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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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你这个强盗,你打劫了我,你还给我。”我在床边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将分泌过多的液体统统蹭到身边的死男人光滑赤裸的胸膛上。
吕向居然在剔牙,一根牙签上下游动,颇为悠闲。“吃都吃了,全在肚子里了,还不了你了。”
“人家原本准备留到新婚之夜,把纯情的第一次美美的献给俺老公的,可是,你这强盗居然提前盗窃了这么美好的果实,呜呼,我辛苦存了将近二十年啊,就这么,没了。”我用力的揣他,掐他,总之,怎么解恨怎么来。我承认,方才若是我有一丝反抗的举动,这事儿也成不了。不过我不准备把这项事实告诉他,我要他内疚,我要他有负罪感,我要折磨他。
暂时,我决定先磨我的牙齿。
番外之带“球”毕业(106)
“我说,老婆,从今天起,我可以在你这张床上一觉睡到天亮了吧?”他打了个哈欠,没有安慰我的意思,更哪怕是一点点的内疚,没有,什么都没有,那表情,活象是偷到了鱼的猫,笑的淫荡。
“什么?你为什么不过来安慰我?难道你只关心睡在哪里吗?”那家伙翻了个身抱住我,不怎么费力的直接拉到他怀中。
“我哈你这张床好久了,怎么能这么舒服呢,玫玫,我还真困了,有事明天说贝。”他几乎张不开眼睛了。
“你难道只是为了能占据我这张床睡觉?”这就是害我失去贞操的理由,我有点脑冲血。
“有三成是,其他的七成是,今天天时地利人和,你又勾引我犯罪,我为什么不做?我又不是傻子,困啊,困啊。”
再过三秒钟,没声音了,我仔细一瞧,整个一死猪,睡的都不分东南西北了。
呜呜呜呜,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矫情的悼念我已逝的少女身份。
从此刻起,我晋级为女人了。
嘻嘻,其实也蛮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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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我费力的将吕向搭在我身上的腿揣到一边,扶着床边的把手艰难的起床。拿起手机看看才六点半,可怜我这残破的身体已经有支离破碎的感觉,混身无一处不痛。不禁感叹作为女人真的是很郁闷,什么事情都要遭罪。
我对着床上那头猪说,“你以后要是不好好珍惜我,你真就不是东西。”
那猪哼哼了几声,翻了个身,继续狂睡。
在这种情况下,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没有教训他的力气。瞪视了他三秒钟后我宣告放弃,一朝天子一朝臣,谁叫是你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吃了呢?与其在这里浪费目光,不如下床去好好洗个澡再找点吃的祭下五脏庙。
洗过了澡身子舒坦多了,心情也没有方才的郁闷,我哼着歌去厨房,准备大展身手,口袋里的手机却狂狂的震动。
看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苏雷。
“大哥,这么早?不抱你的小美人,干嘛来骚扰我?”做什么好呢?弄个鸡蛋,在来几片面包好了,我去冰箱翻鸡蛋。
番外之带“球”毕业(107)
“晚上有空没,我请你们吃饭。”苏雷在电话那边边说话边打哈欠。
“没空,今天我上午四节课,下午和晚上谁要打扰我我就对谁格杀勿论。”要疯你们疯去,别带上我,看见那个杨甜甜我就来气,再说,好歹我也属于体力流失过多,我还准备利用二十个小时的时间来恢复体力呢。俺娘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
“你在生气?谁惹你了?不会我刚一走,你们两个就吵架吧,你看,我就说我的存在还是十分必要的。。。。。。”以下省略废话三千。
吕向在卧室迷迷糊糊的喊,老婆谁的电话。
我说赶紧睡你的吧,那是你的错觉,然后继续和苏雷重复这种无意义的哈拉。
“吕向还没起来?这家伙,懒成那样,不知道晚起的虫子被鸟吃的道理吗?真是的,把电话给他,我来教育他一下。”
苏雷今天的废话似乎特别多,我心里疑惑着,却仍然把电话递给了已经匍匐而起的吕向。
中午下课的时候,苏雷,吕向和杨甜甜居然在教师门口等着接我。六十多岁的老教授在路过门口的时候,还刻意的抬了抬眼镜,说,这不是吕向吗?我好象记得你应该上我这节课吧?
我在教授后边傻笑,心想,看你这混球怎么解释。该!你以为教授人老眼花记性差,记不住你咋地?事实证明,这老头可是人老心不老,要不人家怎么都退休了还被学校生拉应套找关系给反聘回来了呢。
吕向就更绝了,立刻换了一张微笑的如同奋进青年的表情,恭敬的对老头说,“张老师,我今天第四节课的时候去找导员办点事情,结果赶回来晚了,看您在上课没好意思打扰,您说您要是被我打断了,我更觉得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就在门口站了一节课。”
说的跟真的是的,老头会相信你才怪。我冲他皱了皱鼻子。他没敢回我任何表情,但是那目光却在狠狠的表达他的意思,一会要你好看。
番外之带“球”毕业(108)
老头毕竟是太老了,居然相信了他,他抬了抬手里的书,说你赶紧进去收拾东西吧,下次不用这样,一节课都没上,要损失多少啊。
说完便走了。
我咬牙切齿道,“他居然相信了你?不行,我得去找他,我要检举你最近这几节课不是不来就是在睡觉,尤其是今天,你说的全是谎言。”没准等考试的时候,老先生会感念我的诚实而在考卷上对我优待优待地。
还没等我行动,他已经拿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于是我狂喊,“大学里不准搂脖抱腰,只准牵手,你快放开,注意影响。”
吕向就这么轻轻的低下头,在我耳边用极小的音量道,“玫玫,你很期待我们昨天的行为吧,再嚷我立刻拉你回家去温习。”顺便还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的脸涨红,不敢再多言语。这个宇宙超级卑鄙男。
从商场出来后,我越来越肯定苏雷肯定是存心的。
吕向在教室门口咬了我耳朵后,我就觉得苏雷看我的目光里多了一小撮火花,噼里啪啦的燃烧,还有木材被烧到暴烈的声音。
可四人仍笑的一团和气。
杨甜甜很乖巧,这样的她的确惹人怜惜。毕竟谁也拒绝不了她笑的一汪秋水的模样。她叫吕向为吕向哥哥,一会吕向哥哥,你帮帮苏雷吧,他手里的东西好多啊,其实也就是买的三套衣服。再一会,又吕向哥哥,我们去唱歌吧,顺便找个地方,把玫玫新买的衣服换上。
我走在最后直翻白眼,顺便心情沉闷。为什么闷,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我只是很不习惯吧。
不习惯这样的天空,不习惯这样的相处。
我开始后悔答应吕向半胁迫的要求,参加这一次暧昧不明的四人约会。我低头的时候,能感觉到苏雷的目光,但是当我抬起头时,那笑容是对着杨甜甜的。
吕向手里拎的是刚才他们三个强迫式给我买的,当然,是吕向付的款。那衣服据说是一个世界著名的牌子,光看价格就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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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我并不喜欢。首先不是我喜欢的风格,再来,我还没有习惯如此奢侈。我讨厌被人强迫,若不是不想扫他们的兴,我早就甩头走掉了。
杨甜甜又踱着淑女的步子来到我身边,搂住我的手臂说,“玫玫,你看吕向哥哥多爱你啊,花钱的时候丝毫都不手软。”
爱一个人,难道是为对方花了多少钱来衡量吗?的确,苏雷为她买的衣服,三件还不及吕向买的这套一半的价格,可那不代表他会少爱你一点点。你的眼神用不着变的这么柔媚吧,我不露痕迹的撇撇嘴。
“你要是喜欢,我送给你好了。”说着把袋子递给她。
她推了回来,“那怎么行,这件这么瘦,我穿不下的。”
吕向回头看了看我俩,只是笑,高深莫测的样子。
在外边晃荡了一个下午,晚饭吃的海鲜,然后四人各自回家,约好了再晚点再去酒吧疯。我仍旧是闷闷不乐,送走了苏雷和杨甜甜,我连继续假笑的力气都省了。腿发软,脚生疼,倒在家中的小床上,有出的气没进的气。
吕向靠过来,“累坏了?”
我翻了个身,拿背部对准他,没有回答。
“生气了?”冰凉的手巾在擦拭我的脖子,然后是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
我再翻个身,享受他的服务,仍旧不答话。
天色近黄昏,闷热闷热的,心里更烦。回想今天所有的事情,我都觉得很不知所谓。我知道,杨甜甜的回国,苏雷与她复合,然后还有我们现在与苏雷的关系,都不可避免的让我们要时时相距在一起,这样的尴尬,他们三个似乎是无所谓的。而我,却十分不适应。我看不惯一张张看似亲切,笑的虚伪的脸。
还有那件被我回家后就仍到了椅子上的衣服,去吃贵的要死的食物,到另一种不应我们这个身份去的娱乐场所消费。你可以说我古板,没有情趣,却不能改变我。
我对吕向说我的想法,他笑我,说一切的一切都是借口,我的真正心思就是讨厌某个人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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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不承认。于是,回家的一路上都不理他。
他也不气恼,只是笑。
我闭上眼睛,却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不记得有梦,只是昏昏沉沉。
九点多,吕向轻轻推我,“再不起来就迟到了,苏雷还在酒吧门口等着呢。”
我甩开他,“我不去。”
呜呜呜呜呜,我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人,经不住吕向的软语相求的几句话还是勇敢赴约。
不过,我也不是乖乖的走。临出门时半个小时,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锁死了门就是不准吕向进门。
再开门时,我看见吕向眼睛先是一亮,然后,脸色都黑了。
“不行,去换件衣服,穿这件不行。”他刚才还在门外催的紧张,此刻却又不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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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看自己,装作不知所谓。歪头看他时,左耳及肩的耳坠晃呀晃的,自觉颇有一番风情。
“裙子太短了!小可爱太透明了!还有你的脸,怎么画成了这样,根本就不象你嘛。”他推我入房,嘴巴里絮叨,眼睛却着迷的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可是出去玩嘛,到那种地方的女孩不都这么打扮吗?”哼,敢批评我辛苦了好久的杰作?“难道不好看吗?”敢说个否字一定就要你们好看。
“很漂亮,只是,我有点不习惯。”
他还想说什么,我一把抓住他,“那就走吧。”
苏雷见到我的反应和吕向差不多。杨甜甜打扮的比我还夸张。
纸醉金迷的生活,热情却压抑的夜晚。
我享受自己的乐趣,很少将真实一面显露出来,当可以放纵时,这一面却那么让人无法接受。
进了酒吧刚好赶上领舞跳进舞池,瞬间,人潮涌动。我挣脱开吕向抓着我的手,冲到最中央。
我不会跳舞,但是我会扭动。
虽不敢说腰肢如水蛇一般妩媚,却别有一番得意。反正周围的人都在尽情的摆动身体,没有人注意到我,我也自得其乐。
吕向并没有追上来,这有些出忽我的意料。我曾经翘高了脚向边缘处张望,见他与杨甜甜笑的开心,却不见苏雷的身影。
心,绞痛。毫无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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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和别人笑一笑都要到绞痛的地步,任玫