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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大侠风清扬-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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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单打独斗,这些人除执法长老而外,亦无人能支持住十招八式,何况未加防范,是以均一着失利,个个面面相舰,骇然欲死,如遇鬼脸一般。
  殷融阳、净思等却未喝出采来,风清扬所习独孤九剑,无招无式,却凝聚天下各门各派剑法之精髓。风清扬虽有小成,但缺乏历练,更无临敌经验,是以与人交手均须摸透对方武功路数,方能一剑制其要害,初看起来较诸武当、蛾媚剑法犹逊一筹。是以先前对之虽极赞赏,不过是觉得以他之年龄有此修为已殊属难得,并未引以为奇。
  风清扬近些日子来选遭凶险,所遇对手无一不是江湖上第一流高手,以实力而论,风清扬与之不过相伯仲间,难分轩轻,但他仗宝剑之利,凭增几成功力,是以虽屡遭高手围攻,皆能履险如夷,临敌经验丰瞻许多,对独孤九剑的领悟益发精到。适才一剑之出,实是融合了他多日来对九阴真经、独孤九剑的融会贯通,不单令独孤九剑之精髓展现无遗,九阴真经的内力、身法亦发挥尽致,所谓十年练剑,十年磨剑,所成者亦不过此一剑而已。
  殷融阳、净思惧是剑道宗师,脑中却均在想:“一剑之威何以如此?”反思自己所习剑法,无论何招何式,亦不能一剑之间刺落如许多人的兵刃,而且以利剑刺中手腕,制||穴而不伤及皮毛,劲力之收发自如,方位拿捏之奇准,身法,步法之契合无间,俱已至混然天成之境界。登时如河神之望大海,偶然间身心惧失,手足皆废,作声不得。
  智圆习成易筋经后,已至心无所任的境界,武功精妙也罢,粗劣也罢,全无分别,见风清扬制人而不伤人,心中大喜,又多念了几声佛号。
  至于一般门人弟子,尚未看清变化的过程,但人人心中都打个寒心,均觉风清扬这一式实有说不出的阴森、诡厉、如妖似魅,全然不似人之所为。是以个个目眩神摇,娇舌不下,头皮发乍,心里发毛,口中如塞了麻核般作声不得。
  风清扬一剑使毕,只感说不出的受用,恍然间脐身武学另一崭新境界,如同书法家作了幅好字,音律家谱了支新曲,犹心神陶醉,不克自制。
  庄梦蝶向来空手对敌,是以风清扬的剑锋未招呼到他腕上。可他脑中同样想着一件事:“这一剑倘或向我刺来,我如何防守抵挡?这一剑实在太过神妙,而且事先无半分肤兆,在你心念未动之际,剑已刺中。”心中发一浩叹:“不想自己白忙一场,不仅为他人作嫁衣裳,而且成了武林罪人。”他误以为风清扬是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习成,方始技神若斯,骇然心绝。
  其时独孤九剑不现于江湖已数百年之久,段子羽虽习此技,但他一身所负神功太多,用独孤九剑之时亦少、是以独孤九剑之名已少有人知,其威力如何更无人能窥其端倪了。也难怪庄梦蝶误作此想,即便净思等人亦百思不得其解。
  执法长老与庄梦蝶对视一眼,二人心中虽互存介蒂,但当此局面亦不得不共同对外、庄梦蝶上前拱手道:“净思师太,风公子,敝帮今日认栽。青山不败、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净思转身背对他,丝毫不加理睬。风清扬道:“庄长老,此事但愿能如此了结,贵帮日后若欲找场子,不妨冲风某一人而来来
  庄梦蝶交代完场面话,拂袖而去。执法长老等亦紧随其后,连掉在地上的成名兵器俱弃之不顾。
  智圆合十道:“善哉,善哉,一场干戈化为玉帛,实乃可喜可贸,风公子仁心宅厚,必有后福。
  净思冷哼道;“大和尚,事情哪有这么简单。解风那老鬼甘作缩头乌龟,不知暗地里阎什么玄虚呢。风师弟,你心肠这么软,以后可有得你苦受。不知段师叔怎么调教出你这个性子来。”言下对风清扬任丐帮中人离去大为不满。
  风清扬颇感尴尬,师父段子羽昔年确是以辣手名闻江湖,至今人思之犹为胆落。但风清扬天性率真,不善记仇,若让他与师傅当年一般辣手摧杀,委实不能,闻言之下,苦笑而已。募然想到净思一出手便挑了丐帮总舵,这等大手笔倒酷肖自己师父的门风,她坚执让自己称之为师姐,是否别有因由?一时猜详不透。
  净思自觉话重了些,自己与段子羽渊原极深,是以视风清扬为至亲师弟,但其中源由怕是连风清扬亦不其清楚。遂柔声道:“师弟,你涉世尚浅,不知这朗朗乾坤中尽是妖魔鬼怪。庄梦蝶先前侠誉何等之隆,方看穿不过是一阴毒卑鄙之小人。这等人一剑杀却便罢,何必与池称兄道弟,没的珐污了自己。”
  风清扬道,“多谢师姐教诲。”心下却大不以为然,不知这位美貌师太遭遇过何等惨伤之事;以致对人世厌绝。
  净思苦笑道:“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有些事非亲身经历者是不能体会到的,可等你体会到了,一切已经晚了。”
  风清扬唯唯而已,忽然想到慕容雪来,心中一热,顿感这世界充满光明,净思的话哪听得进去。
  净思叹道:“罢了,这些扫兴的话不说也好,你我姐弟根见不易,且寻一静处聊聊闲话吧。”言罢,也不向智圆、殷融阳打个招呼,携着风清扬的手径行离去。


  殷融阳心中大动,欲待尾随而去,却又太失自己身份。武当掌门位望何等尊崇,自己断不能因儿女私情而使有珐污。言念及此,方体味到名利枷锁之意,自己倘若是一江湖闲人,纵然惊世骇俗,大惹物议,亦当穷追不舍,宁可被心上人一剑斩却,也胜似这日日受相思之折磨。且随远去的情影,心如刀割。
  智圆哪里理会这些俗事,见事已了局,便与殷融阳话别,回转少林去也。
  其时已近午牌时分,街上行人见一美貌尼姑携着一英俊少年的手,并肩而行,实属匪夷所思之事,无不讶然失笑,但见这一行人悬挂佩剑,气宇不凡,均为气势所慑,不敢日出轻薄之语,甚或不敢谤视,惟恐招惹麻烦。
  风清扬亦是老大的不自在,但盛情难却,说不得只好勉为其难了,净思问起风清扬与丐帮大起干戈的原由,风清扬便备述事情始末,但于与慕宿雪相恋之事却是闪烁其词,不尽其实了。
  净思听说不过是争一本破本子,不禁气笑道:“你也真是孩子气,什么大不了的劳什子,也值得如此赌气,闹得整个武林险些翻过来。”
  风清扬争辨道:“那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物事,可既是本派祖传之物,怎能自我手中失去中
  净思听他这般说,目光中微露赞许之意,笑道:“这一点你倒像你师父,不过以后凡事要自重些,你不知大家心中拿你有多重,我一听到那消息,我……”
  她喉头忽然硬住,“那消息”自是指江湖上误传的风清扬“死讯”。风清扬只感握着自己的纤细手掌冷汗沁出,微微发颤,那一声“我”字里更含无限的惊悸震骇。显是净思师太又想到了初闻“噩耗”时的情景,至今余悸未消,后怕不已。五根手指益发紧扣住风清扬的手,倒似怕他凭空飞去一般。
  净思乃佛门高手。定力原较一般高手深得多,如此失态显是关心过切,风清扬五内惧热,几乎流下泪来,感激之情无以言喻,寻思:倘若我真的死了,师父自不用说,雪儿也必甘与我同死,除此而外,四海茫茫,能关心自己如斯之深的恐怕只有这位莫名其妙的师姐了,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感伤。
  净思须央间已神态回复,缓声道:“你此次出关,见到段师叔没有?”
  风清扬悄然摇摇头,心中酸楚无限。
  净思叹道:“也不知段师叔是怎样想的,我数次出关祭扫先师之墓,踏遍了昆仑也未寻到他的踪迹。他隐退也便罢了,何以连弟子故人也一并发绝不见?”言下大是帐惋。
  两人一时均默默无言,门人弟子更是肃穆之至。一行人转过一个街角,忽见两名青衣道士飞奔而至,躬身奉上一个帖子,净思接过一看,帖子上弯弯曲曲画着一道符篆,便知是天师府专用之物,讶然道:“张真人也在此处?”
  一名道士恭声道:“天师正在府都恭侯各位侠驾。”
  净思不愿与达客显宦交往,况且峨媚派与天师教曾有过节,虽经段子羽调处,不能不稍存介蒂,沉吟道:“风师弟,张真人是你娘亲舅舅,你们自家人好生叙上几日吧。咱们姐弟以后再会。”
  风清扬虽不舍得与净思自然分手,却也不敢相强。
  那名道士微笑道:“师太莫急,天师法旨,说师太见里面便会去了。”
  净思诧异莫名,心中骂道:“你们天师教专会装神唬鬼,且看你们捣什么玄虚?”
  打开帖子一看,上面写道:“小丫头,想知道段子羽近况否?”下面乃张宇初的花记。
  净思登时沉身一颤,只觉面前便是刀山火海,亦阻拦不住,当即喝道;“带路。”
  两名道士相视中笑,更加佩服天师之法力无边了。
  两名道士引导下,一行人步履轻快,有顷,风清扬和净思不约面同暗暗诧异。这两名道士步履均匀,起落之际点尘不惊,雅似阑庭散步。蛾媚派门人弟子却已不得不运起轻功,步子亦不若先前之整齐了。这两人身上显是负有上乘武功,看其服饰打扮却不过是杂役而已,久闻天师府奇材济济,泡非虚言。
  顿饭工夫,来至一处所在,诸人俱感诧异,原来竟是甘州巡抚衙门。
  净思笑道:“你们天师教何时还俗做起官来了?”’
  那名道士笑道:“天师极少驾临这一带,是以末建行宫,只得权且借巡抚衙门一用,至于官嘛,天师爷金印紫经,一品的前程,也不过装饰而已,谁个稀罕。”
  净思听这道士言语得体,不卑不亢,却也不无傲意。知道张宇初的天师地位乃代代世袭,与皇帝无异,在世俗百性眼中是活神仙,在天师教中便是至尊无上的了。较之佛门之释迎如来殊无二致,心下也不以为奇。
  风清扬纳罕道:“那你们占了巡抚衙门,巡抚一家人住到哪里去?”
  那道士淡然道:“谁来操这份闲心,这地方归他管辖,总不至找不到任的地方吧。”
  风清扬心中有气,只觉这等行事太也霸道,殊不知此乃巡抚求之不得之事,一者可以交交这位朝廷上数一数二的权贵,于自己前程大大有利。二者无人不信鬼神之诸,张天师驻地之处,自是福神聚会,凶煞遁匿,自己以后再坐这巡抚大堂便可承其余荫,得福神保佑,万事顺遂了。
  两名道士引众人来至巡抚大堂,风清扬甫人大门,便听一人喝道,“将来人拿下,重责五十余杖。”两旁应声如雷。风清扬唬了一跳,暗想:“怎么巡抚大人正办案子呢?”摹觉不对,向上一望,不禁大乐,笑道:“雪儿,你又在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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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慕容雪高坐在阶陛之上的交椅上、一色官服纱帽,正拿着一根签子往下掷,活脱脱一副少年显贵的模样,若非风清扬听出她的话音,一时倒也难分辨清楚。
  两旁雁翅排列几十名衙役,个个气宇端凝,一看便知是张宇初的贴身高手被硬差派成小小衙役,张宇初在幕容雪身旁负手而立,笑吟吟的甚是得意。
  净思等人不明所以,这些人俱是首次进官府大堂,倒被这阵势震唬住了,登时进退不得、大是尴尬。
  慕容雪原是要与风清扬开个大大的玩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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