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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作女嫁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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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把式笑着说:你两小土豹子晓得个屁,我这一身可是城里人的时髦!好吧,傻把式这个时髦,把小猪害得不浅,一直以为城里人的时髦就是头顶蘑菇云,上面开叉西装,下面喇叭裤。导致上高中后,被同学笑成怂小猪,傻把式你个害人情。

傻把式把两人夹在腋下,拖到厅屋里,三人打闹成一团,厅屋里传来极为欢快的吵闹声。婶婶笑着摇了摇头:一回来就颠了!

傻把式是他娘的称坨,何谓称坨?就是有的女人,就算不避孕不结扎,也只能生一个孩子,生完后不管男人再怎么努力耕耘,但再也种不出花结不出果子。成年后的小猪碰到过一个同事,曾经年少不懂事,怀孕后去流产了,结婚后再也生不出来,何其悲剧。

做为一个称坨,傻把式受的宠溺可想而知。他要天上的月亮,他爹娘,爷爷奶奶也恨不得拿个梯子给他去摘下来。那时候没有桔子保鲜技术,不用等到下雪,桔子就会被冻烂。下雪天里,他要吃桔子,没得吃就在地上打滚,往我们家的池塘里蹦。他爹只好在城里学了个保存桔子的办法,从河边挑几担沙子,空出一间房,把桔子保温在沙子堆下面,保证傻把式大冬天也有桔子吃。

傻把式是村里有名的犟驴,他认定的事情,没干成是绝对不会甘休的,难听点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好听点就是坚持到底永不言弃。老祖宗的智慧是无穷的,上下两片嘴皮子,怎么说都成!

见过狗咬人,很少见过人咬狗,但傻把式就干过这事。有次他被一只狗咬了,他反咬了狗一口,还揪掉了许多狗毛,跟狗抱在一起打了一场混战。那狗后面再见到傻把式,夹着尾巴,斑秃着一身狗皮就往回跑。

我家池塘边有棵很大的枣树,他为了摘到树顶尖上那颗最大的枣子,不顾劝阻,爬到枣树尖上,枣子摘到了,自己也从树下掉下来。嘴唇边被池塘边支起来的一根树枝穿了个对孔,缝了10多针。现在嘴唇边还留了点疤,嘴边像爬着一条小蜈蚣,把原本清秀漂亮的脸蛋破了相。

他爹是兽医,经常被人笑话只会戳猪屁股。所以他初中毕业后吵着要去学医,刚好他娘有个表侄子在长沙开诊所,他闹着一定要去。他爹娘可不愿意这珍稀的称坨离开自己的眼皮子,极对反对!把他关在家里,他就偷他爹的针在猪圈里给猪屁股打针,直把那只无辜躺枪的可怜猪,戳得屁股肿得跟猪尿泡一样,被村里人笑了许久。他娘只得把猪圈锁起来。他就干脆在自己手臂上做试验,直到把胳膊打得抬不起来,又黑又肿。最后傻把式当然又胜利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背着黄书包,人五人六的去了大城市。

人与人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莫名其妙的恨,一切都有困果机缘,只是有些机缘来得早,有些出现得晚。傻把式娘对二叔叔和兔兔好是有原因的。傻把式这个一傻到底的性格,差一点点就被自己把小命给弄没了,得亏兔兔跟二叔叔救了他。

那一年春天,下了几场雨,河里发洪水,河坡边上的树林里漫山遍野长满了野山笋,傻把式跟二叔叔,兔兔,还有一些小伙伴,在河坡上扯野笋。

傻把式看到最靠近河边的一个岩石旁边有一根非常大的野笋,这傻卵要爬过去扯。兔兔拖住他说发洪水,不能再过去了。这犟驴子哪听得进去,对那大野笋势在必得,把自己的小命抛于脑后,慢慢爬过去,手指刚好够到笋,用时往一边扯时,脚下一滑,人就往哄隆隆叫嚣的河里滑。才13岁的兔兔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刚好旁边有棵树,把兔兔的身体死死卡住了,如果没有那棵树,兔兔跟傻把式都会交待在洪水里了!听到兔兔的哭喊,其他小伙伴吓得逃之夭夭,只有二叔叔拔腿往村里喊大人。傻把式爹找来两根粗绳子,套住傻把式跟兔兔的身子。花了大价钱,请了河对面三艘少有的机动船在傻把式吊着的岩石正下方接人。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精疲力竭的两人拉上来。

此后,傻把式一家把兔兔跟二叔叔当作救命恩人,对他们俩极好。村里许多邻居说,兔兔能捡到美男这么好的男子,是她小小年纪就积善行德修来的!

都说刚出生的婴儿是一张白纸,人到底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拿厌厌跟傻把式对比,要说宠溺,傻把式绝对多于厌厌!要说纵容与娇惯,傻把式也更甚,为什么厌厌长大后会如此害人害已?而傻把式长大后,能对爹娘孝顺有加,学医后造福于乡民?或许区别就在于,傻把式有心,有一颗感恩之心,他能品出爹娘的爱,也感恩别人对他的帮助。而厌厌却没有!

☆、第六十五章 兔兔思念美男,傻把式疼惜兔兔

傻把式跟小叔叔,小猪弟在厅屋里打闹了好长时间,直到叔奶奶在杂物房里喊了三四次,才进去给厌厌把脉,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表情极为严肃,跟奶奶说:没什大事,受了点凉,肠胃不好。然后快速跑回坡下的家里,背了个医药箱子折回来,颇像那么回事的给厌厌打了屁股针,干净利落收拾好箱子,把箱子往二叔叔床上一放,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跟二叔叔,三鸡公一起边聊边笑。

小猪从小就喜欢人扎堆,指使小叔叔跟小猪弟去地窖捡红薯,自己则偷懒爬上床,跟正靠在墙上织毛线衣的兔兔并排坐着,竖起耳朵听那三个半大小子聊天,打趣。

小叔叔跟小猪弟这回捡红薯的速度极快,没几分钟就跑回来,抱住傻把式的肩膀,在他身上乱挠。没一会就听到小猪娘在骂,原来他们捡完红薯出来时忘了关地窖门。小猪娘喊他们去放羊,两人挂在傻把式身上不愿意下床,直到小猪娘拿着干竹子准备来一顿竹笋炒肉时,小猪弟跟小叔叔才很不情愿的去放羊。

那个下午的时光极其快乐,傻把式边聊着天,边把眼神不时飞向我们床上,当兔兔抬头看向他们时,傻把式赶紧低下头,用手指弹着衣袖上的扣子。

晚上睡觉时,兔兔求二叔叔把美男的信再给她看看。二叔叔拿出信,叹口气说:给你看可以,但是不能再哭了,你身体这么虚,不能经常哭!兔兔点点头。二叔叔才从胸口摸出信递给兔兔。

兔兔缩进被窝里,端详着照片许久,伸出手指抚摸着照片上那完美男子的嘴唇,鼻子,眼睛与眉她闭着眼睛,眼泪汩汩流下来。她缩着身子,把照片紧紧捂在胸口,浑身颤抖。

二叔叔靠在墙上,看着缩在被子里不停抖动的兔兔,摇摇头。看着兔兔哭得停不下来,二叔叔爬过去,把盖在兔兔头上的被子掀开,把兔兔拉起来说:妹妹,你答应二哥不哭才给你看信的,等哥腿好利索,立马送你去青海找小X!

我拍着兔兔的背说:姑姑,再等几天就好了,让二叔叔送你去姑父那里,你就可以天天见到姑父了!

我想他,哥哥,我每一秒钟都在想着他,想得我心好痛,好痛!兔兔轻轻锤着胸口,声音悲切而绝望。

哥知道,哥都知道!二叔叔流下泪来,吸吸鼻子。

二叔叔,你明天就支着架子,跟傻把式,三鸡公一起送姑姑去青海吧。姑姑怕你学习分心,每天想姑父时,就跟我一起出去扯草,干活。她天天想姑父想得痛哭,可又怕你看见,姑姑坚持得太难了!兔兔说过,如果我把她天天哭的事情告诉二叔叔,她就再也不理我。那天绿林汉子小猪豁出去了,冒着兔兔不再理我的风险,说了出来。

二叔叔用头在墙上轻轻撞了几下,拍拍哭得声嘶力竭的兔兔说:好,哥哥答应你,就这几天,哥哥就送你去青海,刚好傻把式也回来了,他去过大城市,应该晓得怎么搞!

兔兔抬起眼看着二叔叔,绝望的泪眼里冒出希望的神彩。

第二天下午,背道光师傅回家的大叔叔跟小猪爹才回来。

小猪爹得知傻把式在给厌厌看病打针,厌厌恢复得很好后,小猪爹去杂物房问厌厌:你那五天到底去了哪里?

厌厌闭着眼睛,嗡声嗡气地说:我只晓得那天晚上,跟一个人去了河边,那蓄生撕了我的裤子,我跟他打了一架,咬了他几口,然后他划着船跑了!

叔奶奶马上问:然后呢?

厌厌拍拍头,思索了一下说:后面的事情就不晓得!

那蓄生有冒有动你身子?叔奶奶再问。

动身子?厌厌看看站在床边的我们,说:动什身子?他压在我身上脱我裤子,我不干,我们就在河边打架,我咬了他几口,他就跳上船跑了!

那蓄生脱裤子冒有?叔奶奶继续问。

厌厌摇摇头说:他没有脱裤子,被我咬了几口就跑了!

叔奶奶跟叔爷爷对视一眼,好似终于放下心来,欢喜的说:那蓄生没有脱裤子就好,X妹子还是清白身子!

姐,你还记得那蓄生长什样子吗?大叔叔问。

乌七嘛黑,哪看得清长什样子,不过他一说话我就听得出来!厌厌撇撇嘴。

那后面五天你去哪了?叔爷爷问。

厌厌想了想,摇了摇头。小猪爹又问了两次,厌厌烦了,往床上一躺,大声说:不晓得就是不晓得,莫再问了!

叔奶奶说:X妹子刚回来时不知人事,中了邪,哪晓得发生了什?都莫再问,没有被蓄生糟蹋就是菩萨保佑了!

小猪爹跟叔爷爷一起走出杂物房。厌厌蹬了下床板,跟叔奶奶说脚上生冻疮了,要穿毛线袜子。叔奶奶立即让小猪去交待兔兔,让兔兔给厌厌织袜子。

小猪去房里找兔兔时,在厅屋里听到叔爷爷跟小猪爹说:X妹子这事,绝对冒有那么简单,你跟新毛头这几天冒事时多去河边转转,跟河里的打渔船打听打听!

兔兔织毛线衣是手绝活,她用邻居送来托她织毛线衣时剩下的零碎毛线,第三天就为厌厌织了一双好看又暖和的袜子。

在第三天早上,傻把式来给厌厌打针时,免免把袜子递给厌厌。厌厌慢腾腾接过袜子,展开看了看,撇撇嘴说:艳妹子娼妇,这双袜子两个颜色织的不对称,这只上的红色比那只上的红色多了好几十针。然后把两只袜子卷起来,用力朝兔兔掷过去。

可怜的呆萌兔睁着大眼睛,等着厌厌说喜欢呢。以往邻居们接过毛线衣,毛线裤,围巾,袜子什么的,都开心得不得了,由衷夸奖好看,还会给兔兔几块冬瓜糖或者饼干。

兔兔睁着的大眼睛无辜遭了殃,被厌厌用力掷过来的袜子打了一下。兔兔蹲下身子揉眼睛,傻把式放下针筒,飞快跑过去把兔兔扶起来,嘴里焦急的说:云艳姑姑,我来看看,我来看看,你别乱揉!兔兔哽咽着声说:还好,我冒事!

小猪走到兔兔身边把袜子捡起来,抬头想看兔兔有没有事,却碰触到傻把式看着兔兔的眼神,这眼神绝壁只有美男看兔兔时才有的啊,充满疼惜与爱怜,温柔得要人命。

傻把式帮兔兔吹了吹眼睛,兔兔含着泪出了门。小猪拿着袜子也跟着出去。过了一会,从杂物房里传来厌厌杀猪般的嚎叫,很快傻把式黑着脸背着箱子走出来。小猪问:我大姑姑怎么了?傻把式冷声说:就是把药打快了,一管子药唰的一下全打下去了!你大姑姑几十年了一直没见变啊,还是那么霸道,拧巴!

晚上要睡觉时,厌厌在床上喊:吊肚子公猪,你把我的袜子弄哪去了,给我拿过来。我要穿着睡觉!我没好气的说:你不是嫌两只颜色的针数不一样吗?你不是不要吗?你不是还扔袜子打了小姑姑吗?我把袜子扔茅厕了!小叔叔问:她又打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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