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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天才农家妻-第70章

小说: 天才农家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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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呼吸急促而又暧昧,好像牵一发就能带出天雷地火似地,此时,柳无忧慢慢地回府冷静,令她不解的是,为何几日不见,天佑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天佑,这几日你去哪里了?”柳无忧收紧已经松开的衣带,拢好衣襟,不敢在这个时候刺激天佑。

俨然雄狮一般的天佑渐渐收回锋芒及厉色,一个翻身仰躺了下去,打了个哈欠,说道,“娘子,好困啊,赶紧上床睡觉。”

晕,这都能想睡觉?柳无忧不得不怀疑自己的魅力了,此时天佑不是应该把自己狠狠地抱在怀里,然后对自己说着好听的爱语?她明明还看到他……他……!

“天佑,我问你话,给我老实回答。”柳无忧走了过去,可又不敢靠得太紧,只是伸长了脖子看天佑是不是真的睡觉了。

眼睛闭着,鼻息平稳,双手搭在腹部,真的睡着了?

臭天佑,敢情你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呀!

柳无忧脑子充血了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独自生着闷气,压根儿就没发觉后面的天佑慢慢地起身,一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翻到在自己的身上。

“啊!”

随着柳无忧的尖叫,天佑的唇轻点了柳无忧的嘴角后微微地翘起,柳无忧看清他的真面目之后,气恼地扬手就想朝天佑的胸口捶下去,可是没那么个机会也没那么命,天佑轻轻摇动了腰肢,那隔着衣衫都能明显感到他僵在了那里。

柳无忧瞬间石化,不敢在动,求饶道,“好天佑,我睡觉就是了。”

天佑勾人魅惑地一笑,将柳无忧从身上滚落入怀,两人面对面相视,说不清地柔情蜜意。但是,她依旧是要问清楚,为何清纯如孩童的天佑会变成这个样子,危险度一度逼近普通男子。

“天佑,这两天你去哪里了?”

柳无忧一问话,天佑便闭起了眼睛,哑声说道,“天色已晚,娘子睡觉了,我答应过严春,谁都不能说出去的。”

严春?柳无忧的想法瞬间朝不好地地方发展了,他们两个难道这几天在真刀真枪地演练?

不行,不问清楚,这个觉是没办法睡的。

柳无忧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一个茶盏罩在了天佑的身上,惊得天佑颤抖了一下,睁开双眼,惊问道,“娘子,你想要干什么?”

“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和严春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还不能被我知道的?”

这口气,这眼神,俨如一个质问自己男人的婆娘。

随着柳无忧力道地加重,天佑猛地倒吸了一口气,连声音都发抖了,“娘子,快点放手。”

“说还是不说?”柳无忧就不行自己治不了他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还没成亲都敢揣小秘密了,那成亲以后还了得。

“说,我说,严春带我去怡情楼了。”

怡情楼?一听这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酒楼?茶楼?还是……”柳无忧甩了个两个选择给天佑,但愿不是她所想的那个。

“那里面的女人衣服穿得很少,脸上擦很多的白粉,嘴巴红红地像是要吃人,很多男人交银子去那里喝酒,还被女人带进屋子里嘴对嘴地玩亲亲,像我们一样搂着睡觉,那女人还咿呀咿呀地说梦话,真难听。”

天佑话音一落,柳无忧脑子便懵掉了,怡情楼,青楼也!

胆大包天的严春居然带天佑去那种地方,哪里来的银子。

“你们怎么进去的,银子呢?”柳无忧冷静地问道。

“严春穿了她爹的衣服,银子么,也是她给的,我反正没有,娘子你是知道的。”天佑已发觉柳无忧因怒意而身子微微颤抖,急忙为自己开脱,大意就是我没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娘子你要怪就怪严春吧。

“刚刚你那些都是从里面学来的?”柳无忧见天佑无辜地摆着一张脸,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两人之间因张冲存在的隔阂也消散殆尽了。

“嗯,严春说了,去过那里的男人才懂得什么叫爱,”天佑一板一眼地复述严春的话,“娘子,我想知道怎么爱你你才不会答应张冲的求亲。”

“哎~”柳无忧忍不住叹息,这样的天佑真是傻得可爱,有什么话为什么不直接说呢,自己躲起来生闷气还被严春带到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那严春也真是的,小姑娘看那些活色鲜香的床战也不怕长针眼了。

天佑不安地望着柳无忧,双手更是不敢再将她搂进怀里,只是怔怔的望着她,柳无忧捧过他的脸,在天佑的唇上烙下深深一吻,柔声说道,“等爹回来我们就成亲。”

“真的?”天佑好像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柳无忧第一次主动说要嫁给他。

“娘子,你愿意嫁给我?”

“是我娶你,”柳无忧急忙表明态度,“是你入赘我柳家,知道吗?”

“只要和娘子在一起就行,我娶你你娶我都可以。”

“呆子!”柳无忧将头埋在了天佑的怀里,误会一消而散,可是严春的事情却没完,而且这个觉今晚是不用睡了,一个祸害张冲还不够,多个严春。

张冲自然是有办法解决了,可是严春……哎,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看着严平可怜,可是他的这个女儿太不着调了,三番两次搞她的天佑,到底有没有把她这个柳家帮帮主放在眼里。

“娘子,你去哪里?”天佑翻身坐了起来,看到柳无忧提裙朝门口小跑而去。

“收拾狗东西去。”

小慧和刘三妹同一个房间,柳无忧先是去客房问候了其他姐妹,这才转到小慧的房间,三声敲门声之后,小慧打开了门,疑惑道,“姑娘没回去?”

“想想还是留下来好了,”柳无忧朝内室望了两眼,不见刘三妹,“三妹人呢?”

“说是睡不着出去走走,”小慧招呼着柳无忧坐下,倒了茶水之后,问道,“姑娘,今日可算是露了一手,看那周官人是不是还这么瞧不起女子。”

柳无忧蓦然一笑,“纯粹是运气好,去后山还能找到些食材,你去瞧过没有,其他客人都安置好了吗?”

“有忠叔在,姑娘大可放心。”

小慧又想起了什么事情,坐下说道,“几位夫人倒是对咱们的果茶很在意,还有给少爷小姐吃的那个柿饼,都想要带一些回去,姑娘可是有所准备?”

简单的水果茶一教便会,柳无忧让小慧将那做法告诉那些夫人,要是想要茶庄的生意好,笼络了人心才是关键。

“那奴婢一会儿就去告诉那些夫人,让她们惦念姑娘的好。”

“至于柿饼,”柳无忧深思了一下,拿了主意,“就说这个是我们柳家秘方,给她人带上两个便成。”

“奴婢知道了。”

两人真说着话,刘三妹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见道柳无忧在,忙行礼,“姑娘也在啊?”

“三妹,可是去会情郎了?”柳无忧打趣道。

“姑娘,哪有你这么取笑人家的,张秀才是您亲口答应给奴婢了,可不许反悔了。”刘三妹自从碰上张冲,整个人都变了样,能娇能媚,能柔能顺,但是那泼辣性子依然没改。

“行,你喜欢就拿去,”柳无忧嗔了刘三妹一眼后,收起玩味,正色问她道,“张冲欠周官人的银子是不是你帮他还掉了。”

小慧闻言,不安地望了一眼刘三妹。

刘三妹有些闪躲,支支吾吾地问道,“姑娘怎么知道?冲哥没让我告诉任何人。”

这根本就不难猜到,刘三妹有意张冲这是在前两天张冲上门的时候就表现出来的,但凡有点眼力劲儿的都忽略不了。

“三妹,你把你爹给你的玉坠子给那张秀才了?”小慧盯着刘三妹问道。

“嗯~”刘三妹讷讷地回了一声。

“你啊,真是太糊涂了,那是你爹留给你娘的信物,等有一日他找回来没有信物,你们父女怎么相认?”

“小慧姐,给都已经给了,我难不成还去拿回来啊。”刘三妹扯开嗓门说道,像是不大愿意小慧管她的事情。

“稍安勿躁,”柳无忧朝小慧使了眼色,“三妹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

“姑娘说的是,”刘三妹睃了一眼小慧,继续说道,“这玉坠是给了周官人,等我们有了银子再去赎回来,和周官人拉近乎别人也能高看一等。”

就刘三妹的水平绝对是想不出这样的话来,肯定是张冲巧舌如簧的结果。

“随你随你,我才懒得管你,”小慧气呼呼地坐了下来,不插手小慧的事情。

柳无忧正打算自己的决定告诉刘三妹时,前院忽然一片嘈杂,有大哭有嚷叫,男女声小孩声都混在了一起。

“娘子,快去前院看看,乱起来了,”天佑忽然从屋檐上倒挂而下,小慧和刘三妹都被吓了一跳。

柳无忧不做多余停留,跟着天佑赶去了外院,只见临湖的露台之上不五六个人男子举着匕首到处挥舞,已经有人受伤了。

“天佑,快,帮我拦下他们。”柳无忧此时只有叫天佑帮忙了,那匕首在月光之下闪着阴森森地银光,上面的殷红的血色让人毛骨悚然。

柳无忧一声令下,天佑踩着他人的肩膀飞身踢掉了那几个手中的匕首,可是他们跟中了魔一样,张牙舞爪地朝人群里扑过来,大有硬生生张口咬人的样子。

未等柳无忧发话,天佑已点了那些人的穴道,眨眼功夫,发疯的人如烂泥一眼瘫软在了地上。

“老爷,你怎么样啊?”几个妇人扑了过去,扶起自己的相公,其中还包括茶叶店的牛老板。

柳无忧扒开人群,看到地上血迹,匕首,哭声,喊声,乱成一片。

“娘子,怎么办?”天佑只是点了穴而已,一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行解开,不能保证能将人困住。

“阿甲,阿乙,找些绳子过来,把人给我绑在椅子上面去。”柳无忧果断下达吩咐,对待发疯的人势必要坚决一点。

“不许绑我相公,”牛夫人第一个不同意,抱着牛老爷的身体不放。

“拉开她,”柳无忧毫不心软,免得造成更多人受伤。

甲君等人绑好人之后,顺便将受伤的人也一并聚在了一起,都是这次过来见周官人的,因着大家都见过几次,所以没有防备,有甚者被砍了好几刀。

周官人赶到,见场面已经被控制,皆是松了一口气,“柳姑娘好魄力,周某不才,来晚了。”

柳无忧浅笑,没发现忠叔在场,便是猜到了什么,“周官人怕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是已让忠叔去请大夫去了吧。”

就这点细枝末节都被柳无忧猜对,周官人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柳无忧好眼力。”

“谬赞了,”柳无忧客气地回道,然后让小慧将没有受伤的人都叫回屋去,再看下去,人心惶惶地,对她的茶庄总是不利,开张第一天就出了这等事情,这不能不然让柳无忧有所防备。

“怎么了?怎么了?”张冲穿了中衣就跑出来了,见到地上的凌乱一把抱住了柳无忧的胳膊,“忧妹,出……出了什么事情?”

柳无忧厌恶地甩开了张冲的手,冷眼扫了过去,“要是害怕就躲起来,别处来给我找事。”

“我害怕?”张冲被戳中弱点,更被惹急的狗一样,毛都竖起来了,“我堂堂男子汉会害怕,真是闹天大之笑话。”

“既然如此,那露台上的血迹你给我擦干净了,”柳无忧吩咐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去看看那些受伤的人。

老黄伤得最重,伤口从鼻梁一直划道耳根子,就算治好了以后怕是会有很深地一条疤。

请来的大夫就是柳家的亲戚——柳大庄,四十多岁的样子,留着小须,老鼠眼透着精光,那样子丝毫看不出和柳家的人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祁安,先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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