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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8章

小说: 特工皇后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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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说的极为的详尽,怀王府戒备一直森严,全府上下三百零八人,一个个对怀王忠心耿耿,几乎无人能从那些人嘴里探知怀王府的内部消息——

怀王府家治极严,那是全京城出了名的,罗成能把怀王府打探的如此仔细,真算是厉害的,毕竟,他作为陪嫁过来的侍卫,在王府的行动,一会受到限制,二会被人监视。而王府的护卫素来严密,便是飞进一只蚊子进来,他们也能发现。

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摸清怀王府的布局,挺难。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0

一般皇族府邸,都有专人设计,这样的建筑图纸,想要拿到倒也不算绝难,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云中阁的人,总能办得到。

可偏偏怀王府是太上皇亲手设计的,这份图稿,谁也得不来。

而建这座王府的工匠呢,不是死了,就是遣散各自回家,一时找不到一个可以提供线索的人,所以,怀王府的所有一切,都得靠自己去摸索。

好在罗成是个厉害的人儿。

云沁轻轻一笑,笑容淡淡如花,歪着脑袋开始瞅起“地图”,手上则玩着一枚棋子,玉质细腻之极,思虑了一会儿,才接上他的话说道:

“嗯,那是自然,萧远那只贼狐狸,将瑶儿配给怀王,那就等于在人家头顶心放了一把钢刀,这刀子要是落下来,小命就得玩完,萧缙怎敢吊以轻心!”

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这样的婚姻,何况他是怀王。

这场婚姻,与怀王来说,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可怜白白就毁掉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怀王的谨慎是出了名的。”

罗成想了想,低吁了一声,沉沉的道,

“我看,想要接近那库房,不容易!”

她哪能不明白,沉吟间,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枚代表库房的棋子:她要的东西会不会在那里,这很难说——那些珍贵的东西,可能另有安置的地方,就算自己进去了,怕也是白忙和一场。

“库房那边有十二个精武侍卫把守,钥匙有四把,原本由管家和库房管事各管两把,想要往里面拿东西,得从管家那里领了凭条和钥匙,再去库房管事那边核准方能进去取。五天前,总管掌管的钥匙已交给侧妃!想要进库房,不仅要得到侧妃的手谕,而且还得到钥匙。所以,我们想按照正常途径进去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罗成见主子盯着那边看,忙又补充了一句。

府里全是怀王的人,他这几次探看府邸布局,都是夜里进行的,幸好他轻功是一绝,如魅影一般,来无影,去无踪,亏得如此,有次,还是差点被撞破。

“我知道,想要进去,那得多花一些日子!不过,依我看来,只怕那库房内也未见得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那枚琥珀灵玉,乃无价之宝,可避毒驱邪,那人怎会放进库房?倒是那支千年玉灵芝,极有可能放在那库房的冰窖内……嗯,就怕连冰窖,也另有别置。通常,狡兔有三窟,而他呢,比兔子狡猾多了。想要知道确切的藏宝地儿,必须取得他信任。”

云沁喃语着。

罗子静默了一下,忽想到一件事,抬头试探着问:

“主子推了掌家之责,难道不是想到了其他法子?”

“没!管理怀王府不是一件好差事,怀王肯定不会放心,我会完完全全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下。监守自盗这种戏码在怀王眼皮底下行不通。弄不好,反会中了圈套。得不偿失。”

云沁皱皱秀眉,在别人眼里看来的肥差,在看她看来,是一把枷锁,一旦套上,就是画地为牢,把自己逼进了另外一个险境。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1

“慢慢来吧!至少我们还有半年时间!我会另想法子对付。最好令那男人心甘情愿的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她一定可以找到这样一个机会的——解决问题的办法,绝对不会只有一个途径。

门,忽被推开。

“小姐小姐,外头易总管来了,说王爷刚刚回了王府,请三位王妃去前院聚芳阁见面,一起用晚膳……”

青袖自外头,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奔的有点急,有点气喘吁吁,站定了禀。

“咦,这么快就回来了?罗子,萧缙外出去办什么事,你可让人查探清楚?”

她微微有些诧异从那“地图”上转过头,顺便将那棋路悉数踢成了一团,开始装到棋碗里去。

“有,今天我在茶馆吃茶时,得到了阿司放出来的一个消息:最受太上皇重用的胡国师,死在了福州。死因成迷,如今这案子,毫无线索可查,听说已经成了迷案。想要查清楚这事,估计得费些时间。这会儿,怀王突然回来,估计这案子是被拉回京城受审了。”

罗子静静的报禀了一个最新得到的消息后,依着当前的形势揣度了一番。

“死了,怎会死了?这人不是一直服侍在太上皇身侧的吗?”

她皱了一下小巧的鼻子,有些惊疑。

“据说,太上皇昏迷后,他就闹了失踪。但外头,根本没有人知道,大家都以为他闭关在练仙丹。”

“哦!”

“胡国师身死胡州的事儿,福州府在通报朝廷后原打算不公开的,也不知是谁在当中搅局,现在不得不查了。而且还是彻查。可能会牵出更大的隐情。”

“哦!”

云沁心头一动,想到那天在雍和宫遇上的事,太后不让她去给太上皇探脉,这里面肯定大有猫腻。

“你说,这事背后,会不会是太后和摄政王在做手脚,然后是萧缙插在当中搅混水?”

表面看来,就是这样的,不过,这样的揣测太过于浅显,事情的发展,显然不可能这么简单,这当中,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内幕。

罗成微一笑,这笑,有点诡异,同时,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不是,另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将这件事喧之于从的!这是阿司说的!他在关注这个案子,觉得稀奇之极。不过,没有动用云中阁的人在查。”

司靖对这事有了兴趣?

她再度皱了一下鼻子。

那小子,被称为东越第一神探,狂生也,平常时候,就爱破案,原是那司刑查案最高的长官,五年前,却被人冤,杀生父占庶母,罪证确凿,死有余辜,那好好的名声,一夜间一落千丈,顿成臭名昭著、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不甘受凌迟之刑,逃跑,正好遇上也陷于落魄中的她。

两个人在棋谷遇上,以棋论交,最后,她与他作赌:

“我若把你的冤情给洗清了,从此以后,你做我的侍从,二十年时间,心甘情愿替我卖命。”

当时,她才十五岁,布衣荆钗,打扮的就像一个村姑,却在一个二十四岁做过“提刑官”的男人面前扔出如狂语,有心人听得了,必会笑她说话忘了把下巴托住:信口开河啊!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2

那司靖惊叹她的棋技,一个小小女娃儿能有如此本事,实属难得,觉得她的才智可能真是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但同时,他也不认为她有那本事能替他翻案——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查清楚,这天底还能有谁能将这一切迷团弄清?

他笑,自是笑她在不自量力,却也爽快的立据应下。

她知道他那完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对她从不抱希望。

结果大大出乎司靖的意料:

云沁花了一个月时间,凭着她那颗七巧玲珑心,找出了真凶,痛快的替他一雪沉冤。

司靖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一诺千金,就这样弃官跟了她——做了一个默默无闻的跟班,帮她带孩子,保护她母女不受欺凌——这人功夫不赖,后来,还助她收伏了一个江湖黑帮势力:云中阁。

之后,在他、罗成及阿群的帮助下,她将整个云中阁肃洗了一番,成为了她的集团,她的领地。

之后,司靖成了她的私人男“秘书”,代表她掌理云中阁里的事宜。不需要她出面的时候,全全由他去应付,她属于幕后。

但司靖最最喜欢的还是破案,跟了她,他失去了提刑官一职,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多少有遗憾的。

云沁从来不是一个专横的人,便许他做了一个业余的神探:专门拿赏金替各国的衙门破各种疑难迷案,越奇诡,他喜欢。

之后,他们一边做买卖,一边做神探,凭着两个人的关系网,将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将一个个案子办的那个妥妥当当,神探的名声啊,那可是一浪高过一浪,五湖四海远名扬,那不是虚的。

不过,外头的人,并不知道司靖就是云中阁的人,也没有人知道云中阁的幕后老板是个女人,更没有人清楚神探司狂生,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云老板审案的那份本事儿,比起司靖,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私底下,司请誉曾赞叹:天下第一奇女子,唯我家沁主子是也!

这不是虚捧,而是大实话。

有时,司靖会瞪着她直嘀咕:“这脑袋瓜子这么厉害,将来哪个男人敢娶?”

可是,这一次,他们一起来西楚,本来都没想过要参和进这边的政治之争的,但为何,事情会生出这么多不可预测的变化呢?

她,鬼使神差的就进了怀王府,司靖才到京城,京城就发生如此怪案,偏偏这怪案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令他生了兴趣!

这一切,当真只是一种巧合吗?

秀气的眉头不自觉的拧了一下,她一边想,一边问:

“哦,是吗?查到源头了吗?”

“还没!”

“那就继续查。”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对劲。

云沁陷入沉思,想到了棋子棋手一说:若在这件事里,她与司靖都成了棋子的话,那谁是那个下棋的人?

这世上,似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想要算计他们,是绝对有难度的。

可她就是有一种入网的不妙感觉。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3

她皱着眉心,先将这感觉放到一边,思量起另一件事:胡国师之死。

这人,云沁并不认得,不过,她听说,前朝金氏后嗣,之所以一夜尽被斩杀,全是这位能通仙的胡国师夜观天象后,一手劝楚帝斩杀殆尽的。

他是萧氏皇族的大功臣,更是金氏灭族的罪魁祸首。

据说,他曾向楚帝进言:

“金氏十七公主,乃天降凰星,具备再创金氏辉煌的异能。必须除掉。”

楚帝捉拿不到十七公主,就问罪金氏其他皇嗣,将金氏一脉全部斩除,他想看凭这样一个小小女娃儿,没了庞大的家族作后衬,能有怎样的作为。

据说,楚帝之所以会那么看重萧缙,也是因为这个胡国师曾在皇帝面前说过这么一句:

“此子,可兴天下!”

这样一个人物,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死掉了呢?

功夫那么好,心机那么深,势力那么大,即便称不上权倾朝野,但是,他在国师这个位置干了十八年,早已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谁能弄死了他?

他的死,到底预示着什么?

“主子,阿司让我问一句,他想往这案子里去参和参和,您看行不行?”

罗成轻轻问了一句,想到的是司靖那跃跃欲试的神情,那眼神,亮的,就像完全被点着了一般,显得异常的亢奋。

云沁置若未闻,小巧的鼻翼又翕动了几下,就好像被什么给困扰住了似的,难得露出几丝困惑之色,在罗成眼里,他的主子,还从没被什么给困住过,不由得心头一诧,忍不住问:

“怎么了?”

“嗯?哦!”

她转过神:“没什么!怎么?他又想去查案?”

“是!”罗成点头。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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