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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半张花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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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来在仙界甚少有伙伴,最亲密的也只是师父,现在有人同她讲了凡间的风光,一时间自然是无比欢喜。

“啊呀,今日师父在殿中和各位仙论道,我再不去只怕师父要责问了。”晚来握着手中的那泥塑不倒翁,提着裙子朝着外面跑。

宴会无趣,更无趣的是那泥人被师父收去了,晚来有些失落,在昊坎的门前徘徊了好一阵子才前去敲门。

昊坎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正握着那泥人,见晚来进来后,就凉凉的开口问道:“这东西哪儿来的?”

他声音并不低沉,只是那一贯清淡的脸上突然拧起了眉头来,不由得不让晚来紧张起来。

见晚来进门后就瑟瑟的站在远处并没有靠近,离着他的书桌甚远,昊坎第一次有些无奈,松了松脸上的神情,缓缓的问道:“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晚来看着前面的东西,绞着自己的手指,咬着下唇不语。

“说。”昊坎不觉又沉下了声音。

晚来被吓了一跳,眼泪已经是在眼眶中打着转了,她直视着昊坎,神情委屈,但却偏偏是不肯说出是谁拿来东西。

昊坎无奈招手让晚来来到自己的身边。“这上面有……欢爱气息,不论是谁拿给你的,以后都不许和他往来了,知道吗?”他抬手僵持了一下,才继续去伸去晚来的脸颊,拂去了她脸上泪水,好像极不习惯做这样的动作。

晚来见昊坎这样严肃的神情,也不由得郑重的点了点头。

欢爱的气息?何为欢爱?作者有话要说:嘤嘤,猜猜莲花花是谁?

116 前世 (二)

一晃就已经是十几天过去了,晚来遵从了天极昊坎帝君的吩咐再没有去过那个洞中。只是,她想不明白,明明只有那朵白莲,如何会有师父说的什么欢爱的气息。

她平日早起还是在原来的那处地方打坐,只是归来的时候已经不再从那洞前经过了。晚来心中掂量了一下,她虽然有些难受却绝不会去违背师父。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刚走到那打坐的地方,就见前面影影绰绰有一个人的身影,在轻薄白雾中。

这地方晚来数十年了也没有见过一个人来过,

白雾中的那人闻见声响,回转过头来看着晚来,她脸上有些羞涩的紧张,一时并没有开口。

晚来并未有想过要上前说话,稍迟疑后就调转身准备走。

那纤细少女见她抬步就要走开,就急忙向前跨出了一步,口中急忙道:“晚来。”

那声音娇娇糯糯的,晚来听得十分润耳。

白色裙褂的少女略微抬着头看着,她眼中好似盈着秋波一样的楚楚动人,娇嗔着埋怨道:“你怎么也不来找我了?”

晚来略微的愣了一下,看着她隔了一会儿才恍然觉悟,“你是莲花?”

白裙的少女点了点头,声音既轻且柔的说道:“我是。”

晚来原本心中惊喜,可是一想到自己既然已经是答应了师父的,那自然是要遵守的。最终,晚来局促着“喔”了一声转身欲离开。

白裙的少女见到晚来这样反应后就要离开,脸上已经是失落了起来,她快步上前拉着晚来说道:“你……”

她拉着晚来的袖子,直视着她双眸,有股子小女孩的单纯执拗的倔强在里头,“你怎么了?”

晚来抿了抿嘴,有些迟疑,却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吐露道:“师父说……说你那日给我的泥人上面有欢爱的气息。”她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子吐了出来,看着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的脸上通红,“胡说……胡说,泥人身上怎么会有那样的东西?”

晚来嘟囔着嘴,见白莲也只是这样肤浅的反驳了一句,并没有再说出其他话来,就转身走。

“你当真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白衣少女站在晚来的身后,一副急辨的模样,她脸颊上的两坨红晕更加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晚来抿着嘴,她面对着少女这样带着哭声的问话,自己也一时不知道要回答些什么来,最终她没有出言,只能继续走了几步。

她只知道,师父不会骗她的。

突然,晚来被后面赶上来的一个人抓起了手,拉着她一齐朝着前面奔去,一直到了那洞中的那一方小池水前才停了下来。

前面白衣少女这儿停了下来,气喘嘘嘘却是很畅快的娇笑了起来,“我证明给你看。”

晚来缄默了一会儿,“证明什么?”

少女红着脸嘟囔着说道:“这东西上面……才不是我弄上去的。”

晚来撇了撇嘴,“你要怎么证明?”

所谓的证明不过是将这些的矛头从一个人的身上转移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原来这东西原本就不莲花的东西,不过是转赠给她。

莲花在那一方清浅见底的水塘拨动了一下水面,水面竟然没有升起一丝一毫的涟漪来,好像是一块光可鉴人的玉石台面一样。不一会儿,水面上出现了一个少年的面容来,也不过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和晚来现在外貌所显示出来的年纪一样。

那面容颇为秀美,眼角上翘,自带着一股别样的风情。他脸上还带着几分纯真,半开半合着眼睛看着白裙的莲花姑娘,懒洋洋的问道:“找我?”不待莲花开口,那少年又开口的声音闷闷的说道:“觉都被你打搅了。”

莲花几乎是要被气得跺脚了,涨红着脸,“你……你送我的什么破东西!”她将自己怀中拿出的另一只泥人重重甩给了他。

少年原本在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摸样,猛地被砸了一下,神智登时就清明了许多,他看了眼手中捏着的她丢过来的东西,漫不经心的说:“前几日不是还挺喜欢的吗?”

莲花看了一眼晚来,脸上更加是羞红,带着些尴尬的和羞于见人,她重重的哼了一声,“这、这东西有不干净的东西在上面。”

少年将那东西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不以为意的说道:“这是人间取来的自然会有……”他停顿住了,一脸笃定甚至是带着些许崇敬的味道在里面的说道:“父王总是说仙界那些仙人肮脏无比,依我看来,天上仙人才是最纯澈至真。”少年将泥人合在掌中,“在人间,男女欢爱是要恪守礼法的,而在妖界和魔界确实司空见惯的了,然而天界最讲究的是一个清心寡欲。”

晚来仔细的听着,不时点头的,末了一本正经的问道:“何为欢爱?”

少年捂着嘴轻咳了一声,缓缓的说道:“这个……我有些不方便同你讲。”

晚来看了一眼莲花,见她脸上红晕丝毫不见比先前少,反而更加浓烈了。

晚来于这件事情上本来也没有那中非要知道不可的念头,后来又听见那少年说道这事在天界不容许也就讪讪的闭嘴了。

这些东西是凡间的拿上来,大概是那个时候沾染上来的,晚来的心中也轻松了一些。虽然师父明令禁止了,但是似乎错不在于他们。

晚来在天极昊坎帝君的偏殿中看着书籍,三面墙上面都是满满的书籍。而这些书籍大多是帝君收藏的,是其他地方可能不见的孤本,或者有些干脆就是昊坎自己整理编著的。

晚来素来喜欢晚间的时候呆在这儿。有时候的是师父随手挑几本书来看,有时候,就是她自己施个术法随便从这琳琅的书中找出一个本来看。她习惯于盘膝坐在地上,身边的散落着几本,(W//RS//HU)时光惬意,若是师父也在此的话,晚来就会坐在远处的榻上,端正了身子,收起散漫来。

正看着,她余光瞄见了白底淡蓝色暗纹的衣角,她认得这身衣裳,是师父的。

“地上凉,怎么又坐地上了?”

上头的那个声音平淡,但却也比平常说话要少上一分威仪。

晚来将手中和手边上的书一一拾起,叠着捧在手臂中。这时,她身底下突然出现了一条毛烘烘的软毯子来。原本是放另一侧的矮几也移到了自己的面前。

而那一袭白底蓝纹袍子的人已经是绕到了自己对面那张正常高度的书桌前。

晚来晏晏而笑,乖巧的说道:“多谢师父。”

昊坎淡淡的瞥了一眼她如花笑靥后就将自己视线挪转到了手中握着一本书上面来。

晚来边看边翻着书页,突然她眉头稍稍拧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书卷上的某一处的地方,迟迟没有挪开眼睛,“这……”晚来不自觉的嘟囔了一声。

这是一本《异物志》上面有着各类异兽图文,晚来指着的那一只正是在魔界才会出现的,唤作哝奎,模样奇丑。

殿中的空寂,这一声已经是足以引起昊坎帝君的注意,他抬头看着晚来,问道:“何事?”

晚来捧着那书起身走到了昊坎的面前,伸手指了前面上面一处的画问道:“我似乎得我在哪边见过。”

昊坎稍稍拧着眉头并没有说话,晚来又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过弟子思来想去也不太可能在天宫见过,难道……难道是师父带弟子回来前见过的吗?”晚来一边说着一边不可能,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

她的一句玩笑话却是让昊坎原本清淡的眼中一沉,他脸上的神情更加是要比以前在的冷上了几分。

昊坎喉中低吟道:“你记得什么了?”

晚来被是师父那比平常要略沉几分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茫然摇头,连忙摆了摆手胡乱的的摆手道:“弟子是胡说的,只是……只是觉得这魔物很眼熟。”

昊坎不自觉脸上的神情松了几分,他忽然抬手用拇指摩挲着她眉心的一点殷红的菱花痣,脸上有片刻的恍惚,微微叹了一句道:“原来已经是长这么大了。”

晚来很想此刻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可是见到师父眼中乍现的眸光似乎很是感慨,就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她半咧开的嘴角僵了僵就,变成了抽搐了。

昊坎向来冷淡,不知这声感慨是勾起了以前什么回忆起来。

仙魔大战的时候师父将她带了回来,虽然在几百年前师父就已经言明自己并得是魔族,但是却也没有告诉她,她到底是谁,父母为何人。

晚来觉得这正是个最得宜的时候,念头一升起,她几乎就要开口即问,可到底现在在她面前的是自己遵从的师父。扭捏了一阵,晚来才婉转的开口问道:“弟子和弟子的亲娘长得像吗?”

昊坎思量着开口道:“你并无母。”

晚来张了开口,不免失望,是自己生母已逝吗?

昊坎见到晚来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神情都黯然了,稍一停顿,竟然是颇为体贴的安慰道:“我既为师,也为父。”

晚来对着自己师父从来都有一种类似于雏鸟情愫在里面。如今听到昊坎这么说,晚来没有多想,很自然的点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晚来没有体会出来有木有!

117 前世 ( 三)

几百年前的那一场仙魔之战说近也不算近,却也将将是开始有妖族的余孽死灰复燃的迹象了。

晚来初时听见这样的话,当即脸色不佳。

彼时两个小仙女凑在一起说话经过窄小的回廊,晚来正巧背抵墙站着,一堵矮墙相隔,故而她们的话是一丝一毫都落入了她的耳中。

“听说天极昊坎帝君在上次仙魔大战的时候受了伤,被魔物所侵。”一个被压低了的声音说道。

“啊,你也听说了?”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那日远远瞧着帝君,并没有察觉他有异常的呀。”

“你也说了,你只是远远看着嘛。”隔了一会儿,那说话的声音比先前更加是低上了几分,“我听东鸪台里面的姐妹说帝君每月月中时候都要闭关几日的。”

晚来耳目聪灵,这些话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她转头透过花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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