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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作女嫁祸-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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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鸡贼,这么缺德。我爹娘、二叔叔气得直跳脚,把几袋子东西全部扔进了臭水沟里。

想起昨天邻居们看到他们一家三口,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时,还在由衷赞叹与羡慕,说城里的婆家就是豪气,第一次上门就提了那么多东西,X妹子掉进了米框里,结婚后有享不完的福。

他们返家时,遵偱礼尚往来的礼节,我叔奶奶找出了一直舍不得给叔爷爷喝的两瓶好酒,还有几包漂亮的冬瓜糖给他们带了回去。

☆、第一二五章 厌厌再次修理恶毒老太

二叔叔当即让三鸡公骑上自行车,两人一起去城里,他们去干什么,也没有跟我们说。叔奶奶老眼昏花,想阻拦时,他们已经推着单车到了池塘边。

下午时分,他们回来了,同来的还有李庆跟他爹。

李庆的黄褐色小西服上布满污渍跟油污,头发跟干茅草似的乱,精明的圆眼睛红肿不堪,脸上有好几条被九阴白骨爪侵袭后的印迹。

他一进门就跪在叔爷爷跟叔奶奶面前,不停磕头认错,这回念的经终于能听清楚了。

经过老学究条理分明的总结报告,才知道是李庆娘那干瘪老太干的漂亮事儿,把他们那批发部里,积累下来的过期废物与烂东西,把我家当成了垃圾站,全部用漂亮袋子装好,拎来了我家,表面光鲜亮丽,博个城里婆家大方慷慨的名声,还换回了我们家两瓶好酒。

这老太婆着实阴狠虚伪,怪不得李庆的前两任妹子,都被她欺负得苦不堪言,最后绝诀得要跟算盘小脸李庆划清界限。

他们家的批发部开得特别大,几乎垄断了附近乡镇里,日常用品与零食的批发。她前一天优越感十足时,从薄唇里蹦出来的他家一天的进帐,我叔爷爷一家老小得在地里刨上一年,倒真不是吹嘘。

二叔叔跟三鸡公很快就找到了他家的批发部,拎着三脚瘦鸡李庆揍了一顿,并告诉李庆,这门亲事不结了,过几天就带厌厌去刮胎。

沉浸在能娶到绝色婆娘的无边喜悦里的李庆傻了眼。把他家批发部里的东西,一框一框搬到马路上倒了,把货柜上面的烟酒,疯了似地向马路上扔。

干瘪老太急了眼,跟老学究一起去阻止,一家三口在堆满了货架的批发部里,干了一场岳不群与左冷禅的颠峰对诀。真小人与伪君子,都不是好鸟,三败俱伤。

三鸡公跟二叔叔冷眼旁观,估计两人都心想,打死一个算一个,恶心的人就少一个。

直到旁边做生意的人出来劝架,好不容易才把三人拉开。

李庆扬着平常难见的男高音,把干瘪老太干的龌龊事抖了个干净。并摞了狠话,如果这次他的婚事又黄了,他婆娘真去刮了胎,他不把干瘪老太捅死就不是她生她养的。

老学究终归怕出大事,骑上摩托车带着李庆来我家负荆请罪。

全家人都气得鼻孔冒青烟,这老太婆实在太阴损,办的真不是人干的事儿。让我们三个小馋嘴猫,受了整整一晚苦,万一再严重一点,三条小命都可能交待在那里了,家里大人们都后怕之极。可能也都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把婚事退了,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沉着脸不说话。

李庆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我们家人原谅他。

见我们家人一直沉着脸不做声,老学究开了他为人师表的金口玉言,一再道歉,再三保证。

叔奶奶第一个心软了,扶起了李庆。

李庆刚站起身,被厌厌从后面一脚踢在膝盖后面的软骨处,他又砰咚一声跪在了地上,被厌厌狠狠招呼了一顿。

打完后,厌厌呼着气说:你家那死老太婆,今天不亲自到我家来下跪道歉,这个婚我不会结,娃儿也不会生,但你们别想就这么算了,占了我这么大个便宜,我不把你家铲平,我跟你家姓李。你让你家死老太婆记着,欠我X玲艳的债,她会还得生不如死!

老学究看着厌厌咬牙切齿的狠样,偷偷打了一哆嗦,很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或许确实有句话说得好,一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厌厌娘娘终于棋逢对手。万里花从,跟中亿元大奖似的,挑上了这么个奇葩家庭。

李庆求了厌厌许久,厌厌没有再看他,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他只好流着眼泪拉着他老爹骑上摩托车走了。

晚上我们准备洗漱睡觉时,李庆老爹的摩托车突突声,竟然在池塘边再次响起。

李庆一家人全部来了,这回又提了许多东西。

干瘪老太像只斗得一败图地的老母鸡,头发稀乱,干瘦的刻薄脸上有点肿,圆眼睛通红,下眼框的眼泡更肿大,像足了一只闪闪发亮的猪尿泡。

一进门,李庆爹把手里提的东西递给我娘,我娘鄙夷的笑了笑:不用了,城里也有垃圾站,你们家过期发霉的东西,直接扔城里垃圾站就成,还费力拎这么远,扔来这乡下地方!害得我家三个娃儿遭了大罪!我跟我弟都是我娘的心头肉,三个小的那晚受的苦,使她心里气结的紧。

老学究讪讪的笑了笑:这回拎来的都是好的,没有坏!

不管好的坏的我们都不会要,乡下穷酸人家吃不起城里的好东西,要是我家三个娃儿再多吃一点,可能命都没了!大婶婶非常气愤,没有给老学究丝毫面子。

唉,都是我家那死老婆子干的没屁眼事,亲家公,求你们担待这一回,成么?老学究终于放下了为人师表的高贵样子,拉着叔爷爷的手,这回的话语里有了一点点诚意与恳求。

她的事我不再管,要怎么解决,她自己拿主意!叔爷爷甩开老学究的手,睡觉去了。

李庆娘被李庆拽到厌厌娘娘的乾坤殿,冲他娘大吼:你已经搅散了我两段姻缘,你是不是要看我一世打光棍你才甘心,你不是我娘,你是在要我的命,这回这个婆娘,你要是再给我搅散了,我让李家家散人亡,说到做到!

玲艳,你莫伤心,我待你如何,你心里有数,我今天连夜把我娘喊来了,你莫生气了,别气到肚里的娃儿,你说什么我都依着你,好么?李庆去扶厌厌娘娘的肩膀。

滚开,死矮子,娃儿娃儿,我恨不得把这坨烂肉挖出来!厌厌又去锤肚皮。

莫打肚子,打我, 来,你要打就打我!李庆伸着他那小小的圆圆的脑袋,伸在厌厌娘娘面前,像乌龟头从龟壳里探出来,真的好滑稽。

滚开,丑八怪!厌厌娘娘一记无影脚,把没有防备的瘦小李庆踢坐在地上。

死老太婆,你小气肉疼就不要拿东西来我家,我家不缺这口吃的,你竟敢第一次上门就拿些烂东西来埋汰我,这口气出不来,我觉都睡不着!

说完厌厌直接从床上蹦起来,跳下床,飞快闪到李庆娘身前,抬手四五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老太婆那张尖酸刻薄的老脸,跟放鞭炮一样噼哩啪啦的脆响。

叔奶奶赶紧过去拉开她:死妹子,小辈怎能打长辈?她到底年长,你讲点道理!

厌厌娘娘从小到大讲过道理吗?没有!

李庆娘这干瘪老太,之前碰到的两任妹子,都是讲道理的主,面对她的欺负,她的刻薄,因为要讲尊重长者,对长辈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的道理,所以只能哑忍,最后流着屈辱的眼泪自己滚蛋。这回阴损老太碰上了20多年来,从来没有讲过道理的厌厌娘娘,也算老天有眼,为之前两任妹子报仇雪耻。

我就要打死这老婆子,今天她不下跪认错,我不让她家散人亡,我不姓X!厌厌边打边厉声吼。

老学究身材矮小,又在我们家的地盘,知道了我们三个小的吃了他家的烂东西后,折腾了一晚上,确实是他们亏了良心与道德,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婆娘被厌厌一顿爆打,没敢多言。

最后,干瘪老太真的跪了!

厌厌终于消停下来。

当时很晚了,村里一片漆黑,除了我家,再没有其他邻居亮灯。叔奶奶便想留他们三人住宿一晚,厌厌坚决反对,让他们夹着卵子当晚滚蛋。她结婚时要求的东西一件也不能少,还多加了一套黄金首饰。

李庆看厌厌娘娘终于答应摆酒席,一整天拉着的苦瓜脸,终于开了点笑颜,乐不可支的答应了。

☆、第一二六章 厌厌结婚 鸡飞狗跳

厌厌的婚礼在一片惊涛骇浪后,终于到来。

因为前戏太过精彩,以至真正到了摆酒席当天,前面几天看足了把戏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开笑颜。

特别是叔奶奶,初六那晚李庆一家三口回家后,小猪每次看到她,都在用衣襟子擦眼睛。

李庆找人开了一辆中风大卡车装家具,被安排送家具的邻居叔叔们开心得直欢呼,都说还是X妹子有福气,嫁了个城里有钱人家,家具都不用脚力抬。

那天小猪第一次见到了那块改变许多人命运的手表,只有成人的大拇指盖般大小。

看着瘦干矮小的李庆,穿着不太合身,显得很是别扭的新郎礼服,我不由得想起三年前,站在厌厌的房门外,气宇轩昂,又高又壮,背脊板直得跟小白杨一样的那个身影。

三年时间,物是人非,发生了太大事情,厌厌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因为这大拇指般大小的玩意儿,把俊得亮眼的美男,生生作成了眼前这瘦鸡脚般的李庆。

或许厌厌也想起了三年前的往事,或许是想起了那个被一块手表作丢的优质男人。

她看着李庆端在她眼前的这块手表,先是静静的看着,脸色越来越悲伤,眼泪哗哗哗的流下来,很快脸上就被泪水糊湿了。在李庆莫名其妙的询问中,厌厌倏的抓起手表,重重砸在墙壁上,转身趴在床上痛哭,双手不停锤着床板,哭声里含着万千懊悔与绝望。

我娘帮忙把手表捡起来,想帮厌厌戴在手腕上,厌厌连连摆手,边哭边说:嫂嫂,我不戴,我不要这破手表,你帮我把它扔了吧。我好后悔啊,小X,小X,我好后悔啊!

唉,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回不去了,你听嫂嫂话,以后跟着李庆好好过日子!我娘把手表递给李庆,把厌厌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厌厌只是低声抽泣,没有再说一句话。到了出门时辰,李庆家的几个亲戚一再催促,厌厌才被我娘跟叔奶奶左右哄劝,止住哭,眼睛红肿得跟熟桃子一样。临出门前,她翻开枕头,把几本小说跟小本子紧紧抓在手里,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我娘扶着叔奶奶一直送到村口马路上,等中风车开走了才回来。

叔爷爷一直没有露面,酒席开吃时,才被我跟大婶婶在新建的平顶房里找到,地上一大堆烟屁股,烟雾缭绕,脸上满是泪水。他们走了?叔爷爷扔下最后一个烟屁股,嘶哑着声音问。

大婶婶轻轻恩了一声,点点头。

恩,走了就好,希望那讨债的以后能安生过日子!叔爷爷从大婶婶怀里抱过壮壮,看着壮壮胖嘟嘟的小脸,话语里有着一颗被磨碎了的慈父心里最深的希冀。

傻把式娘上来我家吃酒席,几天没见,异常憔悴,眼眶乌黑。

兔兔把傻把式娘拉进我们睡觉的房间,对着她跪下,把头埋在傻把式娘的腿上,一遍一遍说:嫂嫂,对不住!

傻把式娘叹了口气,把兔兔扶起来:艳妹子,你莫哭,我没有怪你,只怪造化弄人,你没有做错什么,你跟小X的感情嫂嫂一直看在眼里,本以为小X已经两年没有消息,你已经忘了他。是我家那只犟驴子没福气!

傻把式如何了?兔兔急切的问。

在雪地里躺了一晚上,就怕寒气入骨,留下后遗症!傻把式娘说完便哭了。

对不住,嫂嫂,是我害了他,等我姐姐的酒席摆完,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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