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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痛了,爽了,满足了-第2章

小说: 痛了,爽了,满足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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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看电视时,总会高频率的看到电视屏幕上一片金光闪过后出来两个大字“护桐”,接着是一个男人喊一句:“某要六娼”。这广告比得了前列腺炎的老男人上厕所的频率还要高。

  有一次刚经过无齿时代的外甥问我:“护桐是啥意思?”

  是啊,什么意思呢?我自从喝了康师娘的矿泉水后脑袋就运行的特慢,使出吃奶的劲并揪掉了438根头发后才恍然大悟,像看到了湖南某位女主持人的||乳头一样兴奋,“哈哈,护桐护桐,‘糊’弄儿‘童‘嘛!”

  外甥说:“那他为啥总糊弄儿童啊?”

  还没等我回答,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瘦瘦的小男孩,用很让人诧异的动作高举起一个蓝色的小瓶子就义一样地高呼 :“花瓶的,好喝的。”同时还使劲闭 了一下眼睛,好像在为检测自己万一夭折了后能不能瞑目做演习。

  我对外甥说: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被糊弄了的儿童。”

  他忽闪忽闪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于是之后的日子里每当看到电视上出现护桐两个字时,他都会立即高呼:“护桐护桐,糊弄儿童。”

  我心里开始有些不安,因为隔壁邻居家有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可能是因为听到我外甥喊“护桐护桐,糊弄儿童”的次数太多了,在学会喊“妈妈”之前有一次突然吐出嘴里的奶头高呼了一句“护桐护桐,糊弄儿童”,吓得她妈妈好几天下不来奶水,只好拿牛奶暂时代替。还好,那时三氯氰胺还在研制阶段,小婴儿逃过一劫,不然我罪过就大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给外甥的解答是否正确,担心那个‘某要六娼’听到我外甥的言论会加害于他,就像香港黑社会电影里的情节一样。不过我相信,虽然这年头时兴炒作,但人家还不至于会和一个小孩子纠缠,当然也不会和我一般见识。顶多是在趁我不注意时在我的自行车车筐内偷偷塞上一团纸,上面写满九荣九耻,让我好好学习,像郭老师一样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直到有天,看到电视上一个老电影一样粗糙的画面上一个大嘴女人高举着一个小药盒喊“护桐,专治儿童感冒,”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感觉有些对不住那个‘某要六娼’了。
3 怀胎不遇
今年夏天,我终结了我的大学生活,投入到了社会的怀抱。校长曾多次教导我们“要学有所成,回报社会”,可离校后我惊奇的发现:社会这东西真是不知好歹,竟不给我回报他的机会。

  我大学里学的是药品专业,管理药品行业的最高部门是国家药监局,所以我痛恨这个部门,大骂那个局长是贪官。为什么要让我这样的千里马怀才不遇,整天在家像怀胎不育的孕妇。

  那天正在家里的厕所里边大便边听收音机时,忽然听到一个消息:国家药监局局长被判死刑了。我顿时高兴万分,拉出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自己正坐在某个主席台上,台下无数人正高举起前肢喊着:“热烈拥护张舒成为下一任国家药监局局长,我们药监人员要紧密团结在以张叔为核心的局领导周围,将全部热情投入到为人民服务中去。”

  接着我开始组建自己的领导班子,让我大学时的室友寇子当药品注册处处长,李子当安全监管处处长,最后让苇子当市场稽查处处长吧,这样他可以打着市场监管的名义去搜刮各种壮阳药,再也不用靠挣奖学金攒钱偷偷摸摸去成|人用品店买蚁力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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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第一次坐在马桶上做梦,做如此美妙的梦。如果不是被某种熟悉的味道熏醒,我会给所有的同学都安排好一份满意的工作。

  梦醒后的我并不失落,马上喝了一袋伊利牛奶,因为刘翔曾说过:“伊利,为梦想创造可能。”忽又觉得后悔。奥运会上刘翔的表现不佳,过去一直以为是伤病影响,现在才明白,原来主要原因是喝了含三聚氰胺的奶粉。

  大仲马曾经说过:“人类的智慧只是四个字,即“希望”和“等待。” 我一向很喜欢大仲马,因为它是大仲马,我感觉我是千里马。区别只是他的屁股后总跟着一群人拍来拍去,而我的屁股后只有我的小外甥。

  于是我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直到几天后再次从厕所里得到消息:药监局原局长被处决,xxx接任新局长。我唱着崔健的《一无所有》宣泄掉了最后一丝力气,无力地按下马桶开关,哗哗的水声让我想起应该给苇子打个电话。电话通了,我悲痛地对苇子说:“兄弟,都是哥不好,没能保住你药品市场稽查处处长的位子。”

  “你胡说些什么啊?啥意思啊?是不是病了,我请个兽医给你看看吧?”苇子显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还取笑我。

  我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错过了当药品市场稽查处处长会有何反应。

  头好晕,不能再喝奶粉了。
4 灯红酒绿的世界
苇子全名焦苇,在我大学时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因其父亲姓焦,所以他也只好姓焦。这个姓氏似乎也给他带来了与别人不同的经历,苇子曾经充满自豪的给我们讲过:高中时有个特别年轻漂亮的女教师,有一次上课时因他捣乱,就叫他:“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姓焦吗?你姓焦吗?”全班男同学和女同学都笑了。从此这个女教师成了苇子的梦中情人,苇子开始脸上长痘痘,开始频繁梦遗,而那位女教师却再没理过苇子 。苇子把这段感情作为他的初恋,他说现在一想起来浑身还会暖暖的。

  晚上,苇子约我去外面逛逛街散散心,我们相约在“相约九八”酒吧门口见面。我不明白为什么已经2008年了,而且唱这首歌的人都换了好几个丈夫了,而这个酒吧还不换名字。

  八点,我和祥子准时接了头,我们本来想去那家酒吧发泄一下,但是衣兜里几个硬币撞击的声音提醒了我:要让理智战胜一切。于是我们两个面面相觑,无奈的收回了迈向酒吧小门的腿。想当初在学校时,这是我们两个常去的地方,而现在我们却觉得这些地方离我们越来越远,直到遥不可及。

  我们向大街远处走去,街边的灯红酒绿在刺激着我的视觉,奔驰而过的宝马车无情的将尾气喷入我的鼻孔。两边的酒楼生意正火,各种不同的混杂的香气笼罩着整个城市。某酒店门口一位开焊马的秃头正在与一位开红旗的小平头争夺停车位置。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各自抄起了手机拨起了电话,看样子是在叫人支援。

  某些中国人有个好习惯,就是爱看热闹,什么“张家长,李家短,王家孩子三只眼”成了他们除了吃喝拉撒睡外最重要的事情,苇子就是典型的一个。

  “咱们别走了,先看会热闹吧,一会肯定比酒吧里的演艺精彩,而且不收费哟。”苇子建议说。

  我当时那颗失落的心似乎也在强烈呼唤一种血腥的感官刺激,于是停住了脚步。

  卖糖葫芦的小贩赶过来了,远处灯火阑珊处的几个皮条客也摇摆着屁股赶了过来。 街角修自行车的大胡子扔掉了手中的工具翘起脚朝这边张望着。烤羊肉串的小伙子把羊肉烤成了黑碳棒却浑然不知。

  渐渐的那两个吵架的家伙已被围的水泄不通了。酒店的保安开始过来维持围观群众的秩序,并提醒大伙看热闹时注意防盗,一旦被盗,酒店不负任何责任。所有人都开始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爆发的一刻。

  等了好久,依然不见动静,两个吵架的人依然没有动手的迹象,只是要对方有种别走,然后就是怒目而视。好多人开始失去了耐心,大骂:“真他娘的一对熊包,赶快上阿,这样还算老爷们吗?实在不行骂几句也行阿?”

  一个老太太实在受不了了,告诉身边的儿媳妇:“你先盯着点,咱家里还煮着米呢,我先回去看着锅,一会打起来的时候可别忘了叫我一声啊!”说完无奈的使劲看了那两个人一眼,挤出人群,踮着小脚跑进了远处的黑暗里。

  我身边的一个小女孩已经开始吃第四根糖葫芦,我已没了那股渴望血溅满身的激|情了,而两人还是没啥动静。我拉了拉苇子,“别看了,有什么意思,哥们以后有钱了请你去成都看斗狗,比这有意思多了。”

  苇子不满的翻了翻白眼,迈着沉重的步伐被我拉出了人群,一路上还不时地向那片躁动的人群张望,让我不禁想起了猪八戒同唐僧长征去西天离开高老庄时恋恋不舍的情景。
5 敬业精神
渐渐那堆人淡出了我们的视力范围,我的肚子开始抗议的叫了起来,我问苇子:“你饿吗?咱们找个地方化点斋饭吧?”苇子点头同意。

  于是我们开始搜寻目标,街两边的无数的饭店闪烁着耀眼的迷虹灯,仿佛在向我们抛媚眼,而我们却没有一点进去的勇气。

  “这边都是大饭店,咱们去小巷子里找找看吧?”苇子提出了个英明的建议。

  于是我们开始向小巷中摸索,走了好久。苇子忽然停住使劲吸了口气说:“前方左拐三十米肯定有卖拉面的地方。”苇子这个人除了他的鼻子特别灵外别的没什么让我佩服的地方,而这都得益于他的爱吃屎的属相。

  走了果然不远,前方出现了一个小饭店,里面大概也就二十来平米,屋内的墙皮伴随着我们走进时的脚步声不断脱落,那些依然挂在墙上的墙皮在随着一个小电扇吹出的风晃动,让我不禁想起了鱼鳞病患者的大腿。 我很惊讶,这样的小饭店竟然有很多的客人,而且他们吃的都很愉快,远远就能听到他们快活的吧唧嘴的声音。

  我和苇子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一个一看一周内肯定没洗过脸的十三四岁男孩过来问我们吃什么。苇子看了一下菜单又看了一下我说:“来两碗拉面吧。”男孩立刻对着挂着花红门帘的里屋大喊:“两碗拉面!”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粗重的声音:“知道了,马上就好。三儿,快过来帮我刷几个碗!”男孩快步跑了过去。

  苇子看了看周围几个民工正有酒有肉地吃得高兴,咽了口唾沫叹了口气:“唉,上了这么多年学,现在竟然沦落到和民工一样!真不如撞死算了!”

  我一边擦掉掉在桌子上的墙皮一边苦笑道:“兄弟,别美化自己,低调些好不好?咱还不如民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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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好久,我们的拉面还没有做好。苇子急得朝那花门帘大喊:“老板,我们的拉面怎么还没好啊?快一点好不好?”

  当这句话喊到第三遍时,里屋传来了刚才那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马上就好,我正拉着呢。”

  一会后,那个男孩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走了过来,放到我两个的面前,用围裙擦了一下沾了面汤的两个拇指后又跑进了里屋。

  苇子把一双长满竹刺的筷子递给我,我接过来把两根筷子来回摩擦好蹭掉上面的刺,好久,竹刺蹭没了,而我的筷子却变成了两根绣花针。

  当我正要将好不容易夹起的一根细细的面条放进嘴里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阵嗡嗡的声音,我和苇子急忙抬头顺声音望去,原来一群苍蝇已掌握我们头顶上的制空权,大概有一百多个,正在调整角度准备向我们的两碗拉面俯冲。

  “妈的,这里的苍蝇真他妈敬业,大晚上还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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