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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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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苦,她尝过,滋味如何,心头最是清楚不过。

她又吐出一口气,抬头,转了语气:

“可是,出身豪门望族的女子,又有几个,是可以为自己真正而活的。每个被家族栽培出来的女人,首先,得为她的家族而活,家族的荣誉高于一切。自己的感受,那反是微不足道的。”

她,宁氏的荣耀,就是这样一个鲜明的存在。

萧缙神情淡寡,心下则是清楚的,在这样一个时代,一个女子,再身份如何尊贵,都只是一种表相。

女人没有社会地位,女人不能有自己的意志,女人的利益只能服从于家族。

如果,你是一个名门闺秀,不管你是嫡出,还是庶女。女人的用处,就是巩固家族地位,维护家族利益。家族尽可能的给小姐们一个光鲜的去处,而小姐们就得安份守己的听从摆布,而后在夫家争取到属于自己的地位,以达到夫家和婆家的共赢。

宁太后,就是这种女人的典范。

这时代,赋与女人的就是这样一种使命,女人们就得为了这么一个神圣的使命,奉献出一生,而后再把自己的女儿也培养成这样一种代代相传之下的产物。

此刻,宁太后的表情,宁静极了,平常,在朝堂上,她是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而现在,多了几分娴雅温婉,在为家族谋利这个方面,宁太后做的极为的出色。

说真的,这样一种面对面坐谈的气氛,以前没有过,所呈现出来的是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平和,就像是一对寻常的母子,在书房温馨夜话——

是,他们表面上来说,是母子,嫡母与庶子的关系。

事实上不是!他们之间,夹着深仇大恨:岑贵妃,怀王的母妃,就是被宁太后使计将其赶出了皇宫,从此下落不明。

“太后如此宠爱宁小姐,当初,就当替她别择良人,挑一个可以任由她玩弄在手上的男人配之。许臣为偏妻,太后,您当初下旨时就该预料到会有怎样一个结果。”

这话,真是不客气。

但他,也懒得做表面文章。

三足而立,他们之间这个格局,短时间很难突破,她若想联手了摄政王将他除掉,到时,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他并不怕。

宁太后却没有露出难看恼羞成怒之色,而是以一种欣赏的眼光睇了一下:

“四郎,哀家早知道的,你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以你的眼界,自不能将以春这等小女孩儿放在眼里。以春太过骄纵,实在是配不上你。”

哼,还好,她倒也有自知之明。

“那孩子,被哀家惯坏了。你那么挑剔的眼光,怎么可能对她怀有好感。哀家更知道,你不喜欢她,更是因为她是哀家强逼你娶的女人。”

她盯着他英俊的脸,轻轻发出一声叹息,似有若无:

“还有,就是哀家与你母妃的关系——我们从来就是死对头。彼此恨不得令对方就这么死去才甘心。可是,你也该知道,在豆蔻之龄,在闺阁之时,我与岑妃,曾是最好最好的表姐妹,好到无话不说,好到同榻而眠,好到十几年,几乎同住一个闺楼,形影不离,喜怒相共。”

这个事,萧缙听说过。

宁太后怅然,放下茶盏,神情寂寂,翻开这二十几年前的旧事,疼的还是那么的蚀骨。

“可惜啊,为了一个男人,我们反目成仇,从此以后,表面欢,背地恨。这一晃,就是这么多年,那恩恩怨怨,从我们这一代,纠缠到了你们这一代身上!仇恨,当真是一件可怕的利器,能摧毁世间最最美好的一切。”

萧缙抿了抿嘴,不搭话,心头疑狐这老妖婆细细与她提以前的事,有何意图?

今天的宁太后,实在是有点反常。

她的反常,因何而来?

又为何要在逼他去和宁以春圆房这样一个事件上,突然提起了那些过往。

是的,宁太后与怀王的母妃,原是表姐妹,据说,曾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姐妹花。

二十几年前岑家,是前朝世族,怀王的母妃,姓岑,名翡,乃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妙人儿,是当时第一军事要塞秦山关统将之女。

而宁家家长,则为副统,如今的太后,是当时副统宁班之女。

宁后,闺名一个婉字,宁婉之母,是岑翡母亲的胞姐,岑翡之姑母,两家是连襟的关系。

这两家,原本是通家之好。

两姐妹反目,但为了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当今的太上皇:萧恒。

太上皇萧恒,如今,虽贵为一国帝主,十几年来,在西楚国乃是至尊至贵第一人。可在二十几年前,他是朝中一位不掌实权的异姓王,其父母早年为金氏皇族剿匪时亡故——

也有人说,那对脸夫妻是盖世奇才,只因遭了猜忌,才双双在那次剿匪中亡故,而后,萧恒继了王位,成为了洛京城内一个闲王。

父母过世时,萧恒还小,不晓世事,等岁月渐长,眼见得别人在京中都有了实职,独他只混了一个闲差,怀才的他,心有满腔抱负,却苦于不能发挥生平所长,然后又听说父母之死,是被帝主蓄意陷害,他的“富贵”,他的锦绣人生,全是父母的命给换来的。

萧恒听着悲愤异常,又无处申诉这样一种苦楚。

那时,他自认不是庸碌之辈,心头的骄傲令他不愿待在京城过那纸醉金迷的无聊日子,他想隐姓埋名去从军。

那一年,落魄的他来到了秦山关,无意间遇上了秦山关副统宁班。

宁班不知萧恒底细,只觉这少年谈吐不凡,或可成为国之栋梁,便将他留在了军中。

后,因为他一次次出色的完成任务,于是,宁班对他日益看重,极为赏识。

那一年,萧恒在军营里,过了一个极为有意义的一年——虽然屈于卑位,但是,他觉得日子过的特别的有滋有味,觉得自己生平所学,终有所用,而颇感欣慰。

那一年,萧恒得宁班提携,可以自由出入宁府,自然而然的就遇上了常在宁岑两府内走动的那对貌美绝色的姐妹花——岑翡温婉,心思细腻,体贴入微。宁婉英气,心思敏捷,志向远大。

这二人,皆与萧恒相谈甚欢,天南地北,皆可聊到一处。

那一年,萧恒爱上岑翡的柔情之水,两个人情谊款款,互许终身。

也是那一年,萧恒为楚侯的事,被人揭穿。

更是那一年,南燕寻衅,萧恒暗中替宁班出谋划策,令宁班建下奇功,对他生了招婿之心,更令宁婉对他生了爱慕之情。

就是这一年,是宁班上表朝廷,将萧恒留在了秦山关。

也正是这一年,金帝因病驾崩,不能顾及了他,而得令他在秦山关上扎下了根,和宁、岑两家的关系,搞的越来越好,一个两个,都将他视为了自家人。

第二年秋天,新帝登基巡边,也是为了来看望萧恒这个自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微服私访来到了秦山关。

一次意外邂逅,见到岑翡,定位年轻帝主,立即将其惊为天人,当场一纸圣旨赐下,赐为岑妃。

那一夜,岑妃承身受帝主恩宠时,萧恒犹兴奋的在外替皇帝、儿时的发小夜巡。

这个可怜的少年在新帝继位后才初被委以重用,一门心思要做好本职,以求风风光光的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

可当他带着一夜风霜回城见驾时,自己要叩拜的不仅仅是皇上,自己的爱人,已是一身宫装成了皇帝的新宠。

那一刻,萧恒呆若木鸡,心头满腔怒火无处诉,失魂落魄跪安以后,忍无可忍,谋以大计,欲将爱人夺回,从此亡命天涯,再也不给这个欺他辱他的王朝卖命,在这个金氏王朝,已无他立足之地。

宁班阻止了他这个愚不可及的举止,在他要行动之前,将其拦下,而后苦口妈婆的骂他:“愚蠢!蠢不可及!天下妇人何其多,只要成一番惊世伟业,何愁没有女人承欢与你?如今为一个区区女子,就要将自己的锦绣前程尽毁,从此成为一无所有的浪人,满心壮志就此空负,有朝一日,你必后悔此生所择……”

也就在那一年,宁副统将自己膝下最最能干的女儿宁婉嫁给萧恒,成为了萧恒最得力的贤内助。

婚后,宁婉争气的给萧恒生了嫡长子,嫡长子随即被封为世子,在确立了她在萧恒身边的地位以后,宁婉是一门心思替他打点一切。为了巩固他的根基,甚至于还忍痛替他纳娶了姬妾,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的替他生出子嗣,称她为母亲。

最最令她不能忍受的事,萧恒在渐渐取得皇帝重用以后,竟然潜入内宫把已经失宠的岑妃给睡了。

不光睡了,还把岑妃的肚子给搞大了。

待续!

第五十二章,圆房,一场交易?

“但是,四郎,后宫之主必须是以春。

她又竭力强调了这一点:

“纵然你再如何不屑以春,以春都必须为你生养。将来的皇太子,必须有一半是宁家的血统,这样,你才能真正驾奴了宁家上下为你拼死卖命。所以,以春的屋子,你必须去。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除此之外,你要江山,我便帮你拿下江山,你要王座,我便助你尽早坐上这万人争夺的高位。四郎,你看如何?”

一边说,一边她又是好一番细细的打量,生怕会遭到拒绝:这个孩子,个性太强,主见太深,太难对付——

然而,这样一个前提,是必须达成一致的柝。

只要他们母子联成一气,那么,这天下,尽在他们脚下。

这里,自然别有原故的:他们宁家在朝中已结下盘根错结的关系网,有着牢不可摧的政治地位。太子薨逝后,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嫡脉可以拥护,如今终于证实这位天下臣民为之敬仰的怀王便是当年的小皇子,那简直就是一件如虎添翼的好事。

只要他们能达成一条共通的利益链条,联成一个坚不可摧的阵营,齐心合力,就能达成一个双赢——至少在目前情况看,是这样的肭。

可萧缙看到的是却是宁家的骄纵——这样的外戚,本身就是一大隐患,迟早有一天,会“砰”的炸开。

扯了扯唇角,萧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并没有被这巨大的诱惑迷惑了头脑,他慢悠悠的收起那证据,放回那个锦匣,绕开了这个无耻的要求,道:

“您还是先跟我说说父皇是怎么一回事吧!”

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事。

“你已经叫人查证过了是不是?”

提到这个敏感的话题,宁太后那双温和的眼睛,唰的一下锐利起来。

“是!”

萧缙点头。

宁太后呆了一下,一时无从查知他何时把那事给探明了去,而后,她又既惊悸,又觉得骄傲——她的儿子,是如此的出类拔萃:还好,这是她儿子,而不是对手。

她微以一笑,目光渐渐放射出欣赏之色,极为的欣慰,轻声道:

“四郎,你先答应我,今日宿去西院!我便把什么都告诉你!”

他的眉心微微蹙起,显然是不快的,极不乐意这种等要胁,唇是抿紧的。

宁太后情知他不愿,并不恼怒,而是,极为耐心的劝解起来:

“这并不难做。哪个男人没有三四个女人,熄了灯火,和哪个女人欢爱都是一样的。四郎,只要你答应了这个事,以后,你想纳怎样的女人为妃,我都支持你。但,帝后之位只能留给宁家……”

说的还真是直白。

在这女人眼里,男欢女爱,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或者说,权利场上的无情,已经磨灭了她对爱情的向往。现在的她,更多的是从利益上去考虑事情的,而不会感情用事。

为了巩固权利,任何牺牲都不是牺牲——人性已经扭曲。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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