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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作女嫁祸-第56章

小说: 作女嫁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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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几次救命之恩的傻把式,以为自己会死掉才把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兔兔知道傻把式的犟驴脾气,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是志在必得,不到黄河心绝不会死。

兔兔越来越心焦气躁,每次伤心难过时,她右手的手心手背是最倒霉的,免不了要被她自残。每餐数着米粒吃几口,便偷偷把碗里的饭倒回锅里,躲进房间织毛线衣。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年来一直冷脸相对的两老年侠士,有了兔兔这门喜事的调和,说话又和声细气起来。

叔爷爷找风水仙看日子,叔奶奶让我娘赶集时给兔兔买两套新衣服,这可是叔奶奶第一次给兔兔买新衣服穿,好难得啊!

之前兔兔一直穿厌厌不能穿了的衣服,厌厌高一些,骨架子大,兔兔娇小,穿在身上,就像牛栏圈里关了只猫咪。直到跟美男拜堂后,美男娘给兔兔买了几件新的,才总算穿了几件合身形的衣裳。

家里没有人问过兔兔是否愿意出嫁,也没有人关注过兔兔是不是爱傻把式,有没有男女之情的那种爱。

好日子很快确定下来,过完年,正月十二就摆酒。

邻居们都笑称这门亲事结得实在好,抬家具的人都省时省力,下个坡就到了。

我爹娘,大婶婶不停忙活着兔兔结婚用的家具,大红被子,兔兔的新娘礼服,不亦乐乎。

我弟弟最喜欢傻把式,他直接改口叫上了小姑父,把傻把式乐腾得满面红光。

正月初二,久违了的厌厌娘娘回来省亲了。

这回没了以往的神彩飞扬,眼眸低垂,满脸沮丧与不甘的拧巴,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径直走进了杂物房,把门重重的关上,从里面拴住了。如果没有跟在她后面的那个男人,没有人注意到这颗城里的海洋之心,突然照耀在了这个农家小院里。

那男人被厌厌关在杂物房外,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很是单薄与萧瑟。个子比较矮,身形极度苗条,上身一件黄褐色,背后开个叉叉的小西服,下面一条黑裤子。裤腿短了一大截,脚裸光秃秃的露在外面,大冷天袜子也没有穿,细细的脚裸冻得暗红暗红的,跟放在开水里拔毛的鸡脚一样。脚上一双黄胶鞋,西服搭胶鞋的装扮很是滑稽。脑袋长得特别小,搁在他细小的脖上,倒不显别扭,只不过比正常人的脑袋小了一圈,显得气场微弱。脸蛋跟算盘珠子一样小小的,圆圆的;眼睛是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大而圆,眸透精光,显得异常精明。五官没有特别丑,就是非常小家子家,典型登不了大雅之堂的货色。

看到他,我回想起前年的正月初六,185的高帅粗穿着藏青色的大衣,脚上一双黑色军靴,站在厅屋里,那气场,那气质 ,马上使杂乱寒碜的厅屋豪光气爽,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他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傻傻的、安静的杵在杂物房门口。既不敲门,也不跟任何人说话,我默默站在他身边,仔仔细细打量他好久,他的这个形象现在还深深的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大婶婶抱着壮壮到台阶上玩看到了他,赶忙打招呼。小算盘说他叫李庆,跟厌厌一起回来的。

哦!大婶婶一副了然的口吻,原来是咱们的厌厌娘娘,从城里又带回了能让叔奶奶欣喜不已的冬瓜。

叔奶奶看到这个娇小玲珑的冬瓜后,果然开心不已。让我接过他手中提着的东西,把他请进了房里,春风满面的跟冬瓜呱叨,去找我们表面上看不出来的好籽籽去了。

没一会就听到了叔奶奶一声惊呼,跑进去仔细一听,才知道厌厌娘娘又给了全家人一个大惊喜,她肚里又有了货,出自小冬瓜之手。

这小冬瓜李庆高壮不及谭正;皮相跟小卷毛一个天一个地;气质,风度跟鹰勾鼻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线,可是偏偏就是他,成功的往厌厌肚子里播下了种。正印了那句话,千挑万选,万里花丛采到一朵烂狗尾巴草。

叔奶奶面无表情,敲开厌厌的门,唱起了那句几十年没变过调,也没改过词的顺口溜。对厌厌来说不痛不痒,眼皮子都没眨一下,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脸蛋明显瘦了,神情很疲倦,一双平时流动飞转,传情放电的美目有点呆滞,下眼框好大一团青灰色。性感红润的嘴唇紧闭,嘴角稍微向下拉着,显得拧巴,非常之不开心。

死妹子,你在外面到底干的什事?叔奶奶拍拍厌厌的大腿,轻言厉声。

我咋么知道,他一直在溜冰场玩,守了我一年,天天给我从家里提来好吃的,我们我们厌厌低声嘀咕。

有点好吃的就跟他同房?死妹子,你要气死娘啊。你们一没人做媒,二没有拜堂,就同起了房,还怀上了娃!叔奶奶气得在厌厌大腿上重重拍了一下。

莫吵了,烦死了, 我咋么知道就怀上娃了。烦死了,唔唔唔厌厌翻个身,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趴在床上痛哭。

叔奶奶看了她许久,心疼得真摇头,又走到外面房里,跟安安静静坐在桌子边的李庆又聊起了人生与理想。眼里没有了之前那种欣喜,只有愤怒跟无奈交措。看得出来,一直秉承再烂的冬瓜里,也能找出几颗好籽籽的叔奶奶,对李庆并不满意。

先前的谭正吧,看起来笨,但至少高壮,身胚子在那里;小卷毛人虽然鸡贼,但一副上等好皮相至少舒服了眼球;鹰勾鼻更不用说,相貌不差,气度卓尔不群又多金。这个李庆,身形如鸡,脸如算盘珠,说话卡在喉咙坎坎里, 一句话要重复个两三遍才能听他清楚他到底念了什么经。

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李庆是用的什么法子,把满身是刺,惊艳绝纶的厌厌娘娘给弄上床,并成功播下种子的。这个过程,厌厌不肯说,李庆那卡在喉咙里的声音,含糊不清。但事实摆在桌上,肚里还留下了铁证,让人不得不信。

☆、第一一九章 厌厌不打胎也不嫁,僵局

二叔叔瞧了瞧李庆,轻轻哼了一声,走到台阶上后,叹了口气:我还以为那娼妇要挑个什么皇公贵胄回来,这个不要,那个不行,末了拎回来这样一玩意儿!

我爹更是不满意,跟二叔叔在台阶上并排站着,把吸到了尾的烟屁股,用力弹到台阶下面的臭水沟里:这李庆,身材这么矮小,就算赚来个三瓜两枣的,搞不好也会被人抢了去。X妹子自寻死路,先前的谭正高高大大,城里吃着皇粮,跟黑猫耍老鼠一样耍着玩,活活作丢了。身材高壮的人就是再没本事,那高壮身子也是本钱,唉!那鹰勾鼻就更不说了,有模有样有气度! 这天杀的从来没干过一件让人舒坦的事!

叔爷爷不置可否,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随厌厌去了。

肚里有了货可不是好玩的,我娘跟叔奶奶在平顶房里,呱叨了好半天。

我娘又跟李庆聊了许久,李庆说话的声音确实太小,我娘的耳朵差一点就贴在了他的嘴唇边上,像两地下党员在交流国家机密。

聊了好一会,我娘拉着叔奶奶,还有我爹进房商量,我也紧跟着进了门,跟在我爹高大的身影后面。

我娘说:刚才问清楚了,李庆家也是城里的,他爹在三中当老师,娘在城里开了个批发部,家底子应该还很是要得,他说家里有一条街的楼房。这回来我家,就是听爹娘的旨意,向叔爷爷提亲。

怪不得那死妹子说,李庆守了一年,天天给她送吃的,原来家里就是卖东西的!叔奶奶一副突然了然的神情。

这肚里有了是大事,过不多久就会显怀,这没名没份的,叫村里人咋看?我娘跟我爹一样,对厌厌的感情很特别。不管厌厌之前做了多离谱的事情,他们俩都是最牵挂她的人。

娃都有了,趁肚子还看不出来,赶紧把结婚证扯了,把酒席摆了!我爹一锤定音。

叔奶奶跟我娘去杂物房跟厌厌谈,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厌厌听说要她跟李庆去扯证摆酒席,马上跳起身来激烈反对:我才不嫁那三坨牛粪高的死矮子!

你不想嫁给他,为什么要跟他同房?我娘被气得有点郁结,厌厌娘娘的脑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长出来的。

我咋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就跟他那样了。可是我就是不要嫁他,我可不喜欢又矮又丑的黑牛粪!

厌厌又坐回床上,脑袋像小婴儿喜欢玩的拔浪鼓一样左右猛甩。

再怎么矮怎么丑,也是你自己选的,不喜欢为什要同房,莫不是他强逼你的?我娘耐着性子轻声问。

他敢强逼我?向老天爷借几个胆来他也不敢!厌厌斜着嘴,冷哼一声。

那不就得了,既然不是别人强逼你,是你自愿跟他同房的,咋又不喜欢了?再过几个月,你的肚子就大起来,别人会背地里戳你脊梁骨!我娘被气笑了。

我咋知道为什么就跟他那样了,反正我不要嫁给他,我只愿意嫁给小X,其他人我谁都不嫁!我的厌厌娘娘啊,你的脑壳可以送到科研机构做脑电池检测了,这种奇怪的思维到底是如何长成的?

你你要气死娘啊,死妹子,你弟弟因为你都没了,你还在想着小X,先前小X来娶你,是你自己因为块手表给生生作丢了。后面你作出那么多事,小X都没有回头,何况现在小X已经两年完全没有消息,是生是死都两说着。叔奶奶用力拍了拍厌厌的大腿。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嫁给那坨矮牛粪!厌厌还在甩拔浪鼓。

我娘估计快被气死了,耐着十二分的性子,又劝了几句,走出杂物房找我爹商量对策。

果不其然,我爹听说后气得挽了挽衣袖,就冲进了厌厌娘娘的乾坤殿。

一场久违了的好把戏就在眼前,小人精当然不愿意错过,我最爱看的就是厌厌作死时,被我爹甩巴掌啦。小猪一直觉得,老爹的巴掌落在厌厌那作死拧巴脸上的那一刻,是最有型的,帅度直逼高帅粗!

好戏就在小猪的盘算之中,我爹冲进房里后,扬着巴掌直接杀向厌厌的俊俏脸蛋。

唉,只可惜,临门一脚卡了壳,叔奶奶以飞快的速度挡在了厌厌身前,我爹的手在半空中紧急刹车,没有落下去。

莫打她,肚里还怀着娃,再做做思想工作,会说通的!叔奶奶把我爹暴怒的巴掌安抚下去。

这死性子,死一眼再从阎王那里返回来都改不了了。从小到大没做过一件好事,天天作死,作得家都要散了还死不悔改。那男人再挫,也是你自己选的,不喜欢人家,为什要跟他到床上干那些丑事?别人拿刀逼着你脱裤子了?我爹恨恨的落下手,冲厌厌大吼。

反正我不愿意嫁给他,我只想嫁给小X!厌厌对我爹的巴掌好像并不害怕,脸色平静的反驳。

气死我了!我爹被气得暴跳如雷哇,绕过叔奶奶冲上去,对准她的脸,狠狠就是一巴掌,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厌厌跟倒桩子一样,倒在了床上。

我爹弯腰想再接再励,被叔奶奶跟我娘合力劝住。叔奶奶抚着厌厌的脸,流下泪来。

我娘朝我爹使使眼色努努嘴,把我爹推了出去,我爹走到台阶上还在呼哧呼哧喘气,看来被气得着实不轻。

大婶婶抱着壮壮,坐在桌边陪李庆有一搭没一搭的谈天。李庆的声音实在太小,大婶婶没有像我娘那么重视,拉着耳垂子靠近李庆的嘴唇。所以他到底说的啥,大婶婶一点也不了然,不过大婶婶也不在意,自顾自的问,他回答后,淡然笑一下,接着问其他事情。

没一会又传来厌厌与叔奶奶的争吵:我不去刮胎,死也不去,上回可没把我痛死。王八蛋,我恨死了那些王八蛋!她话刚落腔,就传来砰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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