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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庶色可餐-第113章

小说: 庶色可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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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我的心情怎么样了。”他坏坏的说着,“昨晚上我不过是想要变了个法,你就死活不依……”

“下流……”

第二天,二人去给侯夫人请安,宜宣果然笑着说道:“母亲怎么把给祖母过生日的事交给她了?昨个她就想了一白天,晚上还琢磨着不肯睡觉。我见她快魔道了,便帮着拿了些主意,母亲听听看能不能用。”

“有主意了?快点说说!”侯夫人听了很高兴。

若溪这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侯夫人听得一知半解,又让她说得详细些。

“二爷跟我说起,我可是想了一宿才稍微明白些。早上又追着问了半天,刚刚一路上还问呢,二爷都有些不耐烦了。”若溪自然是往宜宣身上推,侯夫人自然是料想不到这全部是她的想法。

“自助餐这玩意儿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搞什么抽奖活动,真是稀奇极了!”侯夫人连连称奇,扭头问儿子,“你打哪里听说这些?难不成是你去其他地方见到的?”

宜宣忙回道:“儿子走南闯北见的稀奇事多了去了。”说罢趁着侯夫人不注意瞪了若溪一眼。

“为了给老太君一个惊喜,这事还是秘密进行的好。”若溪又提醒道。

侯夫人听了点点头,喊来林总管安排下去不提。她们婆媳二人见了老太君闭口不提办生日宴的事,其他两房难免好奇,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打听起来。

每一年老太君过生日,众人都要在送礼上明争暗斗,今年自然也不例外。她们都打听着其他人准备送什么,想要在这上面压旁人一头。

田氏知道林宜宣在京都最有名的萃华楼订了一套价值不菲的首饰,便知是打算送给老太君的礼物。她马上就开始翻嫁妆,心里又埋怨宜浩这个时候出门,不能帮她拿个主意。不过这次宜浩出门匆忙的有些奇怪,走了两三日没个消息传回来,常跟在他身边的笛生也没带。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忙吩咐人把笛生唤了进来。听见三奶奶找,笛生这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

“三爷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你没跟着去?”她盯着跪在门外面的笛生,板着脸问道。

笛生忙回道:“回奶奶的话,奴才不过是个小厮不敢过问三爷的事情。只是听二爷说三爷去了下面的分铺处理生意上的事,走得匆忙只带走铺子里的一个伙计。”

这个说辞田氏早就听说了,她想了想,觉得林宜宣没理由扯谎,不过为何感觉这般奇怪呢?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呢?

“你陪着三爷去郊县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突然厉声问着。

笛生吓了一跳,脸色微变忙磕头,“奴才已经回禀过奶奶,什么事都没有。三爷和林伯一起采购种子,住在熟识的老王头家里,办完事便回来了。”

“老王头家里就没个孙女、外孙女之类的小美女?这一路就没上演什么卖身葬父,英雄救美的戏码?”她逼问着,“眼下三爷不在府里,你说得话我会保密!若是你如实回禀,我会重赏;不然就别怪奶奶我心狠手辣,三爷可是救不了你的小命!”

他听见“卖身葬父”几个字顿觉脑袋轰的一声,趴在地上脸色煞白。难不成三奶奶全都知道了?不过跟在宜浩身边这么久,他好歹也能看明白几篇文章,很快就意识到若是三奶奶知道了,眼下就不会在这里逼问自己,而是带着人冲到荣家胡同了。

况且三爷喝二爷都曾经叮嘱过他,这件事坚决不能露出口风!况且他到底是宜浩的贴身小厮,跟在他身边多年心里没有旁人,又想到二爷那张寒冰似的脸,他还是决定得罪这位三奶奶了!

“三奶奶明鉴,奴才半句假话都不敢说!真得什么事都没有,三爷只是办完事就回来了。”他高声喊着。

片刻,田氏方咬着牙说道:“既然如此起来吧,门口风大赏你一杯热茶暖暖身吧。”说罢朝着身旁的丫头莺歌使了个眼色,莺歌便端着茶过去了。

笛生听了一怔,余光瞟见过来个衣衫亮丽的大丫头,忙低头垂立。

“奶奶赏你的,拿好!”一只涂着粉色蔻丹的手伸到他眼前,端着一盏冒着热气的茶。她的声音婉转悦耳,行动间带过来一股子胭脂香气。

笛生整日混在二门外,见得打交道的都是些臭男人,哪里见过此等架势?他紧张的伸过手去,还不等碰到茶杯就听见“咣当”一声,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奶奶,他竟然把您赏的茶杯打翻了。奴婢看他是故意的,因为心里不满奶奶刚刚的问话!”莺歌立即告状,说得有鼻子有眼。

笛生心知这是陷害再申辩也没有用,便直挺挺跪下任凭田氏发落。

“二十大板还是说实话,你自己选!”田氏盯着他说道。

“奴才说得都是实话,还请三奶奶息怒啊!”他知道自己今个是免不了受皮肉之苦了,咬着牙挺住。

田氏见状大声说道:“好你个笛生,仗着三爷宠爱便不把我这个奶奶放在眼里。我本是体恤你受寒才赏热茶,你不感激反倒故意打翻。来人,把他送到林总管那里打二十大板!”

外面立即上来两个粗使婆子,押着他就出了二门。这顿板子是免不了了,二十下打完,他的屁股立即开了花。两个小厮把他搀回房,他只能在床上趴着不敢乱动。

晚上,他正迷迷糊糊趴着,就听见房门响。紧接着传来一股饭菜的香气,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唤起来。平日里这帮崽子见他跟着三爷风光,总是过来溜须奉承。眼下见三爷出门没带他去,眼下又得罪三奶奶挨了板子,竟一个嘘寒问暖的都没有。他趴在床上半天动弹不了,早就饿得受不了了。

不知道是谁来送饭,真是雪中送炭啊。不等他抬头瞧清楚,一股熟悉的香气又传过来,他吓了一跳。

“你别乱动,伤处一定很疼吧。”婉转悦耳的声音响起来。

“莺歌……”笛生看清眼前人立即磕巴起来,“你怎么来了?三奶奶让你看看林总管打没打吗?”他记得三奶奶这样喊她的名字。她们不认识,半点牵连都没有,眼下见到她出现在自己房里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不过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伤风化,若是被人瞧见他可是要被打死!想到这里他吓得脸色煞白,这位姑奶奶不会又是三奶奶派来陷害自己的吧。

“你不用怕,这次我是偷偷溜过来的!”莺歌似乎看出他的疑虑忙轻声说着,“白天你挨了打,我觉得心里愧疚。想来想去睡不着,便弄了点吃得送过来,我想你一定不方便行走。另外我还拿来一瓶药膏,外敷效果最好。趁着没人瞧见我要回去了,你不要埋怨我,我不过是个奴婢罢了。”说完匆匆走了。

笛生瞧瞧放在桌子上的食盒,又瞧瞧旁边的小瓶药膏,呆呆的愣了好一阵。

第二天,他还没好利索便一瘸一拐在二门附近转悠,瞧见莺歌远远的过来忙隐在大树后面朝着她招手。

“你好了?”莺歌轻声问着,神色有些不自然。

“嗯,谢谢你的吃食和药膏。”他的脸有些红,“我只是想问问,那个食盒怎么处理。”

“你送到厨房给小红就成了。”莺歌闻言回着。

说完两个人沉默起来,片刻莺歌叹口气说道:“你又何必忤逆奶奶的意思,说出来不就行了,反正奶奶也不会告诉三爷是你说得。”

“没有的事让我怎么说?”他闷声回着,可这心里却有些发虚。人家是实打实的关心自己,可自己却要欺骗对方。

“哼,你是个不会扯谎的老实人,一看表情就知道没说实话!”莺歌往他跟前挪了半步,身上的香气让他有些眩晕,“奶奶不过是担心三爷在外面惹上什么不正经的女人,若是清白就抬进府做姨娘,奶奶不是那不容人的妒妇!可偏生三爷不明白奶奶的心,防奶奶跟防贼似的。你这个三爷的长随也敢欺骗奶奶,她岂能不生气?

你也知道三爷和奶奶的关系不亲近,奶奶总想做些事讨三爷的欢心。如今三爷出门在外,奶奶想着把人抬进来做姐妹,等三爷回来见了还不感激欢喜?”

“那位姑娘看起来很正经,就是家里贫些罢了……”他脱口而出,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什么忙停住。

莺歌听了眼神一闪,一把就抓住他的胳膊,娇声追问道:“笛生哥哥快说了吧,奶奶没什么恶意!三爷知道了若是生气与你无关,若是欢喜就是你的功劳,奶奶还得重赏。”一边说一遍撒娇似的摇晃他的胳膊,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

笛生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心理防线顿时崩溃,竹筒倒豆子一般和盘托出。莺歌见他总算是说了实话,便再没了演戏的耐性,丢开手急匆匆走了。

他见状傻在原地,心里还在思忖,莺歌这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刚刚还哥哥、哥哥的叫,一转眼就撂下脸走人了,他说错了什么话得罪她了?

不好!他中了人家的美人计了!他刚反应过来,就见过来五六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看见他就围上来,不容分说把他绑起来,用破布堵上嘴巴就抬走。虽然他是个男人,可也架不住人多。

那边田氏正在召集人手,带着一大群丫头、婆子怒气冲冲就出了侯府的角门,直奔荣家胡同去了。她倒要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狐狸精被宜浩金屋藏娇!

马车还未到门口,早就有宜宣安排的人发现了。他们并不知道宜浩在院子里躲着,只好去铺子里找宜宣回禀。

田氏下了马车,见到院门紧闭便命人砸开。还不等婆子上前,从拐弯处便蹦出来几个小厮拦住了她们。

“滚开!也不睁开狗眼看看你们拦住的是谁!”婆子见不过是几个小厮便掐着腰骂道。

“三奶奶还是回去吧。”几个小厮为难的说着,宜宣吩咐下不准任何人靠近,尤其是三奶奶。他们不敢放行,可却也不敢对三奶奶动粗,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主子啊。

田氏听了冷笑起来,“看来我还真是找对了地方,里面是皇亲国戚不成,还让你们几个看门?都给我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出身武官之家,打小就见惯了武枪弄棒,性子泼辣又骄横。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却半步未动,她见了气得脸色铁青,吩咐丫头、婆子道:“你们给我上去挠脸,挠花一个一两银子,死了算姑奶奶的!”

呃!几个小厮吓得脸色煞白,这位奶奶可真是不好惹。还不等他们反应,就见一群娘们糊了上去,伸出长长的指甲这顿挠啊。他们好歹也是爷们,怎么能动手打女人?只好用胳膊挡住脸,要是破了相还要不要娶媳妇啊!没撑多一会儿他们就四下逃散,几个婆子把门撞开,田氏闯了进去。

她刚走到院中央,宜浩黑着脸打里面走出来,她顿时一怔随即气得直冒烟。好啊,兄弟二人合伙骗她!明明是在这里跟小妖精亲亲我我,扯谎说是去了分铺处理生意,难怪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呢。

“你跑到这里闹什么?还有没有点儿大家闺秀的模样,还不快回去!”宜浩朝着她吼起来。

她父亲是湖北总督,家里几个兄弟只有她一个姑娘,父亲是捧在手心上疼爱,何时被这般对待过?况且做错事情的又不是她,宜浩当着众人的面这样骂人让她受不了。

“哼!三爷别说什么大家闺秀的话,你不也是大家少爷吗?怎么就没半点少爷的做派?”她今个是气疯了,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索性就撕破脸闹上一场。自打嫁过来,她就没感觉宜浩对她重视过。晚上同床共枕也是半句温存体贴的话都没有,上来就做,做完就用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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