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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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被两个护士手忙脚乱地抬上了手术床,接受药流失败后的清宫术。在吊心的胆寒中,我的下身完全暴露地袒露在产床上,架空着的两条腿下,分离着我对斌儿的怜惜与疼痛。
在一阵阵铰心的痛楚中,是一声声手术器械交叉的叮叮咚咚。心生心死中,我仿佛看到了斌斌憔悴的目光,穿过暗夜的长尾,清晰地落在我的泪眼中。不忍驻足中,我再次隐藏着自己情绪的难过。
斌斌,我的挚爱。我感觉到有一淙淙泪水从眼眶里持续地滑出。
我有点后悔,没有留下这个完整的孩子,给我的斌斌。
手术成功后,我抬眼望了望医用托盘里那个血肉模糊的死亡生命,忽然就有了一种深重的负罪感。我的肉体疼痛也许不久就会随着子宫腔的修复而复合,然而,对于那个曾经活着的生命,却是一种生命权利的无情掠夺。
在观察室停留观察了两个小时后,虚弱的我已经能够扶着墙走动。我最后回望了一眼这个斌儿生命彻底消失的地方,苍凉地走出医院,打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奔往我在市郊的那栋新别墅。我知道,月子保姆在那里等待着我。
时间,生命,爱,将永远定格在午时十二点。这个时刻,应该是斌斌兴致勃勃地带着中午的外卖,回到048客房的奶色氤氲里,与我共进幸福午餐的时候。
谨以此文奉献给所有历经人生苦难的生命
快乐阅读
Xing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后记)
时间定格在2004年4月5日凌晨两点,南京湛蓝色的天空下,不断地有氤氲的云气从天幕聚集而来,选择在这样一个凝重的时刻结束《我的奶茶男人》最后一个章节的写作,对我来说,也许可以把最近半年来为了完成这个系列写作而耗尽的每一滴血,在午夜的黑暗中空前孤独地加以喧泄。
我无数次地想象过某一天的某一个 时刻,当我在键盘上敲击出《我的奶茶男人》最后一个章节的最后一个字时,我的思想我的情感我的欲望,或许会奋力聚积于一种强烈的心性快感,在灵魂和肉欲的双重解脱中,现实世界里真正的“轻歌曼舞”也许会悄然敞开它音乐的门铃,从此不再反复巡回于我记忆的永久坟场之中。
也许,我会忘却,也许,我会从斌斌奶味芬芳的世界里从容地走出,也许,我会选择一种无力绵软的自由放纵。在美丽心情的造次中,继续着下一个创伤性文字的疼痛写作。然而,当这样的时刻终于来到,我发现:在不断延续的旧有记忆里,疼痛的我正在历练一种灵魂的无边酸洗,在无辜加大的自己的悲痛中,深陷于斌斌曾经的奶色氤氲里,难以自拔。
泪水,在南京午夜岑色的空寂里,来来往往于我憔悴的眼帘之中,弥留过往,隐含疼痛。在我情绪化的女人心思中,所有写作时的酸甜苦辣同时在心底翻滚漫逸,挣扎趟过。
心性的回忆中,我开始翻阅记忆,将一种灵魂的回味留给当初。从2003年11月18日《我的奶茶男人》进入原创写作阶段,到2004年4月5日凌晨脱稿,在长达将近半年的时间里,我几乎终止了十年来给纸媒持续供稿的习惯,专心致志于奶茶男人的系列写作。
当我决定起笔Xing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时,我还是有点犹豫不决。那个时候木子美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红得发紫,在舆论的话筒下,也是紫得光鲜。我没有做木子美的潜意识,当性与爱同时纠结于我灵魂和肉身的疼痛里,我发现唯一的表现方式就是不断加大的言语叙述了。
我一直没有走进木子美,没有试图在文字上和她接近,没有在她的生存意识中去强行寻找一种语言的攀比。在Se情与情Se之间,我选择情Se,摒弃了Se情。在一种对外界舆论的相对迟钝和自我封闭中,我一直坚壁着心门持续而艰难地进行着这个系列的创作。
文字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极具灵魂穿透力的传媒载体。当生活的阅历在一种被现实的无情羁押下逐渐变形,潜在的创作欲望促使我用一种近似于死亡的文字对自己的生存经历加以泣血般的描述。
在长达半年持续不断的写作过程中,有三个男人分别于不同的时间段落里,出现在我的创作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是许斌,我们在E话通那个虚拟的聊天室里意外相遇,在文字与文字的对碰中,激起了情欲的火花。在语音聊天过程中,斌斌那声极具灵魂杀伤力的“姐”的呼唤声,彻底将我女人矜持的心性融化。斌斌二十九岁,家在武汉,人在南京,从事职业期货生意。斌斌崇尚一夜情,一直希望和我在某个时刻、某个酒店里共享浪漫无边的Xing爱激|情。
斌斌是我一生中见到的最为成功的男人,也是经历最为丰富的男人。人在旅途,我从来没有听到过那样一种足以使你失魂落魄的“姐”的声音,具有一种穿透灵魂的磁力。在那样一种自甘堕落的日子里,感觉因性而起,欲望因爱而结。在一种心灵的感应中,我体验着斌斌,感觉着斌斌,深爱着斌斌。
我一直谨慎地逃避着斌斌的猛烈追击,斌斌坚持要得到我的肉体。我很迟疑,归根结底就是惧怕某个潜在的隐性摄像头,在一种深不可测中,将我的后半身拉进一种无法预见的灾难渊壑里。我一直和斌斌拖延着,保持着一种形式上的若即若离,在斌斌蛊惑的“姐”的持续呼唤声里,我开始了以斌斌为原型的文学创作。在一个女人不彻底的天然赋性里,我对斌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和力,我喜欢斌斌,爱斌斌,希望用文字给斌斌留下某种难以磨灭的社会性印记。
在调动所有文字的组合里,我给斌斌和自己保留了最为华丽的词句,因为我自始至终深信,我们理应得到这样的配置。在清醇的我和斌斌的情感里,我一直没有给斌斌任何形式上的承诺。我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要精神不要肉体。斌斌终于没有耐心等到我的最后显身,在《我的奶茶男人》进行到五十集的时候,从我的E话通里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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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斌斌,永失我爱。我开始对继续写作《我的奶茶男人》系列作品产生了致命的动摇,我对文字没有了知性的感觉,在爱的飘摇停摆中,我伤情无助地等待着奇迹的再现。这时,走进了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时平。
时平三十九岁,从事政府部门的行政工作,在南沙有着一段惨痛的人生经历,所有南沙的情节均来自于志平的原始生活经历。在南蛮那个透亮的明朗天空里,我将时平糅合进斌斌的形象里。我爱时平,在我女人泛滥的心性里,我把对时平的感觉、思念和牵挂统统放进我文字灵魂的再生里。时平坚持给我一种来自于精神层面的东西,在我空泛的无爱的过往岁月里,填补着我作为一个女人干渴的心田。在一种近似于柏拉图般的精神之爱中,我感觉着时平生命里那种“禅”的飘逸、超脱和宁静致远。
写作,因为时平的精神支撑而重新回复到一种空前的活跃状态。当性作为全文的模糊焦点贯穿于文字的始终,我开始有了一种心力憔悴的盲动。这时,竹影青瞳正在天涯社区用裸露的身体招摇过世,木子美第二的美丽神话横空出世。我象盲人一样拄着单拐视而不见,在本能拒绝的远距离遥视中,我对竹影青瞳保持着与木子美一样神圣的距离。
在文字处于相对静止的冻结状态中,我重新失去了驾控文字的能力。在写作进行到第八十集的时候,我真正地进入了一种文字的短暂休眠期。在我女人的真情告白中,我想通过文字告诉所有感性的读者们:我是我自己。
这时,在生命的悄然行进中,走进了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刘斌。我不知道天地在天地间是否有灵,也不知道生命在生命中是否有情,我感动于生命对我这样一个历经磨难的女人所持有的一种宽容和耐心。我的感动已经不再局限于一种单纯的感动,我的存在也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
我叫刘斌“斌斌”。斌斌三十一岁,在北京一家私企从事自动化设计工作。在看了《我的奶茶男人》前几集的文字后,中了我文字的深重毒瘾,在吸食了大麻一样的疼痛牵挂里,斌斌爱我疼我恋我,令我不可思议。在甩不掉的我的重影里,斌斌深情、茫然而悲切地独自高歌着一首生命与爱情的空前绝唱。
斌斌一直在我的文字里搜索我的疼痛,感知我的冷暖,触摸我的命运。在一种人性化的感触中,用真切的心灵感应我灵魂的无望和痛楚,呼唤着我从沉寂的婚姻死水中彻底醒来。终极斌斌的出现,使我有了一种今生遭遇魂断蓝桥的感觉。斌斌的真挚、斌斌的热烈和斌斌的执着,令我有一种行将窒息的真爱疼痛。
刘斌的出现,最终导致了《我的奶茶男人》系列的一种悲情结局。在后八十一集至结束的最后十集篇幅里,我对斌斌真切的情感,对斌斌深刻的眷恋和对斌斌违心的逃离,都来源于现实中对斌斌真实生活的情感写照。
斌斌要我,要我的精神,更要我的肉体。在斌斌男人的疼痛里,斌斌愿意为我放弃他的年轻,他的英俊,他的辉煌生命里下一代的自然延续。我一直不能给斌斌一种凌驾于心性之上的爱心承诺,我无法在斌斌的北京和我的南京之间做出舍弃与非舍弃的最终抉择。二十年前,二十岁的我在书店做店员的时候,曾经在我少女的清醇世界里,默默地对自己说过:二十年后,我要把文字打到北京去,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首都人。
二十年后的今天,我的文字在网络的天马行空中,借助网络飞跃的空间终于快速地传播到了北京,然而我已人到中年。在与南京四十年的相濡以沐中,故乡月最明。从小到大,我生在南京,长在南京,对于南京,自始至终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在斌斌爱心泛滥的充分包容里,我看到了斌斌为我不断泣血的心灵。
感性,连接着感性的我和感性的斌斌。在我孤独无爱的心灵角落里,我沉溺于过去的记忆来来往往之中,斌斌在无声世界里用一种沉默到及至的爱,固执地等待并挽留着我,期待着我们后半生的真爱相依。在我心性的懦弱中,我不忍心接受,也不忍心拒绝。
在一种近似于绝望的悲情中,《我的奶茶男人》在斌斌一声声爱的呼唤中嘎然而止。我知道,我已无心再去憔悴于文字的伤情,任意一个多余文字的叙述都会将羸弱的我瞬间击倒。在意犹未尽的尾声里,我用理智告诉斌斌:因为爱,姐才会放弃你。
我一直致力于一种文字的锤炼,在一种意识流场景的切换中,我坚持一种人性化的严肃写作态度。写性,而不亵渎性,写性,而不猥琐性,写性,而不贬低性。性,历来是行为意识中大众所规避的敏感话题,性虽然与人类息息相关,却又为人类所回避远离。人类有持续的关心性的欲望,在窥视中对性有一种期待的幻想。在用隐私包裹起来的梦境中,性是卧室里的赤身裸体,性是宾馆客房里的欲望嚣张。性在“性”时是欲望,性在“爱”时是沦陷,性在简单中复杂,性在复杂中简单。
“你是早期的琼瑶。”一个知性网友看了《我的奶茶男人》的所有文字后,对我作出了这样的评价。“你应该换一个环境,或者隐居专业创作。”这个网友这样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