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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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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得啊,会脸红!他看着,觉得很有意思,玩味的一笑,刮了刮她的脸,逗起来:

“咦,你在害羞,你也是喜欢我抱你的,是不是?”

依着她的脾气,听得这话估计要恼了:这女人,可不爱其他男人抱她,他这么扭曲她,她肯定不高兴。

但是,他就想逗她!

云沁一楞,果然恼羞成怒。

哼,她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臭小子,老虎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

云沁很利索的提脚,狠狠踩他——丫的,没用,他轻易就躲开。

云沁屈起膝盖,踢他下跨骨——***,又没有用,他缠上她的双脚,牢牢夹住。

可恶。

这混蛋,早早就在防备她,将她扣的死死的。

“呵呵!凶婆娘,还死不肯承认!”

男人还闷闷的在笑,心情一点也不受影响,如今,身陷在这样一个局境,他反而还有心思***,这家伙的的大脑,是怎么长的?

她的脸,红红的,气鼓鼓的,也不是羞的,恼的,还是被他气的。

萧缙凑过了头,神情有点小小的得意,笑的那么欢喜,目光带着满满的欣赏,欣赏她脸上难得一见的女儿娇态——

这十八年来,他可没见过,太想念那种表情了:含羞带嗔,薄怒生俏,唉,就是模样,有点那个了……

他想到了杨固给弄来的云七的画像,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俏佳人……美的那个倾国倾城……

唉,真是遗憾,现在不能扯掉她脸上那两层伪装,一睹其真容。

嗯,也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他又笑了笑,心情愉快之极:

“哈,不管是十八年前,还是十八年后,你的功夫,始终比我差了一点。还好老天是有眼的。要不然,这么凶的婆娘,我哪敢娶?真若是娶了,还不得被打得每头包……还好还好……”

还好,他总能把她吃的死死的。

这味道,不错!

云沁咬牙瞪眼,横眉竖目,想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滚!!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

等等!

她突然顿住,刚刚他说了一句什么来了:十八年前,十八年后?

真是笑话,十八年前,他们才三岁好挖,怎么可能认得!

十八年前,他的生活中只有秦逍,可没他萧缙。

她疑惑了。

“是吗?”

他目光闪闪:

“你要是真不想嫁,怎么还肯替我生了囡囡?你不是说你这辈子只喜欢囡囡的父亲吗?琉璃,这话,我可是亲耳听到过的,千万别耍赖!耍赖的人,容易遭雷劈,我们得实话实说。坦诚以对。”

他似笑非笑,脸上闪着异样的亮光,看着那个恼怒的假小子。

云沁不屑的神情在听到“琉璃”两字时,惊愕的瞪直眼,就像看到了怪物一般,傻了眼,闪了神。

好一会儿,才急急忙忙用她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子,惊问:

“你……你叫我什么?”

琉璃?

这名字,已经好些年没有人叫过了。

偶尔,她做梦的时候,会记想起五年前那一场欢情,那在意乱情迷当中,男人带着她在***里游走时,曾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叫她“琉璃”,霸占了她感官上所有感觉。

那一刻,稚嫩的身子承受着他的掠夺——

是的,这个可恶的男人,曾狠狠的在她的身体上,在她的精神上烙上了属于他的印迹,令她再也不能忘记,然后,残酷的消失不见,留给她一种刻骨的绝望,那种疼痛的滋味,直到如今,依旧那么的鲜明。

“我在叫你琉璃!”

萧缙轻轻的道,收起了那一层痞痞的不正经的笑,认真的看着这个处于震惊之中的女子,无视身边那一张张正瞅着他们看的眼睛,一个两个,都是惊怪的——他不想理会。

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她,满满的全是她,很一个表情,他都有细细的收集在眼里。

原本,想要回去再说的,但他忍不住了,喜爱的女人就在眼前,还一径的想逃开他,这太叫他受不了——他不许,他需要她与他一起并列作战,而不是闹内讧。

若一直不捅破了这一层纸,她会一直抵抗,她对他,没有信任。

或者说,那信任,太过单薄,任何一个冲击,都会有冲垮他们之间的基础。

萧缙贪婪的盯着这个女人看着,一点一点低下头去,几乎要碰到那微微颤抖的红唇,才吐出带着茶香的话来,去***乱她的心神:

“我叫你琉璃!琉璃琉璃琉璃……嗯,其实,我更应该叫你作秦墨的,那才是你的本名。啧,你这女人呀,一直以来,你就爱骗人!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那边。每一次,总是你先来招惹我!这一次也是。琉璃,既然招惹了,那就得对我负责到底……咱们这辈子,注定得守在一起。”

“你……你是……”

云沁倒吸着冷气,吸进的是属于他的男子气息,满眼的不信,最后两字,竟失去了说出来的勇气,心脏鼓鼓的乱跳起来,砰砰砰的,那声音在反问:可能吗?可能吗?

“嗯,我是!好久不见,真的好久,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有十八年了……五年前,我失明,没能看到你……把你弄丢了……错过了……琉璃,我居然会把你弄丢了……真的是太糟糕了……”

他轻轻的叹,将唇紧紧的贴着她的额头,烙下一个滚烫的吻,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对上她惊错的眼:

“可是琉璃,我一直在找你,找啊找的……就是找不到。五年多了,我一直不相信,老天爷会待我如此不公,既然我们能来这个世界,既然我们能遇上,怎么可能就这么的缘薄……瞧,如今,终于找到了……”

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往她眉心又印下一个吻,他的喉结那样滚动着,他与她额头顶着额头,微微笑了出来,喜悦之情,尽数洋溢在脸上:

“老天还是有眼的。瞧,那个叫人喜欢叫人愁的女骗子,乖乖来自投罗网了,又想到我身上行坑蒙拐骗这一套伎俩了……恶女人,真是个恶女人,这一次,你又一次成功的撩拨了我,又一次害我为你蠢蠢欲动,叫我为你神魂颠倒,琉璃,你说,你生来是不是就是来克我的……每一次遇上你,我就会栽在你手上……被你耍的团团转……”

她张大了嘴,不敢相信,无法相信,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一具被烧成了焦碳的尸首,是一枚套在拇指上的玉扳指——血液,在这一刻,在血脉里燃烧起来,疼痛起来,那一幕,留给她的记忆,太过于悲痛和沉重的伤——以致于后来每回想起这个事,心,就像裂开了一般,皆是血,无法修补,缝合……除了痛,就是累累伤……

她曾想过,自己看到的那具尸首会不会不是他——像他那样一个人,那么的精明能干,那么强悍,怎么可能死的那么惨烈?

所以,她不顾一切的从云家堡里逃出来过,想再寻找一些蛛丝蚂迹,以证明自己收殓起来安葬掉的那个人,不是他。

现实则残忍的打破了她的希翼。

如今,她几乎不再心存任何希望,对任何男人都死了那样一份心。他却再度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搅乱了她心肠,轻声唤着那个已经被沉封在心底的名字——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听到别人叫她“琉璃”,或是“秦墨”了。

是的,他又出现了,以另一种身份,一个崭新的形象,来挑战她的接受能力。

“你……你……你……是龙奕!”

她声音颤着,很简单的一句话,就是没办法说完整,她深吸了一口气,压着那鼓鼓而动的心脏,强令自己冷静下来,将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一幕给消化掉:

“你……没死?五年前……秦山关上……那个人,那个人不是你……”

第七十章,吻,情深不寿

语气是极度震惊的。

她的思绪,也在那一场突来的骤变中来来回回的回顾。

那场大火,那场屠杀,那一场混乱,多少人在那一夕之间死的惨烈,魂飞九天。

那一夕,整个村庄是血,是焦碳,弥漫的是浓重的死亡气息……

那些过往,她刻骨难忘榕。

她记得,也是在那一天,她开了杀戒:以虚弱的身躯,运用巧劲,第一次斩杀了数个蒙面人。

当时,滚烫的鲜血喷染在她的脸上,身上,覆盖在她的肌肤上,浓浓黏黏的一层,叫人心惊胆寒,毛骨悚然。

当时,她看着那些个护卫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她除了奋力一搏,别无他法——人在绝境,什么事都能做,十五岁的她,十指葱白不染尘埃,却在那日沾满了鲜血,只为自保,活命孥。

那一刻,她真心以为自己在劫难逃……

惨叫声,垂死挣扎声,死亡之声,那么深刻的烙在了她的记忆里。

一幕幕的腥红,一幕幕的火烧,一幕幕的血肉横飞,被定格成永远的触不得的惊悚疼痛——

这一刻,从记忆里抽身出来,她的呼吸,微微的急促,声音是嘶哑的,那里压抑着深埋的害怕,烤成焦碳的男人,是她挥之不去的恶梦。

“是,我没死!龙奕还活着。萧缙便是龙奕,龙奕便是萧缙!”

苍劲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手心上接触到的异样的灼热感,灼到了他的心,只要一想到这五年来所承受的一切,他就痛。

所以,他想用自己有力的声音,来宣告他的存在,想以此来抹掉秦山关上那些可怕经历在她心灵上所烙下的痕迹。

“可是,可是你怎么没死?我,我明明看到你死了……就那样,烧成了碳,浑身黑不溜秋,头发烧没了,脸孔烧毁了,衣服烧尽了,那手,那脚,都是焦碳,一碰,脆生生就能折断,就能被捏成粉碎……还有,那手指上的扳指,你的那枚扳指……我亲手摘下来的……为此,我弄断了一根焦手指……不对不对不对,你若没烧死,那被烧死的那个人,是谁?是谁伪造了那样一个假相?是谁,想让我以为你死了……”

她有点语无伦次,有些激动不可自抑,思绪,突然就混沌了,迷惑了,脸上泛起一层层的神情:

有惊异的反问,语气是那么的难以置信。

有无助的心痛的陈述,当年看到的种种,曾令她痛断肠,如今忆起还是这么的肝肠寸断,哀痛难掩。

更有咄咄的惊怪,怀疑,是谁制造了那样一层迷雾。

他居然没死。

这真是一件大喜事。

惊天之喜。

她激动他的没有死,高兴他还活着,终于,她可以向囡囡有所交代了不是——那个一心想要一个父亲的娃娃,终于能总愿以偿,囡囡得多高兴……

是的,这种失而复得的狂喜,是那么的强烈,这么的难以言表,同时,也是凌乱的……

是的,萧缙面色微微一沉,五年前的那些事,的确古怪,能瞒过她,能耍了他,那是怎样一群人,能将他们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拆散,以后,的确需要好好的查,非查一个水落石出不可。

至于现在,他无从知道这当中的前因后果,也不是该细说这些的时候。

他的手指,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扶上她的发,细腻顺滑的手感,在手指淌过,他轻轻捧着这颗有点迷乱,又显的惊喜交加的脑袋瓜子,抹出一层明亮的笑,低低的,柔柔的说道:

“现在我们不去想这些事,那些事,好复杂,以后,我们再去慢慢的整理……现在,别去管……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他凝睇着面前这张脸,声音越来越轻,他的脸,倾的也越来越低,在她还没有从惊呆中回过神来时,她的唇,被他含住……

这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

以吻,来一偿思念。

以吻,来慰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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