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今夜谁寺寝-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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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很努力,可v是能力被大家承认的唯一途径,君也想尝试一下哪怕只有小小成功的那种滋味。追文的,自认后面更精彩,情节会慢慢展开;弃文的,某君也不强求,毕竟谁挣钱也不容易。总之,明天V。
v章节001【手打VIP】
来福挡着他不让他出去:“默默,太后一会儿就回来,你再睡一会儿?”
默默不说话,只看着他,好看到让天地失色的眸子有着他执意的坚决和不退缩。
来福真是挺为难的,说实话,他挺喜欢默默,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对这个人有好感,特别是默默现在还用这种无辜惹人怜的眼神看他,他觉得特于心不忍:“默默,就算现在出去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说不定你去找的时候太后就回来了,到时候不是更麻烦?听话——默默!”
默默的脚步就没打算停,来福谨记太后的吩咐绝不敢让他出去,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拉他的衣袖。
默默突然回身,手抬起,凌厉的掌风对着来福的要害就冲了过来!
来福真是一点没防备,但胜在他身经百战,身子永远比大脑更机敏,默默的掌一过来,他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就接上去了!
他能不接吗?默默那一掌,绝对有他七分的功力!他不接就等死吧!
砰——
默默摔出去了!
来福彻底愣住了,大脑很久都不知道怎么运转——默默会武功!
默默竟然会武功!竟然会武功!竟然会武功!
来福愣在那里半天没动,大脑能思考的时候,他想的就一件事——默默竟然会武功而他不知道!
亦祥进来的时候根本没留意地下:“也不知道娘娘什么时候回来,听说御膳房今儿午膳——来福,你怎么了?”
啪——
亦祥手里的托盘落地了!她猛地扑过去,胆战心惊地跪地看着默默唇边的血一直往外冒,想去扶他却又怕伤了他:“默默!默默!默默你怎么了!”
来福猛地惊醒,入目的血迹那么刺眼地震痛了他的神经!他猛地跃起,一个起落停在默默身边,跪地,伸手朝默默口里塞了一个东西,开口,声音已回复平静:“帮我把他扶起来——对,坐着!别动了!”
亦祥照着做,看着来福开始给他疗伤,亦祥一下软瘫在地——娘娘出宫,默默竟然受伤!娘娘回来了,她怎么交代!
武润回来就对着他们挥手:“都起来吧。”
她脚步也没停,一直朝内殿走,逛了那么久,她也有点累了,就不知道那傻小子醒了没有,如果没醒还好,醒了不定怎么折腾来福呢:“来福,默默——”
她的声音顿时放低,轻笑:“还睡着呢——亦吉,你也回去歇着,有亦祥伺候呢。”
亦吉一进来就发现不对劲,内殿的地毯换过了,来福和亦祥至今没起身,她连忙回话:“奴婢无碍。娘娘是先沐浴还是……”
武润转身看见来福和亦祥还跪着,冲着亦吉抬了抬下巴:“怎么了?没带他们出去玩,生气了?”
亦吉想笑又不敢笑,亦祥跪着还说明不了什么事,可来福什么时候这样认真过?
来福这才开口:“娘娘恕罪…。”
默默躺在那里,脸色略显苍白,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诠释绝代风华的最佳意境,受了伤的他更增添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和无助。
武润伸手抚上他的脸:“起来吧,你也没错。”
来福确实没错,身体的本能反应超出了他思考能力的范畴,但他打伤了太后的人,这是事实,无关对错:“请太后责罚。”
“他什么时候醒?”
“回娘娘,少则半天,多则五天。”
武润眉头颦起——五天?那千日醉的毒怎么办?再找万子西?
“娘娘,默默的体质很特殊,他打过来那一掌,似乎只是天助神力,奴才给他疗伤之后又给他诊脉,他的脉象竟然很平稳,丝毫看不出受过如此严重的内伤,但他五脏六腑受损却是事实。而且,奴才测不出他有半点内力,那一掌,实在是有些诡异……”
诡异不诡异的,武润根本就不懂,她现在比较关心的是默默的身体:“炎如霄武功不是比你高吗?他会不会看出点什么?”
炎如霄看出来的绝不是一点半点,他给默默把了脉,脸色大变,但瞬间恢复平静:“这人,是哪里来的?”
武润面色如常:“捡来的。”
炎如霄弯唇一笑:“你捡到的,也许是个宝。”
“此话怎讲?”
相传在遥远的苍山那面,有一个神奇的山谷,那里四季如春,美丽异常,遍地都是奇珍异草,珍稀奇兽。这样奇特的山谷,自然住着不一般的人。
传说,那山谷的主人,是一对绝色的神仙伴侣,两人列了仙班,却舍不得放下那纠缠在一起的情缘缠绵,放不下对彼此的爱恋和挂牵,索性就找了这么一处地方,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继续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童话。
二人不止容貌姿色皆是人上之人,更是俱有一身惊世骇俗的绝世武功。传闻,某国皇上知晓了那个山谷,想据为己有,派了五千铁骑精兵,却是连山谷入口都不得而入,被那神仙般的二人设下的机关弄得狼狈之至。那皇上勃然大怒,又派了三万精兵进宫山谷,带了精通机关之人,进了山谷,谁料神仙的温柔乡竟成了他人的噩梦园,不止成千上万的野兽嘶吼着逼近,那远处俯视众生的男人衣炔飘飘,墨发飞扬,看不清容貌,却有君临天下的霸气和张扬。
那皇上更有了逞强斗狠之心,一声令下,三万精兵肉搏前进,踏着无数野兽的尸首,一步步靠近那天神一般的男子!
男子动了!
状似不经意地大掌挥出,诠释着武学最高境界的杀人无形;内力源源不绝地挥洒天地,瞬间让那些人明白了天与地的差别!
最后,那皇上狼狈败战。
神仙山谷的惊世武学,却立即成了神话一般的存在飘荡在所有学武之人的心上。
来福听完,无声地点头。这个传说,他知道,但默默……
炎如霄看出他们眼底的疑惑,继续:“传闻,那神仙二人的武功极是奇特,修炼之人起初和常人无异,但进入最高深的境界之前,习武之人会每日昏睡,吸收天地精华,且形若痴傻,心智堪比幼儿。功力每进一层,心智有所提高,睡眠时间也会越来越多。这下,你们明白了?”
武润权当听个故事,默默是什么人对她而言真的不重要,她最担心的还是千日醉的毒会对他的修炼有影响吗:“这么说,来福根本伤不了他?”
炎如霄摇头:“非也。他现在确实没有内力,应该是修炼到了特殊时期,打了来福那一掌,可能也只是心有所系,极致的慌乱之下真气紊乱,压制的内力喷涌而出,才会有那样的威力。他现在昏睡一方面在提升内力,另一方面,也是自调自息,用他自己的方式运功疗伤。”
来福凝神思考,瞬间,抬眸,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说,他——极有可能是那二人之子?”
炎如霄点头:“传闻,那神仙二人确有一子。”
来福猛地跪下:“娘娘,此人留不得!”
武润至此算是明白默默的身世了,怪不得如此天资,原来父母都是位列仙班的人。可来福什么意思?这样的人,自己救了他是事实,难不成神仙眷侣好坏不分?武润猛地想到自己当初留默默在身边的目的,如果来福是因此担心,倒也不无道理。毕竟人家如神如仙的儿子,好好地就让自己这个被人用过的女人糟蹋了。可用了是事实,来福怎么想的:“怎么?”
来福看了炎如霄一眼。
炎如霄不屑地弯唇:“既然如此,我先走。”
来福这才畅所欲言:“娘娘,炎如霄所言,奴才倒也略有耳闻,只是才疏学浅才没能看出默默的武学修为。但奴才目前所担心的,是当日我们救下默默时,那人所说,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武润略有所思。
来福继续阐述自己的看法:“如果那人所言非虚,他遭人追杀,将默默暂时托旁人照顾,奴才不解的是他说默默是故人之子,既然默默的父母是那样的神仙人物,怎会任自己的儿子在练武之时陷入如此境地?还有默默身上的剧毒,又是何人所下?对于那山谷,奴才也只是听闻有绝世武功,却不知有哪国天子曾带兵前往。奴才担心的是,如果带兵前去的天子恰恰是那日将默默托付给娘娘的人,奴才怕……”
武润大概理了理思路,皱眉:“你的意思是说,那皇上看硬攻不下,便使了手段将山谷那二人的儿子掳了来,为避风头,这才将默默托付于本宫?你是怕那二人寻到此处,将有祸灾?”
来福面色严峻:“如果默默的身份真是如此,这消息泄露出去,只怕天下要大乱!”
武润点点头——的确,谁都想尝试天下第一的威风和霸气,默默在手,威胁那神仙二人交出武功秘笈确实是一条捷径:“你放心,炎如霄那里,我会让他守口如瓶。”
来福面色一变,娘娘的意思,明显是不想把默默扔了:“可娘娘——”
“他现在受了伤,还有——”武润微微地叹口气,不管怎么说,千日醉是自己做的孽,默默真的挺无辜:“他这样每日沉睡,现在把他扔出去,不就像羔羊任人宰割?”
来福大概了解武润的想法,说真的,这段时间,对默默,他也有了点感情,不能说多深,至少比点头之交要多一点。但他不赞同武润的观点,这事不是关系到一个两个人的生死,说严重点,整个国家都可能因此陪葬!不赞同是一回事,但他保留意见,武润怎么说,他还怎么做。他只是一个奴才,国家灭不灭的,他也不怎么关心,反正他尽忠的人只有一个——武润。主子怎么说,他怎么做就是。说他愚忠也好,说他没有爱国情操也罢,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奴才誓死保卫娘娘安全!”
武润听了来福的话,自然有她的考量。来福怀疑把默默托付给他们的人有问题,但武润会禁不住想——炎如霄说的就一定是实话吗?云国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仁德王爷,为什么会出现在大商?要了自己不说,还不声不响地赖着不走。武润肯定不会赶他,男人和孩子都一样,犯贱地有逆反心理,但说真的,武润一点也不相信他!
也许是因为他那张欠揍的脸,也许是因为他强势地让她伺候他——总之,武润小心眼地承认,她会记仇,特别是这个男人,前世今生都欠了她的,她能给他好脸色?
炎如霄也有所觉察,武润看他像在看死物,那漂亮得不像话的眸子偶尔看他一眼的时候,真的是一点生机也没有,纯粹把他当桌子板凳那样看!他也不计较,他觉得女人都会在意,谁会喜欢一个强bao自己的男人?但他有信心,以他的能力,让一个女人臣服还不是多难的事。那一晚之所以那么心急地想要她,一来,他是惊诧于她的美,那么慑人心魄,身体的最原始反应根本就不受他控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听云含烟说她道德败坏,他是想先下手为强。默默的存在,无疑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之所以这几日没杀他,也是看武润那么强硬地护着他。谁料,这厮竟有这样的身份,炎如霄倒是想杀了一了百了,可他得前后斟酌,还要不被人家怀疑。
总之一句话,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假别人之手,除了默默。
武润担心的是,只怕到时还没人寻上门来,默默的千日醉两日未解就会毒发,关键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要——武润心神一动,他不能要,自己可以给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