若是不想说,便算了。”

谢长宁顿时沉默,他会失望的吧,两个不应该交心的么,可是她却瞒着他不肯说,犹豫了一下,做了个决定:“等见完了明尘大师,便告诉。”她多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也不用如此煎熬,父亲的死,也许仅仅是一个意外?

“也好。”萧衍思忖了片刻,便同意了,就算她不告诉自己,也别无办法。她若是肯说,便是对他的信任。

谢长宁轻轻闭上了眼,眼前仿佛又浮现起李姨娘惊惶害怕的样子:“老爷去西北驻守的时候跟着一起的,意外听到……听到……怕死啊,这么多年都不敢说……更不敢让谢家知道偷听了。从西北回来,老爷便一病不起,一定……一定和这件事情有关。”

也许她听错了。谢长宁吸了吸鼻子,一定是这样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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