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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大宫-雏菊曲-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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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将我拦腰抱起,向殿内走去。
    四周的人惶恐的低下头去。
    我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手中的剪刀,听它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咚的一声。
    一切都结束了,我赢到了最后。
    皇太后死后被谥为“昭慈仁皇后”。
    柳婕妤被缢死,家人或处死或流放。
    皇上无限感伤地和我说:“当初朕的父皇偏爱静妃,想废嫡立庶,是朕的母后联合朝中大臣上疏谏议,才使父皇打消了念头。朕不知道母后当初是如何隐忍,但是朕知道是母后帮助朕顺利登基…母后生前如此坚强好胜,没想到最后竟不能颐养天年,朕的心中有愧…”
    静妃…我听说过她的事。生前宠冠后宫,死时却惨淡收场。爬得越高,摔得越惨。气势太过,终究树大招风。
    然而我就要做那棵最高最大的树,高傲的俯视众生。前面已经是条不归路,我只有继续走下去。如何避免如静妃那样的命运,就要深深地扎根,不断地向上爬,根深蒂固到,让人再无法撼动。
    这时朱公公进来禀道:“皇上,太后大丧的消息业已通知众皇子皇孙,他们都赶往奔丧的路中。”
    我在心中微微一动,依我现在的地位,将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到时又将是怎样的一番争斗。
    南赢王最先到达皇宫,倒不是他离宫中的行程最近,只是因为这年元日本就轮到他和元藏王进宫朝拜,所以他早先准备好了,没想到也歪打正着最先回来奔丧。
    他身披白色孝衣跪在皇上面前痛哭流涕,而皇上也被感染得老泪纵横,父子俩抱在一起恸哭的情景叫不少人暗暗流下泪来,而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过了一会儿,我走过去扶起皇上柔声说:“皇上要注意自己的龙体啊。”然后我看了南赢王一眼,略带责备的说:“亲王的孝心可鉴,只是皇上最近才好不容易从悲痛中稍稍疏解开来,今天反而被亲王哭得更加伤痛了,这可叫人如何是好?亲王固然孝顺太后,可却不知道疼爱自己的父皇吗…”
    南赢王一愣,泪痕顿时僵在脸上,尴尬十分。
    我微微一笑,说:“亲王也不要多想,我并不是在责备你。太后逝世,宫中上上下下莫不悲伤,但却也只能节哀顺变。而皇上身系江山社稷,却是丝毫马虎不得的。亲王你懂我的意思吗?”
    南赢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儿臣知道了。”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与皇上说:“既然南赢王已经到了,其他的皇子想必不日也能到达京城吧。”于是趁机将话题转移到其他上面去了,将南赢王冷落在一边。
    可是当我离开时,南赢王赶出来拦住了我。他死死的盯着我,沉声说:“皇祖母死得冤枉。”
    我面色平静地回答:“是,柳婕妤的确狠毒。”
    他冷哼了一声,说:“依我看那个婕妤也不过是替罪羔羊罢了。怎么可能有人愚蠢到用带有自己封印的食盒去送毒药给别人呢。”
    我不动声色的回道:“亲王这话可就说错了。世上本就有聪明和愚笨之分。没有愚笨人的愚蠢又怎么能凸现聪明人的才智呢?亲王说柳婕妤是无辜的,那么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害了太后?证据?”
    南赢王被问得愣住,一时语塞。
    我看他微微涨红的脸,轻蔑的一笑,“南赢王空口无凭,不正可见这世上真的有愚笨之人了?”
    大宫 第三卷 始是新承恩泽时 第65章 茶花
    章节字数:3891 更新时间:07…10…01 08:54
    茶花
    过了几日,端豫王、元藏王、权禹王等众亲王陆续到达宫中。

()
    那天皇上邀请我一同去菲冬媛赏梅花。
    因为昨日刚刚下过大雪,天气严寒,我披着厚重的白色绣凤锦裘手窝着兔毛暖手筒在皇上后面跟着。
    在这样的天气里梅花开得越发灿烂了,不愧是有一种傲骨。地上厚厚的积雪发出耀眼的白色与梅花娇嫩的粉白相互映衬,别有一番景致。
    而我的奴梅树开得最是浪漫,一簇簇的花压枝头,艳压群芳。
    皇上看着奴梅树,回头对我笑着说:“这让朕想起了那年穿着粉白色的梅花衣的你,真是可爱漂亮极了。”
    我一愣。是,那时我还敬你爱你如父辈,可是如今却是以你妃子的身份和你共赏梅花。我的心境也不再似当年,一切都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我微微笑了笑,回答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我们转了一小圈,皇上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又回到暖冬阁。
    我为皇上褪去外袍,自己也脱下了袍子和暖手筒,递交给服侍着的宫人们。
    皇上刚刚坐下就把我抱在膝上,拉住我的手,说:“看,你浑身冷冰冰的,让朕给你暖暖。”
    我有些窘迫,刚想婉拒,突然想起昨日见到清翎王时他对我说的话:“父皇不是老糊涂了,只是一个男人被一个漂亮的女人魅惑了而已。”
    我沉默的顺应了。
    这时太监来报:“皇上,权禹亲王在外面求见。”
    皇上略略沉思说:“他这时来想必是为了陵墓一事了。快让他进来。”
    我挣脱刚刚要下来,正巧这时权禹王走了进来。
    那刻我能感到自己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浑身不自在极了。
    他先是一愣,继而神色变得复杂,后又渐渐的将各种神色隐没在平静之下,他走到我们面前沉声说:“儿臣给父皇请安。给娘娘请安。”
    皇上叫他起身。
    我屈膝对皇上说:“皇上与亲王有事相谈,臣妾就先告退了。”
    皇上点了点头,然后又吩咐道:“朕今晚就不去雎鸠宫了。畅春殿暖和些,你到朕那儿吧。”
    我压低了头,小声回答:“是。”
    我不敢抬起头看他,却能感受到他看我的目光。
    我低着头从他身边经过,这次没有闻到那种熟悉的奇楠薰香。
    我恨我自己。的07
    原来看到他依然做不到心如止水,做不到无动于衷。
    我竟然还在意他。
    我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暗暗的憎恨着自己。
    这时就在外廊的拐角处走过来一个人。
    我定眼一看,竟是十二皇子,不,现在应该叫端豫王了吧。
    他也身着白色孝袍,手里拿了一朵山茶花,也微微诧异的看着我。


    然后他慢慢的走到我跟前,默默地把山茶花递到我面前。
    我低头看着他手中桃红色娇艳的花儿,竟下意识的背过手去,缓缓摇了摇头。
    他的手尴尬的伸在空中,微微的苦笑,说:“刚刚沿路看到这开得正好的山茶花就不禁地摘了下来。在这样的严冬,大多数的植物都枯干而丑陋,只有这山茶花灿如云霞,开得那样的美丽而自得,让我想起了你…”的5f
    我的心有些痛楚,没有和他说话,而是绕过他继续向前走去。
    他的声音大起来,叫住了我:“奴兮!”
    我停住了,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奴兮…这次进宫我给你的礼物你也退了回来。你可以不要我的东西,只是听我说完我说的话好吗…好好的保护你自己。你知道当我知道这个消息是怎样的心情吗…我怕,怕那毒药真的是你吃了,那么我…我…”
    他的神色黯然下去,“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带给你困扰的话…”
    我的心抽痛了一下,傻十二皇子,你就这样的相信我吗…南赢王尚且心存怀疑,你就这样的心甘情愿为我设的骗局而担心吗…
    我抑制住自己的感情,返回到他面前,拿走他手里的山茶花默默地把它插在发髻上。
    “漂亮吗?”我问他,就如小时候总是那样调皮的问他。
    他的目如秋水,深深地凝视着我,“漂亮,最漂亮。”
    然后他别过脸去,说:“你快走吧…”
    我抬头惊异的看着他,他低低的声音传来,“我不敢看你,怕再也不想放开你…”
    晚上来到畅春殿,有太监禀告说皇上还在批阅奏章,要我稍等片刻。
    我褪去繁重的外袍,换上淡绿色印染水仙花的睡袍。
    我叫退了服侍的宫人们,自己展开一本诗集慢慢的翻阅起来。
    突然屋外有一缕悠扬的笛声传来。
    那声音并不陌生,让我的心动了一下。那声音又如此接近,仿佛就在外面的庭院之中,让我生出了一丝怀疑。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在这儿?
    我半犹豫的推门走了出去,果然看见权禹王站在庭院中。
    他见了我停止了吹笛,静静的望着我。
    我维持住一份镇定,喝道:“亲王在此吹笛,就不怕触犯了忌讳吗?!”
    “父皇正在批阅奏折,暂时还不会来这儿。”
    我嘲笑道:“亲王似乎越来越不知道谨慎两字如何写了。纵然皇上不知,若是被下人们看到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亲王不会没想过吧?纵然亲王不知爱惜自己,却不要牵连别人吧?”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苦楚,“奴兮你为什么总是要说这样无情的话…”
    我在心中苦笑起来。
    为什么…因为我痛,一直痛。
    我冷冷的回道:“亲王请回吧。”然后将要转身要离开,他却一个健步冲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臂,声音急促的说:“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薰香!太后丧期,你这样容易招人话柄!”
    我吃惊的睁大眼睛,原来他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继而一种更浓重的悲哀泛上心头,原来我们即便爱慕彼此,却永远不能了解彼此。
    我没有薰香…青梅竹马的十二皇子知道,我的皇帝夫君知道,偏偏他不知道。

()
    一种说不清的感情在体内翻涌,就像想要摧毁一切的风暴席卷而来。
    我靠近了他,冲他露出了轻佻的笑容,“权禹王就不想知道那香味从何而来吗?”
    说完我踮起了脚,印上了他的唇。
    他愣在原地,我低低的笑了一声,逐渐加重了吻。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我与他的舌不停的缠绵,他的身体渐渐发起热来。
    他的大手不自觉地抚上了我的背,我却在这时狠狠的咬了他,然后推开他。
    他的嘴角破了,流出殷红的血来。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此刻我就能害了他。若是说他企图亵渎后妃,最轻的刑罚也将是流放。
    他默默地看着我,眼中有询问有受伤,最后他从容的闭上了眼睛。
    我凝视他半晌,犹豫了动摇了,最后转身,冷冷的说:“亲王请回吧。”
    因为正值太后丧期,今年的元日举办得很是低调。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席位上默默地吃着食物,只是间或与身边的人小声地交谈几句。
    这时南赢王大声地问:“四弟嘴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众人纷纷转头盯着权禹王。
    权禹王面不改色的回答说:“是我不小心磕到的。”
    南赢王笑了一声,说:“怎么磕能磕破嘴唇?你我都是过来人,我看是哪位女子咬伤的吧…”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皇上的脸色也变得凝重。
    恭庆王(十皇子)皱眉说:“皇祖母大丧,做为孙儿的我们悲痛十分,简直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四皇兄却在此时与女子行此淫亵之事,想必皇祖母在天之灵定是十分寒心吧…”
    南赢王轻哼了一声,接道:“十弟想得只是其一罢了。两位四弟妹(正妃和扇稚)平日里都是端庄贤淑之人,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我只怕四弟是侵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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